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又是一年春花祭 >

第22章

又是一年春花祭-第22章

小说: 又是一年春花祭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Everybody–haswhatproblem?”(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袁辰轩说出了最后的结束语。
“Of–coursenoproblem!”(没问题)
除了我,大家都回答的异口同声,难得的默契。
我一直都是保持嘴里能塞下一个鹅蛋的嘴型。我能想象得到大家幸免于难的兴奋,也能体会到我自己‘承蒙圣恩’的悲哀。总之,在孤辰传媒,没有人能违抗袁辰轩的差遣和命令。违令者,五马分尸,尸骨无存。
他至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把这个艰巨的任务当成了‘你去给我倒杯咖啡’一样简单。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有看你行不行。而我一直都嘴硬的往一脸焕晨范儿的袁辰轩大脑里时时刻刻的灌输着‘我很行’的思想。
记得又一次,他对我说,我听了一首曲子很好听,我要这首曲子的CD,用来珍藏。
他甚至没跟我说过这首曲子什么时候听的,在哪里听的,是什么类型的曲子,国籍或是艺人。可是,当我把那张CD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惊异,一切自然的真的就像‘给我倒杯咖啡’一样。他只看结果,他不会在意你为了找这张CD付出多少艰辛,他要的只是这张CD,只是,这个结果。
我抱着文件,脚上像灌了水银一样沉重,人生就像一场戏,这一切,果然都像戏剧一样狗血。
我在走过会议室门口的时候,袁辰轩突然对我说:“何秋染,回家准备一下,上午十点的飞机。这个专访,必须抢先。”
我:“……”
有时候我在怀疑,老天是不是曾经和我有什么打不开的情结,或者跟我有宿世情仇,又或者,我曾经争夺了老天爷的妻子,再或者我杀了老天爷的父亲。所以,老天是在报复我,在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时,再毫不吝啬的往我头上撒一盆狗血,意思好像是在说:“你丫的,看你这个妖精哪里逃?”。
我抱着厚厚的文件,想着我即将面对的人们,这些我曾经最亲近而现在拼命想躲避的人们。我摇了摇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落寞,有些东西,真的变了,就像暴露在空气中的干面包,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和其他面包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只要你用手指去触碰,你就会发现,它早已干枯,失去了水分,一碰即碎,无论你怎么拼凑,也拼凑不出原来的形状和口味。
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的。用力吐出嘴里沉积了一夜的二氧化碳,感觉精神顿时振奋不少。我一边走着一边活动着僵硬的脊骨,在我脖子转到第三圈的时候,便看到了趴在方向盘熟睡的勋。他,就这样在这里,守了一夜。
勋紧锁的眉头宣告着他的疲倦,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也开始被触动。
何秋染,你何德何能!!!
十分钟后,我和勋出现在安盛六楼的餐厅里,勋脸上依旧带着邪魅的微笑,脸上的疲倦被这无害的笑容驱赶的荡然无存,一夜未打理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但是更增添了几分颓废的美感。同这样一个美少年一起进餐是愉快的,起码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勋不像陶子那样犀利,如果陶子看见我这么亵渎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肯定是要拼命抨击我的,可是勋,依旧淡然的吃着自己眼前的早餐,对我的目光熟视无睹。
许久,我终于开口:“勋,我过会要飞去青岛。”
他看着我,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惊异,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
我不解的看着他,突然想起当初在Fingerslove他对我说的话,“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但是我什么都知道。”我突然开始毛骨悚然。这个男人,也许我永远也看不懂……
陌醒的话:
由于我的电脑瘫痪,所以今天凌晨两点跑到网吧码文。陌醒会持续更新,希望大家继续点击收藏。亲。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毒液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417 16:39:59 本章字数:3521


世间万物的生死轮回似乎都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我们所经历的,永远都只是彩排,真正更精彩更刺激的内容,老天,亦或命运,他们都不会像你透露一点蛛丝马迹,让你无路可寻,穿过荆棘,慢慢摸索。
我和勋的早餐就这样在彼此沉默中结束,有时候,我会突然感觉,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在与我渐行渐远,他们在天边向我微笑,招手,最后后如同雾霭般渐渐消失……
机场永远都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一场场悲欢离合,不断上演着。在不同的人生里,每个人都是他生命中的主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一样的行程,不一样的航班,不一样的乘客,却都奔着一样的目的地。
在登机口,我用力向勋摆摆手,眼睛被一副大大的墨镜扣得严严实实,这种情景让我想起了当初接陶子回来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副大墨镜把脸的三分之二全都遮住,不知道今天有没有人也把我当成了瞎子。我弱弱的肯定了一下,应该是没有,因为刚刚我看到三个进口帅哥的时候,我的目光一直是追随着他们的,如果不是勋拦着我,我一定会冲上去对那三个帅哥说:“Hi,howareyou!”,跟陶子当初的淡定相比较,我觉得还是陶子有当瞎子的潜质。
安检处的大婶不停的用冰冷的仪器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感觉,她看了我的样子应该是觉得我是什么恐怖分子,或是国外偷渡过来的‘鸡’,因为我今天穿的确实是火爆了点儿,十厘米的高跟鞋让我顿时信心倍增,有种俯视众生的感觉,黑色蕾丝长衫也让我有了少许Eva的妖精范儿。我觉得人活这么一回,总该放肆一把,我还高调的把幻晨送我的LV举得老高,有种‘穷秀才得了狗头金’的气魄。
就在我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安检大婶并没有把我当成瞎子或是一个‘鸡’,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脑残的白痴,看我的眼神中,充满着同情,就在我搜查完毕准备登机的时候,她突然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孩子,东北的冬天,冷!”。
我当场晕倒。
谁能告诉我,哪儿的冬天热?
由于登机口发生的小插曲,我决定低调的完成我今天两个小时的行程。我摘掉了墨镜,虽然它的标志让我的脸看起来很值钱,可是,我真的不想别人把我当成一个很有钱的疯子,更糟糕的是如果再被盯上就惨了,像勋说得,劫色倒是没什么,要是劫财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我依旧是随意的翻着杂志,我突然抬起头,如果此时我再碰到熟人,或者是跟着我一起上飞机的傻子,我真的会直接跳机,因为如果真是那样,那我的生活可就太多彩了。我脆弱敏感的小神经,再经不起大风大浪。
还好,我命不该绝,坐在旁边的人,我并不认识,甚至她的形态跟我有点跟我格格不入。她一直在往嘴里塞着东西,不断的吃,不断的添,这个画面让我想起了轻歌和我当初狂吃柔柔时的场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在我注视了她五七八分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对我笑了笑:“你要不要来点,免费的。”我倒吸一口气,原来能吃成这幅模样的原因和动机,都是出于‘不要钱’的缘故,我真怀疑她那张头等舱的机票是不是捡来的。我赶紧用杂志挡住了脸,真的不想让我和她有任何的交集,不是出于对她的鄙视,是因为我刚刚从她那个状态逐渐蜕变成现在颇具点女人范儿的样子,真的不想就这样又被打回原形。我祈祷着,老天,两个小时快点过去吧。
如我所愿,一路顺风。
没带什么东西,所以我一路都是轻松的,我迈着看似轻巧实际却重如千斤的步伐,缓缓移动。
好久不见,陶子应该还好吧,没有我,他会不会少了很多乐趣,我离开了,谁能心甘情愿让他侮辱,受他糟蹋呢。晓峰应该也还好吧,没有我,他是不是也会少了很多欢乐呢。幻晨,她有没有四处找我呢,没有我在她身旁吵着你,她是不是也安静了许多……
想着想着,我心里便暖暖的,向家移动的脚步,也加速了很多。
我特意在花店选了一大束鲜花,然后有专门为阿富买了很多狗粮,甚至到商场选了两瓶香水准备送给陶子和晓峰,让他们原谅我这么久的任性和缺席……
轻歌的服装设计展,陶子是特邀嘉宾,Eva负责整场模特的彩妆,焕晨虽然没有到场,但是却派Linda以‘奇迹世界’的名义出席,整个服装展轰动而成功,陶子和EVA的知名度再加上‘奇迹世界”的影响和媒体的广泛关注,让轻歌一度辉煌到了极点。
轻歌对‘美’永远都有特殊的理解和诠释,而轻歌与生俱来的灵动的美本身也是一种资本。她永远走在时代前沿的姣姣者,而我则是那个跟在她们身后的丑小鸭,卑微怯弱。我没有轻歌那样的才气,焕晨那样的霸气,也没有Eva自嘲的勇气,我只学会了憋气。可是现在,我也可以像个妖精一样穿梭在她们中间,笑得一脸妩媚。这让我一度自欺欺人的认为,我们的距离,没有看起来那么遥远,看,我们手拉着手,就像草原英雄小姐妹一样团结美好。
我提着一大袋东西,兴高采烈但有悄无声息的打开家里的门,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我闭着眼睛高兴的在门口转了一圈,因为我想突然间睁开眼睛时就看见晓峰和陶子惊喜的表情和兴奋的目光。
我用最高亢激昂的声音,高喊着“我回来了”手里挥舞着我刚买回来的带着水珠的红玫瑰,可是当我瞬间睁开眼睛想接受大家的欢迎和拥抱的时候,我的笑容却定在了脸上。
轻歌的服装展很成功,每次她的服装展过后,第二天的时尚杂志封面,轻歌和她的作品肯定会独揽头版的。既然成功,庆功宴就是必须的。由于陶子和晓峰拒绝吵闹,但是又受不了轻歌楚楚可怜的期盼的目光和Eva的冷嘲热讽。于是,伟大的庆功宴就定在了我家就是这个我刚刚兴高采烈的像个铁甲战士一样疯狂冲了进来的地方。
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看着这些无比欢乐的人们。
Eva正拽着晓峰的胳膊,晓峰一脸阳光的笑着,没有反抗。
轻歌的头微微靠在了陶子的肩膀上,脸红扑扑的,样子是那么的迷人。陶子也一脸安详,宛如一潭宁静的湖水,清澈,没有波澜。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如同和煦的春风。他们看起来如同王子和公主一样,那么的般配,那么的让人嫉妒。
萧寒和幽若正在划着拳喝着酒,旁边的Danny则是一脸宠爱的望着萧寒。
此情此景是多么温馨的一个画面啊,可是,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眼。
我的突然出现,似乎让他们受到了惊吓,许久,他们才缓过神来,陶子起身,走到我面前,却没有说话。
Eva大嗓门的说:“哎呀,何秋染,你怎么回来了。”
我冷笑着,“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如果是这样,你们继续。”
我说完,转身便要离开。陶子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你闹够了没有!”他用力的把我甩了过来,在我印象里,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严肃的对过我,陶子一直都像一个‘伪娘’一样,三八,鸡婆,嘴不饶人。可是却总露出一副软绵绵的笑容,让人安心舒畅,如同沐浴阳光。可是现在,他双目通红,面部表情如同死神,每一个细胞似乎都透露出腐败的气息。他就这样死死的瞪着我,浑身散发出来的酒气,让我一阵恶心。
他的目光激怒了我,让我无法在平静。“王八蛋,陶子恒,你松开我!”我歇斯底里的挣扎着,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