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陛下,臣乃御用(禁宫风流帐之三) >

第17章

陛下,臣乃御用(禁宫风流帐之三)-第17章

小说: 陛下,臣乃御用(禁宫风流帐之三)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着昨晚的记忆一点一滴回归,她的脸越来越烫,整张脸很快就红通通的。

  「那个……昨天是微臣不胜酒力暍醉了,若是胡言乱语说了什么,还请陛下见谅。」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想要下床,却被墨良浚拦腰抱住了。

  「爱卿占了朕的便宜,就想一走了之吗?」

  「什么?」她随即嗤道︰「我哪时候占了你的便宜?明明是我吃亏好不好。」

  她没计较他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带回寝宫的事,他竟还敢说她占了他的便宜?!

  「你看这是什么?」墨良浚指着自己颈子上昨晚被她指甲抓出的伤痕。

  她定楮一看,嘴角抽了下,脸色一僵,「那、那是……」她滞了滞,下一刻索性在床榻上跪下,「微臣误伤了陛下的圣体,请陛下降罪。」

  墨良浚眼里滑过一丝笑意,脸上却板起面孔睨着她,「你在朕的龙榻上睡了朕,却不想负责,你说朕该治你什么罪?」

  她呆愣的张着嘴,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形,「陛下要微臣怎么负责?」

  「昨夜有人对朕自荐说,她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上得了床,朕说什么她都能懂,朕心烦时她能替朕解忧,朕遇到困难时她也能帮朕一把,还知道很多很多朕没听过的故事……」

  他越说她的脸就越红,羞死了,她这辈子没这么窘过,一喝醉就连平时不敢说的话都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还把自己夸成那样,实在没脸再见人,于是一把抓起被褥,就把自己埋了起来。

  看见她这稚气笨拙的举措,墨良浚忍不住笑道︰「你以为躲着就能算了吗?快出来,咱们把这笔帐好好算一算。」

  听见他的话,她忿忿不平的从被褥里钻出来,「你要算什么帐?我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哼道︰「你听信谣言误解了朕,昨夜把朕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还不算?」

  「我那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她发誓再也不贪杯。

  他故意威吓她,「辱骂朕罪名可是很重的,何况你还诬赖朕,说朕要立皇后。」

  「这明明就是你自己说的。」她可没有诬赖他。

  「朕何时说过要立皇后这句话?」他特意在皇后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你……」她突然一愣,想到他那天并未说完整句话,她讶然的抬起眼,难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吗?

  他抬眉睨她,「你不听朕说完,就擅自打断朕的话,朕还没治你个不敬的罪呢。」

  「陛下那天想说什么?!」她小心翼翼的问。

  「朕已择好了日子,两个月后就要为母后重新迁葬到新修建的陵墓里。」墨良浚注视着她,将那日未说完的话完整的述出。

  他登基为帝后,也随即追封早逝的母亲为仁孝皇太后,故而此时尊称她为母后。当年母亲因身分低微,身故之后宫里的人只是将她草草安葬,他即位后,便着手为母亲重修陵墓。

  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件事,冬十一想到她昨天竟回了他一句恭喜,顿时窘得无地自容。

  她尴尬的为自己缓颊,「那个……因为昨天微臣忙着要办理考试的事,所以才未听陛下说完,原来是微臣误会了,呵呵。」话刚说完,她便想起另一件事,「可有朝臣说陛下要册立朱隐光之妹为后又是怎么回事?」

  「是哪个朝臣胡乱造谣?」

  「那是谣言吗?可我那日明明就看见你扶着个姑娘上了马车。」冬十一质疑。

  「那姑娘确实是朱隐光之妹,但她身有腿疾,不良于行,朕才扶她一把。她幼年拜了一位地师,学了一身堪舆风水之术,因此朕才请她来为母后看棺椁摆放的方位与迁葬的日子。」

  「是这样呀。」原来真是她误会了,都怪那些官员胡言乱语,才令她误解。

  「既然朕已解释清楚,那么该换你了,你可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她哪还有什么要说的,昨晚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全都在酒醉之下说了出来,她摸了摸鼻子,想找借口开溜,「这时辰也不早了,陛下还得上朝,微臣也得回去准备准备……」

  墨良浚将她困在他与床榻之间,不容她逃开,「朕已吩咐下去,今日休朝一日,所以朕有一整日的时间可听你说。」

  她干笑两声,「我、我没什么要说的,陛下要不容微臣回去想想?!」

  墨良浚索性俯下脸封住她的唇瓣,他的吻很霸道,充满了占有欲,像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占领,不容她反抗。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原本就涨红的俏脸更加绯红,全身血液也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的理智叫她快推开他,但她的感情却背叛她,在刚开始的惊愕过后,反而双手勾住了他的颈子,主动响应他的吻。

  他的吻让她如此销魂迷醉,她想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了。

  她原以为她还要好久才敢再次尝试爱情,却不曾想过这份感情就像春雨润物细无声般,不知不觉间浸染了她的心。

  是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感动了她,修补了她破碎的心,让她的心恢复完整,她才有了再次爱人的能力。

  墨良浚的吻渐渐不知足的从她的唇瓣往下滑,沿着她的粉颈一路吻到她微敞的襟口,他挑开那碍事的衣襟,揉捏着底下那团饱满的柔软。

  她娇躯不由自主的轻颤着,想阻止他,但他的爱抚却又让她迷恋。

  他眼里染上了欲望,他已渴求她太久,此时此刻根本停不下来,他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让她再也无法逃离他。

  他要将她牢牢的拴在身边,成为他的妻,陪伴着他度过往后的日日夜夜。他不再犹豫的脱去她的衣物,让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那诱人的白皙胴体令他下腹紧绷。

  她那半白半黑的长发披散在床榻上,她美丽的娇颜流露出一抹无助的迷离之色,他呼吸急促,再也难以克制,大掌细细抚摸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

  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颤栗不止,不是恐惧,而是欢喜。她的身子如同她的心一样,渴望着他更多的宠爱。

  她迫不及待的也动手除去他身上的衣袍,手掌抚着他健硕的胸肌,细细摩娑探索。

  被她这般挑逗,他再也忍耐不住的分开她玉白的双腿,冲入她体内。

  他粗鲁的动作令她痛得低呼一声,娇嗔的拍打着他。

  「不要这么快。」

  「我忍不住了。」他语气低哑,见她疼得眉心紧蹙,不舍她难受,才硬生生强迫自己退出。

  她低喘着,两腿缠在他腰上,两只手攀着他的颈子,柔声哀求道︰「你慢一点,轻一点……」

  他克制着下腹那强烈躁动着的欲望,细心注意着她的反应,再次缓缓进入,刚开始她疼得脸色苍白,但知道他已相当忍耐,便也没喊停,磨合了好半晌后,那痛意渐渐被一股欢愉取代,她点点头,他才开始加快力道和速度。

  两人身子密密的贴合着,呼吸也交融在一起,他灼热的眼神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不想错过她此刻动情的诱人模样。

  她美得让他心荡神驰,娇嫩的呻|吟声拂在他耳畔,仿佛催情的迷药,令他忘情律动着,一下一下顶入最深处。

  她十指紧抓着他宽厚健硕的背,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双唇无法抑止的逸出一声声娇吟。

  她的身心都在颤抖,她着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爱恋的抬手抚摸着他的俊颜,这一刻,她心中不再有疑惑,她确信自己已深深爱上了他。

  她捧着他的脸,吻上那性感的唇,他狂烈的响应着她,那直接而近乎粗暴的吻宣誓着对她的占有。从这一刻起,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

  她的心被那浓烈的感情填得满满的,心脏悸动得几乎要无法呼吸,她满眼爱恋的凝视着他,觉得她的人生在这一刻已然圆满。

  仿佛感受到她此时的心意,他捧起她,深深的往前一送,她情难自禁的逸出一声低吟,身子在这一瞬间攀上了最高峰。

  他覆在她身上,粗声的喘息着,她拥抱着他,脸上沁了一层薄汗,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轻阖上眼。

  他眷恋的吻着她那带笑的唇,仍在她体内的欲望以惊人的速度再度趋醒。

  冬十一吃了一惊,睁开眼瞪着他。「你还来?」

  「是你没喂饱它。」墨良浚低哑的嗓音流露出还未消退的情|欲。

  「你……啊……」她惊喘一声,再次被他带入欲望之中。

  他不见丝毫的疲累,如同初次那般悍猛,一次又一次的直抵深处,让她再次感受到情动时的欢愉。

  待到最后云收雨息时,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他命人准备了热水,亲自抱着她泡进澡盆里,为她洗去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她佣懒的半眯着眼,偎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疼宠。

  「待明日,朕就向众臣宣布册立你为后。」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

  她昏昏欲睡,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急忙出声阻止,「不可。」

  「你不想嫁给朕?」他眼神危险的盯着她。

  「不是,而是你要以什么身分立我为后?是冬九还是冬十一?冬九名义上已死,而冬十一在表面上是男子,难道你想向众臣宣布我是以女扮男装的身分进入朝廷?这可是欺君大罪。」

  「这事是朕允许的,不算欺君。」

  「可是大臣们都不知情呀。」

  「要不朕就说冬九其实未死,只是到别处去养病了。」「这不妥,我爹他们为了让冬十一名正言顺的回到冬府,早对外宣布冬九已死。」

  「那依你看要如何?」他有些不快的沉下脸,只觉得她是为了不想嫁他而找借口。

  见他面露不豫之色,她想了想,安抚他说︰「要不先让我忙完科考之事,然后我再辞官离开朝廷,最后再以冬十二的身分出现。」

  既然冬家都能编造出一个冬十一,再编造个冬十二应该也没问题吧。

  他哼了声,「变换身分的事你倒是玩上瘾了。」

  「科考之事是我经手的,我总不能做到一半就撒手不管,这样一来之前的努力岂不是全白费了。」

  墨良浚终于松口,「好吧,这事待科考结束后再说。」他低头像要泄愤一般,轻咬着她胸前那朵粉嫩的花蕾。

  「啊,你不要咬人。」她推着他的脸。

  他抬起头,盯着她霸道的命令,「你要记住,你已是朕的女人了,以后这心里只能有朕。」

  她抬眸,眼里缠绕着丝丝情意,「只要你的心里没有别人,我心里也会只有你一个。」她知道感情的事是无法放在天秤上衡量,计较谁付出比较多、谁付出比较少,但她只要求最基本的忠诚,若是有朝一日他的心变了,她再死守下去也毫无意义。

  「朕的心里从来没有别人。」这么多年来,他想要的一直只有她。

  「以后我会慢慢变老变丑,到那时也许你就会厌弃我了。」人生还很漫长,现在不变,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改变。

  「只是我希望以后你心里若是有了别人,可以坦白告诉我,并且放我离开。」她不会留恋一份已不属于她的感情。

  「届时朕也会变老变丑,难道你也会厌弃朕?」他反问她。

  她看着他缓缓说道︰「女人在其他事情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