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当婚-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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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玩吧!”少女摸摸流云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
流云小童心中激动,入门的时候在大殿上远远的瞧过这位师祖一眼,和另一位师叔祖并排坐在大殿最靠前的两个位置。家族里教过,族中位高权重资历最高的人才有资格坐在前排,小流云心想,这两人就是灵虚派最厉害的两个人啊!
殿门正中央供奉着三清祖师,还有祖师爷的画像。流云没有见过祖师爷,听说他老人家早就羽化成仙,做了天上的神仙。画像上的租师爷看起来有些严厉,远不如旁边的三清祖师画像慈祥和蔼,但流云觉得他应该也很厉害。只是好可惜呢,当了神仙就下不来了。
所以师祖和师叔祖是他最最佩服的人了。
师叔祖他倒是见过好几回,可那毕竟是个隔了辈的。而且师叔租虽然也很温和,可是好像并不太爱说话。他常常来找师父他们说话,可都是师父说师叔祖他老人家听着。
流云带着师弟们继续玩耍,却忍不住偷偷回头看向自家祖师,心头有点小小的激动,祖师她看起来特别特别的温柔,还那么年轻,比对他最好的姐姐也大不了几岁。
流云捏了捏拳头,心道,回去一定要跟师父说,他今天见到师祖了!
目送孩子们远去,少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少女的身旁,那是个俊逸的男子,很年轻,目光柔柔的落在少女的侧脸上。
“安格,你出关了?”男子正是清戈,已经不再是少年的模样,个头长高了许多,都快高出安格一个半头了。五官笔挺轮廓分明,眉峰愈加浓密,剑眉笔挺有如刀削一般。
少女回转头,清水一般的眸子看向男人的脸,却是要仰头了。这个姿势让她有些懊恼,前世她怎么说也能到清戈的下巴,如今却只在胸口的地方,看个人都这么费劲。
她明明也有变化,脸上的稚气褪去,身体越发发育成熟,唯独这身高,却怎么都不肯再长一长了,远远的看去便犹如未长成少女一般,花骨朵般的年纪。
她今年都二十岁了啊!
不知不觉的,四年的时光就在她闭关的日子里一点点流逝的干干净净。
“嗯,总算出关了,只是你是怎么回事啊,突然长的这么高了!”安格懊恼的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引来男子低沉的笑声。他的声音越发好听富有磁性,褪去了少年的清朗,便有如高山流水般醇厚,引人入胜。
“它要长,我也无可奈何啊!”清戈脸上一丝淘气一闪而逝,摊了摊手做无奈状,他至少有一米九了,比起前世可是高了不少。不过他倒是挺满意现在的身高的,至少时常能看到安格这气呼呼的模样,总让他觉得心情愉快。
她越来越能够露出自己的真性情了,有些孩子气,有些傲娇,有些古灵精怪。
“你一出关这天就变了,山门上空的云层厚了不少。”清戈拉住她的小手,细软滑嫩,白的如同豆腐一般,又似美玉散发着盈盈的光泽,手感极好。“金丹大圆满了?”
“是,离结婴也只差一步了。事实上我一年前就在洞天福地里感应到了自己的天劫,只是一直无法突破。”安格的脸上现出一抹疑惑,按理说不应该啊!前世她毕竟修炼到了大乘期,结婴对她来说明明该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可偏偏就是不成。“一直闭关修炼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就出来看看了。”
“出来了也不传音通知我一声,要不是听见你和那些孩子说话,我还不晓得呢!”事实上,安格一出洞天福地,他就感应到她的气息了。只是方才他有点事情要处理,没能第一时间就赶来她身侧。
不过若是早就出来了,恐怕方才也就看不到她那么温柔的一面了。
也许只有对着那些孩子,她才会完全的敞开心扉,释放出全部的温柔。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么?”安格不好意思的说道,困扰于结婴不成,她一时没想起来清戈还在一直等着她。不过她也知道,不管她在哪里,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你刚才在做什么?我都下了云梯了,你才过来。”
“在和临风商量他和若雪结丹的事情。”宁临风和殷若雪是最早知道龙珠空间的人,安格的洞天福地暂时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在这两个空间里面修炼,要比在外面快的多。龙珠空间里时间流逝的快,对人体和灵体却没有什么妨碍,他们两时常进去修炼。只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修炼,结丹这道槛也不好过。
别看他和安格结丹都很轻松,一是因为他们体质特殊,二来,也是两世为人的缘故。
“临风和若雪要结丹了么?”安格心中一喜,四年了,这两个娃总算要结丹了啊!想来他们心中也很着急,只是结丹却是急不来的。
“说起来若雪还要顺利一些,她的家人来找过她一次之后,便顿悟突破了大圆满,眼看就要结丹了。宁临风······这一次未必能成功。”清戈摇摇头,说出自己的担忧。殷若雪和宁临风的心结都在家人,殷若雪对亲情感受不深,顿悟放下之后心结便解开了。但宁临风却不一样,宁家对他有养育栽培之恩,他一时半会是看不破的。
“也不是谁都能一次成功的。”安格笑了笑:“我当年结丹不也结了三次吗?”
379。剑仙玉简
既然已经谈及此事,自然是要去看看宁殷夫妻二人。话说翳三年前将宁无忧托付给他的两个师兄照顾,两人居然真个撒手不管去到了早先选定的山头做了峰主,并负责看守藏经阁。安格也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将手镯中存留的玉简,以及脑海中所存的前世功法一一拓印下来,将整个藏经阁都塞得满满当当。
宁殷两人只当是那位素未谋面的师祖留下的遗产瑰宝,虽然惊讶却并不觉得诧异。而清戈在藏经阁整理好之后方才发现,从前在他眼中其实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师妹竟然这样让人另眼相待,她的阅读量之丰,竟然连他也比不上。原清虚派的典籍,几乎无遗漏,便是口口相传从不著于玉简的紧要秘籍,她都能一一背诵。除此之外,一些其他山门的保留绝技乃至魔门典籍,她竟也同样有所涉猎。
虽说比安格早生了几十年的岁月,在掌门师叔的要求下也曾博览全书,但出于对父亲的怨恨,更多的时候清戈更愿意窝在洞府中不愿意出去。他是掌门亲自教授的弟子,父亲又是山门前辈,即便鲜少出去历练也没人敢说什么。倒是安格,不想让师父受人非议,甚至比一般弟子还要更勤于历练,又从来不收弟子,心无挂碍,在外游荡的日子反倒更多一些。
她甚至因为向往那条问心路,从而偷偷摸进昆仑派的藏经阁去看过,只可惜到底是修真界第一大派她才拿起一张玉简,就叫人发现,不得已,便偷了那玉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太好,竟然平安顺利的逃了出来。昆仑派曾不止一次的想要抓住偷玉简之人,但总是空手而回,他们大抵是想不到她一个女修,竟然也当了一回俗世的雅盗。
至于那张玉简,在前世安格从未让它出现在世人眼前自己也不曾修习,天晓得学习了之后若是被人瞧出端倪,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纵然她并不算太爱惜自己的生命,但也怕会带累了整个凌虚派成百上千的弟子。
直到那回将玉简从洞天福地中清仓搬入藏经阁,安格才想起来当年自己偷回来的这个烫手玩意,一看之下,脸色变幻莫测,简直有喜有忧。
这是一部剑仙宝典,若是六大古族之人得了,恐怕要欣喜若狂。
昆仑派乃是一个修真大派但却并无武修弟子。修士与武修,本质上就如正道与魔道一般,是一种对立的关系。修士注重内在真元,信奉只有脱离肉身灵魂才能羽化成仙,而武修则恰恰相反,他们认为只有肉身成圣才是正道。信念不同,自然合不来。
数万年来,修真界中的武修门派,没落的不像话,几乎所有的武修都是由他们各自的师父口口相传教授几乎没有任何武修玉简存留下来,因此哪怕是偶然得到的一篇残卷,都能叫武修们为之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然而昆仑派当中却存留着这样一部完整的剑修功法却从未让人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只要有心,自然能想象的到。
武修修炼艰难,然而一旦筑基,却不是一般修士可比拟。筑基初期的武修就足以抗衡筑基后期的修士。而筑基后期的武修,则可以越阶挑战金丹修士并立于不败之地,武修的厉害之处,可见一斑而身为正统修士的昆仑派自然也担心武修门派做大,因此才会选择匿下功法。
当年昆仑派对偷盗玉简之人如此穷追不舍大约也是怕此功法落到武修手中。直到后来发觉并没有消息传出来,这才渐渐消停了。
此刻安格发现了这么重大的秘密心下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有的。只是到了如今,她也不可能回到修真界将此事公诸于众,就算能回去,恐怕她也会做和昆仑派一样的选择……或是更加彻底的将玉简毁去。前世的她打心眼里是自私的人,一切对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亲人有威胁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
但,如今的她,已然下不了这个手了。
这个世界的武修本就只有六大古族那一脉的传承,学的又是七零八落的功法,像各家族大长老那样能够突破筑基期的人少之又少,长此以往,覆灭是迟早之事。凌虚派的一门独大已然注定,然而安格却觉得,武修的存在,对于凌虚派的门人,说不定会是一件好事。
但她暂时还不能做下鲁莽的决定,因此只是将此玉简束之高阁,并用多重阵法保护着,即便是宁临风与殷若雪,都看不到其中的内容。
“师尊来了。”宁临风夫妻早早就感应到了两人的气息,将埋头在玉简里头看的忘乎所以的妻子喊出来,眼尖的瞅见她出来竟然还不忘顺手扒拉一块玉简出来,心里头简直无语透顶。
自从这个藏经阁建起之后,殷若雪简直就成了一个书虫一般,对玉简中描绘的世界神往不已。偏偏她爱看的还不是一些正经的功法,而是一些传奇故事,修士传记,废寝忘食忘乎所以的投入在其中,简直有些走火入魔。
但安格和清戈却并不阻止,反而很赞成她如此作为,宁临风想不透这是为什么,只是见妻子的修为竟然没有拉下多少,便也没有再出言阻拦,随她去了。
“师叔不是刚走吗?”殷若雪眨了眨大眼睛,她肌肤赛雪,明眸善睐,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格外的惹人怜爱,看着完全不像是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妇人,反而更像是未出嫁的少女。
饶是宁临风已经看了多年,并且是她最最亲近的丈夫,可每每却还是忍不住为之心神摇动,难以自持。他问过安格这是为何,却道乃是九阴绝脉之体天生的娇媚绝色,媚骨天成体态风流,就算治好了九阴绝脉,也掩不去她这份倾城国色,跟功法之类并无关系。
如此美色,哪怕旁人并没有觊觎的心思,只是多看两眼,他心里都会觉得不痛快。她既然愿意天天与玉简为伴,他当然求之不得。
“是师尊出关了,”殷若雪的性子算不上单纯天真,只是性好喜静,为人也恬淡些,素来不愿多想罢了。宁临风见她显然还没从玉简中的“故事”里脱离出来,便解释道:“刚才师叔匆匆走了,话并未说完,想来是去接师尊了。”
殷若雪这才点了点头,状似有些懊恼的道:“师叔话真多,哩唆跟老头子似的。”
宁临风面上一,无奈的摇了摇头。清戈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