农妇灵泉有点田-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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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大娘把苏芷拉出了门,可还是小声地对她说,虽然她想要喊出来。
苏芷无奈地说:“大娘,你该最明白失去孩子的痛苦,我怎么会不把他还给他的父母?听说星儿的母亲这些年想他想的身体十分不好。我怎么能自私地把他留下。”
蓝大娘一听也是无话了,想到自已失去女儿的痛苦,她的眼睛红了,然后一转身就走了。叫了看到的刘金去叫沈子安,说了来了什么客人。然后她又向大门走,这次走的却是有些慢,她是真的舍不得星儿。
可是最终还是到大门前了,钱大户一行人进去了。
沈子安听到来人的姓氏,他也明白来的人是谁了,心情也不是很好,急匆匆地向着四合院而去,正好在门前碰到了钱大户一行人。寒暄过后,沈子安看着那个陌生的年轻人,从他的脸上寻找星儿的影子,发现除了眼睛不像,其余的地方还真的是很像。
“沈四哥,这就是我说的叶文儒叶公子,叶大哥,这就是沈子安沈兄弟。就是他救了星儿,把星儿养到这么大,养的这么好。”
叶文儒立刻上前行了一个大礼,沈子安连忙托住他的胳膊把他扶住了。
“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我和星儿之前有缘份。进去吧,不过我们还没有和星儿说这个事情,你们进去见了他,先不要直接就认。不要吓到他。”
叶文儒点了点头,他看着沈子安,觉的这人年纪轻轻,可是身上却有一股气势,有些像他身后的这些护卫,可是却又不太一样,好像气势更强硬了一些,更像他见过的一些侠士,也有些像朝中的那些将军。这真的很让他惊讶,本以为一个乡野村夫会是那种老实纯朴或胆大或懦弱的人,却没想到是这样的。
星儿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是会像钱大户和周兄弟说的那样,长的很好吧。不过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哪怕再不好,只要还活着,他都很欢喜。他一定要把儿子带回去给娘子看,一家团圆。
苏芷看到叶文儒的时候,心里和沈子安是一个想法,就是果然是星儿的家人,长的很像,看来星儿真的要走了。
钱大户和周子昊都和苏芷行礼,他们可不会因为苏芷是个女人就小看她,把她当成一个附属品不去理会。他们可清楚在这个家里,苏芷才是主要的那个。而且苏芷才是对他们有恩的那一个。然后又给她介绍了一遍叶文儒。
“叶公子远道而来,辛苦了,还请坐下休息。”
苏芷客气地对叶文儒说,虽然这是来带走星儿的人,可是也是星儿的爹,自然要好好地对待。她让一旁的刘银去给泡茶。
叶文儒看着苏芷,心里更是惊讶了。想自从来了这福园,惊讶就没有停过。这福园不但地杰,而且人灵,沈子安一个村夫有着不俗的气势。这沈子安的娘子也是不一般的农妇,不但长的白净的比他见过的大家闺秀还要强上一些,言谈举止也是透着一股子随意的文雅。身上穿的虽然是布衣,可是却是细棉布,手工极好,衣领袖口这些地方还绣着花,是十分精致的绣活儿。
这是一户不一般的农户。
叶文儒对这福园评价很高,对儿子能生长在这样的人家里,被这样的一对夫妻收养,他感到很是庆幸。感觉到他们对自已有着一股子客气的冷淡,那眼神中还有些伤感,看来是不想让他把孩子接走的。他们是很爱他的儿子的。他很感激。
“娘亲,我想要喝水。”
月月站在里屋门边上,掀着帘子,露出一张粉白的小脸,大眼睛眨啊眨的,十分的可爱。她看着叶文儒,想这个叔叔是哪个啊。不过她没有看太长时间,然后就看向钱大户和周子昊,礼貌地问好,还行了一个礼,很是可爱。
钱大户和周子昊立刻让她过来,两人都是真心的喜爱月月的。
苏芷说:“一会儿刘银会泡茶来,等一会儿就有的喝了。这是叶伯伯,叫叶伯伯。”
月月甜甜地叫一声叶伯伯,对苏芷说:“娘亲,我也叫小日和星儿来见叶伯伯吧,他们还没有见过他呢。”
叶文儒一听到星儿的名字,眼睛就是一亮,他是知道儿子在这里被起了个名字叫星儿,那是他儿子啊。
苏芷心里想早晚都要见的,就对月月点了点头。
月月蹦蹦跳跳地到了里屋门边上,掀起帘子对着里面叫着小日星儿出来见见叶伯伯,然后又转过来了。
叶文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门帘子,手都有些微微地哆嗦了。
第三八四章背诗
小日星儿和月月三个年纪虽小,可是都是很聪明的,一点儿也不怕生,平时家里来了客人,他们也不会像平常人家的小娃儿那样躲起来,而是会好奇地去看看。今天一听到蓝大娘说外面来的是钱大户和周子昊,他们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一听到还有不认识的人来,才又好奇起来。
月月是三人中好奇心最盛的,一听到客厅里面有了动静,就跳下炕说想要喝水,堂堂正正地就出来了。
小日和星儿听到月月叫他们,也从炕上面下来了,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星儿和小日月儿一样,对没有见过面的叶文儒是很好奇的,他看着叶文儒,想这个叔叔和自家爹一样的好看啊,不过没有自家爹威风,自家爹是能打死老虎的,这个人一定不能。自家爹能把自已扛到肩头去,这个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定也没有自已爹扛的时间长。所以,还是自已爹更好。
叶文儒是不知道自已在儿子的心里面已经被和沈子安比了一圈,最后还输了,堂堂国家重臣,输给了一个乡野村夫。他现在看儿子看的心头火热,像是被熔化了的冰一样,软的都成了水了。
星儿现在已经是一个小小的翩翩少年郎了,皮肤玉白,眼睛明亮,唇红齿白,一身翠绿色的衣衫,腰带上面还挂着小香囊和小玉佩,让人看着就眼前一亮,想这是谁家的小儿郎。那种气质不是一般的乡下小娃可以比的,说是小少爷小公子是丝毫不过夸张的。
这就是自已儿子啊,真的很像自已小的时候,他还活着,还活的很好,又再站在自已面前了,真是上天保佑!
叶文儒在小日和星儿走出来后,眼睛一下子就落在了星儿的脸上,虽然小日也长的极好,可是他就是肯定星儿才是他的儿子,因为长的真的太像了。他看着星儿,心里面很是杂乱,不断地想着这么几个念头,眼神就是舍不得从星儿的身上移开了。
小日和星儿两个先向沈子安和苏芷打了招呼,然后又给钱大户和周子昊行礼问好,最后向着叶文儒行礼问好。刚才月月说了,这是叶伯伯,先问好再说,大人都喜欢有礼貌的孩子,不能给爹娘丢脸。
钱大户和周子昊都笑着应了,叶文儒也点了点头,他想说些什么,可是有些太激动了,反而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叶文儒看着儿子和那个叫小日的孩子一起站到了沈子安和苏芷的身边,用那种十分亲热的眼神看着沈子安和苏芷。他想沈家夫妻真的把孩子养的很好,要不孩子不会和他们这么亲热。这种儿女环绕膝头的欢乐景象,让他的心里有些酸涩羡慕,想自已家里丢了孩子这些年,这种欢乐也没了这些年,终于可以不再那样了。
沈子安和苏芷看着孩子们围在自已身边,看着叶文儒那几乎不曾离开星儿的激动目光,心里都有些伤感,星儿这样围在他们身边叫爹娘的日子就要结束了,以后他就要回到亲生爹娘的身边去,围着别人的身边叫爹娘了。虽然明知道他不是自家的亲生孩子,可是还是有一种自已的宝贝要被人给抢走了的感觉。
这时候刘银已经泡好了茶,泡的是苏芷冬天新做的梅花茶,有一股十分清雅的香气。
“沈娘子这制茶的手艺更加的精良了,这茶别有一番风味,好茶。”
钱大户微微喝了一口茶,夸了一句,他当初也得了苏芷送的两竹筒的茶叶,平时一天喝一杯,已经喝完了,他也没好再向苏芷讨要,现在又喝到比那更好的茶,心里又是享受又是叹息,想这沈家娘子虽然生于乡野长于乡野,可真是个妙人。先不说她得了上天眷顾能得了圣兽的青睐,有那不干的水塘,能让上天下雨,会医术,脑子灵活的能想出那么多别人想不到的事物,赚钱的法子层出不穷。就说这一手烹饪和炒茶的手艺,就能让她过的极好了。他就愿意花上大价钱买这茶叶,可惜人家不愿意大量制做啊!
周子昊和叶文儒是第一次喝到这种茶,一喝之下都是眼睛一亮,一听钱大户说这是苏芷自已做的,都心里暗暗佩服苏芷。
苏芷微微一笑,说:“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叶文儒听到苏芷这么文雅的回答,想到好像从见到苏芷起,这个女子就一直很是端庄有礼,一点儿也不像乡下女子,现在更是出口文雅,自已儿子也真是运气极好,才养到了她这里了。茶叶虽好,可是他的思想又转回到了儿子那里了,目光自然也是转了过去。
星儿心里想这个叔叔怎么总是盯着自已啊,难道自已脸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吗?不过他不会去摸脸的,因为娘亲以前也是这样逗过他,他才不会上当呢。
叶文儒见到星儿先是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已,正想冲着他笑一下,结果就见星儿把脸转开了,而且他要是没看错,那小娃小下巴还向上挑了一下,眼睛更是眯了一下。果然是他的儿子啊,这两个动作全是他习惯做的。他的心里更是一片柔软,慈父之心完全泛滥了,想着儿子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养育他,让他成为一个比自已更有作为的人!
钱大户自然是清楚叶文儒的心思全在星儿的身上,他也是有意和这位朝中大员交好的,儿子这次是不能去赶考了,可是下次还是能去的,认识这样一个人,是一件最好不过的事情。而且就算钱广不当官,认识这朝中的重臣,也是好事。因此他就笑着有意和三个小孩子去说话了。
“小日,星儿,月月,你们刚才在屋子里面读书吗?读的什么啊?和钱爷爷说说。”
小日说:“我娘正在教我们念诗。”
星儿说:“这首诗名字叫《江畔独步寻花》。”
月月说:“娘亲说我们要背下来,我们都会背了。”
钱大户笑着说:“真的啊,你们都会背了,那星儿你能不能给我们背一下。让我们也一边喝茶一边听着这诗句啊。这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苏芷心里想什么乐事啊,听几个小毛头背诗算什么乐事?其实就是想让叶文儒多了解星儿吧。不过她也理解叶文儒,看他自从星儿出现那眼睛就不曾离开过,那眼巴巴的样子,真的是有些毁了他那张一看就是聪明相的脸。这也是一个想念儿子过度的为父的人啊。她想星儿和他回去,也会过的好吧,那要失去儿子的担忧伤感之情,也淡了一些。星儿能过的好,她就放心了。
星儿看了一眼沈子安和苏芷,见苏芷点了头,他才站好了,字正腔圆地把那首诗给念了出来。
星儿一念完了,周子昊和钱大户都给面子地连连夸赞。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叶文儒把这四句诗念了一遍,觉的这诗朗朗上口,意境又是极好。他看着苏芷,问:“刚才三个孩子说是沈娘子你在教他们,请问这诗出自何处?是何人所做?”
苏芷心里想文人就是一样,听到一首诗就会问东问西,她自然也不会说这是自已做的诗,笑着说:“这是我无意中认识的一位老人教给我的。这诗是何人所做,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