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之小玉妃-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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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铎连忙求饶:“好好好,这些大道理我讲不过你,我答应你不乱杀总成了吧?不过李成栋这厮我要活剐了他。”
小玉儿笑:“凌迟前先阉了吧。”
多铎顿时觉得有些牙疼:“玉姐姐我真看不懂你是仁慈还是狠心了。”
多铎带着对小玉儿的保证看领着大军南下去解决他的问题了,而在北京城,多尔衮也终于决定去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不可以,十四爷,你不能这么对格格啊”
钟粹宫里,多尔衮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大玉儿两眼无神的跪在那里,而苏沫尔却是像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的拦在了大玉儿的面前,而她面对的却是端着一碗药的吴良辅。
吴良辅回头悄悄打量了一眼看不出心情好坏的皇帝,又看着眼前一副疯狂的苏沫尔,觉得自己额头上都冒出了一排汗,主子实在是有先见之明,来之前就让人备了三碗药,只是如今苏沫尔已经发疯撒泼砸了两碗药了,若是这一碗再被砸了,自己可怎么去跟主子交代啊。可是眼前这嬷嬷看起来却是实在不解圣意啊,看着自己一碗接一碗的往外拿这药,怎么就不明白皇帝是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了?
这次因为事关重大,多尔衮只带了吴良辅一个奴才。吴良辅本来还为自己受重用欢喜过,只是看着现在这样,自己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完成任务啊。
多尔衮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有些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苏沫尔:“朕记得朕说过,不许你这个奴才喊我十四爷,只是现在看来,你这个奴才记性不怎么好。”
苏沫尔愣了一下,随后却是哭天抢地起来:“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一切都是奴才的错,皇上你出气你就杀了奴才吧,皇上”
苏沫尔在那边磕的砰砰响,没一会地板上就已经能看的出来隐隐血印,吴良辅看着都觉得自己额头疼,可是苏沫尔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疼痛一样的在那边继续磕头:“皇上,格格虽然做了一些让你生气的事,可是格格对你的一片心意是真的啊,这些年来格格想着你,念着你,每次皇上出征,格格都会在那边为皇上你祈福,当年皇上在滦州城重伤,传回来的消息却说皇上出了事,但是格格就急的吐了血啊,皇上,格格有千错万错,格格喜欢皇上没有错啊格格肚子里的孩子没有错啊,皇上就算要为了皇后和二阿哥出气,也不能这样对格格啊”
多尔衮却是眯着眼看着在那边哭天抢地的苏沫尔,和渐渐抬起投起头来和自己对视的大玉儿,终于缓缓开了口:“吴良辅,把药放下。”
第二卷盛京风云第三十四章巧嘴一张
第三十四章巧嘴一张
吴良辅一个激灵,手一抖差点把手上的药碗给砸了。
“吴良辅?”多尔衮的声音不大,倒是让吴良辅觉得背上也冒出一身的汗,连忙端着药碗闪到一边去了。心里想着皇上这莫不是又心软了?最近这几个月一副深切后悔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装给皇后看的?只是这些话吴良辅哪里敢说,只能悄悄的在心里想着,脸上还要装作没都没发生的淡定样。
吴良辅一退下,苏沫尔马上就不磕头了,只是额头上破皮流血看上去一片殷红好不艳丽,原本跪在那边没有反应的大玉儿似乎终于活了过来,一时之间主仆两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多尔衮却是坐在那边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眼神复杂的看着跪在那边的主仆两人。
“苏沫尔……”
苏沫尔一脸惊喜的抬起头,最近多尔衮对她的称呼从来都是“你这个奴才”,突然之间又唤她名字了,莫非是原谅她们了?只是毕竟刚被多尔衮告诫过,苏沫尔还没有那么健忘,只能小心翼翼楚楚可怜的看着多尔衮:“皇上。”
这一声皇上唤的是百转千回荡气回肠一字四调,让吴良辅都觉得浑身一抖。
可惜多尔衮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依然是刚才那副模样,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你是把朕当做傻瓜吗?”
“啊?”刚才还有些高兴和娇羞的苏沫尔猛的愣住了,原本还在哭的大玉儿也停了眼泪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多尔衮,似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多尔衮这般“柔声细语”说出来的话却又这般绝情绝义。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快30年了,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之前根本就不了解你们两个。因为你们两个,闹的如今我几乎妻离子散变成真正的孤家寡人,你们却还想用那小时候的情分来框我。喜欢我没有错?你们以为那些龌龊事用一句喜欢我就能全部抹杀掉当做不存在?在你们看来,我很傻很好骗吧?只要拿起小时候的情分,就由着你们伤害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多尔衮看着苏沫尔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杀意,但是苏沫尔还是觉得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是个奴才,她的地位,她的体面,她的身份都是主子给的,几十年前她敢冲着小玉儿张牙舞爪,先是因为寨桑家的地位高于明安,后来是因为多尔衮的默认和在背后撑腰。再后来是因为大玉儿成了皇妃,小玉儿不过是臣妻;再再后来,是因为她觉得多尔衮心里真爱的一直是大玉儿,多尔衮当了皇帝迟早是要迎娶自家格格的。所以当多尔衮这般把话说开了之后,把她身上原本的体面全部都打碎了,碎的干干净净。
多尔衮若是已经不爱大玉儿了,自然不可能爱屋及乌继续容忍她这个奴才。
就在苏沫尔发愣的时刻,吴良辅却是突然闪身而出,身手矫健的一把抬起大玉儿的下巴,直接把手中的药给灌了下去。
大玉儿被吴良辅这么一抓却是条件反射的要挣扎,只是被吴良辅这么一个先发制人,现在的姿势已经不好用力,等到苏沫尔反应过来,扑上去打掉药碗推开吴良辅的时候,大玉儿已经被灌了小半碗的药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多尔衮带来的三碗堕胎药全部归入了尘土。
多尔衮似乎对吴良辅的眼明手快很是满意,点了点头却是站了起来,走到在那边不断的呕着想要把已经灌下去的药吐出来的大玉儿身边,多尔衮冷眼道:“这个孩子能不能留下来现在就看老天吧,不过生下来后会怎么样,那就是谁也不知道了,能不能和福临一般死的无痛苦,这点我可已经不能保证了。”
原本还在呕吐着的大玉儿却是猛的顿住,瞪大了眼睛一副被打击的样子抬头看着已经跨出钟粹宫的背影。
福临刚才多尔衮说的是福临,他……是什么意思?
“多尔衮你回来,你说福临你说福临怎么了”大玉儿似乎终于有了力气,居然一把推开了苏沫尔连滚带爬的扑了出来,结果刚到宫门口就被不知道怎么窜了回来的吴良辅给拦了回来。原本正要离开的多尔衮却是收起了脚步,转头看着披头三幅已经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玉儿,却是残酷的一笑:“给福临下的那个药我可是没有了,你现在肚子里的那个,我可不能保证死的毫无痛苦了。”
大玉儿睁大了眼,指着多尔衮一副心痛万分的表情:“多尔衮,这个是你的孩子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般无情无义?我的多尔衮是那个重情重义的人,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多尔衮听到这里却是瞳孔一缩:“重情重义?我以前重了你的情,却是伤了哈斯其其格的心,重了你的义,却是累了我的稚儿雅苏喀。你还想让我怎么个重情重义法?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博敦,东莪和雅苏喀三个,其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阿猫阿狗你就想塞给我?”
大玉儿终于被浑身抽走了力气一般直接扑倒在地上:“你,如今是这般恨我?”
多尔衮看着大玉儿,心中虽然有一丝不忍,却还是强压了下去:“恨你?若是恨你能挽回她,我或许还会试试看,如今,我不想再看到任何关于你的事情。我不会断了钟粹宫的补给,你们两人好自为之吧,这是我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能给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多尔衮说完却是不再看大玉儿,一甩衣服大踏步的离开了钟粹宫,身后传来苏沫尔的惊呼:“格格格格你怎么了格格你不要吓我……”
吴良辅回头看了一眼又一次关闭上的钟粹宫大门,心里想着,以后大概没机会再进去看看了吧?随后却是摇头晃脑的跟着多尔衮的步子立刻离开了。
听着宫里的八卦,乌娜说的绘声绘色,什么皇上下午突然去了钟粹宫,结果呆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拂袖而去,然后说起多尔衮至今没有明确要纳妃的举动,就让大玉儿这个恭安庄妃搬出了先帝妃嫔居住的慈宁宫,已经让大家好一阵议论了,如今又下令封了钟粹宫不许别宫奴才私自靠近,看来钟粹宫又要失宠了云云。
而乌娜自然是非常高兴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玉儿。
小玉儿听到这里却是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翻着手上的书本。没一会却是吴良辅回来了,乌娜不知道吴良辅刚跟着多尔衮去了钟粹宫,见他突然鬼鬼祟祟的出现顿时不悦了,刚想教训两句却被小玉儿制止了:“说吧,去钟粹宫干什么了?”
吴良辅没想到小玉儿突然开口,倒是愣住了。
小玉儿对多铎说的话多铎自然是二话不说转头就告诉多尔衮了,让多尔衮原本绝望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希望,只是自己把收尾的事做完了,怎么才能去向小玉儿说明?多尔衮以前要做什么,要么自己开口要么就是让陈贤或者巴特尔透露一二,可是如今这两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都已经不被翊坤宫待见了,乌娜是忠心护主不会给多尔衮面子的,而这种事他有没那么脸面去让东莪传话,但是他必须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小玉儿知道,大玉儿也好,还是那个孩子也好,他都处理了。多尔衮没了办法只能曲线救国,不然他身边那么多人,他能挑上吴良辅?
吴良辅自然是被多尔衮交代了,已经要装作不经意的把今天这事和结果告诉皇后,可是皇上没说若是皇后主动问起,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啊。
乌娜一听小玉儿开口顿时气乐了:“原来你个小太监还是奸细啊?”
吴良辅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道:“冤枉啊,皇后娘娘,皇上传奴才,奴才怎么能够不去啊。皇上交代的事,奴才不敢不办啊。”
乌娜却是眼睛一瞪:“皇上叫你出卖皇后娘娘,你就出卖皇后娘娘?”
吴良辅还没回答,小玉儿倒是开了口:“好了乌娜,不过是个小太监,你不要为难他了。”随后面对着吴良辅道:“说吧,皇上把你带着去了钟粹宫,不就是想要让你把那里的事说给我听吗?你说吧,仔仔细细的,把当时的事,他们说的话都告诉我。”
吴良辅连忙磕头:“是,回娘娘的话……”
吴良辅嘴巴厉害,同样一件事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就显得特别的活灵活现,他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把在钟粹宫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包括多尔衮的反应和多尔衮说的那些话,庄妃的反应和最后瞧见的眼神。说的让人身临其境一般。小玉儿听完他的述说,倒不急着对内容评价,倒是笑着对乌娜说:“瞧他这张嘴,没去当个说书人多可惜啊,这一件事被他说的真是跌宕起伏,可以拿来当戏看了不是?”
乌娜被小玉儿这么一说倒也是笑了,褪下了那张晚娘脸笑着回答:“可不是,真是憾事一件啊。”
主仆两说的开心,还跪在那里的吴良辅发现自己双手都冒汗了,看来得看着医生才好,瞧今天自己都出了几身的虚汗了。
第二卷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