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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婴儿寡妇-第97章

小说: 婴儿寡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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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俭压低了声音解答:“皇上赐婚,让她和亲嫁给赫连二公子了。”



“哦啊?”纪小蛮先是茫然,继而兴奋的尖叫起来:“哇,茗烟那么喜欢赫连公子,这下该高兴得跳了起来!”



“咳咳”林俭尴尬之极,忙用低咳掩饰,无奈她的声音实在太大,哪遮得住?



“闭嘴!”周雅云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呵斥:“这是什么地方,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娘,”高茗欣目不斜视,扶着她笔直往厅里走去:“此事既然圣意已决,想改变怕是不可能了。咱们身为人臣,只能服从。”



“是啊,夫人,”纪小蛮忙从林俭的手里拿回食盒,揭开盖讨好的笑道:“先别着急,我做了点冰镇酸梅汤,先喝一碗去去心火,再来想办法吧。”



谢怀恩听了一怔:这丫头看起来到时真心来求恕,不但钻了狗洞,还做了酸梅汤。只是,这点诚意对盛怒中的高弘文夫妇来讲,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滚~”周雅云双目赤红,劈手一掌将她的食盒夺过去,扔到地上。



“哎呀”纪小蛮万万没有料到周雅云会如此粗暴,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低叫一声,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她一心一意请求原谅,满心以为凭着她的诚心和周雅云最爱的冷饮,就算不能获得完全的谅解,至少会缓和高将军夫妻的怒火。



谁知道事情就是这么不凑巧,一道圣旨把高茗烟指给了赫连净云,等于是以茗烟的终身换来她的解脱,事情急转直下,高氏夫妇的怒火不冲她来,冲着谁?



谢怀恩心中一动,脑子还未反映过来,身子已似一缕青烟掠了过去接住了盒子,后面的话倏地吞了回去,面色一变再变,不知该佩还是该怒?



“好,好,好!”周雅云见他露了一手,气的连说了三个好字,急怒攻心,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闭,竟晕了过去。



“娘,”高茗欣手臂一紧,拦腰抱起她,抬头厉声喝道:“管家,快请大夫!”



“夫人,你醒醒”高弘文赶上来,从高茗欣手中接过周雅云,俯首焦灼的轻拍他的颊。



“是!”管家从震撼中清醒过来,转身奔了出去。



“快快快”



“拿水来”



“掐人中”



“别围着”



几乎在一瞬间,推风居炸开了锅,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



“周夫人”谢怀恩讷讷的捧着食盒又愧又惊,愣在当场。



在那一瞬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飞出去接住这只盒子?



似乎,只因某人的那声低呼里含了太多的委屈与羞恼,某人的眼眶里含了太多的期待和希翼。他,不想让那双闪亮的眼睛黯淡无光。



可是,他似乎做错了,这一瞬间他接住了小曼的自尊,却碎了一份亲情。



“夫人,夫人!”纪小蛮呆住,半晌才反映过来,怯怯的跟了过去。



“家母的情况相信贤伉俪都已瞧见了,目前实在不适合接待你们,”高茗欣在玄关处停了下来,转身淡漠的道:“二位,请回吧”



他的声音很低,语气也很客气,就连神色都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似乎触手可及,却又分明拒人千里。



“大,大哥?”纪小蛮被他冷漠吓住。



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虽然沉默,却总是对她和颜悦色吗,千依百顺,疼宠有加的大哥吗?



第018章 钻狗洞怎么了?



三人各怀心事,一路沉默的回了锦瑟居,在大门边林俭停下来,谢怀恩瞥他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进了门。



“你不住这里?”纪小蛮的眼里水汪汪的,含着明显的依恋。



“我在暗处,谢公子在明处,这样子保险一点。”林俭语带保留,事实上,谢怀恩咄咄逼人,跟他住在一起感觉并不舒服,他不愿意与他相处。



“哑铃”纪小蛮居然没有任何地挽留。只叹了一口气:“你说将军和夫人会不会原谅我?还有大哥。他好像也生我气了,他从没有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觉得很可怕。”



“怎么会?”林俭低声安慰:“大少爷还是老样子啊,稳重又严肃。”



只不过,他对坠儿的态度变了而已。可能,不满谢公子为了让坠儿脱身,擅自把高茗烟推出去当替罪羊吧?



这事坠儿虽然无辜,但谁让她嫁了个精明又冷漠的相公呢?手腕强硬,先斩后奏,打了高家一个措手不及。高茗欣少年得志,一帆风顺,几曾何时吃过这种哑巴亏?高家赔了夫人又折兵,他还用这种态度对待坠儿,已算是相当理智和客气的了,换了其他人,说不定会乱帮将他们打出来。



“你听到没有?他,居然跟我说贤伉俪?”纪小蛮语带苦涩,表情无限惆怅:“那种感觉,真的好陌生,好像我跟大哥再也无法回到最初那种亲昵的状态了。”



“人长大了,疏远就在所难免。”林俭伸手欲拍她的肩,头顶忽的一寒,抬眼瞧见二楼窗帘微动,不禁莞尔,慢慢地垂下手,退开一步。



“我讨厌长大”更讨厌那种疏远与冷漠感,像是生生从她的身上割下一块皮,撕裂般的疼。



堂堂安南的前朝公主,怎可为了求人谅解去钻狗洞?或传扬出去,于国威有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纪小蛮垂下头,声音慢慢的低沉下去:“本来以为离开高家也没有什么,本来以为根本就不在乎高家人的感受,本来以



这次回来只是一个借口,随便敷衍一下就可以过去……真的,哑铃,其实我这次回来,并不是真心诚意的来道歉的。”



“我知道,别说了”林俭低叹。



他看着她长大,她的那些小心眼怎会不懂?他一直在包容她,在宠爱她,不愿意她被现实逼得迅速长大,不愿意破坏她的纯真,不愿意清新脱俗的她变得跟身边所有人一样的世俗,圆滑和充满算计。



可惜,他的力量还是太渺小了,她还是开始有了忧伤,有了心事——而她这一切的情绪转换,不管是为了亲情还是为了爱情,都不是因为他,都在不知不觉中把他排除。



所幸的是,他之于她还剩下了友情与信任,他虽然不能减轻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更无法替她解决这些苦恼,但至少,她还愿意对他倾诉,他还能为她分担分痛苦,这,就够了,不是吗?



“我很坏,很卑鄙是不是?”纪小蛮惆怅满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可是你相信吗?当我真的回到高家,看到那熟悉的院子,看到那里的一草一木,看到高将军和夫人,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洒脱,我没有办法不在乎他们,当夫人用那种憎恶的眼神看我时,我的心会痛,我才发现,原来他们真的是我的亲人……”



“那么多话,索性到房子里去说吧,何必在路边上,人来人往的惹人闲话”冷漠中夹着嘲讽的话蓦地插了进来。



纪小蛮回头,谢怀恩站在楼梯上,不冷不淡的望着她。



“进去吧,别想太多,我也该走了。”林俭匆匆说了一句,转身没入人潮。



“你别走,咱们说话有没犯法,碍着他什么事,凭什么要走?”纪小蛮很生气,伸手拽林俭却扑了个空。



谢怀恩达到目的转身进了房。



“喂,你站住”纪小蛮气呼呼地冲上去,大力踢开房门。



“你没有手啊?”清风瞪着她,老大不高兴。



住这么优雅的套间有什么用?弄这么个比男人都粗鲁的女主人,真是糟蹋了这屋子!



“我有话跟你们公子说,你先出去。”纪小蛮沉下脸吩咐。



“嗟,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岂不是很没面子?”清风仰着脸,鼻孔朝天。



拉着虎皮做大旗,还真把自己当少夫人,居然命令他?



“清风”



“出去就出去,了不起!”清风委委屈屈的噘着嘴离开。



“说吧,茗烟嫁给赫连净云,是不是你搞的鬼?”清场已毕,纪小蛮立刻发难。



本以为他至少会推脱一阵,哪知竟直承不讳:“她不替你嫁,你怎么脱身?”



“你!”纪小蛮气结:“我情愿不脱身,也不要拉别人下水做替罪羊。”



“说得这么义正言辞,那你当初何必逃婚?”谢怀恩不急不慢,一句话堵得她心头滴血,哑口无言。



“不懂就乖乖在家里呆着,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搞定。”谢怀恩瞥了一眼她那头乱蓬蓬的发,心头无名火起。纪小蛮也火了:“有你这么道歉的吗?霸道而强硬地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火上浇油,没看到高将军和夫人气成什么样了?现在,连大哥都不谅解我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你担心的究竟是高将军和夫人,还是高茗欣?”谢怀恩挑眉。



“我都担心!”纪小蛮直着喉咙嚷:“他们跟我相处了十六年,等于是我的家人,我怎么就不能担心了?”



“没看出来”谢怀恩冷哼:“哪有人回家是钻狗洞的?”



纪小蛮脸唰的红到耳根。



她以为她的声音够小,没想到糗事还是被他听到了。



“钻狗洞怎么了?那代表的是我的诚意!就算是钻一百次狗洞,也比你这种背后捅人一刀的小人行径好!”她又羞又怒。



“是吗?我可没有看出来。”



“要不是你横插一杠字,说不定现在将军和夫人已经原谅我了”纪小蛮像泄了气的皮球,眼眶倏地湿了。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高茗烟喜欢赫连净云,上次因为赐婚的对象不是她,还伤心了好久,现在,我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有什么错?”见她语带哽咽,谢怀恩心中一软,缓和了语气。



“烟儿喜欢赫连公子这的确不假,”纪小蛮握着拳:“但是,你至少也该跟我说一声吧?不声不响的做了主,害我莫名其妙的变罪人。而且,这种婚姻大事,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父母之命吗?怎么可以不跟高将军和夫人商量一下,就擅自替他们做了决定?何况还是和亲这种大事,下的又是圣旨,让别人连反抗都不能,一点余地都不给人留,徒然教人难堪!”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将军夫人吗?”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一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来,谢怀恩讶异的瞅了她一眼,语气软了下来:“反正过几天就离开,这辈子都不会在与他们有瓜葛了,愿不原谅对你有什么意义?何必跟自己治气呢?”



就为了不待见她的一家人,至于跟他急成这样吗?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她好?这件祸事当初是谁闯下来的?



纪小蛮瞪他:这算是安慰吗?她听着怎么跟嘲讽差不多呢?



“要不这样。”谢怀恩恩赐似的瞟她一眼:“你去问问高茗烟,看她喜欢什么,挑一样她最中意的礼物送给她当大婚的贺礼,不就结了?”



好吧,他承认这事他的确太过强硬,太咄咄逼人,没有给高家人以喘息和心理准备的时间。不过,放着最快捷最有效的方法不用,难道真的低声下气的去求高弘文夫妻的谅解?不,要他软语相求想都不要想。这辈子除了老太爷,他还从没有服过软,更别说求人。



“你是不是又想用黄金打一张床?”纪小蛮一脸防备的瞪着他。



“噗”忽的忆起两人同床共枕的一晚,谢怀恩心中一荡,被她狠狠瞪着,轻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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