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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雕刻爱情-第24章

小说: 雕刻爱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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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许骂我。”我撅着嘴巴抬头看他。

韩沐把手里的花递给我:“送给你。”

我接过花,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花朵不大但是挺香的。这是韩沐第一次送花给我,心内一动,鼻子有点酸。

“你怎么啦?”韩沐把我冻得通红的小手捂在掌心里。

我站起来,说:“韩沐,你带我去吃饭吧,我饿了。”

韩沐拉着我的手放进他棉袄兜里,我坏笑着抽出来,韩沐错愕地看着我。我笑盈盈地盯着他看,心里却打定了歪主意,趁他一个不注意,迅速地将冰凉的手顺着他的衣领伸进去。

触上他温热的前胸时,他被拔得打了个寒颤。看着他皱起的眉头我“呵呵”地笑起来。他也不训我,也不叫我拿出来,只是等着我的手同他一个体温后才把我手从怀里抽出来。他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披上,我看着他的动作,心里莫名地被感触,鼻子又酸了,抓紧了他的外套。

我们身边不远处就有一家不错的饭店,它家的手擀面不仅面条劲道,味道也十分地道。韩沐最爱吃的就是手擀面,我爸也最爱吃手擀面。每年过年的时候,奶奶都会擀一大碗面条摆在桌子上,然后说:“你爸最爱吃我给他擀的面条,你就不像他,一点都不爱吃面条。”

其实不只一次,我看着韩沐的时候都会无缘由地想起我爸来。他们是那么相似的男子,都有浓浓的眉毛,刚毅的脸庞,温柔的笑容和倔强的情怀。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面条,某些心事又被勾起,眼睛有些微酸。

韩沐低下头看我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掉了一滴泪,韩沐扣住我的下巴,想要固定我,我却不安地想要挣脱。

“今天怎么总哭?”

“没有,被热气熏的。”

“那鼻子怎么红了?”

我避开眼,不想让他看见我微红的眼睛,说:“还不是在外面等你冻的。”

韩沐松开我的下巴,用筷子帮我搅匀碗里的面,又吹一吹,才把筷子塞到我手上说:“快吃吧,凉了就把不好吃了。”

从饭店出来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广场上还是热闹非凡的人来人往。有家玩具店正在举办活动,我最喜欢那些毛绒玩具,就拖着韩沐上前,原来是情侣比赛看对组吻得时间长就算赢,一等奖是一对硕大无比的情侣玩偶。

我本来还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一看这种游戏规则,脸腾地红了一大半。就顺便找个借口给自己台阶下,说:“真无聊,圣诞节又不是情人节,接什么吻呀。”

正打算走,韩沐却把我拽回来,他看着我坏笑着往店里推。手举得老高地嚷嚷着:“我们报名。”

女店员头上戴着圣诞帽,手里拿着秒表,笑着叫我们站在一边做好准备。我攀住他紧攥着我不放的手,小声地说:“别闹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难为情呀。”

他故意打岔说:“放心吧,咱俩肯定能赢。”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现在肯定是没办法临阵脱逃了,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来凑这个热闹。想想都怪韩沐,早就该猜到他没安什么好心。我在他的大腿狠狠地掐下去,他疼得咧着嘴跳开。可手却一直钳制着我的手,不放开,对着我得意地笑着。

那个带圣诞帽的女店员拿着话筒说:“请参赛选手到指定的位置上站好,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韩沐牵着我到门前站好,一手揽着我的腰逼着我面对他。我没好气地扭过脸,不想让他轻易得逞。他伸手扣着我的下巴,挑逗地抚摸着,我伸手攀住他嵌在我下颚的手,想要拿开,没想到他却暗暗用力,捏得我下巴动弹不得。我慌乱地抬头,看见他眼底深深的笑意,幽深的眸子里凝聚着望不穿的深情。只听女店员说:“各位情侣们,预备,开始!”她的话音还未落,韩沐的头就俯□来猛地含住我的唇,突如其来的霸道让我动弹不得。

我的心开始加速地跳动,一股热浪袭上面颊,踮起脚尖,手穿过他的肩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他轻咬着我的嘴唇,像个顽皮贪婪的孩子。我这才发现,韩沐不是随便地敷衍应付比赛,他辗转吮吸,仿佛要把我吃下去。他薄薄的嘴唇覆在我的唇上,吻得细致温存,不尽的柔情蜜意,舌尖温柔婉转,唇齿间透着他专有的气息。我半眯着眼,看橱窗外彩色的灯光。我和他的身影打在落地玻璃窗上,我看见自己酡红的脸颊,微喘的声音。这样旖旎的灯光,仿佛致命的诱惑,我在这样的灯光里开始渐渐地沉沦。

良久,我听见女店员宣布比赛结束,韩沐才松开我。我靠在他怀里气喘嘘嘘,碍着大庭广众的又不好喘得太明显。

韩沐说得对,最后我们从那个法国老板手里接过一对米奇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为何这家店会有这么开放的比赛方式。他接过话筒用蹩脚的中文说:“祝你们白头偕老。送给你们,这个!”暮色中,灯光下,大家鼓着掌喝彩。

一手抱着花,怀里抱着只大熊,另只手被韩沐牵着。

韩沐另外一只胳膊夹着一只大米奇,心情异常好地哼起歌来。跟着他回家,把两只硕大的米奇放在他床上,整张床瞬间没了一大半。

我笑着倒在床上,左右手各搂着个大玩偶,想起刚才那个疯狂的吻,“咯咯”地笑起来。我听见韩沐脱棉袄的窸窣声,提醒他:“别忘了把花插进瓶子里,再添点水啊。”

这次他到是变得很乖,没有跟我斗嘴,乖乖地整理好花,还拿剪子为枝叶做了简单地修改。

我赞许地冲他竖起大拇指。他在我身边坐下,搂着我的腰,在我鼻尖轻点下,轻声吩咐:“闭上眼睛!”

我也很乖地听话,闭上了眼睛。他站起身,去书桌里拿出个紫色小盒子,又走回来坐下,放在我手里。他说:“好了,睁开吧。”

打开盒子,是条银色的链子,链子上挂着一只白色的水晶天鹅,做工小巧精致,非常剔透。

韩沐露出灿烂的笑:“不戴上看看吗?”

“嗯,你帮我戴上。”

韩沐拿起项链,我将颈后的头发拢起来,等着他扣好才放下。兴奋地起身去照镜子,我满心欢喜地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回过身问韩沐:“好看吧?”

我的脖子上从没戴过饰物,其实我的脖子长得挺漂亮,又长又细,我就这点还算是遗传到了沈凤君的精华。我听见韩沐不由自主地答道:“好看。”

我从没戴过这么好看的链子,每个女孩都喜欢美丽的饰物,更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人送的。我赞叹着又转过身对着镜子欣赏起来,还好我有个这么好看的脖子,才不至于配不上这链子。

韩沐从后面抱住我,把他的头倚在我的肩上,我透过镜子看他,不禁地赞叹道:“韩沐,你长得太妖孽了?”

他明显错愕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挠我的痒痒。

我笑着跳出他的怀,往一边跳去,不让他够到。

他曲着手指,扮老虎在后面追我,我尖叫着在前面躲开,跟他转起圈圈。房间有限,我一直被他逼到墙角,他将手固定在我身体两侧,让我动弹不得。得意地说:“逃不掉了吧?”

他压□子,离我只有一寸的距离,“说,谁长得妖孽?”

我笑着摇头。

“说不说?”他又威胁着靠得更近些。

“你!”

“你再说一遍。”

我不服气地瞪着他:“你是妖孽。”

“还敢说。”

说着,他已经俯□,再次地吻住我的唇。






、比悲伤更悲伤的事

期末考试前的两周,一切变得紧张起来。我和叶婧每天五点就起床去图书馆占座。这段时间的图书馆,永远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大家只是埋头读书,怀着对即将到来的寒假的憧憬,以及不要挂科的终极目标,不懈地努力着。

只是这段时间韩沐的心情很糟糕。

圣诞节的时候,韩沐的小姨打电话来说,他妈妈最近身体不适,他就一直想要去加拿大看妈妈,可签证却迟迟办不下来。他变得忧心忡忡,总是在夜里惴惴不安地喊着“妈妈!”

无数次午夜梦回之际,我看着那个叫着“爸爸和妈妈”的韩沐,总是一阵的伤感。心里想着那个抛弃了妻子和儿子的男人。若是他知道自己有个这般优秀的儿子,若他知道有位女子肯爱他爱到疯狂,那他当年还会不会那么残忍地选择离开?

寒冷的冬天伴随着期末考试终于到来了。我和叶婧收拾好寝室、锁好门后出来,在灿烂的阳光下挥手告别。冯旭阳帮她提着那个笨重的大箱子,里面装得全是叶婧的鞋。疯狂买鞋是叶婧的又一大癖好,她总说:“女人要有双好鞋,这样才能带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让我困惑不解的是,她就这样子地淘也没淘到双满意的,她的鞋子多得能够开个小型鞋展,可她却还是缺那双“能带她去任何想去地方”的鞋子。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沮丧:“看见了吧,这鞋子就像是男人,要找双合脚的多不易!”

我嗔怪她不知足,“冯旭阳还不合适呀?”

“怎么说呢?”叶婧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冯旭阳哪都好就是太老实。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在那儿坐着都想些什么。”

“老实还不好?”我抢白她,“就因为他老实你才敢欺负他的!”

叶婧叫着替自己鸣不平:“我对他有多好你是没看到!”

要说叶婧对冯旭阳有多好我还是真的没看到,我只是看到走在前面的冯旭阳吃力地搬着那口箱子,我真是对他千百个同情。叶婧她家离学校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她就算是真没鞋穿回家取也是来得及的。可她偏偏就要把春夏秋冬的鞋子都带来,然后再背回去。我对她的这种怪举很不理解,同寝室的米拉也不能理解。

米拉曾经问我:“叶婧她为什么老是背着一箱子的鞋走来走去?”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叶婧,就连冯旭阳我都悄悄地问过。然后就看见冯旭阳颇具长者风范地答道:“她应该是孤独,背着鞋有安全感!”

“她背着了吗?明明每次都是你背着的!”我真受不了他这惧内的臭毛病,埋怨他说:“叶婧这么多坏习惯都是你惯得!”

我对冯旭阳简直是无语,开始有点理解叶婧说他的话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状元高材生的!还是应了那句话:智商和情商是成反比的!这句话在冯旭阳身上得到充分证实后,我本来是想说出来炫炫的,可仔细一想,觉得还是有漏洞。比如说我们家韩沐,他就是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特例。

叶婧踩着她那十厘米的细跟靴子,一手拎着漆皮小包,一手挽着狼狈不堪的冯旭阳,笑着跟我挥手。她说:“沈默琪,还是那句话,记得给我拜年听见没?”

我微笑着冲她点头。她又嘱咐道:“还有,北京天冷,多穿点,别再把自己弄生病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地冲她摆手。

“你还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听见没?”

我白了她一眼:“我觉得你特像我妈,唠叨个没完。”

“臭丫头!”

叶婧终于在我的抱怨声中走了,阳光撒在她背上,照射出一个纤细的身影。举止优雅迷人得犹如从古代书画中走出的女子,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我就拎了一个超小的包回家收拾东西。其实自上大学后我的东西基本就都拿去学校。家里就只剩下两件冬天穿的羽绒服,奶奶打电话说最近降温,北京这两天挺冷的。

坐地铁到家的时候已是接近傍晚。差不多大半年没回来过,眼前的这幢别墅完全变了样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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