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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原来,你一直都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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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无语的看看手里的字条,再瞅一眼一脸小可怜的黑黑。
禁不住建议,“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周子墨起身,顺势把苏浅横着抱起,大步朝着卧室走去,“我看你是太闲了。”
后来苏浅还是不知死的又提过这件事。
周子墨的表现比苏浅想的要淡定许多,但是一出口便直指苏浅死穴,“上次还没得到教训?”
苏浅回想起上次的春光旖旎和第二天全身酸疼的尴尬,禁不住一个冷战。
小黑黑这个名字,其实也挺不错的。
于是,改名这件事,被无限期的搁浅。



、(三十四)最美的风景

第二件事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件彻头彻尾的好消息。
何川跟林小绵,终于要结婚了。
林小绵把苏浅约出来之前苏浅就有预感,因为林小绵的幸福感实在太强烈,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头浓得化不开的甜蜜。
约的地点在婚纱店,苏浅到的时候林小绵正好换了婚纱出来,刹那间惊艳了所有的风景。
苏浅由衷的赞叹,“真美。”
林小绵过来拉苏浅的手,“怎么办,我从现在就开始紧张了。”
苏浅开心的损她,“你有什么好紧张的,是何川该紧张才对吧,取了尊菩萨回去,天天得烧香供着。”
林小绵噗嗤一声乐了,攥着苏浅的手一下子松弛了许多。
何川在一边站着,笑着朝苏浅打招呼,“怎么负伤了?”
“别提了。”苏浅摆摆手,“时运不济。”
“对了。”林小绵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跟在一旁站着的礼服师说,“麻烦你把伴娘礼服拿过来帮她试一下。”
苏浅登时被吓一跳,“不是吧,伴娘都要求未婚的,我一个已婚的老太婆跟着凑什么热闹。”
“我最重要的日子里,我最好的姐妹不陪我一起走过,你不觉这是种无法再挽回的遗憾么?”林小绵眼神真挚的看向苏浅,“何必在乎那些所谓的要求。”
是啊,何必在乎呢。
只要在乎你的人,幸福着,你在乎的人,也幸福着,不就足够了么。
后来何川被公事召回了公司,苏浅留下来陪着林小绵吃晚饭,两个人不着边际的回忆了很多,说到最后,都是一脸泪。
吃到后来,苏浅建议,“一会儿去学校看看吧,突然很想回去。”
苏浅走路不方便,却执意不开车。两个人就这样,手牵手,慢慢的走着。
就像以前的无数个日子,她们,也是这样,紧紧的牵着,一路走下去。
一直走到现在。
夜晚的学校很安静,宽宽的校道上只有不多的几个行人,走着走着,林小绵停下来,带了一丝歉意的看向苏浅,“卿辰是伴郎。”
苏浅笑,“我知道。”
林小绵低低头,“宝,我只想,在我跟何川最重要的时刻里,你们能像以前一样,陪在我们身边。”
“我懂。”苏浅给了林小绵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也是我们的愿望。”
就算,圆咱们几个,执手一生的愿望吧。
走的累了,两个人坐在运动场宽宽的台阶上,互相靠在对方身上,看着远处灰暗的天。
“老包和暖晴来么?”苏浅问。
林小绵摇摇头,语气里透着十足的惋惜,“暖晴明天回去,老包,也准备离开这里,去实现他一直以来环游世界的梦想。”
终究,还是散了。
苏浅浅浅的叹口气,“小绵,你送我去老包家吧,我有点事儿想问他。”
对于苏浅的来访,包顺鑫丝毫没觉得意外。
拿了罐可乐给苏浅,递给她时带了些笑,“冰箱里没有别的了,凑合着喝吧。”
苏浅看了一圈空荡荡的房子,问他,“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包顺鑫开了罐可乐,“家具什么的能挪的都挪走了,剩下的,就留在这儿吧。”
苏浅点点头,抿着嘴想了一会儿,问,“明天暖晴走,你送她么?”
包顺鑫苦笑,“你觉得她会希望我送么?”
苏浅皱皱眉,几乎是劝着问他,“你们总不能就这样,连声再见都不说吧?”
“相见不如不见,大概就是说我们吧。”包顺鑫自嘲道,“见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会再次说再见?”
苏浅看着包顺鑫一直以来都不见忧伤此刻却有些许扭曲的脸,心里说不清的五味杂陈。
他们六个,撇去林小绵跟何川不论,真的要这样继续折磨下去么。
“不说我们了。”包顺鑫一瞬间恢复了与以前无异的笑,“你来找我,是为了卿辰的吧?”
“嗯。”苏浅一直也没打算绕圈子,于是直接问了,“三年前,你是不是去过伦敦?”
包顺鑫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苏浅点头,“是,但是卿辰不知道我知道。”
“我的确去过。”包顺鑫也没有打算隐瞒苏浅的意思,照实说了,“他那个样子,如果再任其发展下去,估计整个人就全完了。”
果然。
苏浅一瞬间静默,陷在沙发里。那天安絮跟她说完,她就一直在问,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他在一夜之间振作起来。
现在的她,无比迫切的想知道那个理由。
“我只跟他说了一句话。”老包目光灼灼的看着苏浅,“我说,你继续这样下去,那么,谁去替你还给苏浅她应得的幸福?”
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老包送苏浅下楼,“苏浅,容我最后说一句,有些事情,即使知道,还是当做不知道的好。”
苏浅点头,“我明白。”
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带些淡淡的了然,既不疑问也不肯定的说,“我进老杜公司的事,也跟他有关吧。”
不然,哪来的那么多凑巧。
看见包顺鑫有些迟疑的表情,答案瞬间明了。
下到最后一阶,苏浅给了包顺鑫他想要的答案,“今天,我是来给你送行的,就这么简单。”
苏浅谢绝了包顺鑫送她的提议,一个人沿着主干道,漫步目的的走。
只想走。至于走去哪,根本不是那么重要。
或者,就这么一直走下去,都可以。
原来,一直以来,伤害着季卿辰的人,不是别人。
她以为自己受了天大的伤,拼命的寻找着能躲藏的地方。
却没想到,正恰恰用这种方式,千万倍的伤害到他。
之前,不想见他,害怕见他,是因为自己受了伤。
现在,不想见他,害怕见他,是因为自己伤了他。
可是,他却有他自己的骄傲。
曾经,是他为她遮风,挡雨。
现在,他还是在以最稳妥的方式保护着她。
即使,他已经在她的爱情之外。
曾经,她是他的信念,是他能看到的明天。
而现在,她是他的朋友,是他,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
朋友。
苏浅微微的扬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季卿辰,谢谢你的爱。



、(三十五)见,不见

夏暖晴早上的飞机跟苏浅一起回北京,然后转机飞走。
纵然知道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夏暖晴却执意没让其他人送。
苏浅问起原因的时候,夏暖晴的表情依旧淡淡的,“送的再远,终究还是不能再一起走。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停在这里。”
说话的语气一下子让苏浅想起来包顺鑫。
“见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会再次说再见?”
简直,如出一辙。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
离夏暖晴下一班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个小时的时间。
苏浅执意陪夏暖晴到最后一刻。
临入关,夏暖晴抱紧苏浅,“亲爱的,千万要幸福。”
苏浅紧紧的咬着牙才拼命的忍住没有哭出来,模糊着眼睛回抱她,“你也一样。”
看着夏暖晴消失在众多登机的身影中,苏浅转身。
眼睛随意看向别处,一愣。
人群后面那个隐隐约约的身影,好像包顺鑫。
再认真一看,却再也找不到踪影。
呆愣了半天,只当是自己出现幻觉。
另一侧,包顺鑫拖着行李走向下一个登机口。
暖晴,以前都是我看着你离开,这次,也是一样。
即使,这是最后一次。
出了机场,苏浅排在长长的队伍后等待打车。
旁边有车鸣了声喇叭,看过去,熟悉的车牌号。
竟然是周子墨。
那一刻,苏浅几乎认为自己幻影。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然后算到了自己也会回来?
怎么可能,这么准?
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像个小傻子一样的站在那儿。
见她站在那儿,一直没有要挪步的意思,周子墨比了一个上车的手势。
苏浅如梦方醒,匆匆的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小箱子被安置到后排座位,周子墨递过来一杯灌封好的柠檬绿茶。
她出神的盯着漂浮着的茶包,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回来?”
周子墨认真的开着车,滑出拥挤的车流,平稳的开向市区,“探视时间只能安排半个小时,她还需要休息。”
苏浅被戳中心思,万分的讶异的张了张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子墨伸手给她扣好安全带,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苏浅,你总是太善良。”
周子弦被安置在另外一家疗养院,苏浅进去病房的时候走出来的医生一再的提醒谈话内容不能太过刺激,见苏浅一再保证,才放她进去。
病房里阳光很好,周子弦安静的躺在那,脸朝着窗外的方向。看见苏浅进来,淡淡的打了声招呼,“我就知道你会来。”
苏浅朝她摇摇空空的手,“可惜这次我没带贿赂你的东西。”
“你上次的饮料其实没那么好喝。”周子弦很配合的笑笑,“相比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喝养乐多。”
“下次给你带。”苏浅承诺,“要是那帮老头子不阻止我带进来的话。”
停了许久,周子弦歪歪脑袋,好奇的问苏浅,“你怎么不问我?”
“问你有用么。”苏浅说不上是气还是心疼,“你连自杀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能逼的了你的?”
周子弦笑笑,朝苏浅招招手,示意苏浅走近些。
“你知道为什么么。”
苏浅摇头。
“因为,我想要,换、个、地、方。”周子弦轻轻的说,“有人希望我消失,彻底的消失。”
顿了顿,带着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问苏浅,“你猜,那个人是谁?”
见苏浅明显猜不出的样子,周子弦笑着附上苏浅的耳朵,“薛明茹,也就是,周子墨的母亲,你的婆婆。”
怎么,可能。
苏浅不可置信的侧过脸去看周子弦。
“很惊讶吧?但是说实话,我自己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周子弦离开苏浅的耳朵,似乎苏浅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一个能把所有一切做的天衣无缝、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能让自己愧对的人整整内疚了二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苏浅突然间耳鸣。
那个一直以来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人,那个总是亲昵的叫着她小浅的人,那个一发明了新菜式会首先找她分享的人,那个她对待着如自己母亲般的人,竟然,如此。
“在他不知道,也不能知道的情况下,你说,我还有别的更好的方法能离开那个地方么?”周子弦轻轻的耸肩,“不然你以为,唐绍礼是怎么那么容易的察觉到我跟周子墨并无血缘的?”
原来如此。
苏浅从病房出来,周子墨只字没问,拉着她的手,上车,离开。
“刚妈打电话,说咱们好久没一起回家吃饭了。”周子墨扣好安全带,表情温润的交代她,“一会儿记得买点四季豆,妈说她又发明了新菜。”
“子墨。”苏浅出声叫他,“等改天再去好么?我累了,想回家。”
真的,好想回家。
只有你和我的家。
从疗养院回来,苏浅的情绪就一直不高,精神不济,叫一声得好半天才能反应过来。
却仍旧在强颜欢笑。
周子墨明显的看穿,却不忍心去揭穿。
她,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把所有的一切憋在心里,无论伤痛与否,总是找一个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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