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难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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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包子一个,没见过啊?”蔡秋燕白她一眼。
“见过,尧墨那辆应该比这好点吧。”跑车的后面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出入有保镖,还让她过回当富人的瘾。
“你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坐这种车子了。”蔡秋燕狠狠的踩了一脚油门,车子飞速的驶上了公路。
左欣悦其实还是有些怕的,如果蔡秋燕发起狠来想让她就这样消失,她估计真的会连收尸的人都没有,这里虽然算是她的故乡,可是她却只能说自己是人生地不熟。魏家的人一定也不是好对付的,那个女人嫁进魏家也有十几年了,从公司听来的八卦,说是当年也是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气死了魏尧墨的母亲然后才凭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进了门。可惜那个孩子却没能来到这个世界就胎死腹中,而她自那之后就一直没能再生一个,于是魏尧墨就成了魏家唯一的继承人。左欣悦仔细一想也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是不简单的,这么些年,不能母凭子贵也能在这样的豪门家族里混的稳当没有很深的心计和沉府恐怕也不可能。也幸亏她左欣悦对魏尧墨确实是没有一丝窥视的心,否则还真的是得过关斩将。
魏尧墨从医院匆匆赶回酒店,他在见到宋勇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他不能责怪宋勇特,毕竟他是真的出了事情进了医院,虽然只是扭伤了脚。询问了酒店前台,知道左欣悦应该是被蔡秋燕带走的,他立刻打电话给蔡秋燕。可惜没能问出什么,就在魏尧墨等的几乎要抓狂的时候左欣悦却被送了回来,送她回来的是魏家的老司机,这么一来魏尧墨自然就知道了带走左欣悦的是谁。
“老头子跟你说了什么?你一句也别听,知道吗?”
左欣悦并没有和他多说,只是白了他一眼,在和魏尧墨的父亲谈话的那么短短二十分钟里,这家伙差点打爆她的手机。
“你都不知道他跟我讲了些什么就让我一句也别听?要是他同意让我和你在一起呢?”拎着行李从酒店的柜台出来,附近一时没有车,左欣悦无奈的站在路边。
“你说什么?”魏尧墨亦步亦趋的跟着,铁了心的‘不离不弃’。
“没什么,请你别再跟着我。”魏尧墨的父亲的话还响在耳边,左欣悦没有想到的是魏尧墨的父亲居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可问题是她压根就没打算和魏尧墨一起。这更加坚定了左欣悦要迅速摆脱魏尧墨的心,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父亲其实并不是真的很反对,他会更疯狂。
“你要去哪?”魏尧墨却充耳不闻,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面前,他很开心的把行李都放进后备箱。
“魏尧墨。。。”左欣悦有些大声,可魏尧墨已经把她塞进了车里,告诉了司机去机场。
左欣悦无奈着,她不知道可以拿他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把自己搞的像个罪犯一样的东躲西藏,企图逃跑的方法用了一次,她也不想再用第二次。况且如果他真的想找她总是可以找到的,毕竟她不可能真的一个人生活,总还是要联系朋友的。
第66章 只是不爱你
新租的屋子并不比原来的大,租金也比原来的低了点,毕竟现在刚失去了工作,新的单位前途如何还有待观察,她也不能太奢侈了。
“怎么又这么小?”魏尧墨一路死缠着跟她到了这里,看到环境就开始皱眉抱怨。
“又不是给你住,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左欣悦不理她,着手开始收拾起东西,刚搬进来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心思整理又离开了差不多快半个月,确实有些乱。
“要不住我那里去吧,一个房间就比这大了。”在S市的别墅不是他买的,但他有一间几百平的公寓是宋勇特说不错他就买了,现在倒有了用处。
“姐就爱住这样的鸽子笼,你不高兴可以马上离开回你的豪宅。”左欣悦没好气,这些日子真的被他缠烦了。
“欣悦,你真的讨厌我吗?”魏尧墨即使再怎么的铁了心可毕竟是被宠大的,左欣悦这样不加辞色的对待他,他终归还是忍耐不了几天。特别是回到了S市下了飞机后,很明显的就感觉到左欣悦的犹豫,拿着手机似乎在等电话,短信编好了又删,删了再编,最终也没发出去,他当然知道她还在想那个男人。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讨人厌吗?“左欣悦没有想到的是,她这几天一直这么对付他的嬉皮笑脸,他都满不在乎可这会儿却伤害了他。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为什么讨厌我?”站在小小的客厅里,魏尧墨却突然觉得好空旷。
“这还有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讨厌的就是你这么一天到晚烦着我。”左欣悦头也不回。
“可是我只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这样也错了吗?”
“你没错,可是你明白吗,尧墨?”左欣悦终于转过身对着他,“我也只是不喜欢你,不想被你这样烦着而已,我也错了吗?”
看到魏尧墨的眼睛慢慢变红的时候左欣悦知道自己很努力的不想伤害,可最终还是伤害了,但是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谁对谁错。
“尧墨,你别这样?”四目相对,魏尧墨的眼泪终于流下时左欣悦也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伸手帮他擦去那滴划下的泪水。
魏尧墨伸手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这是第一这样把她抱在怀里却仿佛知道是最后一次一般,几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别动,就一次,就这么一次。”魏尧墨的语气几乎是恳求的,左欣悦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便停下了动作。
“对,不起!”为什么没有错,她还是觉得内疚了,还是开口道歉了?左欣悦心里也苦苦的,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的爱情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现在的房子和原先的一样也在城郊结合区,这里的房价比市区低交通比郊区方便,自然是她们这些外来打工人员的最爱。或许等工作稳定后真的该考虑在这里买套房子了,不用大,这样就足够,反正只是一个人住。
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有谁规定女人就一定要依靠男人呢?
屋子外面的温度已经下降到了0下,S市的冬天一直是这样干燥寒冷,左欣悦并不喜欢S市的气候,只是从大学开始来了这里然后毕业工作整整十年,她已经习惯了,就像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一样。左欣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起乔昌然,就在不久前她还庆幸乔昌然离开了自己让她有机会遇到了沈拓,可是现在看来男人都一样,没有例外。只是她自己一时被他的热情冲昏了头,以为他是老天派来圆自己梦想的,以为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老天爷玩笑对待的人生这次终于得到眷顾。
魏尧墨在那天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她,这几天她确实过的很安静,除了去买东西回来吃,她几乎一整天都不讲话,有些幽闭的过着日子。
游戏里她已经强制的离了婚,删除了好友栏里拓荒者的名字,看到她在线没过几分钟拓荒者的信息就过来了,她没理,鼠标对着他的名字,考虑着要不要拉黑。
拓荒者:欣悦,和我说句话,我快疯了。
拓荒者:无论无何,我们见个面,把话当面说清楚。
拓荒者:我会跟你解释的,可是你要给我机会,你就这样突然的消失了,让我觉得很害怕。
拓荒者:欣悦,说句话,好不好?
拓荒者: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我也不想说自己没做错什么,可是那天我不是刻意不去机场,真的是因为有事情发生,你好歹给我一个说明的机会。
拓荒者:欣悦,让我见见你,我真的很想你。
左欣悦看着电脑里一句句跳出来的话,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峨眉站在苏州街边的小花园里,屏蔽了周围玩家的影象和名字,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上来这个游戏还可以干什么了。
紫漠:心,很久没看你上,很忙吗?
碧海O心:刚换了工作。
紫漠:哦。
碧海O心:你今天怎么上这个号了?
紫漠:刚好开号在搬东西,看到你在就M过来了,免得一不留神你又下了。
碧海O心:我又下了?(左欣悦记得自己这些日子上游戏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
紫漠:前几天想和你聊聊天,结果你上来还没5分钟呢就又下了,真的忙成这样?
碧海O心:很抱歉啊,回了一趟老家,现在回来了,以后会多上的,别生气。
紫漠:生气倒是不至于,只是你和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你的事情她居然还来问我?
碧海O心:没什么啊?他问你什么事?
紫漠: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最近上没上线,如果上了是什么时候之类的。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碧海O心:大家都忙而已。对了,最近有没有看到玉上线?
紫漠:上的没以前勤快,但是也还是可以经常看到。只是不怎么和我们说话,问她你的事情也说不怎么清楚,反正很好之类的。
左欣悦没有告诉别人自己和沈拓的事情,只要沈拓不去找她们,她的家人自然也是不会知道他们的事情的。倒是自己换了工作的事情她和妈妈讲过,估计以为她是因为新工作忙碌所以没上,南屈玉那丫头脑筋简单的很,根本不会多想。对于这点左欣悦倒是并没有很担心沈拓会乱来,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多少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人。
即使再怎么隔绝自己,还是要生活下去,还是需要朋友的。方雅是左欣悦回S市后见的第一个朋友,她当然知道方雅在沈拓的公司工作,当初还是她介绍的不是。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方雅看到左欣悦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不能因为他睡过头误了飞机这么小的一点事情就判他出局吧?欣悦。”
“喝什么?先坐下。”左欣悦知道她的脾气,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想提了。
“你都不知道沈拓这些日子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在沈拓那里工作了也有几个月了,平日里总是很重视自己外表的沈拓这个把月简直是糟透了,头发总是乱七八糟的,衣服也经常几天不换,当然他都不回家直接就在办公室睡了。原本因为长的漂亮不适合留胡子的脸近来也是满脸的胡渣子,那本来就不大的丹凤眼这些日子肿的都快看不到了。
“喝杯热茶暖暖身。”左欣悦帮她倒上茶,听到他过的不好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是紧了一下。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当然对他确实是放了不少感情,就这么一个多月的时间,想彻底放下确实是在为难自己,可是不放还能怎么样?
“欣悦,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方雅握了一下左欣悦放在桌上的手。
“阿雅,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吗?”左欣悦不想提,心里的伤痕还没有痊愈,一拨动就隐隐的作痛。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认识左欣悦差不多也有快五年的时间了,她结婚的时候当伴娘的就是左欣悦,原本以为她和那个同公司的财务经理最终会走进婚姻的礼堂,可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第67章 下雪的夜
三十岁的年纪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可她却毅然的选择了分手,然后又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和沈拓开始热恋,方雅佩服左欣悦的潇洒,可也不禁担心她的未来,作为朋友她真的认为左欣悦放弃沈拓会是她最大的错误。
“你琢磨我干什么,小心爱上我。”
“你倒好,还能开玩笑。”方雅无奈的摇头,“真佩服你,三十岁了还能象二十岁时那样的潇洒。”
“我只是不想勉强自己而已,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