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者的权利-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谈焱燚下飞机后,将手机开起来,无数条简讯传进来,估计都被他气疯了。
谈焱燚还没看几条,陈老板的电话先进来了,她稳定了心绪,紧张地接起来。
“在哪儿啊?”陈老板的语气很平静,根本听不出喜怒哀乐,可是谈焱燚却知道他现在很生气,她彻底耍了他。
“恕我现在还不能跟你回去。”
“告诉我在哪儿,我去找你。”
谈焱燚忽然想哭,她这一生别什么志向,也没规划过未来,跟他们一起后,也受到后道德的谴责,可是一直义无反顾,无论他们要求什么,她都欣然接受。
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牵线娃娃,她有自己的思想,有她的底线,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该没过问过她的意见,就抹杀她的记性。
现在被她发现了,他们又想以耍太极的方式隐瞒过去,到底把她置于何处?
“我的要求很简单也很清楚,告诉我实情。”谈焱燚哽咽地说道,“别再试图隐瞒我了,我有权利知道一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谈焱燚很紧张,连呼吸都不敢,就怕错过了什么话。
“任何事情可以商量,你不该就这么忽然离去。”
“可是你们有跟我商量过吗?你们不是突然离去?如果我不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试问你会出现吗?”谈焱燚嘶哑地逼问。
“没人愿意这样,那都是为了你好。”陈老板语气很沮丧,谈焱燚也相信他们肯定是为她考虑,只是不该跳过她,擅自做主。
“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在哪儿,而且你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吧,其实一查就清楚我的位置,我可以在这里等你,我们停止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你要告诉我原因。”
“好。”陈老板艰难地应道。
“别再试图找其他理由蒙混过关,我能知道真假。”
陈老板轻声一笑:“没想到火火现在变得这么聪明。”
“就因为你们把我当笨蛋,所以才以为这么低劣的谎言可以骗过我。”
“是我们低估了你,你现在找间酒店休息,等我两个小时,接着告诉你真相,然后我们回家。”
“嗯。”谈焱燚在外面逗留了这么久,已经迫切一样早日回家了。
她如陈老板吩咐的,找了附近的酒店入住,等待一切圆满解决,然后收拾行囊回家。
谈焱燚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全是她听不懂的话,觉得时间无比难熬,等了又等还是不见陈老板来。
而在她听到经过走廊的人说附近发生枪击事件,什么有人受伤直接的话后,变得更加惶恐不安。
她哆嗦地拿出手机给陈老板打电话,电话是通的,但是就是没人接,她开始胡思乱想,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来到这座城市就遭遇不幸。
她不停地打电话,整个人陷入疯狂的不安中,她开始咬手指甲,牙齿又不自觉地颤抖,几次都磕到手指。
谈焱燚坐立不安,又不敢贸然出去,怕陈老板人来了不见她,又怕枪击事件没有结束,她出去了成为弹下亡魂。
按时间来说,这会儿陈老板应该早到了,可是没见到人,她内心极度不安。
谈焱燚也不敢有坏的想法,她怕老天爷知道了后,悲剧真的上演,那么她就难辞其咎。
她环抱着双膝,喉咙发紧,只能用拳头塞住嘴巴,怕精神崩溃而大哭。
是她无理取闹,是她没事找事,如果几个小时就和陈老板回去,那么他们就不会遇上碰到任何意外,就不会有现在的担惊受怕。
谈焱燚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觉得已经很久了又希望能慢一点,祈祷陈老板是遇上误机或者路上堵车。
她的双眼空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可是两行泪水却在流不停,以至于门铃响了,她也无动于衷。
当有人蹲在在她面前,谈焱燚才慢慢地回神,看见是平安无事的陈老板后,她用力地扑向他,两个人都应声倒地。
接着谈焱燚便大声地哭起来,将压抑已久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之前怀孕时的痛苦,他们离开时的难过,以及刚才担惊受怕的心理,一股脑儿都朝这个男人吐露出来。
谈焱燚压着陈老板一直哭,他姿势难受,却没有任何反抗,还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个痛快。
良久之后,谈焱燚的哭声才慢慢平息下来,不过也已经哭得沙哑,红彤彤的眼眶里都是控诉,满腹委屈地抱着他不放。
“哭够了的话,可以让我先起来吗?我手臂可能又要流血了。”陈老板苦笑着说道,谈焱燚正好压在他受伤的手臂上。
谈焱燚马上反应很大地坐起来,才发现陈老板的手臂包扎着绷带,而且现在已经有血液渗出来。
谈焱燚既自责又抱怨:“你怎么不早说啊?是不是很痛啊?”
“我一来你就抱着我不放,我来得及说吗?”陈老板倒一脸无所谓,还取笑般看着她,她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
“为什么会受伤啊?是因为外面的枪击事件吗?”
“嗯。”陈老板点了点头,似乎怕她担心,马上接道:“不过我只是被殃及池鱼,坐的车被别人撞到,受了一点皮外伤,比起我以前经历的,这算不了什么。”
谈焱燚看着他的伤口落泪,后怕地说道:“我等你这么久都不来,以为你出事了,可是又不敢贸然离开,等啊等的,等得都快绝望了,所以一看见你没事般地出现在我眼前,才会这么失控。”
“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别担心。”陈老板温柔地抚摸谈焱燚的脑袋。
她反省道:“都怪我无理取闹,搞这么多事出来,幸好你没事。”
“是我们之前考虑不周,罔顾你的感受,你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
谈焱燚一下子变得紧张,心跳不停地加快。
“你知道你那天忽然昏迷了吧?”
谈焱燚点了点头,“因为我怀孕了?”
“并不全是,我们发现后就把你送到了医院,可是你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各方面指数都很正常,肖医生让几个专家组成了讨论组,却都没能发现你的问题,大概一星期后吧,肖医生发现你的卵巢,子宫之类的女性器官开始迅速衰老。”
谈焱燚震惊得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那我现在……”
“所以他判断你昏迷不醒的原因应该就是这个,而医学上根本无法解释你的情况,所以他大胆假设是由我们几个造成的,因为我们几个并不真正算是这个空间的人。”
“那我怎么又好了?”
“是律胤的原因。”
“学长?”
“他接你回家,坚持每天和你做爱,射入他的精液。”
谈焱燚脸蛋通红,“还有这样的事?”
“是很无厘头,不过的确见效了,而且你之前都没事,应该也是他的精液中和的关系。”
“怪不得我明明处于不稳定期,学长也要和我做,可每次见他都没怎么尽兴。”
“我们觉得不该让你置身于危险当中,而且据你怀孕的反应看,你也并不希望孩子有几个爸爸,所以才会撒了这个弥天大谎,只让律胤陪伴在你身边。”
合情合理的说法,谈焱燚如果处在他们的位置,可能也会赞同。
“不过我本身的情况真的有那么玄乎?好离奇的感觉。”
“我们也不愿意相信,可是真的如此,你被律胤带回去没多久,真的醒了,而且去做了检查,显示母子平安。”
谈焱燚还是有些震惊,不过听了这个说法后,已经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
“现在都知道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先回家再说吧。”陈老板由衷地说道。
谈焱燚点了点头。
“这次可不能再跑了。”陈老板莞尔一笑,谈焱燚脸红地保证。
069 终于都冰释前嫌
重新踏上故土,谈焱燚才真正感受到她有多想念这里,就算尘土喧嚣,她都觉得空气清新。
来接他们的是廖律胤,谈焱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别扭地拉着他的手道歉。
廖律胤没有好脸色,可是还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紧接着就用力地将人拉进怀里,愤怒地说道:“要是再敢这样不声不响得离家,绝对会把你四肢锁住,让你下不了床。”
“我保证,可是你们也不能再使这样的诡计。”
在回家的途中,谈焱燚欣喜地望着窗外闪过的风景,想念地说道:“还是祖国最美丽。”
“才离开几天就像在国外生活了几十年一样。”
“的确如此嘛。”
“看你还玩不玩离家出走的把戏。”
谈焱燚幼稚地吐了吐舌头,她不讲话后,车里就有些尴尬,廖律胤和陈老板似乎关系缓和了点,不过也没到促膝交谈的地步。
“那个……我儿子怎么样了?”
“已经不认得你了。”廖律胤没好气地说道。
谈焱燚委屈地扁嘴,“真的不认得我了?我可是生他的大功臣。”
这样的话语不禁让两个大男人都笑了,谈焱燚脸色一红,嘀咕道:“本来就是嘛。”
谈焱燚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儿子,可是根本没瞧见他的身影。
廖律胤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等到她站到他面前,脸上全是反省和委屈,才开口说道:“儿子被我爸妈带走了,你既然那么潇洒,再等几天也是可以的吧?”
“等不了!”谈焱燚强调道。
“先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再说,他们应该都快到了。”
谈焱燚也知道避无可避,默默地点了点头,不过她不死心地问道:“儿子真不认得我了?”
“小孩子能有多久的记性,你都没跟他怎么处过,当然不认得啦。”
“什么叫没处过啊?我跟他处得最久,他在我肚子里待了九个多月,生出来又跟我相处了一个月呢。”
“好啦好啦。”廖律胤笑着安抚如斗鸡似的谈焱燚,“肯定跟你最亲行了吧。”
“真的吗?”
“真的,等这边事情说好了,我们就去接他回来。”
陈老板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说话,谈焱燚觉得冷落了他,带着明显的讨好,说道:“我帮你换绷带吧?”
“不想伤势更严重,就不要让她经手。”廖律胤轻飘飘地说道,根本就在挖苦她,谈焱燚不服,“我以前也包扎过东西的。”
“东西?”陈老板低笑。
谈焱燚别扭地轻声回道:“狗。”
廖律胤不给面子地大笑,而陈老板是一副阴郁的表情,谈焱燚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别生气,理论上说两者差别不大。”
“你这是劝我消气还是火上加油啊?”
“别计较那么多嘛……”谈焱燚软声撒娇。
“你怎么样?”廖律胤望着陈老板问道,谈焱燚变得很兴奋,脱口而出说道:“你们和好啦?”
“我们又没吵架,何来和好?”
“你们自己清楚,不是互相不对盘吗?”
“你知道的倒多。”
谈焱燚一手拉着廖律胤,一手拉着陈老板,有些羞涩地说道:“我真开心。”
廖律胤和陈老板心照不宣地对笑了下,他们之间本身就没多大的隔阂,只要能令她高兴,他们没什么大不了。
没多久,其余三人也到齐了,每个人坐下后,就像国家首脑开会般,让谈焱燚变得紧张万分。
这事还是由廖律胤起头,“事情经过嘛都很清楚,我们以为你在这段感情里挣扎,迫不得已做了决定,没想到第二天你就昏迷不醒了,大家就提议让计划早点实施,就是假装他们几个是你的一场美梦,我们消除掉所有他们出现过的痕迹,只是低估了你的执着,你会那么坚定所有发生过的事情。”
“每件事都印象深刻,怎么可能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