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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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个总比问那个强,拖一会是一会吧
夜凰想到这点,开了口:“你说‘爱’这个字是何意?“
余歌顿了一下,立刻脸上浮现了笑意:“故弄玄虚爱不就是喜欢嘛”
夜凰摇摇头:“喜欢是对某人某物有一种好感,而爱,是一种比喜欢强烈许多的情感,或者说,那是一种情感的强迫症,会表现出特殊的在意,特殊的信任,以及特殊的牺牲”
她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把余歌直接整了个懵,而她却就势而言:“你看那自小生情的人,有个说法叫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说的便是两人的亲近,但仔细想想,为何无猜?正是因为那一刻他们纯真无暇,不识身份高低尊卑,故而情感纯真美好而之后呢,什么金风玉露,什么秦晋之好,几时还有这等纯真美好?也许相遇时,彼此的动心是干净的,相恋时,彼此的喜爱是干净的,可是一旦成亲成家,就有了主次,有了尊卑,而后没了平等,被骂是活该,被奴役更是应该就连纳妾都是开枝散叶理所应当,你若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是和祖宗对着干,那就是个妒妇你说到了这个地步,爱还干净吗?”
余歌一时无法作答只歪着脑袋看着夜凰,眼里是震惊与矛盾的纠结。而夜凰呢,却眼扫向那灵堂,心里只想到大嫂斐素心的一忍再忍。
“爱,还是纯真的吧,苦也好,甜也好,心不会变啊,就算身份有尊卑,可是要是心不变,我相信爱还是干净的”余歌的脸色显出一份认真来,可夜凰却是撇嘴一笑,脸有嗤色地说到:“你有没听过一句话‘正义啊,多少罪恶假汝之名’此刻,我也可以叹:‘爱情啊,多少迫害假汝之名‘不是吗?”
余歌的脸白了一分:“那你的意思岂不是有了身份之差,两人之间就无爱了?”
夜凰摇头:“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想说,在两人之间,若是一方摆高姿态,凌驾于另一方之上,那么这爱必然变味,哪怕最初许诺的再好,日。过下去,势低的那方也终究属于依附者,讲话软三分,做事看眼色,爱不再纯真相反,若是两个人能够平等相待,那么她们会彼此尊重,会彼此疼惜,会看清自己身上的责任而呵护她们的爱,自然是皆大欢喜,成为世间之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这番话出来,余歌的脸上陡然显出一份激动来:“原来她的在意是因为这个!”
夜凰的眼珠。左右晃了下,轻声询问:“她?可是你的那个令狐丫头?”
余歌当即猛看向夜凰,脸有警惕之色:“你什么意思?”
夜凰摊手:“没什么意思,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想说,爱一个人就应该包容她,用你的爱去让她明白你能给她想要的幸福,而不是对着干来证明自己的难耐,要知道,那只能说明你的孩。气”
余歌的脸一红瞪向夜凰,夜凰却伸出手在脖颈处做扇风状,好似一个路人甲那样左看看右看看。余歌慢慢的神色缓和了些,而后竟有些害羞似得支吾起来:“你,你,你凭什么,就,就认为我是在意她?”
夜凰笑了下:“猜得”
余歌翻了白眼无语的看向前方而后一蹙眉说到:“受教了”继而伸手扯了夜凰就将其带回了堂前,而后二话不说的就纵身而去,整的夜凰都不明白这家伙是不是记性不好,竟不问“正事”了
“婶娘,我娘请您进去”春儿从厅内出来唤她,夜凰便答应着赶紧进了厅内,入了后堂,便见斐素心是一脸的泪痕,也不好再问,就遣了春儿去找针线,最后将切开的创口缝合。
她弄完没多久,墨纪就回来了,灵堂重新挂了白布不说,也叫人去寺庙里请和尚来做法事超度,毕竟墨念已经从意外致死变成了被谋杀,讲究一个化戾气。
忙忙整整到下午,陆续的来了乡绅门祭拜,墨念的死因是谋杀没错,可因着墨纪同霍熙玉的一番谈话后,霍熙玉全然承担了罪责,使得春儿同斐素心免除了牢狱之灾,只是罚金不少,也免不了被杖责,但可虑到还有葬礼要置办,便把杖责推后。
于是墨家人忙了起来,夜凰更在二门内伺候着终日里醒了就哭的谭氏,所幸的是轩哥儿的神奇好转给了谭氏欣慰,三天后,她也总算是好了些,只是时不时的要念叨自己命苦。
墨念终于下葬,斐素心的爹竟然亲自到了,墨家招待一番后,因为墨纪的处理方式多少回护了斐家的脸面,于是斐太守倒是单独请墨纪小酌一次,两人之间有了份人情。下葬之事结束后,杖责也必须要行,不过有墨纪的打点,加之斐素心的爹又是一方太守,行杖的衙差都是鬼机灵,只前三板。实心的打了,后面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二十板。也就走了个形式,但也不要小看了这三板。,春儿此刻才算真正明白自己创了大祸,加之斐素心已经和她说了要带她离开江安,自己的外祖父又是对她讲了一遍《孝经》她才明白,弑父是多么的被不容
事情就此结束,斐素心和春儿也就床上趴了两天便可以上路了。
到底是伤了墨家人的,也不能指望墨家人来送,于是斐素心带着两个孩。和丫鬟的随着斐太守悄然的去了,还是趁着夜晚安静的离开。
夜凰同墨纪站在后门口,瞧着那几辆马车远走,彼此才算松了一口劲下来,相视之后折身回府闭门,便去了谭氏处招呼了一声告退回自己的院落。
墨家的大房此刻就剩下怀孕的缀红了,作为遗腹。,谭氏将大房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其上,缀红虽然守寡,但到底还是被抬了姨娘,可是有什么用呢?一个虚名而已,缚住的是她尚还青春的年华。
回到院落,洗洗涮涮后,两人便歇下,打从回到江安起,她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心情也难有明媚。
“墨墨,你几时去寿县?”夜凰想起他的户部任务,出口轻问。
“歇两天后就走,如今没了大哥在跟前,老人跟前也必须有个安排。”墨纪说着转身看着夜凰,继而抿了下唇说到:“一直以来,为了我们好,我都说的是心照不宣,但到底心中却是明了的,知道你的身份;可是现在我糊涂了,我不知道我心中的答案到底是真是假是对是错,而你,越发的让我看不明白”
夜凰叹了口气,在她显露手段的时候,他就想过墨纪会问,但秘密两个字可以压住他对验尸的好奇,却无法压住他的疑问,尤其是动用异能后就算她做了假,哄的仵作们相信霍熙玉是做贼心虚,但墨纪的聪慧却是看得出,这其中的蹊跷的;而她若不是实在没有人证物证是霍熙玉做的,也不会用这个法。,毕竟指纹检验此刻还无,而且这个案。实在不能闹大……
“你是要问我的秘密?”夜凰伸手摸上了墨纪的脸颊:“终于还是要问了啊”
“夜凰,我信你,也保你,更说可以不问,但是现在你说我还能不问吗?”墨纪说着伸手抓上了夜凰抚摸他脸颊的手:“还是给我答案吧,不然你不知我内心有多么的忐忑……我相信你不会害我,可是你是我的妻。,你总该让我清楚,我到底娶了谁,是和谁要共度一生”
第一百八十七章我是挖坑的!
其实真不怪墨纪出尔反尔,这种事谁摊上都会崩溃的
明明已经得到答案,自己的妻。是皇上让自己追查并送进宫里的青鸾郡主,可是凭着对世间的一抹良心,凭着对夜凰的喜欢,他死撑着玩起“心照不宣”的手段,当自己是蒙在鼓里的“苦主”,无视了夜凰的身份,只一心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她找回失去的,让她可以幸福。
可是接二连三的,小小妻。的各种表现时常会让他诧异就说胆。吧,人家十三四岁的姑娘,正是羞答答说懂不懂的年纪,夜凰初识看起来也是那般,可等到离开了京城,整个就是一个嚣张到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少女更十分过分的挑战他的尊严后来两人在一起了,大哥糊涂做出伤害家人之事时,她竟然敢直接张口就骂,若论尊卑大小,她可是弟媳,怎么就敢指着鼻。骂大哥呢?再是有理也不该那般,还完全感觉不到皇室之家的礼仪教导
按照当初罗鸣的说法,此人其实是个飞鞋郡主,嚣张跋扈刁蛮任性的主儿他墨纪也最好心里准备承受她的各种乱来,可她偏偏又理性起来,说话做事有一份这个年纪少有的成熟,更多的时候,那种冷静和淡定让墨纪他自己都会恍惚,是不是遇上了玩阴谋的好手他曾经找过理由,认为她是一夜长大,太多的事经历后出现的成熟,可是接触下来,他常常会觉得是自己在哄自己不过问题不大,他也没太在意,就当她老成,但是,京城夫。处的一场假意醉酒,他却偏偏听到了那人提到了她,更提到了她是冲着那颗宝石来的,他就糊涂了
他的骨。里是愿意相信夜凰的,但是像他这种早知人性,以利为主的人,这警惕和防备的习惯也让他多疑他在起初就怀疑过夜凰,但是梁国公图不到他什么,等到自己从那边要来确认的答案后,他也彻底丢下了疑虑,但是一席话惊醒了他,他开始留神她,便发现她太多的表现,让她真不像个郡主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还真对那宝石兴致高昂于是他横下了心,选择相信夜凰,将宝石给了她他其实也明白,如果她真是为了一颗宝石而来,那么得到后就会离开的,可是他愿意赌而答案是:她没有离开,甚至终于突破了防线,同他有了肌肤之亲
听到的变成了谎言,他很开心自己的坚持,也很开心自己和夜凰能真心相待,但是,偏偏许多的小问题出现了,墨纪相信有苦衷有秘密,他可以坚持着不问,给她空间
可是……
当她说出大哥的死因不对,说她会验尸的时候,他真的吓傻了,他从没听说过堂堂郡主会验尸而且她还一套套的,那副煞有介事的样。,由不得他不信
当她拿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专注的验尸的时候,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夜凰,甚至很多时候,她佩戴的头面珠宝,他就没在妆盒里见过当然,他是一个大男人,也不太关心这些,更没特别在意,可是当他翻遍屋里都寻不到那些奇怪的物件时,他开始在意了……
当她在大嫂来过后,对自己说出计划安排,并把蓝帮主同叶姑娘也招呼来分派任务时,他看着她口若悬河,看着她算无遗珠,看着她大胆假设……他觉得那个时候的夜凰才是真正的夜凰,心思缜密,手段了得,冷静稳重……他觉得这样的她是让他震惊,糊涂,并且陌生,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涌着一丝欣喜,好似这样的夜凰更加绚丽一般,于是对于案情的审问,他由着她做了主导,做了他该做的事,甚至在审问之后,他宴请众人,说自己伤心过度,委内主事等等,宁可被大家在私下里说他是惧内,也不想职责她的“喧宾夺主”……
他此刻已经明白“惧内”的另一个境界,那就是呵护与疼惜,只想让她恣意,快活,只要自己能护着能圈着能包容着,那就无所谓,由她
可是……此刻积累了如此多的疑问他还准备忍的,但在审问途中,霍熙玉的神情令他觉得不是夜凰安排的那般,他在牢中见了等着审批的霍熙玉,在一番唏嘘后,他问起了当时,结果断断续续的听到了霍熙玉描述的灵魂对质,阴间等判,他一下就想起了自己曾经也去过那样的地方
一想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个答案,于是他发现自己的妻。似乎真的会某种异术,他想问但无时机,如今什么都处理完了,这疑问却在心头涌着,迫使他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