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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苼一世-第6章

小说: 一苼一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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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美元,给你,不用找了,剩下的给你了,不过,也是不是该给我们提供点特殊服务,给点福利啊”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拽着一叠钞票,傲慢的说道,满脸的猥琐
“先生,您剩下的金额,我会很快给您送上来,您稍等”我拿着钱,趁势逃离这个房间,准备下去结账,可是那个男人却起身拽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
正在我和那个男人僵持之下,包间的门儿开了,“一苼,快到下面帮忙去,这里不用了”许东哥进来温和有礼说着
我强压着心里的愤怒,朝那个男人冷笑了下,把手里的钱直接扔到了他脸上,然后把他放在我胳膊上的手甩了出去,顺势抽了他一巴掌……
我逃似的,跑到一楼中餐厅,耳边却是那些,让我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的话“你他妈的以为你有啥呢,只不过看着你年轻,你们这种人,不是都应该很喜欢钱吗?老子开一瓶酒的钱,就够你好几个月工资了……”
是啊,我从来不否认,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爱钱,是的,但是,却不是我毫无底线……
下班后许东哥找到了我,说“一苼,这不是你的错”
那天许东哥,和我聊了很久,说了很多他的梦想,我就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第二天,酒店还是对我做了处分,但是看在我是新员工也没怎么过分,可能也是因为叔叔的缘故没开除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我离开了酒店,拿着三个月的工资,准备去那所学校报到。
许东哥,那天去送我,到车站的时候,低着头在沉思什么,突然抬头说道“一苼,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眼前这个略微有点紧张的男人,不知该如何说。最终还是说出了口“许东哥,以后有什么事,我会把你当最信赖的朋友”。
然后这个男人笑着说“一苼,有你这句话就很好了”。
许东哥送我上车后,在车窗外站了好久。直到车启动离开,才渐渐看他在原地消失……
我报的汉语言专业,思思的学校离我不算太远,但是不在一个市。
冯美,没考上大学,但是听其他同学说,她去的是和沈一世一样的那座城市。
我是今天回家才知道,赵大可也考上了北京那所学校,成为了我们村的红人。
明天我就要走了,去学校报到,温苏,我是下午才见到她的,她在这里唯一爷爷去世,这次回来是参加葬礼的。
我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人,这几年,我们打了很多电话,但是毕竟好久不见了,温苏,真的长成大姑娘了,眉毛浓淡相宜,,标准的丹凤眼,樱桃唇,就是脸很消瘦,身体单薄了些,但是很美,许是经历了大都市的文化,总是能够从温苏的穿着,说话等感受到一些。
只是,看到我,却恸哭了起来,好像有无尽的悲伤。
那天我和她在一起聊天,才渐渐了解到,她母亲和父亲离婚了,她跟着母亲。那个她口口声声爱的男孩子,在高三最后两个月,由于两人初尝禁果,温苏,怀孕了,开始那个男孩儿,想去医院打掉。
最后,还是被他们的家人发现了,男孩的家人,一副骂着温苏小妖精的嘴脸,让温苏把孩子打掉,就走了。
温苏怀孕三个多月了,她不说,我真的看不出来,大概是她纤细的身体,加上衣服宽松,并没有那么明显。
我看着温书,问道“你是打算留下这个孩子吗?可是你自己,都只是孩子啊,你以后怎么办?”
“一苼,我想有人,陪着我,你能懂,某种东西有强烈的感应的感觉吗?这个孩子,我很喜欢,想要,不是为任何人。不管什么那么多,就是想要……”我听着温苏有点情绪激动的说着。
“尽管女孩子,这个年龄在村里结婚的不少,但是温苏,你面临的,是独自一人抚养孩子的痛苦,怀孕没人陪,有事自己做。更重要人言可畏,在村里别人的闲言碎语,你确定准备好了吗?我不知道,自己能帮你多少?我心疼你,你能懂吗?”
我低着头咬着嘴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孩子生下来后,认我做干妈吧”
我很想在说些什么,但是支持这个决定了,还能够,说什么呢?
大众或是真理的标准没说就要一成不变,如果所有人,都觉得为你好,但是惟独你自己痛苦。那又是对的吗?选择,并不是只是为了好走,或是只符合他人的期望,而是选择了,却义无反顾,有热情,有希望的坚持下去。
我看着温苏,心里这样想着。
我相信,一个生命,这不是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十八 章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了床。
天还没有完全亮开,空气很好,呼吸很舒适自在,门前的树上,有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
想着母亲,不用在为我操劳,不用为我担心,不用下地劳作,不用……
如果真的有天堂,有来世,母亲应该会很好的。
我怀着温暖的心情,一个人,去了母亲的墓地,看了一眼母亲,与母亲在心里说了些悄悄话,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悲凉,我控制不住的,那种情绪在蔓延。
然后快速的回家,把收拾好的行李拿着,去车站坐车。
临走前,父亲说“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会的”我看了一眼这个我似乎很久没认真看过的男人说道。
我抬眼,看到身后那个孩子有些怯怯的,没说话,只是站在父亲身后。
我的心莫名的一阵疼痛,看着这个已经十二三岁的孩子,身体却很瘦弱,一双眼睛里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落寞。
我心里挣扎着,最终还是走过去,抱了一下,那个名义上的弟弟。
抱着他,我心情是复杂的,他在我怀里,我能感觉到,他胳膊骨头咯人的感觉,明明已经到我的鼻子那么高了,可是抱起来,却感觉好小好小。
我很快的松开了他,对他说了,迄今为止,为数不多的几句话“好好学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这个孩子,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不希望这个孩子,和我一样的感觉,有家,却是冰冷的。
转了一趟车,然后才到邻市,下车后,我去找自己报的学校的接站点。
用眼睛快速搜索学校的名字,只见,在前面不远处,用横幅写着某某学校新生迎接站点,我拖着行李箱,走了过去。
对面坐着的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快步的朝我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很文静的女生,只见她过来说道“学妹,你是某某学校的吧,我们学校的校车很快就到了,在我们这里休息会吧”
“嗯好的,谢谢学姐”我说道。
边说着,有个男生走到我身边帮我把行李提到那边,这个男生很高,戴着眼镜,十足的书生气,我朝他提行李的方向,看了一下,那边还有个女孩子也在那等着,大概和我一样都是新生吧!
我对那个男生礼貌的说了谢谢,然后那个文静的学姐说道“学妹。你真厉害,自己一个人来上学,现在好多,都是家长送的呢?”
“呵呵,那有,学姐,我家离这还算近,不像有些同学在外省”我礼貌答道。
“可是女孩子一个人,那也不容易啊”那个书生气的男生朝我说。
其他人也都三两句的说着……
“学妹,你叫什么名字,”和他们一起的另一个男生问道。
“我叫柳一苼”我朝他礼貌的答道。
“哦真好听,我叫文童儿,他孙云,他叫金溪”那位非常文静的学姐介绍着。
我向他们示意微笑。
“对了学妹,这里也有个小学妹和你一样呢?”那位学姐说着便把我朝那边领了过去
走进我才发现这个女孩子有着新疆人的特征,鼻子高挺五官非常立体,互相介绍之后才知道她母亲是新疆人,她叫“郁知”。
校车没等多久,就来了。我和那个郁知,在他们的帮助下上了校车。
下车后,站在校门外,望着这里,我真的觉得比我以前的学校大好多好多……
我出神的望着里面的一切。
“快走啊,一苼,我们到了”郁知着急的催促。
在学校迎接新生的人带领下,办好了入学手续,档案提交,和住宿等相关事宜。
办好一切后,回到宿舍,准备整理整理。
大学宿舍宽阔许多,和高中比起来。这里一间宿舍住了四个人,不是上下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书柜和衣柜,很方便。
一路看着学校里面的建筑和路线,找到宿舍后,才发现其他三个室友都来了,宿舍四个人互相介绍起来。
吴婉和我是同省的,其他两个,喻柔是标准的北方姑娘,童乐是沿海某所城市的。
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翻来覆去,躺在床上,望着墙顶出神,不知觉的触到手上的珠子,心一阵触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语言文学专业,发现这个学校,男生还真是少见,一眼望去,都是万朵鲜花齐争艳,男生该算是万里红中一点绿了。
我和喻柔是语言文学专业的,吴婉是行政管理,童乐是会计专业。
第二天,我和喻柔一起去教育实验楼,和本专业辅导员还有同学见面。
我们一路说笑着,很快就找到学校通知我们的班级,“语言教育学本科一班”。
我和喻柔一起走进教室,注意到,教室黑板是上下拉动式的,靠窗的那边放着多媒体教学工具,座位是那种阶梯式的,从高到低。
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我和喻柔随即找了个座位准备坐下。
突然听到“柳一苼,你来了”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朝我走来“袁浩,是你,你怎么,你也报的这个学校”我吃惊的望着他,他反而很平静,好像很自然一样
“一苼,是啊,我也报的这个学校,而且还是和你一个班呢?”这个大男孩欢喜的说着。
“呵呵,那好啊,见到以前的同学,很亲切呢”我笑着说道。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看到熟悉的人和物都会有种心底的信赖和亲切感。
之后我们一阵寒暄,从他口中,也了解了我们班上好些同学的动向。
由于我买了手机,袁浩让我给他留了电话号码。
我们班上有二十七个学生,有很多是外省的。
班上同学都做了自我介绍,我对那个叫代千树的女孩子印象特别深。
她是我们本省的学生,个头高挑,大眼睛,眉毛淡淡的,额头光洁,穿着森林系服装。
让我想到“忧郁的季节弥漫着淡淡的忧伤,始终在阳光与影子间的女孩”很有诗意,对,就是那种很有诗意的感觉。
大学老师和我们高中老班不一样,上完课,就走人了,有的可能好久才有一次课。
大学里,自主的时间越来越多。
当然,我还是蛮喜欢上我们语言学的那个老头儿的课,讲课思维开阔,并不是我想象的老古板。
这天他讲课讲到韩愈古文,便问道“士不为贫,而有时乎为贫”各位在坐的同学可有些看法?
“这是出自韩愈的《争臣论》一篇很不错的文章,尽管是在维护统治阶级,但是有些思想精粹,值得深思啊”我在心里想着。
突然听到教授说道“袁浩同学,能听听你的看法吗?
“外举不弃仇,内举不失亲,好像很困难,呵呵。既然为士,又不为贫,但却又不得以的要像它屈服,何苦为难自己?每个人都有追求向上生活的权利,只要有自己最初的目标和心灵。如果教授您是要听我说,一番如何忠于职守,如何为官,如何做人的大道理,您恐怕要失望了,”袁浩站起来有些随意的说道。
听到这一番言论,班上好些同学都在窃窃私语。
我望向那个实际上从他语言中透露的桀骜不驯的大男孩,暗自赞赏。
“哈哈哈,不错,有想法,小伙子”教授笑了起来。
那又有哪位同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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