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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俊男坊-第163章

小说: 俊男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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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放心了,拍掌笑道:“这办法好,还是你们想的周全。”

对付慕秋这头蛮牛也只能用野蛮办法。

末凡又再转头对她身后地冥红道了声,“万事小心。”

冥红点头示好,只要他活着,玫果就不会死在他面前。

末凡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交待的,可是心里地阴影却丝毫没有散开,但也不能凭空瞎猜,暂且也只能如此,起码在路上有冥红保护,玫果是出不了事的。

退开一边目送护卫们护着辇车出了弈园

第292章独自赴约

二日,玫果盛装入宫,由于戒的佛堂设在后宫,女眷,而且戒完毕后要在宫中沐浴夜宿一晚。

冥红便不能进入了,只得将她送到宫外,但回镇南府去了,第二日方来接她。

这一日,玫果均在佛堂与太后,皇后及各妃子们一同诵经。

这样的日子对好动的玫果来说,简直就是活受罪,直坐得腰酸背痛,闷得起了霉灰了。

再加上跪坐在角落的寒宫钰,一个又一个怨恨的眼光将她刺得快成了蜂窝,就更是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了诵完夜经,可以回事先安排好的寝宫休息,才长松了口气,站起身揉了揉麻的腿,送走了太皇和皇后,整个人都焕了。

正雀跃的飞出佛堂,寒宫钰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行,压低声音道:“姐姐的味口可真大啊,以前说什么夫君和江山不容人染指,我看姐姐对不是夫君的男人也很感兴趣嘛。”

玫果当然明白她意指的是她卫子莫和子阳的事,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从小就贪心,妹妹不会今日才有所悟吧?不过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寒宫钰脸上滚上乌云,正好有别的妃子路过,她又只好堆上一脸的假笑,“姐姐那么多人间极品男儿,为何还要拉住卫子莫。”

玫果扬眉一笑,“卫子莫英俊潇洒,我怎么能不爱呢?你该知道我想要的男人,没有人可以和我争,所以妹妹就绕道吧。”

寒宫钰面色铁青。一拂袖子向前冲走了。

玫果笑呤呤地看着她气得抖地肩膀。这时突然现小恶魔儿时地好色霸道真是好挡箭牌。随口说对哪个男人感兴趣。别人就不会不信。

气走了寒宫钰。心情也更好了些。酸痛地腿也没那么难受了。轻飘飘地踩着步子。逛回寝宫。

小娴正一脸焦急地在门口徘徊。见她回来。忙迎了上来。

玫果脸上笑意一收。低声问她。“出了什么事?”

小娴左右望了望。不见有闲杂人员。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交给玫果。“是王妃叫人送来地密函。”

玫果一愣,这几年来,母亲从没有跟她联系过,她能得到的母亲的消息都只是缠着父亲才能知道一些,“你确定是王妃?”

小娴点了点头,“我认得王妃的笔迹。”

玫果心里存着迷惑,既然小娴都认得母亲地笔迹,那她亲自书信,这信如果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那万一书信落在别人手中,且不露了陷了?

虽然心存迷团,仍拆开了信封,抽出信纸,里面内容只是约她晚上三更时分在锦秀宫单独见面。

玫果将书信收好,暗暗思索。

锦秀宫是皇上以前的宠妃虞真也就是弈风地母亲所住,后来虞真难产而死,皇上为了纪念虞真,锦秀宫也就再也没安置别的妃子入住,这些年来就一直空置了,仅白天有一两个宫女打扫。

而这个虞真和自己的母亲却是沾亲带故,又亲如姐妹,约她在那儿见面,却让玫果信了几分。

换了便装,离三更已是不远,写了两封信,交给小娴,说如果两个时辰以后,自己没回来,便将这信一封交给弈风,另一封交给末凡。

小娴虽不放心她一人前去,但她认定是镇南王妃密见她,按理不会有事,便接过信应允了。

玫果走进锦秀宫,意外的现宫里并没象她所想象的那样,就象电视里所见地黑灯瞎火的废弃宫殿。

院落里虽然无光,但进门地正堂却点着长明灯,虽不能说是如同白昼,却也能将周围看个朦朦胧胧。

此宫中已有二十来年没有住人,仍保持着干净,可见皇上对这个虞真情真意切。

弈风的功绩太过显赫,皇上对他百般顾虑,除了消弱他地势力,却不做出对他本人有什么伤害之事,只怕这与他母亲的关系非浅了。

堂中背门站着一个身披黑色风氅的苗条女人。

玫果一脚跨进门槛,手扶门框,鼻子一酸,泪就下来了,“娘……”

她这几年才知道,虞瑶是她地亲娘,为了她一直容忍着那恶魔,这样的母亲,让她怎么不爱?

黑衣女人慢慢转过身,望着她嘴角地抽,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

玫果顿时惊得睁大了眼,脚底升起了一阵寒意,第一反应就是想跑,但这时候她必须冷静,“是你?”

“是我,意外吗?”黑衣女人上下打量着她,“我低了你。”

玫果强做镇定,勉强笑了笑,“玫果见过皇姨。”心里暗骂自己大意,母亲和虞真是姐妹,那寒宫雪和虞真又且能不是姐妹?对虞真之事,又怎么会不知?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却是在虞国仅有一面之缘地寒宫雪。

她找自己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雅儿或瑾睿了。

寒宫雪向她慢慢走近两步,“你还居然知道有我这个皇姨?只怕你是比你母亲更不将我看在眼里。”

“我不懂皇姨的意思,是果儿做了什么对事不小心惹了皇姨生气的话,还请皇姨看在果儿年轻的份上,不要见怪。”到这时候,玫果能做的也只有装疯卖傻,寻机溜号。

“好,既然你还叫我皇姨,那我也不为难你,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寒宫雪慢慢敛去笑意,迫视着她,“人呢?”

“什么人?”玫果装出一脸的无知迷茫。

“少跟我装,你弄去的人呢?”寒宫雪压着想一掌拍死她的怒火,这丫头居然敢把他最想得到人的给放了。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为雅儿和剥皮师一干人的人间蒸感到困惑和愤怒。

她怀疑过玫果,但寻不到一丝一毫蛛丝马迹,这事也只得到怒。

今天偏收到急函,居然是瑾睿失踪。

她做了这许多就是为了得到瑾睿,如今他失踪了,哪还能再坐得住。

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虽然没有证据,但这和玫果是万万脱不了关系的了。

她如果再不出面,等瑾睿跑远了,就再也无从追踪了,于是才有了仿虞瑶手迹写信约玫果见面

第293章再见娘亲

“什么人?”玫果自然明白她指的是雅儿,但是雅儿的走不了风声,对她的问话也是有持无恐,所以一味的打哈哈。

寒宫雪也拿不出她劫走雅儿的证据,只得冷哼一声,“好,这事暂且不说,瑾睿呢?”

玫果见她开口就问瑾睿,心里冷哼一声,这人可真是张狂到了极点,“皇姨这么直问晚辈的夫侍,似乎有些不妥当。”

“什么?”寒宫雪没想到她居然用这种破理由来搪塞自己,心下大怒,不过她也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很快平静下来,“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约了吗?”

玫果哪能知道小恶魔和她签了什么鬼协约,不过也大至能猜到是那种互利的条约,笑道,“还真让皇姨说中了,我这一睡几年,起来就什么也忘了。”

寒宫雪眉头慢慢拧紧,正是因为她这一醒来与过去全然不同一人,才多了这许多麻烦事。

玫果没等她开口,接着道:“别说我忘了,就算没忘,这破坏协约的可不是我,而是皇姨你。”

“我?”寒宫雪将细眉皱成了两条蚯蚓,“我何时有毁了协约。”

玫果冷笑一声,“这杀手都派出来了,就差了那么一点,我小命就不保了,怎么还顾得上与皇姨的协约?”

寒宫雪一愣,随即猜到可能是寒宫钰所为,暗骂了一声办事不成,败事有余,“那并非我所为。”

玫果沉下了脸。“你女儿地人。说与你无关?谁信?”她直接连皇姨都不叫了。“如果没什么事。我不陪了。”

说完转身要走。

“想走?休想。”寒宫雪身影一晃。已拦住玫果去路。

玫果地心暗自收缩。就知道这次来。不可能这么轻易离开。但表面上仍不露声色。“难道在这皇宫之中。只要我大叫一声。就会有人听见。你还敢对我下手不成?”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玫果见她神色不对。张口要叫。对方地手已快如闪电般指向自己咽喉。手上拿着明晃晃地峨嵋短刺。

“你只要叫一声,我马上送你上西天。”寒宫雪庆幸这丫头从小到大没学过武。

玫果僵着脖子,能感到峨嵋短刺上的寒气,不敢再乱动,“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用你的命来换瑾睿。”寒宫雪嘴角浮起一股得意,伸手入怀,取出一粒药丸。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影一晃,一支雪白的纤纤玉手握住寒宫雪持着峨嵋短刺地手腕,另一支手猛的一推玫果。

玫果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推倒,在地上滚了两滚,已脱离了寒宫雪的抰持。

连忙起身退开几步才看向来人。

来人也是一身黑衣的苗条女人,不过却蒙着面。

玫果看着来人,心突然一颤,再看寒宫雪,也是定定的看着来人,那双斜飞的媚眼,慢慢变窄,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你终于肯露面了。”

女子轻笑一声,“我再不露面,还不知道你要怎么折腾我的女儿呢。”

玫果一听这声音,泪就止不住了,刷地流了下来,轻唤了声,“娘。”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女子慢慢揭开面纱,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大约三十岁左右,不是虞瑶又是谁?

她转头对玫果笑了笑,“果儿乖,你退开些,娘很久没和你姨切磋过了,今天就好好的切磋一下。”

寒宫雪冷哼着抽出手,也不打招呼直接攻向虞瑶。

虞瑶笑着摇了摇头,化去她的招势,你还是这么没有武德……

寒宫雪也不回答,一味抢攻。

虞瑶虽然谈笑风声,但手上却丝毫不敢大意,要知道在过去,寒宫雪地功夫也是仅次于她,如今几年过去了,谁上谁下还未必知。

寒宫雪一招攻出,在虞瑶出招时,突然另一只手腕一转,手上多了个小小的长方盒子,对准玫果。

虞瑶脸色大变,可是一时无法收招,急呼,“果儿快闪。”

可是哪里来得及,小方盒子中飕的一声射出数支细如牛毛地赤黑金针,急速向玫果射去。

速度之快,即使是会武之人也难以避开,何况是不会武的玫果。

虞瑶一脸惨然。

眼看玫果就要被扎成针包,突然一块黑色的大布在玫果眼前抖开,接着一卷,将那些金针尽数卷住。

玫果尚未回过神来,虞瑶却大松了口气,厉声骂道:“寒宫雪,你竟敢用暴雨莉花针对付我女儿,今天我不好好收拾你,我也妄姓了虞。”说罢手腕一转,手中已多了一把蓝刃薄刀,向寒宫雪削去。

寒宫雪见玫果被人救下,已知不妙,再看虞瑶取出武器,知这是动了真努,更是暗暗叫苦。

本以为只要玫果中针,虞瑶就不得不妥协,不想如今玫果没伤到,反而激怒了虞瑶。

她那把剑从不轻易出手,出手不饮血,不归鞘,可见她是铁了心要将自己伤在刀下,只得暂时丢开玫果和救他之人,全神应付。

玫果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身边的高大黑衣人。

他也蒙着脸,身穿大氅,刚才在面前抖开地,正是他身上的这件大氅。他这时正将真气运在大氅上,震出插在大氅上的金针。

鼻息间是她所熟悉的阳刚的男儿气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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