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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心兽-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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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翎一阵甩头挣扎,但还是抵不过那人双手和舌尖的力气,入了唇后便肆意勾咬了起来,蓝翎使劲全身力气都难挣扎,何况身上还被下了四道金柱定住了衣角,更是急的恨不得现在就扭掉蓝永的脑袋。

他这么多年日夜苦思,到底是哪个人告发了他家中收留武氏后人,而招致满门抄斩,没想到竟是祸起萧墙……?他临死前还担心着蓝永,就怕他也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场面,后来做鬼了之后贿赂过判官也没找见蓝永的名字,他一度以为蓝永逃了或是隐姓埋名,甚至还庆幸过,结果现在却看见他与镇北王相交甚欢……没想到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这个人!

这吻越吻越深,就连早已经变成鬼的蓝翎都感觉到了自己心中野兽马上就要破膛而出,蓝翎暗中翻了三次手,捏出几个复杂的手诀,瞬间手中幽兰色的光大闪,一下子打上了蓝永。

这道咒语很特殊,专门驱逐活人道士近身,是蓝翎在临走前特地找到鬼界一位老前辈学的,蓝永被打的一趔趄,后退了几步,便看见蓝翎面色苍白地站在原地,一头水墨色的长发披肩顺滑而下,一身暗红色的新郎长袍看不见脚,整个人都似飘在空中,一双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愤怒地看着他。

蓝永眼中微微泛出泪花,已经二十年了……他与蓝翎已经二十年没有见面,这些年他走遍天南海北寻找他的足迹,都没找见,但现在居然活生生飘在眼前,尽管已经变成了魂魄,尽管他们之间仍旧还有血海深仇,但不管怎样,他都很高兴。

蓝翎冷冷地看着蓝永,看着蓝永一会儿惆怅、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哀愁不停变化的表情讥笑出声:“蓝永……你不配姓蓝!我父母出于好心收留你,没想到竟养了一个出卖他们的白眼狼!”说着,他快速瞥了一眼挺在地上的镇北王,咬牙切齿地问:“蓝永!我蓝家待你不薄,你说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成亲也是迫不得已……那天我虽然很不情愿,但我从来都没想到那天竟成了我的忌日!……罢了,这些都算了,我一直以为镇北王才是罪魁祸首,没想到真正的元凶竟然是你!”说罢,长发无风自动,竟似活物般上下抖动了起来,蓝翎晃晃悠悠地飘在空中,双掌化爪,厉声喝道:“还我全家命来!”

蓝永一直在静静地听,满腔的怒火渐渐取代了见到蓝翎的喜悦心情,听到这话冷冷地笑了出来:“蓝家待我不薄?让我还命……?笑话!”最后一个字刚刚说话,他便凌空而起,双手结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个蛮是梵文的圆形咒符便打进了蓝翎的身体。

蓝翎本想破口大骂,被这突然的袭击一打,重重地摔倒在地,当下便失了戾气,身体竟慢慢变成透明,连动都不能动。

真是大意了!蓝翎咬着牙看着蓝永,这个畜生!……蓝永慢慢地走了过来,蹲□捏住他的下巴,冰冷的目光中闪着危险的眸光,上下打量了半天,残忍一笑:“我的好弟弟……三十几年前你蓝家就因为朝廷之争,污蔑我全家谋反,当时我就发誓我要报仇……你爹藏匿武家余孽,正好被我抓住了把柄,何乐而不为呢?”

蓝翎啐了他一口:“说谎!”

蓝永勾着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手慢慢划到了蓝翎的衣领中,感受着冰冷的温度,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做鬼不好,还是做人吧。”说着,蓝永将他抱了起来,连看都不看镇北王,便走了出去。

蓝翎脸色潮红软绵绵地躺在温软的大床上,四肢无力,双手紧紧捆在床头,双腿被大大拉开也一同绑在了床头,而床尾则有一人面无表情地抽动着他身体中那根巨大的“角先生”,身体|内疼痛异常,每一次抽出都似将内脏拖出来般痛苦,但他只能忍受。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鬼不好,做人好”,蓝永把他抱到一处别院,用定魂珠将他的魂魄安在了一个将死少年的身体里,然后用纸片剪了个纸人,吹了一口气变成活人后,便吩咐这人每日要用“角先生”调教几个时辰。刚一开始并不顺利,这个将死的少年是处子之身,吞吐的十分艰难,后来抹上了油才好多了,直到现在,他已经熟悉了身体里磨人的频率与巨大的尺寸。

或许都有恨……这几天与蓝永为数不多的交集中,蓝翎逐渐清晰地还原了事情的真实。自己的父亲曾经害死蓝永的亲生父亲,而蓝永在阴差阳错之下被父亲收留,成了他的大哥,想起两人曾经短暂的甜蜜生活,他冷笑了几声,诚然,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爱情,可惜蓝永为了报仇,不惜出卖了蓝家,将自家藏有叛党余孽的消息告诉了镇北王,这才引来杀戮。

到底是谁欠了欠?谁又在还谁的债?在鬼界恨了五千年的仇人,竟是自己以前真正爱过的人……这个事实让蓝翎大笑起来,纸人看见他在这等激烈作弄下仍旧能笑出来,手抖动的频率更加快了起来,蓝翎被顶的低声呻|吟,纸人又狠狠作弄了半天,看见蓝永回到屋中才停了手,恭恭敬敬拱了拱手,便“噗”的一声变回了纸片的样子。

蓝永没像平常穿着便装,今日却穿了一身白色的天师服,质地精良,袖口纹着梵文,蓝翎即使变成了人都感觉到了这身衣服发出的强大杀气和怨气,不禁缩了缩身子,连忙面朝墙壁不敢看他。

蓝永抿着嘴一笑,优雅地脱了衣服,抱住蓝翎亲密了一会儿,便似风淡云清般说了起来:“我今天灭了镇北王全府。”说罢,挺身而入。

蓝翎倒抽了一口冷气,忽略了身上的痛感,连忙问:“为什么?”

蓝永残忍一笑:“我忍了二十年,当初讲好的条件就是蓝家只留你一个,没想到他竟然也杀了你……这二十年我拼命找你,若不是一直找不见你,早就动手了……”

竟是这般荒唐的理由!现在想起来镇北王府又是何其可怜!蓝翎叹息了一声,便不再理他。

在鬼界五千年,他的念头就是报仇,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可惜今天却得知镇北王全府都灭,说不定他最早上身的那个叫陆明的孩子也难逃劫难。

悔恨和恼怒将蓝翎的思绪占满,蓝永看见他走神,叹息了一声,他一直爱着眼前的人,就算他是仇人的儿子,但这些都阻止不了他们在一起,镇北王竟瞒着他杀了蓝翎,让他恼怒了二十年,甚至上山求仙学法术也只是为了再见蓝翎一面,也罢,反正今天心情大好,就陪他好好玩玩吧。

他一直都很喜欢蓝翎那销|魂之处,就算现在的身子换了一个人,他也喜欢那处依旧润软中带着丝丝热度,挺身快速动了十几下,便看见蓝翎咬着牙,脸色灰败,一双微红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其他处,被动地承受着一切,那迷离的眼神让蓝永心都快碎了,忍不住细细密密地吻上了他的眼,两人温存了片刻,蓝永便渐渐快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了进攻,心满意足地搂住蓝翎,低声问:“你恨我吗?”

过了很久,蓝翎才低声回答:“不恨,我不会恨你,只是命运让我们憎恨对方。”

蓝永一顿,细细琢磨着这话,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直待了下去,那天那场没有开始却结束的谈话彻底打破了两人尴尬的相处模式,或许真的是命运搞的鬼,蓝永自己想通了便放下了仇恨,开始温柔地对待起了蓝翎,有时还用古琴弹上几首小曲给他听,一切似乎回到了从前俩人的相处模式。

直到镇北王府的怨灵来袭时,蓝永和蓝翎正在园中赏花,蓝永悠闲地喝着菊花茶,连瞟都不瞟为首的镇北王的鬼魂,只是柔声对蓝翎说:“你先进屋……过一会儿就好。”蓝翎看着飘在小院上方的众怨灵,便一言不发地回到屋中。

蓝翎刚进了门,便听见镇北王的鬼魂声嘶力竭道:“易成!还我全府命来!”此话刚出,其他的鬼魂便也俯身应和起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声音凄厉而尖锐,让蓝翎冷汗全出,镇北王府中的鬼魂怨气真的是很大,就连他这种老鬼都感觉到了寒意,这时蓝永却朗声一笑:“喂,王爷,我还从来没有弹过琴,今日我就弹一首《镇魂曲》如何?”说着,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音律哀鸣,如泣如诉,蓝翎即使在屋中都感觉虚弱无力,不一会儿便听见那些怨灵惨叫声响彻天际,一盏茶的功夫后,群鬼竟全部消失了。

镇魂曲……果然名不虚传,蓝翎曾经听说过,这镇魂曲一出,所有鬼怪便会魂飞魄散,他现在有定魂珠在手,也感觉浑身无力,身体跟刀刮般难受。

大概过了片刻,蓝永便停了弹奏,回身走到屋中抱起蓝翎,柔声说:“疼了吧?赶紧回床上歇息会儿吧。”

蓝翎摇摇头,语气苦涩而低沉:“你我两家的仇恨,竟然牵扯到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蓝永,你认为我们在一起会安心吗?”他又摇了摇头,表情呆滞,继续道:“绝对不安心,这份爱情我实在受不起。”说着,他伸出手,交出了一颗淡黄色的珠子。

这是……安放在他身体里的定魂珠……蓝永霎时大惊,一把就将定魂珠抢到手中快速让蓝翎吞咽下去:“你想干什么?我绝对不能让你魂飞魄散!”

蓝翎得意一笑,展露出自做鬼来最真心的笑容:“已经晚了……”说着,他的身躯便慢慢透明,直到化成了灰,消逝在风中再也不见,独留蓝永黯然神伤。

等等等等,这不是结局。

蓝翎以为自己会魂飞魄散,但是等到他寄居的那个少年的身躯全部消失后,他也没有消失,只是又恢复到了鬼怪的模样,水墨长发,新郎红袍,没有脚,飘在空中和蓝永大眼瞪小眼。

蓝永一阵狂喜,似乎疯了,掏出了一把匕首便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血溅了一墙,不一会儿,他也变成了鬼,蓝翎目瞪口呆,便听蓝永说:“我才不相信什么命运,弱者叹命,强者掌命,终有一天,你我会互相原谅,哪怕只有一点点。”

35、采花大盗

明朝时期,江南出了一个采花大盗。上到安徽、下到广东,几乎都出现过他的足迹,此人好用***,经常在黄昏时跟踪女子,以布捂面,让女子昏迷过去再行那**|秽之事。

二八年华的少女,四十岁的风韵犹存的寡妇,只要是有姿色的统统不放过,甚至还出现过夜**十女的荒唐事情,一时间人心惶惶,黄昏时几乎都没人出门,所有受害女子都不知道其面目,官府更是抓不到人。

其实采花大盗本姓刁,姓名不详,家中是山贼出身,自己的母亲就是被父亲抢上山做了压寨夫人才生下的他,刁某的容貌遗传自其母,长的英俊潇洒,容貌不俗,眉目中带着丝丝阴柔之气,外兼父亲占山为王数年,家底颇厚,吃穿用度皆是上品,刁老爷也不想后人是山贼出身,便金盆洗手,举家搬迁到了北京城,买了一栋小院,过起了舒服日子。

而刁老爷也不想刁某游手好闲,请了一个西席先生教刁某识字念书,倒是把刁某教导的风度翩翩,少女一见倾心。

可惜刁某从小**根已种,再怎么学习礼义廉耻都改变不了他生性本**,他曾经也说服了父亲放他在全国游学,表面上说是结交豪侠,增长见识,其实暗地里从家中偷出***,**遍了他看上的少女。高粱地、玉米地、稻草堆,处处都有他的身影。

没想到有一次实在闹得太大,刁某竟奸污了当朝太师的义女,太师下令必要抓到刁某剥皮抽骨以泄心头之恨,刁某这才老实本分了三个月,但三个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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