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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魅惑十三夫-第38章

小说: 魅惑十三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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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楚景洪微笑着咬出八个字,铁铮铮,刺入火银凤的骨子里。
他,这是在帮忙还是陷害?
“小王爷,我火某人跟你远日无怨今日无仇的,你怎可如此落井下石!”火朝仁哑了声,底气稍微逊色。愤怒地等着楚景洪。
楚景洪淡淡地扫过火银凤一眼,委婉地一笑“大皇子何不当是给公主添福,抄了火府,贬去火朝仁和火炙的官衔,沦为平民,如此一来,他没了财势也成不了气候,什么篡位什么谋朝就是有心也无力;二来让天下人看到什么叫做恩威并施,什么叫做以德报怨,好昭显三位的仁德宽厚。”
“这……这个……”阎明勋犹豫片刻,像是被说动了。
“既然小王爷都开口了,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皇后温柔地看着楚景洪,点点头,明知这是虎口脱险的一招,但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她想任性一回,不为天下,不为民心,不为如玉,也不为自己,只为……
的确,谁也没有楚景洪这个异性小王爷的面子大,三言两语之下,火府就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瞬间贬为庶民,自此,所有人都认清了局势,该站在哪边,不该靠近哪边,该讨好谁,能奚落谁。
火银凤深知,楚景洪这么做都是为了爹爹他们好,但是一想到傲气清高的爹爹和哥哥自此就失去一切:身份、地位、权势、财富……必定很难接受,特别是那个心比天高的娘亲,没有纯然珍珠粉敷脸一定会赌气绝食的。
神情恍惚,已经走出了大殿,火银凤一想到适才爹娘失落痛苦的样子就心痛万分。
“火朝仁我知道你有骨气,可我不敢保证你远在异地的宝贝女儿同样有骨气!”即使再不情愿,即使再不愿意接受,在阎明勋说我完这句看似威胁的话之后,都变得毫无锐气。
“小王爷,小王爷请留步。”身后是阎明勋的亲信太监小李子。
“李公公有何指教?”楚景洪给足了他面子,礼貌地尊称着,以他一个王爷身份,何须如此,不过好似他已经习惯了。
“小王爷抬举奴才了,指教不敢当,是大皇子相邀。”小李子受宠若惊地笑开了眼。
“既然是大皇子相邀那小王怎可错过,呵呵……”楚景洪大笑数声,好像捡了什么宝贝,一手搭着火银凤的肩膀,眼神示意赶紧回去“你先回去等我消息,我去去就来。”
小李子一拍脑门“哎呀,都怪奴才没说清楚,大皇子是相邀您身边这位公子,并不是您。”
“她?”
“我?”
【某点有话说】;本来昨晚就想传的,但是网速不给力,后台怎么也进不去,主要是看到“天蝎”那一句“暮然回首依旧没更”;于是非更不可!望等待中的孩子们,笑纳……

、061 易月
火银凤跟在小李子身后,亦步亦趋,两边黑压压的一团不见灯火,这儿看上去不像是皇子的住所,夜色昏暗罩在小李子半边脸上看上去阴森恐怖。虽然踩着地上却犹如临空而行,阎明勋为什么要单独邀自己,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想不明白。
终于来到了一个寝宫外,有零零星星几个太监守在门外,瞧见他两要进去竟没有半点反应,继续打着哈欠。
刚踏进寝宫,就听见身后的小李子急切地回禀“大皇子,人带到了。”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静悄悄的仿若没有人,小李子有些纳闷,眼神询问守门的两人,都摇摇头,他复又往里头探了探头。
“进来吧,其他人给我退下!”幽远的寝宫里许久传来略带醉意的低咛。
“是,奴才告退。”小李子哈腰低头,摆摆手示意火银凤进去,而后遣退众人,火银凤刚一脚迈进去,大门就“咿呀——”的被掩上了。
这是……
火银凤正在思索时,却闻里头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给本王进来!”
“是,大皇子。”火银凤佯装惊慌地应和。
循着微弱的烛光,进了内殿,四周依旧是灯光昏暗,他就那么斜躺在床榻上,妖娆而诱人,一面提壶灌酒,一面向火银凤招招手。
不得不承认,阎明勋长得不赖,甚至还很有魅力,如果不是因为他对阎哥哥对爹娘和哥哥那样,也许她会考虑考虑……
“草民……草民见过大皇子,不知大皇子深夜……”
“嘘——别出声,别出声。”阎明勋竖起一根手指噤声,而后笑得怡然。
他,不愧是个帝王的继承者,不怒而威的姿态俨然让所有人都感受强烈,即使微醉熏熏也是如此的气势。一身玄色的单衣,半裸半裹地歪在一旁,那副景象,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阎明勋就这么静静地凝望着火银凤,先是惊喜,而后痛苦,思念,慌乱,紧张所有的情绪都一涌而上,是他吗?是吗?刚才只是觉得神似,现在看来形也似。
“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阎明勋没有用本王自称,而是以你我,火银凤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素闻他好男风,难道她今日有幸被相中了?
天呐,我还没开始对你施美男计你就先扑上来了,这……简直太迅猛了。
也许是料定眼前的人不会主动过来,阎明勋一个起身将火银凤拉入怀里,湿润的热气瞬间喷洒在她耳后,火银凤瞬间毛骨悚然。
唯一一个念头,所传不虚,他果然好男风。
火银凤的胸口紧紧贴着阎明勋的胸膛,要不是她缠了半米白布这身形早就露陷了,火银凤深切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阎明勋火热而复杂的眼神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危险因素。
火银凤不露声色地想要挣扎开来,却发现越来越紧。
“别动,就让我……像这样的……抱着你……月。”阎明勋动情地说这话,脑袋已经掩埋进火银凤的怀里。
月?是谁啊?老相好?
火银凤顿时对阎明勋口中被称为“月”的人来了兴致。
“大皇子,我不是……我是……”
“我知道你就是,你就是!别再……离开我了!”阎明勋像是突然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抱着火银凤完全陷入了另一个时空,想要推开他,却发现竟然他竟如此有力,火银凤被迫只能享受这种替代的温柔。
原来,男人之间也有如此的一面。
他恐怕真的醉了……
忽然间,阎明勋抬起头,仇恨、痛苦、挣扎、不甘、怀疑统统涌上来,呼啦一声重重推开毫无防备的火银凤。
“你是谁?你不是他!不是!”阎明勋激动地往后一退一屁股摔在墙角,桌边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摔在一地,茶水四溅,他突然越蹲越低,拼命地抱住脑袋,想要埋地深沉,“你不是!你怎么会是他?我的……月……再也回不来了,他说过……一辈子不会原谅我的……”
“大皇子……”火银凤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他一个大男人那么无助,那么脆弱的样子,完全没有白日里的霸道和锐气,她想那个叫做“月”的男人一定就是阎明勋最痛的软肋。
“滚出去!给我滚——”阎明勋突然间如一头被困的猛兽,嘶吼起来,暴跳如雷地瞪着火银凤,火银凤被惊了一大跳,迅速地退了几步。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明明是自己叫我进来的?
“草民马上滚!马上滚!”火银凤连连回应,巴不得立马走人,谁要应付你这么个莫名其妙的怪人,一回身前脚还没迈出去就听见身后弱弱的一个声音“别走,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娘的,到底想要怎样?
“心……好痛,每天……都想你,想你……”
“……”
“月,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你。”
“……”
“我知道。”
“……”
阎明勋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火银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地上歪着的男子,满脑子都是问号。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阎明勋终于不再继续他的自我思念了。
“你走吧。”他说道。
“啊?噢,噢。”火银凤从游离状态瞬间被拉回来,头也不回想走。
“你和他……真的很像。”
“啊?你说什么?”火银凤难以置信,虽然听清楚了他的每一个字,但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没什么,你走吧。”
一会儿让走,一会儿不让走,火银凤心里早就被惹毛了,苦于不好立即发威,只得忍气吞声。
“告诉我,你叫什么?”阎明勋说这话时,尤为清醒,看得出已经分清楚了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
“我叫……”瞥见窗外一轮浅浅的月色“明月。”
“明月,明月……”阎明勋喃喃自语。
“以后多来宫里走动走动……”阎明勋点点头,不再低迷扶着墙柱站起身来,静静坐着喝茶,好像适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本王很喜欢你。”
“草民何德何能,大皇子抬爱了。”
“本王要你随传随到!”
火银凤吃了一惊,抬眼正好对上阎明勋足以溺死人的眼神,迅速而使劲点头“那没什么事,草民告退了。”
阎明勋点点头,火银凤像双脚长了翅膀,飞着跑了出来。
待火银凤走后不久,以富态的妇人从外优雅地进来,看了看一地的凌乱,不免摇摇头“何苦呢?你知道他不是你心里的人,何苦再浪费一次时间?”
阎明勋双眼如火炬般锁住妇人“母后,儿臣事事依你所言,但儿臣的私事,你莫要再插手了。”
“你……你这是对母后说话的口气吗?私事,你堂堂一个大皇子你的什么事是私事啊?”皇后明显被气着了,胸口一起一伏地抖动着。
“你早该料到今日的后果。”
“真是……无药可救,放着好好的帝王不做,非要……非要留恋那种……那种人,你要多少佳丽,你说!你说一句,母后就给你送来,万儿百千随你挑,你何苦非得要……何况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别再固执了!”皇后脸上是恨儿不争的表情。
一想到当年那个把明勋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皇后心中就恨不得掐死所有人。
“他没死!他……这辈子,都在我心里。”
皇后本来听说大皇子留下了小王爷身边的亲信相邀,回想他的长相似乎和当年的秦易月有几处相似,为了防止不该发生的再次衍生于是想要劝劝儿子,却没有效果,一甩衣袖,就走了。
空大的宫殿,只余下阎明勋孤零零的一个人。
【某点有话说】:连夜补上,最早看到的最有福气。

、062 抄家
“快走!磨磨蹭蹭地别浪费哥几个时间!”
“还当自己是一品大员呢,你们几个现在连给爷爷们提鞋都不配了,他娘的,干什么!瞪老子干啥,小心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炮仗,哈哈哈哈……”
“瞧你个熊样!”
几个官差耀武扬威地将火朝仁推出火府,转身又扯下相爷夫人手里的包袱。
此时的火府门前围了一堆的百姓,男女老少都仰着头往里面看。
“你说相爷是多少的大善人呢,乐善好施、赈灾济贫不落人后,怎么就落得个抄家的下场,啧啧……真当是可惜了……”
“是啊,相爷夫人也是大善人呐,每月初一十五都给庙里上香,这广德寺还是由她资助的呢?”
“要我相信他们一家通敌卖国谋朝篡位我是绝不会相信的!这简直就是……陷害忠良啊!”
……
路人纷纷议论,火银凤不禁感叹。
“你干什么?这只是几件随身的衣物,你们凭什么不让带!”相爷夫人忍了许久,满腔的怨恨和怒气早就快濒临爆炸,一想到全家就这么莫名其妙被贬了,但是她知道现在他们失势了,谁也不会把他们当回事。
“凭什么?就凭爷爷是官府的人,不服气啊?不服气去告爷爷啊!”一官差肆意地抖动地包袱,衣物散做一团,甚至连肚兜这样体己的物品也被扔在地上,相爷夫人又羞又恼的只差没咬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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