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伏击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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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勾住嘴角,他缓缓开口道:
“我不姓帅,我姓刘……刘时光。以后叫我刘老师吧。”
接着再不多言,转身离开了。
我和金周周目送着刘老师远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才转身向画室走去。
我心想,这帅老师不光人帅,名字也美。刘时光,刘时光,留住时光么?
金周周神神秘秘的碰碰我,一副神婆表情,兴奋地对我说道:
“晓晓,我决定要拿下这个刘时光!放着这么一个尤物到处乱走,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我冷汗,有气无力的校正道:
“这位姑娘,尤物是这么用的么?”
金周周却不搭我这茬,兀自兴冲冲:
“不行,说干就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留着夜长梦多,这方面大家可都不是吃素的呀!”
我黄果树瀑布汗,“我说金周周你能淡定点不?你自己都说他是尤物了,要是能拿下早就被人拿下了,还能专门来等你下手?再说了,他可 是老师啊,师生恋啊……啧啧,想想就觉得不伦。”
大概是我没说到问题的实质上,金周周不以为意,眼睛里满是畅想:
“这才是真爱的惊心动魄之处啊!爱情就得是冲破世俗的种种阻碍,最后才能散发出更耀眼的光彩!……我听说他奶奶可是艺术学院的老院 长啊!就是教我们美学概论的那个!……想想看,如果成功了,我除了能得到一个这么拉风的男朋友,还能永久免除美学概论挂科的后顾之忧, 一举两得……巴拉巴拉巴拉。”
我握拳,望天,鄙夷道:
“其实你喜欢人家是假,冲着人家奶奶能让你不挂科才是真吧?!”
金周周很有保留的微笑着不置可否,然后突然大笑着抱住我:
“晓晓,还是你了解我,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金周周一副渴望攀权附贵的丑恶嘴脸,不禁无力地望天长叹。
第22章 chapter22
看过《X战警》没有?
知道里面那个能够用意念操控别人的光头老头吧?
我每天就跟他一样,集中意念,不停的默念:方竞快回来吧方竞快回来吧方竞快回来吧……
也许老天爷都嫌我烦的慌,三天后,我的愿望达成。
方竞在上海刚刚完成一桩涉嫌重婚罪的案子——不停的工作加上旅途的劳累,使得眼前的男人面上疲色略显,整个人多了一丝慵懒,少了几 分凌厉。
尽管如此,身上剪裁合体的休闲手工西装还是保持着整齐妥帖,就算坐了几小时的飞机依旧一丝不苟,这让他身边随便套了一件阿童木T恤的我汗 颜不已。
只是衣着再绅士还是掩盖不了这厮的流氓本色。
只见他笑意炎炎的将我望着,接着长臂一伸,不费吹灰之力的揽过我,眯着眼凑到我的耳边,揶揄的笑道:
“晓晓,你一定很想我……你看着我的眼神像要吃掉我……”
说着不顾我的抗议,快速地轻啄了一下我的耳根。
我面上立时红的好像天边的火烧云,心里简直羞涩的要死啊!但无奈这厮属实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于是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大方承认道:
“是啊,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可到底还是不成气候,说完就觉得不好意思,立马装作看风景的样子转过了头不看他。
方竞闻言微微一怔,眼神明亮,随即吃吃笑了起来。又牵起我的手,覆到他的胸口,目光定定的望着我,幽幽道:
“我又何尝不是,我想你想的心都痛了……”
虽然很肉麻,可我很吃这一套,于是高兴起来,接着却又有些忧心……
“嗯……你能想我我很高兴……只是这个……那啥,你不会是有心绞痛吧?”
方竞望着我的目光顿时一怔,随即微微皱起眉,有些怅然道:
“晓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有些不舒服……”
我大惊!心想我不会这么乌鸦嘴吧?情急之下赶紧拉住方竞,关切的问:
“怎么样?很疼?哪里疼?心口?会不会是心肌炎?……不会吧,你这么强壮……不不不,心脏病可不分男女老少,还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才好!”
说着拉起方竞,心急火燎地说道:
“走,我们快去医院!早发现早治疗啊!”
谁料方竞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却早已笑作一团,紧紧搂住我忍俊不禁:
“晓晓,骗你的!”
说着终于忍受不住,伏在我的肩膀上吃吃笑了起来。
我大囧,遂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想要推开方竞。哪知敌我力量太过悬殊——方竞纹丝没动,我却被反作用力勒的生疼。
于是心中更加羞愤,但有别无他法,只能哼哧哼哧像头小牛一样粗喘着气。
方竞见我真生气了,赶紧安抚性的拍拍我的背,抚摸着我的头发,学着赵本山小品里的样子捏着嗓子道:
“噢亲爱的~又生气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噢亲爱的~”
我第一次见识到平时一派欠揍的精英模样的方竞这般耍宝,一时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方竞依然慢慢的摩挲着我的背,却忽然恢复认真无比的模样,轻轻道:
“心绞痛是假的……想你却是真的。晓晓,我真的很想你。”
我静静的伏在方竞的怀里,轻嗅着他身体上好闻的沐浴乳味,再说不出什么,心里早已软成一团。
以前总听人说“有情饮水饱”,但是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我以为,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吃着最喜爱的事物,那才是人生真正的圆满。
于是晚饭依旧是毫无新意却百吃不厌的水煮鱼。
我满足有欢喜,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挥汗如雨。美色和美食左拥右抱,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而方竞却只是满眼温柔的看着我,时不时细心的把鱼里的刺轻轻的挑干净。
我奇怪,
“方竞,你怎么不吃啊?”
方竞把筷子上的鱼肉放进我的碗里,不在意道:
“ 在飞机上吃过了,我不饿。”
我追问,
“你上次不还说在飞机上吃东西是慢性自杀么?”
方竞只是微笑,
“这次的却还不错,也许是做飞机餐的大师傅换了。”
我于是再无疑问,又欢欢喜喜的扑向了碗里的鱼肉。
方竞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眼里的微光闪了闪,很有爱的摸了摸我的头。
他的这一举动使我肝火大动,我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道:
“方竞!住手!你这摸儿子呢!”
孰料方竞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淡定道:
“我在摸我儿子的妈呀~”
我心中一甜,却还是嘴硬道:
“世事无常,我以后可不一定和你能成的了一家子。”
方竞这时却有些严肃起来,加重语气坚定道:
“这个不会有意外,你一定会是我儿子的妈。”
我心中一甜,再忍不住脸上的得意,骄傲的一扬脖,嘴角欠揍的高高扬起:
“哼,我可还没同意呢~”
可是一低头看到方竞不怎么愉快的脸,赶紧没骨气的握拳坚定道:
“不过我一定会同意的!”
方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抬起手又奖励性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见方竞依旧我行我素,气得嘴撅起老高。却因为刚才方竞的话而暗自欣喜,又在心里默默的原谅了他。
而就在我默默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一刻时,方竞的电话突然响了。
铃声是陶喆的《太美丽》。
我有些奇怪,因为方竞的手机里从来都只是系统自带的自定义铃声,就连我的特定铃声《灰姑娘》还是上一次我连哭带嚎,抢来手机自己动手改 的。
于是我停杯投箸不能食,疑惑的望着方竞。
方竞却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随手摁掉。
我更加疑惑,他不是那种随意任性的人,这个能让他一反常态挂电话的人是谁呢?我禁不住不解道:
“你不接?”
方竞夹了一口鱼肉,咀嚼了半晌,才放下筷子,不在意道:
“不用管他,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不在追问,只是忽然觉得没了胃口,于是开口道:
“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方竞看着我,犹豫了一下,唇角动了动,但最后还是挥手招来了服务员,结了帐。
我假装没有看见他眼中的那一抹游移,依旧拉着他欢声笑语。
可是没想到,那个电话又不知疲倦的打来。
方竞这次看也没看,直接挂掉。然后抬手揽住我,向门外走去。
我笑的有些僵硬,再也提不起兴致。但是想到和方竞这难得的小别之后的相聚,还是勉强的挂起笑容,反手环住方竞的胳膊。
本以为会这么过去,可是没想到那个电话却好像在故意与方竞作对,相当叛逆的再次响起——虽然结局依旧是被挂掉,但方竞的脸色已经有些 紧绷。
我看不过去,轻轻的摇了摇方竞的胳膊,卖乖道:
“方竞,你要是有事你先走也可以,不用非得送我的。”
然后为了加强可信度,我还朝着他肯定的眨了眨眼睛。
方竞果然有些踌躇,可还是没有改变主意,轻声道:
“一个不重要的小会。没关系,先送你也来得及。”
我没再言语,只是默默的任方竞揽着我的肩头。
电话没再响,可气氛因为这个意外而有些沉闷,我虽不开心,但没话找话的开口道:
“知道不?周有钱的毛长出来了一些。现在已经是板寸了,那是相当地酷相当地潮呀~”
方竞仿佛很有兴趣的样子,认真的倾听,然后微笑着缓缓地附和道:
“真的?也对,也不看看是谁的猫。”
我看着方竞的微笑,竟有些难以定夺这句话到底是褒是贬,一时陷入了深思,苦苦思索却难以决断。于是试探地询问方竞道:
“方竞,你这是夸我呢?”
方竞略带惊讶无比认真再自然不过的答道:
“当然。”
我见他这副欠揍的德行,顿时大彻大悟,忿忿道:
“你当我听不出来你是在埋汰我么?我又不是不傻!”
说完觉得好奇怪,好像有哪里不对,等到反应过来后顿觉恨不得时间倒流。
方竞那边厢已经快要乐差了气,我大囧,愤然而起地去掐他的脖子。方竞连忙躲闪,却还是刻意放水有意让我得逞。但我可不管什么江湖道义 ,以怨报德,掐的分外欢乐。
也许是我太过于投入,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细小的蓝色礼盒从方竞的怀里掉了出来。我一愣,不禁低头仔细地研究起那个盒子。
盒子很小,是薄薄的长方体,掉在地上的声音细小而清脆,竟给人一种秀气的感觉。
我缓缓的俯身捡起它,眯了眯眼,偏着头递给方竞,淡淡道:
“喏,你的。”
方竞的身体一僵,脸上稍纵即逝的不自然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他伸出玉白的手指,轻轻接过盒子,接着伸手打开盖子,手指灵巧的一挑,拿出里面的物什。然后摊在手心,抬起手来放到我眼前。
那是一条成色难得一见的蓝水晶手链。
方竞执起我的手,手指灵巧的翻动,一转眼就带上了它。
我看着眼前手链上一颗颗角度精美的水晶珠子,心中百味陈杂。举起手腕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给我的?”
方竞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完美的不似真人,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最后定格成一种奇异的坚定,他缓缓张开性感的薄唇,一瞬不瞬的回望着我 ,认真道:
“对,它现在是你的。”
我看着他,心渐渐的冷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默默的垂下手臂,率先向前走去。
方竞见我要走,一抬手,灵巧的抓住我的手腕。不容反抗的扳过我的身体,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坚定道:
“晓晓,你要相信我。”
我抬起头直直的盯住方竞,他的眼神那么深,好像少有人及的最最神秘的海域。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出奇的认真,虔诚的仿佛一个信徒。
我缓了缓,反手握住他的手指,低下头用心的摩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