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妃归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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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百转千回间,赵婉只得叹息自己命运悲凉,同时感到深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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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暗遭威胁
赵婉嫁给寿王之后理应不日前往景王府拜访,前些天寿王府的下人也递了拜帖,但因这两日赵婉突感身子不适,下人又前来景王府通报,称寿王妃延迟拜访日子,叫景王景王妃多加见谅。
楚瓷听说后心里奇怪,赵国公府的赵婉姑娘虽柔弱,却也不至于身子骨差,况且这熏暖的春日里,怎的一嫁过去就病了呢?
她虽疑虑,却不好说什么,只差了巧儿惠儿亲自上了寿王府一趟送了些补品过去。
楚雅见她如此上心赵婉的事,便笑说:“你该不是因着婉妹妹是我亲表妹才对她如此用心吧?”
楚瓷听了瞪他一眼,“你这个意思我可就不明白了。”
“不过多和善点总归不会错,只寿王不比常人,说不准你送了东西过去,还没到婉妹妹手上就被我那个四弟遣回来了。”楚雅似笑非笑,眼底划过一道琥珀光华。
楚瓷这回真没明白他的意思。
楚雅见她迷茫,笑了一声,摸摸她的脸道:“你对婉妹妹好可以,婉妹妹这人我也清楚,单纯得紧,心眼也好,不过四弟就不同了,你以往若是和四弟打上照面,要注意些,尽量别去惹他。”
楚嵘风流纨绔,整个人都妖媚得厉害,见谁都要搭上一把,他府里长得有姿色点的婢子几乎都被他染指过,且此人城府又深,保不准他见了楚瓷会生出什么坏心思来。
楚瓷听了心里一惊,不免担心起刚嫁过去的赵婉来,说实在的,她和赵婉虽不曾谋面,却对她很有好感,不知是不是她乃楚雅表妹的缘故。
楚雅见她面有忧色,伸手揽住她在她嘴上吻了吻,宽慰道:“别去想了,你今日好好歇着吧,我过会儿还要进宫议事。”
“进宫?”楚瓷这才回神。
楚雅眼底深沉:“一桩前朝反贼的事,我与二哥近来一直忙着此事。许会晚些回来,你先睡吧。”
楚瓷点点头,下午申时亲自送他离府。
他一走,碧玉便来了,给楚瓷送了碗燕窝粥。
楚瓷与她客气道:“这西院离这儿可远着呢,也不是一条路。下回这种事就交给丫头们干,你老帮她们做事,她们可要犯懒了。”
碧玉笑:“王妃哪里的话,这燕窝粥煮起来火候也要注意,盛起来的时候也要及时端过来防止它凉了,若是这些事交给别的姐妹们奴婢可不放心哪。”
“碧玉懂得很多,连我都不晓得这些羹肴该如何煮才是最好的。”
“王妃见笑了,王妃金枝玉叶,哪里会去记住这些粗活,奴婢不过一直服侍王爷,因而对于这些膳食稍加了解些。”
碧玉垂着头,话虽诚惶诚恐,身姿却一直笔挺,不卑不亢的模样。
楚瓷眯起眼,瞧了她半晌,也不再说什么,只叫她下去了。
碧玉走之前,又往屋子里悄悄打量了几眼。
晚间,顺娘云环等人伺候楚瓷睡下了,吹熄了灯全都出去了。
楚瓷是不大喜爱丫头婆子们在她入寝的时候在里间伺候着的,尤其嫁给了景王后,丫头们都是在外头轮流守夜的。
楚瓷自打在南阳王府里被庶妹姨娘下毒后睡眠便一直很浅,后来嫁给了景王跟他同床共眠才稍微睡得深了一点,尤其是在一夜缠绵之后她疲倦,很容易熟睡。
今日楚雅不在,楚瓷在床上翻了几圈睡意全无,正睁着眼睛发呆,突听西次间的书房里传来一道重响,似是物体砸落的声音。
楚瓷惊了一下,屏住呼吸静听,随即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方向确是书房无疑。
那个声音正往她这里而来,她心里不免惊惧,当下小心从榻上爬起来,躲到了一侧的暖阁里。
细碎的脚步声在暗夜里尤其诡异和沉重,楚瓷眉头一皱。
不多时,有一道影子从暖阁前方晃了过去,直探床榻。
那人扑了个空,愣了一下。
楚瓷额上现出密麻的冷汗来,双手在旁边胡乱一摸却没找见什么东西,心里愈发急了,又不敢发声唤人,怕贼人一个恼怒把她杀了。
直到那人慢慢摸到暖阁上来,楚瓷索性一咬牙,在那人手触上来的那一刻发狠咬在了他大掌上。
那人发出半声短暂的惊叫,随即怕引人过来生生止住了后半声。
从声音来辩,那是一个男人。
楚瓷心头越发慌乱,趁机一把推开他,往外逃跑。谁料那人一个眼疾手快从身后便将她抱住了。
男人温热而急切的呼吸尽数扑在她后颈上,她心里又羞又怒又怕,身子颤颤发抖起来。
“别出声!”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她耳畔,带一点急迫,又带一分警告。
楚瓷虽心慌,但还是知道这个关头不能出声引人过来,于是紧紧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响声来。
男人见她听话手上一松将她往床上推。
她一个没注意竟被他推倒在床,她再也忍不住,冷冷喝了一声:“你到底是谁?擅闯景王府是死罪一条!”
她心里头恼怒,又羞得不行,但声音还是压低了的。
男人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他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肩头酥麻起来,她心里不由想到了楚雅,暗自皱起眉头。
“等会要是有人过来,你知道怎么说吧?”男人一边警告她一边将床幔拢好,“你要是敢发出一个声来,我丢了命,也保准先叫你在地府等我!”
他说着大掌掐上了她的脖子,她呼吸一滞,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等她多加思索,外头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随即火光亮起,喧闹起来。
巧儿挡在房门前,压低了嗓音道:“这里是王爷王妃的寝居,不得放肆!”
“贼人从牢中逃出,往这个方向而来,我们寻到王府后门便不见了踪影,想来定是躲在了此处。”
“胡说八道,景王府戒备森严,区区小贼怎会跑进来?小心扰了王妃安睡王爷问你的罪!”
“姑娘,我们也是奉命前来捉贼,旨意是孙大人下的!”
他们吵闹不休,顺娘和云环带了人从别的院过来,周群也领着一班府中护卫过来。
众人聚集在铭乐堂的正房前,顺娘冷着脸喝道:“你们即便是宫中御林军授命过来也要看看这里是何处,岂容得你们胡闹!况且天色已晚,我们王妃在里头安睡,你们处事鲁莽惊醒了我们王妃该当何罪?周群,请他们出去。”
周群随即命小厮拦在正房大门前,云环心里担忧楚瓷安危想要进去,一脸的急意。
两方人马正争锋相对,门外传来一个小厮的通报,称景王已到大门口。
话落,顺娘周群面上一喜,连忙派人相迎。
御林军首领听到景王来了,神色一变,不等顺娘再多说便带人退了出去。
云环等几个丫鬟松了一口气,顺娘也安了心。
云环随巧儿惠儿留下,以免楚瓷醒来唤人,顺娘往外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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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前朝反贼
屋内,楚瓷盯着那个男人,艰难开口:“把我放开……”
男人犹豫了一下,缓缓松手,“你敢叫,我保准掐死你。”
楚瓷松了一口气,捂住嘴连连吸气,半天才缓过来。
“你赶快走。”
“什么?”
“王爷快来了,你要是不想被抓,赶紧走。”
外头有人守着,楚瓷不敢大声,想要下床,但男人不相信她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楚瓷冷笑了一声:“你不必这么疑神疑鬼,现在这个时候不仅你命危连我也为难。”
深更半夜一个陌生男人躲在一个妇人的房内被人抓个正着,即便此事与妇人无关,但说出去还是不好听,楚瓷这才刚嫁过来,自然想要百般维护自己的名声。
男人听了她的话反应过来,心里有了思量,便松开了她的胳膊。
两人走去西次间,楚瓷打开窗户让他出去,“外头定是有人防护想要抓你,你从这里出去,这是王爷的宅子,护卫仆人不多,你从湖里走。”
“湖里?”
“你若是想正正经经出去是不可能的,恐怕一出去便有天罗地网等着你,更何况你没听外头的人说王爷回来了吗?那必是层层包围,即便是一只苍蝇也难以飞出景王府。你且从水里走,铭乐堂那个小湖是活水,从外头引进来的,你自己想办法出去吧。”
男人倒是没想到这一计,不免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一个妇道人家竟然懂这种心思,当真不简单。”
“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楚瓷不欲理他,转过身想回床上,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腰身,她一惊,不及反应,他已然手一紧,将她牢牢掌控在他范围之内。
“若是你在我走后反将我出卖了,那我岂不是完了?”
“你想怎么做?”楚瓷听了他这话着实又怒又羞。
“我要一样信物为证,哪天你把我出卖了,我就出示信物,叫别人知道你堂堂景王妃和我一个叛贼私通!”
“你!”
好毒的交易!
楚瓷气得咬牙,但眼看楚雅要过来,她已经没时间和他多磨蹭了,只得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去梳妆台上自己挑一样物件拿走。
男人就着暗色在首饰匣里挑着,突地一手拉开了下面的小抽屉,从中抽出了一根簪子。
“那就这支吧。”
楚瓷转眼望过去,就着昏暗的夜色,隐约瞧出了那支钗子,一愣,“这个不行!”
她伸手就要夺过来,男人一个转身往前去了,“看你这么宝贝定是很珍贵的一样东西,我会好好收着的。”
楚瓷心里极气愤,但又不敢出声,眼睁睁让这个陌生男人拿着她的物件翻窗逃走了。
这个无耻的登徒浪子竟挑走了昔日景王送她的紫玉簪子,她在窗边愣了半晌,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
她赶紧把窗子关了,去床上躺好。
等到楚雅进来的时候,她才假装转醒。
屋内已被点起了明亮的灯火,楚雅和顺娘云环进来,其余人皆在外面候着。
“楚瓷,你没事吧?”楚雅上前坐在床沿,仔细查看她的脸色。
楚瓷经历被陌生反贼挟持威胁的一幕脸色早已苍白如纸,此刻景王一问,她不由得眼底浮起泪水,颤声道:“没事……”
声音略低,带一丝不安。
“你怎么了?”楚雅看出她的慌乱,手掌摸上她的额头,不料触指冰凉,竟是一片粘稠的汗迹。“哪里不舒服?”
楚雅眉头微微皱起,转脸喝了一声顺娘称她未伺候好王妃。
顺娘惶然而跪,云环亦是跟着屈膝。
楚瓷拉住楚雅的衣袖,楚雅这会儿才刚从宫中出来,身上官袍未脱便赶来看她了。
“王爷,我没事,只是刚做了个噩梦,又听到屋外吵闹,心里略微惊惧,过一会儿便好,不关她们的事。”
楚瓷一头青丝尽散披了半身,中衣宽敞,前襟略微散乱,露出两道深刻的凛然锁骨来。
楚雅眸中一深,微微眯了眼,不再说什么,只扶着她躺下了,给她掖好被角,又命顺娘云环在外间守着,自己又匆匆出去了。
如此折腾了大半夜,又是出动御林军,又是劳烦顺天府,但大批人马在城中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