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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开两朵-第2章

小说: 花开两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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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倾诉委屈,更不能吐槽抱怨,明明在非工作地点和老相好私会,她还得替他兜着把谎话说得圆满:“他最近接手了个大案子,真的很忙,我又不是玻璃娃娃,不用他来。”

像陶甯这种修炼多年的老“白骨精”,最善察言观色,何况陶夭的伪装又那么牵强,陶甯一声长叹,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想吃什么,姑姑去给你买。”还把陶夭当做小女孩儿看待。

明明没胃口,陶夭还是说出几样平时喜欢吃的,不过陶甯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把病历一收,留张字条溜出医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问题并不严重,好说歹说,可陶甯置若罔闻,干脆利索的给她办理了住院手续。

迈出医院大门,陶夭有点小激动,等钻进出租车被问到去哪,她又有点茫然,再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报出沈夜的地址。

坐在车里,陶夭的心剧烈的跳着,一路思考,男人出轨,原配们都是怎么应对的?

果敢点,直接逼问他:“你怎么可以背着我上别人?”

但一时冲动很容易造成鱼死网破的后果,脑补一下,沈夜漫不经心的笑,满不在乎的说:“答应娶你只是为了接近钧婷,她才是我的真爱,既然这个事被你识破,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现在有能力给钧婷幸福,劳请你转告你堂哥,识相的赶紧和她离婚……吧啦吧啦……”

换个角度,在林钧婷和沈夜以悲剧收尾的爱情故事里,深明大义的女主角为家族牺牲自己,一往情深的男主角奋发图强,两年后,他强势归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

堂哥还够不上腹黑大boss级别,顶多算个调皮捣蛋的小怪兽,攻陷他易如反掌。

而她这个女配角,如果还想做一朵安静的白莲花,就该主动退出,成全他们这对痴男怨女。

但,她做不到啊!

所以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采取“柔情似水,以柔克刚”的策略——不是她够理智,而是她赌不起。

尽管遭遇塞车,但对陶夭来说,还是很快就到达目的地,抬头看着高耸的大厦,感觉自己的心脏由剧烈的跳动改为持续的抽搐。

这里是高级住宅区,不过保安小哥对陶夭印象深刻,十分通融。

可她没有沈夜家的钥匙,只好在他门口等他。

从站到蹲,从太阳老高等到日落西山。

捧着电话,三番五次,最多按到第十个数字,然后一个个删除,到底不敢打给他,记得不久之前,她打给他的第一通电话,彼端传来他冷冷的回复:“我不干涉你的自由,请你也别来骚扰我的生活,我们只是订婚,还没结婚。”

她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沈夜,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如果这么问了,肯定会被认为是干涉他自由的。

神乏体虚,有点坚持不住,把背包垫在地上,坐下歇个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叮”的一声,陶夭猛地抬起埋在膝上的头,强忍泪水的紧盯着迈出电梯的沈夜。

黑白分明的着装,优雅舒缓的步调,只是见到她,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到处乱跑。”

很奇怪的直觉,她总能很精准的分辨出他隐藏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下的情绪变化,譬如这一次,电梯敞开的瞬间,他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发现她在,他才开始不快。

底气足的,有错在先也可以理直气壮;底气不足,理由充分也会乱了阵脚。

陶夭慌忙起身,可腿脚麻木,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好及时扶住墙,还不忘解释:“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想到之前她来找他,无论多晚都被送回去,但她真不想就此失去他,所以豁出脸皮:“再半个月我们就结婚了,今晚可不可以……”硬着头皮闭上眼:“留下我?”

沈夜冷眼旁观,没有出手扶她一把,也没对她的哀求做出回应,像个路人,举步自她身边从容走过,开门进去,带过一缕淡淡的香气。

这个味道,陶夭再熟悉不过,是林钧婷惯用的香水,陶赫瑄从法国买回来的,也有送她。

等她扶着墙挪进来,沈夜已脱下外套,正端着胳膊解袖扣,听她进门,头也不回:“吃饭没有?”

她一直在等他,哪有闲心去吃饭?

他心里也有数:“先坐会儿吧。”挽起袖子,倒杯热水给她,转身走进厨房,掀开一盏小灯,忙碌起来。

没有拒绝,就是同意,心底的雀跃冒泡,她真的很容易满足。

轻捶小腿,等不适过去,端起热水,小抿一口,冷暖正好,捧着温热的杯子蹭进厨房,倚着墙,静静欣赏。

是的,欣赏,就算洗手调羹,沈夜也能将其演绎成视觉盛宴。

无论何时,他都无可挑剔的完美。

视线从好看的侧脸移到精窄的腰身,多想走过去,紧紧缠抱,额头抵着他肩背,安静依偎……只是想想,到底没有勇气付诸行动。

尽管相识当晚他们就有了那种关系,可随后的两个月,他不耐烦的推开她,不止一两次。

一直自我安慰:他是讨厌和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才那样对她——假如不知道他和林钧婷,她一定会这样“安慰”下去,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沈夜,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爱上我?”她的腹语,不可能得到他的回答。

没过多久,沈夜端出一碗家常打卤面,用了虾干、鸡蛋、精肉、莴苣、黑木耳、胡萝卜、葱、姜做卤子。

沈夜的厨艺,和他的人一样精致。

夭夭巴巴看着,沈夜只拿来一双筷子,忍不住问:“你不吃么?”

他淡淡的回:“我吃过了,你慢慢吃。”

特意为她下厨?幸福在瞬间压倒心痛,吃着他为她煮的面,想着就要嫁给他。

不期盼那场盛大奢华的婚礼,只渴望婚礼之后,和他一起过这样平凡的柴米生活,想着想着,笑颜如花。

沈夜离开饭厅,去洗澡。

吃到一半,夭夭突然抬头:“沈夜,我要学厨艺,再过几年,一定做的比你还好,到那时,天天做给你吃。”怕他听不见,很大声。

不出意外,没等到他的回应。

贝齿轻咬竹筷,想笑,果真笑了,满目自嘲:陶夭,你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订婚至今,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在一起,沈夜也是沉默的,为了打破僵局,没话找话,回头想想,不过都是她在自言自语。

沈夜的世界,一直将她排除在外,不嫌她聒噪,已经很给面子。

没胃口了,收拾碗筷,视线不经意扫到摆在明眼处的孕检报告,弓起食指狠敲额角,刚才那么好的氛围,她只顾被他迷得昏头昏脑,竟忘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有了沈夜的孩子,对陶夭来说,该算是天大的好消息。

但为这个消息高兴的,想来只有她自己。

收拾整齐,走出饭厅,一抬头,脑瓜子又糊成一团。

还是太嫩,面对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想不乱,实在不容易。

浴袍半敞,露出一点胸膛,白皙的肌肤,精美的线条,谁说色不迷人?

仅有的一次,很激烈,她来不及反应,已被他严丝合缝的压制住,那时她都干了些什么?尖叫,求饶,痛不欲生的哭泣……



☆、第三章


痛过之后,余下的回忆里,除了他似妖近魔的脸和眼底浓烈的厌恶,再无其他。

其实那个时候,他只是将她剥得一干二净,而他自己的衣服都还穿在身上,她当然不可能见识到他的好身材。

沈夜对目光灼灼盯着他的陶夭视而不见,边走边擦头发,毛巾一拂,露出耳垂上闪亮的一点,灯光一晃,光彩夺目。

不同于白天的齐整,此刻的沈夜十分不羁,额前落下几缕长及眼下的碎发,有一缕斜过眼尾,乌亮的发,墨黑的眸,相得益彰。

因为陶夭在,他没回房间,而是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眼风淡漠扫过来,示意她解释来此的目的。

但被这双令她痴迷的眼睛看着,陶夭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对视不超过三秒钟,就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急速攀升,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豁然转身,慌不择路,竟一头扎进浴室,真是丢脸啊!

既来之则安之,不然还能怎么办?

得拖延一会儿,让她冷静冷静,洗洗吧,现成的龟缩理由。

磨磨蹭蹭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沈夜还在沙发上,只是看见她裹着他的浴袍,眼神更冷了,隐隐透出那一晚的嫌恶。

这一眼,好像一把钝刀,生生凌迟着她并不强壮的心脏。

是的,钝刀——因不够锋利而拉长切割的过程,最大程度的刺激痛觉神经。

不过是无心之举,他却觉得她在刻意勾引。

他始终认为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任性女孩,可那一夜明明是她不敌他的蛮力,到头来,怎么好像他才是受害人?

见陶夭环抱自己,神色复杂的望着他,沈夜实在没耐心等着听她所谓“很重要的事”,站起身:“穿衣服,我送你回去。”

一直斟酌着要怎么遣词用句,可沈夜轻飘飘一句话就打乱她的腹稿,促她脱口:“我有了,沈夜,我有了你的孩子。”

“你来找我,就为这事儿?”

“我……”

“我说到做到,从不反悔,别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她反应过来,沈夜这态度,是当她骗他吧,急忙找来那份孕检报告,一手拉住沈夜袖口,一手献宝似的将它举到沈夜面前:“我没有骗你,你看看,我真的有了。”

却被沈夜挣脱,回手扫掉报告单,相识以来,头回听他说这么多话:“很多人把婚姻当成一场博弈,可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玩阴谋耍诡计,陶夭,我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事已至此,再追究责任也没意思,我可以和你过正常的生活,但是麻烦你,做事之前动动脑子,你应该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别逼着我烦你。”

她木了,可还是在他转身之前,伸手抓住他:“我从来没……”

他再次挣开她的拉扯:“陶夭,我很累,是去是留随你高兴。”

头也不回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孕检报告摊在地上,翻开的页面上注明“早孕九周”,陶夭咬着唇,倔强的隐忍,不让眼圈里的水泽溃堤——这就是被自己深爱的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的滋味呐!

所有人都以为,她在陶赫瑄给林钧婷办的舞会上对沈夜一见钟情,只有挂在窗上那串贝壳风铃知道,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他。

显然,他早已忘记当年被海蜇蜇伤,缩在他怀里,抓着他衣襟痛哭流涕的小姑娘。

那个时候,他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他说他妈妈喜欢贝壳,他要捡最好看的贝壳送给妈妈当生日礼物。

见她哭得可怜,他将那最好看的贝壳送给了她。

虽然从那以后,她不敢下海戏水,可每每有空就会跑去海边,贝壳捡了一抽屉又一抽屉,却再也没见过他。

十年,他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她却一眼认出他。

抛开矜持,邀他共舞,可他表情冷漠,拒人千里。

眼见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中,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就要放弃,他却握住她的手,揽上她的腰,拥她滑入舞池。

谁曾想,上一刻还在天堂摇曳;下一刻却被他推入地狱。

后来,她在氤氲的烟雾中醒来,身下是凌乱的白床单和干涸的血迹,窗边是叼着烟,目光悠远的“强奸犯”。

但有种说法叫做:救命之恩大如天……

见她醒来,他姿势不变,静静抽完整根烟,按在烟灰缸里熄灭。

她视线随着他动作游移,看见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躺着的烟蒂,终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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