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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俊男坊-第201章

小说: 俊男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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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抱着他不放,这孩子懂事得让她心痛,“你的心,姑姑领了。”

离荣又看向母亲,离氏看着玫果‘哎’了一声,才对离荣道:“姑姑说免了,就免了吧,不过姑姑的恩情,你不能忘啊。”

离荣乖巧的点了点头。

玫果牢着离荣的小手,心存迷惑,他们一个孩子都如此严格管教,为何离洛会与子阳一起做出那等不该之事。

第364章佩衿有救了

到离氏家中,柯儿仍没离开,见她们回去,没好气“他死没有。”

离氏轻呸了她一口,“一天到晚就会乱说话。”

离荣就听不得她的话了,瞪着她,“你才要死呢,叔叔被肖姑姑治好了,才不会死。”

柯儿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玫果,又看向离氏,不能置信的问,“真的?”

离氏微笑点头,“是,肖姑娘说要完全治好,还要过些日子。”

柯儿这才又转量玫果,这时的眼光和刚才已有不同,她不敢相信,离洛谁也不让治,却肯让她治?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她怎么看玫果怎么丑陋,实在不能把这样一个相貌丑陋的女人和离洛牵扯在一起,“你们以前认识吗?”

玫果淡淡的道:“不认得。”她里同样在迷惑,这个姑娘和离洛是什么关系,虽然她并不关心离洛,但是离洛怎么说也是她院子里的人。如果不是他和肖恩做出那担事,他爱跟谁跟谁,她才不愿过问,最好乘早在她眼前消失,爱到哪儿凉快去哪儿凉快去。

但明明那些她不利的事发生了,她就不能不过问了。

“那长老是你的夫君吗?”

柯儿绢秀的面颊瞬间红,露出扭捏之态,“还不是。”

果点点头。呃……还不是……那说明以后可能是……

氏打发了离荣出去玩。给玫果斟了茶“肖姑娘别听她胡说没有地事。舍弟是有夫人地。”

柯两眼一翻。鼻孔朝天哼了一声。“那个恶女人算哪门子地夫人。离洛离开她还不是早晚地事。我看他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回去了。”

离氏不断地给她使眼色。她就是不听后离氏不得不板起脸。“你胡说什么?没有她。你能住在这儿吗?”

玫果怔了怔。他们安居于此竟与自己有关。

柯儿眼里渗上恨意服地反驳。“我才不稀罕住这儿不记得芙姐怎么死地了吗?”

离氏对妹妹的态度也很是恼火,也加重了口气,“就是因为芙儿痴心妄想,不识大体,才会落到这下场,你难道也要走她的路?”

柯儿咬咬唇瓣眼圈一红,慢慢渗上泪光开头不再看离氏,也不再顶嘴。

离氏神色这才缓和下来转头对玫果道:“让肖姑娘看笑话了。”

玫果笑了笑,拿起茶杯“没关系的,他毒深至此,怎么不见他夫人照顾他?”

离色神色陡然一黯,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便换上温和的笑,“他的夫人远在京城,没办法照顾他。”

玫果当然明白这是推搪之词,也不深究,那个他们几次提到的叫芙儿的人反而让她感到不安。

柯儿在一边憋了会儿,终于又忍不住插了话,“他当真肯让你医治?”

离氏在之前便有玫果演示迷药,自然猜到她是用的手段才给离洛解的毒,但也不好跟妹妹直说。

玫果倒是坦然,放下手中茶杯,直视着她,全不回避,“自然是用了些手段……”在后者不解的睁大眼露出迷惑之色时,笑了笑,“比如让他不能动弹……又或许让他人事不知……”

柯儿漂亮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他是长老,你敢对他……”

玫果淡淡的笑了,不以为然,“他只是你们的长老,我不过是个过路寻药的人……”言下之意很明白了,离洛对这些人来说是神,是天,但对她而言不过是个普通人。

柯儿第一次听见有人不把离洛当回事的,虽然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但仍觉得不思议。在她看来,他英俊薄酒,武功又高,又有本事,可以说是无所不能。

玫果不再理会她,转头对离氏道,“不过令弟这病主要还是心病,即便是这毒解了,心病不除,他无求生之心,任神仙也救不了他。”

离氏长叹了口气,“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舍弟的确是心病,不过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以后如何也就看他自己了。”

她说到这一步,玫果也就不好再问了,人家的家人都说了只能是尽人事,至于自己这个‘外人’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也只好暂时打消打探有关那个芙儿的事情了。

屋外传来一小孩的喧闹,离荣捧着个盛满水的大碗,带着一脸的怒容,摔帘进来,一帮同他差不多大小的小孩挤在门口,又不敢进来。

离氏皱了皱眉,“荣儿,你又欺负别的小朋友?”

离荣抱着碗,看着脚尖,不敢看离氏。

身后的小孩乱哄哄的嚷着,“离荣抢了我们的鱼。”

离荣竖起眉,回头狠狠的瞪了那个告状的小孩一眼,那小孩忙住了口,眼里露出惧色。

玫果挑眉一笑,看来这个小离荣还是一个小霸王。

离氏到时沉下了脸,喝骂着离荣,“把鱼还给人家。”

离荣虽然惧怕母亲,但小脸上却露出倔强,将碗抱得更紧,“我不还。”

离氏没想到儿子敢这样顶撞她,怒火上冲,回身寻了根色泽黝黑的藤条,看来是没少用这个打人,扬手就在离荣腿上抽了一记,“还不还。”

离荣腿上一痛,想缩,又不敢缩,大眼里慢慢渗上了泪,小脸上的倔强却丝毫没减,将碗抱得更紧。

离氏更恼了,又在他腿上抽了一记,“还不还。”

离荣咬着唇,一声不出,眼里的泪眼看就要夺眶而出,却丝毫不肯放开手中的碗。

离氏还要再打,玫果拦下她,“为何不问问他原因呢,如果他当真不对,再打不迟。”

玫果这样想也不是因为喜欢离荣,一味的维护,而是从与他短短的接触中发现他是个极听离氏话的孩子,这时突然这么倔强,只怕是另有原因。

看向他怀中的碗,顿时一愣,那碗口透着一层寒气,就如那装冰的瓦罐一般。凑近一看,果然里面装着两只冰,居然是两只,这么说来,地头是找到了,果然不止上次买到的那一只。

玫果喜得全身骨头都轻了几分,耳边反复有关个声音在喊,佩衿有救了……佩衿有救了……佩衿有救了……

第365章再见冰蜥

玫果神情只是片刻的恍惚,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将离荣拉到身边,弯着腰,扶着他小小的肩膀,柔声问:“你告诉姑姑,为什么不肯将这鱼还给他们?如果你想要这鱼,可以自己去抓啊。”

离荣的小脑袋顿时摇成了浪鼓,“叔叔说这鱼不能抓,那水里如果没了这种鱼,我们大家都没有水喝了,就都要死,所以我要把这鱼放回去,不能还给他们,更不能自己去抓。”

玫果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有些奇怪,“为什么抓了这些鱼,就没水喝?”

离荣迷茫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离氏听儿子是村民没水喝而想将鱼放生,好生懊悔,想着自己刚才打他的那几下是没有留情的,拉过离荣,拉起他的裤腿,白净的小腿上突起两条老高的红印,心疼的直想掉泪“娘打痛你了?”

离荣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含着的泪就滚下来了。

离氏将他进怀里,帮他擦着泪,“以后娘不胡乱打你了。

离荣摇了摇头,“娘打我,没关系。”

离氏更是心疼不已,转头见玫果埋沉思,问道:“肖姑娘是在想这些鱼?”

果也不瞒她。“不瞒你说。我出来正是为了寻这种鱼。这鱼另外有一个名字叫冰蜥。是一种很好地药引。”

离荣从离氏怀里跳了来。瞪着玫果。“你不能去抓那些鱼。”

玫果摸摸他地头。让他先放下来。“我就算是要抓那些鱼。也是为了知道为什么这些鱼能让大家有水喝。弄明白了原因。就可以让大家喝上更好地水。”

离荣听不懂玫果地话地意思向母亲。

离氏灵机一动。“你是说找出解毒地办法?”

玫果点了点头。“虽然现在那水不至于致人于死命。但毒质在体内集得多了。对身体危害极大。只有解了这毒。你们才能正常生活。”

“可是那怪蛇除不去,不断有毒液喷出,这也解不了啊。”离氏升起的希望瞬间又熄灭。

“要看过方知。”

第二日,玫果便邀离氏带她去怪蛇和冰蜥出没的地方。顺着河渠一直向上走到了尽头处,有一个河弯,水下上透着寒气,而水下便聚集了不少的冰蜥。

水渠的上方延伸进了一个山洞,那山洞前搭着几间茅屋,自成了门户,其中一间正建在水渠上。

玫果先查看了水渠过了良久果然看到水底有一白蛇一闪而过,速度奇快,那些冰蜥并不惧怕它,对那白蛇也不加理睬。

“这蛇上岸吗?”

离氏摇了摇头,“从来不上岸,就藏在水底,所以极难捕杀。”

玫果走向那所茅屋,“这是谁的住处?”

“在我们搬来时有一个行医的老人住在此处,但他并不是一直住在这儿总是隔三岔四的来住上三两天就走,后来有一次走了,就再也没回来了,这儿也就一直空着没人住了,不过我们村里不时有人来帮着打扫,所以还算干净。”离氏推开茅草门。

也知是不是后机与山河相连的原因,屋时竟十分暖和。

玫果进屋看向茅屋一侧的药架药瓶起一个药瓶在手中细看,上面的标记竟是师傅傅青云的所有,他留在此处只怕也是冲着这些冰蜥而来,“没想到我师傅也在此住过。”

离氏闻言大喜,“肖姑娘说那老人是你的师傅。”

“嗯。”玫果点了点头自己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上面的记号翻转过来着刚才从架子上所拿的药瓶一同递给离氏,“你看。”

离氏接过一看然相同,更是欢喜。

玫果打量了下这茅屋着反正研配药物,也需要些日子,总是打搅离氏也不太好,再说跑来跑去也着实浪费时间,不如在这儿住下,来得方便,把想法告诉了离氏。

离氏开始不肯,但经不起玫果一再坚持,也就同意了,同她一起回村后,乘玫果去给离洛疗毒的时候,为她备下干净被褥,又重新将这茅草屋收拾了一番。

经她这么一打理,这间久无人居住的茅屋竟十分舒适。

玫果到了离洛屋前,知道有昨天经历,再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把毒针扎到他身上,也不急着进屋,寻了个窗口,悄悄吹了些迷香进去。

在门外等他作时,自己都觉得好笑,以前看电视,这样的手段都是最下三滥的小人所做,而现在自己却干上了这勾当,不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再说离洛,算着那个叫肖巧的女人要来,打起精神等她,今天还想象昨天一样对待他,门都没有。

左等右等不见她来,正有些不耐烦,听到门外有动静,正在窃喜,随之一愣,多日来的郁结竟随着这个女人淡褪不少,正愣愣出神,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飘进鼻息,暗道一声不好,忙要屏住呼息已经晚了,身子一歪,倒在地榻上。

玫果在门外,耳朵贴着窗,听得真切,暗暗得意,抛开毡毯,走到榻边,踢了一脚,睡得象死猪一样的离洛,全无反应,嘿嘿一笑。

正要去解他的裤带,又觉得不妥当,万一他中途醒了,到也是个麻烦事。

缩回手,从针包里取出那支针,毫不客气的一针扎了下去。

稍等了片刻,等药性作,刚拉开他的裤带,念头一转,转身去了屋角洗漱架前拧了湿巾子,在他脸上一阵乱搓,乱揉,解了他所中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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