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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绣春刀同人)[绣春刀]公公偏头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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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太太在妙彤心中瞬间变成了天使,她连忙接过衣服,对老太太说了十来句谢谢,又问:“老人家,您知道哪儿有医馆吗?”
  “噢,前边的镇上就有,只不过大夫前些日子出远门了,应该不在。”
  妙彤刚热乎起来的心瞬间又凉了一大半,急道:“啊?那老赵等不了啊怎么办!”
  “姑娘你别急,我儿子以前学过医,我给你把他的家伙事儿拿过来,你看看能不能凑合一下,好吗?”
  她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好好,谢谢您!”
  老太太出去后,妙彤顿时慌了,扑到赵靖忠跟前,安慰他说:“老赵你别担心啊,我肯定想办法救你!”
  赵靖忠作为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虽然伤的很重,但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缓过劲来,当然前提是不能淋着雨赶路。
  可能是屋里暖和,再加上刚才趴在妙彤背上歇了半天,他虽然脸色惨白,但精神好了很多,他看了她半晌,她那一脸急切不像是装的,但面对人质时必须高贵冷艳,于是他不耐烦的闭上眼:“都说了,本督死不了,何况——我还没杀了沈炼呢,怎么舍得死。”
  妙彤见他突然活分起来,感觉有些诡异,不禁喃喃道:“回光返照了吗?”
  她这句话自然逃不过赵厂督大人的耳朵,但他十分大度,并不想跟她计较。
  赵靖忠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将眼睛缓缓睁开,瞥了她一眼,幽幽道:“方才你自称我的妻子?”
  “是啊。”妙彤一边拧着头发上的水,一边很无所谓的答道,“患难夫妻更容易惹起人们的同情嘛!”
  他不禁哼的一声笑了出来,摇头道:“真不知沈炼听到会作何感想。”
  “……你真是三句话不离沈炼啊!”妙彤撇了撇嘴,看他这状态并非回光返照,应该是真的好转了,她也就不担心他的生命活跃值了,将老太太拿来的衣服扔给了他。
  这房间床脚处有一个很大的柜子,有半人来高,妙彤便蹲下身,躲在柜子后边,换上了干净衣服,期间还对老赵嚷了好几声不许偷看。
  刚换好衣服,老太太便拿着一个药箱进来了,递到妙彤手上,说:“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干什么用的,姑娘你看看罢。”
  妙彤打开药箱,只见一大卷纱布和一堆瓶瓶罐罐,虽然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药,单就纱布这一样,就能用得上,她又跟老太太说了二十多句谢谢,直拉着人家的手喊雷锋。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有酒吗?”
  原来是坐在床上正在闭目养神的赵靖忠,他还穿着那身沾满血和泥的湿衣服,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老太太眼睛看不见,还以为这姑娘的相公是个半死的,不由一愣,随即道:“有,有,在地窖,我去拿。”
  说罢,又出去了。
  妙彤对他的这种行为很有意见,不满道:“你干嘛折腾人家老太太?”
  赵靖忠不睁眼,也不答话,反问她:“你这么容易信任别人?”
  她想反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她知道老赵说的很有道理,毕竟非亲非故,能收留脏成狗的他们俩,又借衣服又拿药的,如果不是另有企图那就是善良过头了,可是现在非常时期,没有办法。
  于是她说:“那你走吧。”
  “……”
  难得看他无语凝噎,妙彤心情莫名的好起来,哼着小曲坐在床沿上开始剪纱布。
  “喂。”妙彤回头看他,“你干嘛不换衣服。”
  赵靖忠闻言,微微侧身,将后背给她看,
  只见他背后一片黑红,三个硕大的血窟窿尤其吓人,带着泥的布料与伤口粘在一起,如果硬扯的话,估计得掉一大块皮。
  “啧。”妙彤一看,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伸手想碰又不敢,冲他挥了挥剪刀,问道,“那是不是得把衣服剪了啊?”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又侧了侧身,将整个背冲着她。
  “干嘛?”妙彤很纳闷。
  赵靖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够不着。”
  还好老太太白内障十分严重,看不见什么,否则当看到妙彤咔嚓咔嚓将赵靖忠剪光了的画面,一定感觉很奇妙。
  妙彤看着他□□且布满伤口的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羞羞,毕竟第一次看男人的果体,她为了掩饰尴尬,使劲咽了口唾沫,问道:“那啥,疼不疼?”
  没想到老赵还真记仇,语调平平的回答:“拜你所赐。”
  ……说的也是哦。
  但妙彤绝不是轻易言败的人,她轻哼一声,嘟囔道:“那你还掐我脖子了呢!”
  她又想了想,好像不止这个。
  “你还把我弄吐来着!”
  “还拧我胳膊了!”
  “还抓我脚腕,两次!”
  听着她不停的叨叨,赵靖忠只觉得脑袋疼,本想大吼一声叫她别说了,但转念一想,她手上还拿着剪子,万一再怒了,给自己身上多添几个洞也不是不可能,只好服软,闷声道:“待本督伤好,定让你掐回来,行了吧?”
  妙彤是个复杂的女子,怕硬欺软却又吃软不吃硬,所以赵厂督这句话特别管用,她听后莫名其妙一阵窃喜,又哼了一声,说:“我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呢……话说你要酒干嘛?是打算庆祝自己坚强的活了下来吗?”
  “……”赵靖忠再次无语,他觉得他真的要质疑一下沈炼的口味了。

  刷猪肉的少女

  在赵厂督大人耐心的解释一遍后,妙彤拿手巾蘸着酒,开始帮他擦背,给浸满了泥水的伤口消毒。虽说他伤口太多,但也是有不少好皮,然后,她就很幸运的,不小心摸到了。
  他的肌肉硬邦邦的,触手一片滚烫,但触感那是相当的好,于是妙彤郁闷的红了脸。
  第一次看果男也就罢了,居然还摸了!
  妙彤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然后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的说:“要我擦你可以,但你得跟我聊天,要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在刷猪肉。”
  “……好,聊。”赵靖忠被她这个比喻气翻了,咬牙道。
  不久前,她还被他掐着脖子威胁要杀她,没想到两个小时以后,她居然在给他擦背,还非得逼他跟自己聊天,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赵靖忠也是这样认为的,本以为作为官妓的周妙彤柔弱胆小,像小绵羊一样一定很好抓,抓在手里会连动都不敢。没想到她居然吃了豹子胆,又拿箭戳他,又往他身上抹口水,他在质疑沈炼口味的同时,也应该质疑一下教坊司的教学质量了。
  不过,若不是她背着自己从树林里走出来,此时的他,是否有命在都很难说。
  妙彤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查户口似的问了一堆“你多大啦?”“家里几口人啊?”“吃不吃胡萝卜苦瓜香菜啊?”之类让老赵很不屑回答的问题。
  她将老赵背上的伤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换了好几盆水,腰杆都要累断了。
  “哈哈,擦完啦!”妙彤以为大功告成了,开开心心的将手巾丢到一边。
  不料赵靖忠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道:“……还没完。把药箱拿过来。”
  “你要包伤口吗?”她指着桌上那一摞裁成条的纱布,“我给你剪好了呀!”
  听罢,他回过头,见妙彤呆呆的望着自己,也不知是真傻假傻,他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要发飙。
  “先不用这个,把药箱给我,我要上药。”
  “哦。”妙彤听话的将药箱打开,放在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那什么,这些药我都不认识,不知道哪个你能用。”
  赵靖忠也不搭理她,径自拿起药瓶,挨个打开闻了闻。
  最后他将一个最大瓶的递给她,淡淡道:“用这个。”
  妙彤又“哦”了一声,见赵靖忠又闭上眼睛,一副准备享受的样子,便问道:“还是我给你上药呗?”
  他很大爷的轻轻点头:“嗯。”
  哎呦,还来劲了!
  “你,你就不能自己来吗?”
  妙彤当时就不高兴了,心道我看你的裸背已经看够了好吗?别以为你身材不错肉质好(?)就可以老使唤我啊!
  赵靖忠却更不高兴,一字一顿道:“我够不着!”
  “……”
  好吧,就当是照顾残疾人了。她叹了口气,打开药瓶,将长得像白面一样的药粉洒在他背上。
  “然后呢?”妙彤问。她不是外科大夫,也没学过野外紧急自救,对这些事两眼一抹黑,只有听着的份。
  “纱布。”赵靖忠伸手拎起她刚刚裁好的布条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说:“这个不行,重新裁。”
  “……哦哦。”
  妙彤就像个新手厨师,而老赵不单是案板上的菜,还是菜谱,妙彤虽被他指挥的手忙脚乱,但也成功裹了个木乃伊出来,还顺便帮他把身上别的伤口也包好了。
  赵靖忠用完了妙彤,就不再跟她说话了,自己将衣服换了,坐在床上继续闭目养神。
  但是妙彤是个善良的妹子,她并不在意赵靖忠的拔屌无情不认人(?),而是抬手戳了戳他,好心道:“喂,你躺下睡吧。”
  他眼都不睁,装没听见,坐着一动不动。
  妙彤刚想再说两句,突然想到,他身上的伤,躺下后无论用什么姿势睡,似乎都会压到伤口。
  啧,真够倒霉的。
  她一边在心里可怜他,一边爬上了床,说:“好吧好吧,那你往里点,我困得很,要睡了。”
  赵靖忠只觉得一只蚕宝宝蠕动着爬到自己身边,缓缓睁开眼。
  妙彤上床之前就把灯熄了,在一片漆黑之中,并没有发现赵靖忠正在幽幽的看着自己,她将枕头垫在他腰后,问:“这样是不是舒服点?”
  见他许久不答话,妙彤只当他睡着了,刚要躺下,就听他哑着嗓子道:“要我下去么?”
  “啊?”
  妙彤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
  不说还好,老赵这一说出来,她倒是有点小羞羞了。
  “呃……哈,不用,你都伤成这样了,我再赶你下去,我成什么人了?”妙彤脸上有些发烫,干笑着说,说完又补充一句,“不准说沈炼知道又该如何如何了!”
  赵靖忠也不知怎么回事,竟被她戳中笑点,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没有精力再跟老赵逗闷子,她躺下就睡着了。
  因为妙彤担心老赵的伤,所以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她爬起来的时候,赵靖忠还坐在她旁边,一宿没动。
  他的脸色没有昨天那么惨白了,但看着还是不太好,妙彤感觉还是有必要找大夫看一看,毕竟看他那个熊样,应该不止有外伤。
  “喂老赵,醒着么?”她轻声喊他。
  赵靖忠不仅一宿没动,而且一宿没睡,他不像妙彤,对这个地方到底不放心,生怕万一有什么突变,他身上带伤,能不能全身而退尚是问题,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女人。事实上,作为东厂的厂督,对于他来说,一个女人的命从来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但昨夜他伤重之际,妙彤并没有丢下他不管,而是背着他冒雨前行,生怕他死了,还不停的唠叨,虽然很烦,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担心他了。
  他听到妙彤喊他后,睁开眼睛看她:“嗯?”
  她的簪子被他用来买马了,发髻全散了下来,淋过雨之后,头发没干就睡了,现在还有些潮,鬓发贴在耳侧。
  这个造型虽然有些乱,但是并不难看,赵靖忠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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