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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他的告白-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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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时我去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也问问陈天,要是自己办不好就直接跟我们说一声,我好去帮忙,别到时候在婚礼上出什么纰漏。”
“我会的。”
“桌子上也都是酒精味儿。”白道华俯身闻桌子,接着说,“也许我想多了,可能只是酒精撒到桌子上了。”
张文龙虽然点头,但心里却对张秋棠放不下心:作为一个行了三十几年医的人来说,一闻就知道屋子里的是医用酒精,而一般来讲,医用酒精不用的时候,都放在急救箱里,撒出来的可能性很小,一旦拿出来就跟受伤有关系了;还有秋棠出门时忧虑的神情,让他由不得担心起来。
“千万别忘记了。”白道华提醒道。
张文龙是把张秋棠视为掌上明珠的,任何时候都不愿意她受半点伤害,于是决然的答道:“她是我女儿,我怎么会忘记。”
门外传来电话来电的声音。
“是不是你手机?”白道华推推正盯着垃圾里的白手套看的张文龙说。
张文龙回过神来去客厅接起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喂?你现在在哪儿……我待会儿会去医院,到时候再说。”
白道华从房间里出来,看张文龙挂完电话一脸怒气,问道:“谁啊?”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张文龙收起手机说。
“工作上的事情就别那么起火了,都快退休了,费那肝火干什么,还不如好好的关心秋棠的婚事。”
张文龙抬眼,眼神锐利。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大火气。”白道华回到张秋棠屋里,拿起桌子上棉球和垃圾桶,往外走,接着说,“咱们这么大岁数,等秋棠结婚了,咱们就只等着含饴弄孙了,我一想到这,什么火气都没有了……诶,人去哪儿了?”等白道华走出张秋棠的房间,张文龙已经拿着公文包出门了,留下白道华边摇头边清理垃圾。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二章
虽然已经是春季,但天色依旧暗地很快。张秋棠从家里出来时太阳还在,坐了半个小时公交车后,天就黑了。下了公交车,站在公交牌下,借助医院急诊大厅苍白的灯光,张秋棠能看见熙熙攘攘的病人群体。
其实,这天夜里没有张秋棠的班次,恰巧在前一天值班护士抱怨有事不想上夜班,张秋棠就自告奋勇地说要带班。那护士正愁找不到人帮忙,张秋棠这么一说,就欢喜的换了班,说将来张秋棠有急事也可以换,还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搁在以前,张秋棠是不愿意替人夜班的,那个护士前一次夜班也求过她换,但被拒绝了,但这次张秋棠很主动,那个护士就又是欢喜又是感激的。
这一天,张秋棠虽然像平时夜班一样坐公交车去医院,意义却是不同的。平时坐公交车上夜班是因为她对夜晚时分的出租车不放心,总担心会出现不好的事情,而今天,她选择做公交车是想再次体验平常坐在公交车上隔着玻璃看窗外霓虹灯的感觉。也许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当医院大标志进入视野时,她这样想着。
张秋棠寻找什么似地望向两边,但没看见目标,就抬手看手表,时间似乎还早。再抬头,就看见张文龙的车开了过来。以父亲的阅历,如果与他交谈,张秋棠的心思肯定会暴露无疑。这是她不乐意。于是她躲进了暗处。
张文龙的车开进医院大门时,车灯照到了正站在一个空车位处站着的陈天。等到张文龙的车开过去,陈天让到一边站着,并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暗处的张秋棠望见陈天嘴上时亮时暗的烟头在张文龙从车里出来后被掐灭了,虽然听不见声音,但她能够猜想到远处的两个男人是在对话,而且是严肃的话题。对于说话的内容,张秋棠是万分好奇的,也带有些许担心,所以当二人转身离开停车场后,她也跟了上去。
陈天带着张文龙到了医院门诊楼第一层走廊,开了灯。因为是夜晚,医护和病人都挪到了急诊楼,所以门诊楼很是清冷,适合说些私密话。
“院长,不,还是叫你叔叔好了,不然,有些话说不口。”陈天摆出一副貌似尊敬的表情,倒吸一口气,接着说, “我听说您快退休了,明年的事情?”
张文龙白了一眼陈天,已经对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题猜到了十之□□。
“听说上面的人已经在安排人事了,不过,听说还没有确定,还有比较大的变动可能。还听说,这回上面想干部年轻化,重点考察像我这个岁数的医生。我是说……”陈天怕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就稍微了停顿了一下去观察张文龙的表情,但对方平静的脸告诉他已经理解了。但他依旧想要把话说得更明白些,于是,接着说,“我是说,我们科的领导是无论是年龄还是技术,我都是合适的人选,又有像您这样说的上话的未来岳父,上提的可能性比较大。这么说有点不合适,但是又不得不说的明白点。以您的角度,肯定是想自己的女儿能跟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结婚,未来能过好看的过去的日子,我想就凭这点您也是愿意帮助我的。虽然以我个人的努力和技术也能够上提,但肯定比走您这条捷径要费时间花精力的多。现在不是说是拼爹的时代吗?我就想您这个未来爹这么好,为什么不用了?说得有点不好听,但是实话,希望叔叔您别见怪。还希望你多帮忙。”
“你跟秋棠结婚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升职?”张文龙早已背对着陈天,在后者长篇大论后,他才转身面对后者进行冷冰冰的质问。
“怎么可能?!秋棠很低调,极少跟别人说她是您女儿,我跟她认识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陈天非常明白,如果张秋棠不是有个当院长的爹,断然有天仙般的美貌,他也是不会跟她有婚约的,他在乎的就是张秋棠背后的张文龙的院长身份。他说的张秋棠“低调”是真的,如果不是他在与张秋棠恋爱之前可以的调查询问,是不会知道张秋棠的父亲就是院长的。不过,这点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只会坚决否认。事实如何,就只能靠明眼人去看了。
陈天一副为张文龙解决困难的摸样,接着说,“而且,我上去后,作为女婿,我会帮您善后,说不定,我是假设,你在位置上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也会烟消云散……”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天的“不好二字”让张文龙的肝火直冒,转身厉声问。
“是什么意思,你心里一定再明白不过了,像您那样的肥差,肯定会有很多人想巴结,想想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少在那儿胡说八道!”
“别啊,千万别恼羞成怒,我只是说了事实,说不定哪天还给你看看证据……”
“你……”张文龙颤抖地指着陈天说不出话来,完全没注意已经响了好几声的电话铃声。
陈天指指响了的电话,按下张文龙的手指,诡笑着说:“叔叔,别激动,先接电话,等会儿再说,不急。”
张文龙甩开陈天的手,拿出电话看见来电显示,脸色变得更加阴暗。
“要是不方便的话,您可以到一个我听不见的地方接,我在这儿等。”张文龙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
张文龙瞪了一眼陈天后,迈开步子,到了一个离此地大概500米的过道里接起电话。
陈天十指交叉相握,带着诡笑望着张文龙去的那个过道方向,刚想转身找个能坐的地方等时,肩后传来钻心的疼痛感,血涌入柱。
*****
陈天后背缩紧,一只手条件性的摸向后肩,略微后偏的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侧脸轮廓。
“哇……”刚刚被刺进后肩的物体瞬间被拔出,陈天失声惨叫,一转身看见高举斧头的张秋棠。
张秋棠手带白手套,高举斧头,像一定要砍断猪腿一样的再次砍了下去,顿时,斧头深陷在陈天的前肩,血渐四方。
“不要……”没等陈天凄惨的发完声,张秋棠再次抽离斧头,且在高举后再次的看了下去。
陈天奋力向前喷跑,留下一路血迹,大喊“救命”。但这里是门诊部,夜晚几乎没有人,没有人能够救命。
张秋棠“稳健”地跟在后面,挥舞着斧头又一次的砍向陈天。这一次砍中的是陈天的脖颈,或许是中了大动脉,血喷地更加汹涌,带来的疼痛及消耗的精力更是增加了数倍,让陈天瞬间倒地。
张秋棠居高临下,就像猫把老鼠玩弄到半死时还要看着老鼠怎样死去一样,冷漠地看着。
陈天满是鲜血的手伸向张秋棠,眼里满是期待的希望她能拉他一把,努力想要发出“为什么”的声音,但因为嘴里塞满了鲜血泡,声音被堵了回去。
后面有人夺去张秋棠手里的斧头,另把张秋棠拉到后面后,原地盯着陈天。
张秋棠呆立了,与刚刚挥舞斧头时的她判若两人。刚刚的她是亢奋的不顾一切的嗜血者,现在的她失神了,瞬间不记得地上口吐鲜血的人是谁了,更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个夺去她斧头的人,她也不认识了,她抬起双手看着白手套,颤抖着。那上面的几个血滴带来蚂蚁挠心感,让她恶心、不寒而栗。像摆脱世上最肮脏物体一样,她使劲抹掉了白手套。白手套被掷在血泊里,瞬间染成了红色。
张文龙从过道里冲出来,拾起血泊中的手套,拉起张秋棠往前跑,在一间诊疗室外停下,推开门,按下张秋棠抵着门蹲着,自己带着那双血手套往一间手术室里跑。在把手套扔进垃圾桶的瞬间,室外传来了陌生女人的“啊”的厉声尖叫。
张文龙迅速冲到门后,从门缝看见一个边大叫“救命”边往外面跑的护士背影。张文龙眼睛往旁边的诊疗室看了一眼,没看见张秋棠出来,瞬间刚刚因护士的叫声悬起的心舒展了不少,因为这证明那个护士看见的是尸体身边站的是另外的人,而不是张秋棠,那张秋棠就不会是杀人凶手。张文龙回望手术室,一眼就看见了垃圾桶内的血手套,就顺手拿起可能被遗落在手术操作台上的一卷卫生纸投进了垃圾桶,盖住了沾满鲜血的手套。然后,再次站在门后观察事态,一抬眼发现走道墙角上挂着摄像头。
顿时,张文龙面部紧绷,心里像吊了石头一样闷的慌。他望着那个摄像头,拼命想着处理掉摄像头的办法。
“咚”。站在陈天身体胖的那个男人手里的斧头掉在了地上,发出的声响跌宕在整个走道,也“敲醒”张文龙的思维:想到了处理摄像头内容的办法。这需要他马上离开现场。
这时,那个站着陈天身边的男人倒在了地上。从苍白的脸色上看,张文龙判断那个男人是昏倒了。
张文龙望向诊疗室,从斧头上的指纹残留及护士目击,他分析纵使后来有人来到现场,也不会怀疑到张秋棠,如果张秋棠不发出声音,别人甚至都不会发现她。这么一想,张文龙推开手术门,蹑手蹑脚的走出手术室,从另外一个门出了门诊楼。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
病床上鲁谨挂着营养液,脸色比在拘留室好了一些,有了淡淡的血色,嘴唇虽然依旧干枯,但是不再紫的发黑。
吴婷婷一手划过鲁谨的脸,端详着他,心里准备了好些话,不断演练着,想要等他醒了清楚的说给他听。从允许进入拘留室,虽然能够时时见到他,但是她却保持着先前的习惯:在他从创作时,纵使有很多话,她也会静静地等待他自动停下,除非感到他不停下就会伤害到他自己的情形,是绝不会打断他的。这回虽然她也知道他的此次创作伤害自己的成分比较大,但是比起打断他,她更加希望通过他的文字能够证明他是清白的。事情果然发展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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