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承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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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杨慧心憋不住给莫尊打电话,当时昭昭正在边上,莫尊冲她挑挑眉,开了扩音接通。
“儿子,我跟你爸商量过了,你让昭昭搬过来住,她现在怀孕,身边必须有人照料才行。”
莫尊做出诧异的语气:“哟,妈,怎么叫这么亲热,您以前不都连名带姓地叫人家云昭昭么?”
说完,被身旁的女人狠狠掐了一下。
杨慧心假装没听到:“要不是有我们莫家的骨血,你以为我愿意伺候她?”
莫尊冷哼一声:“我自己的女人孩子,我自己伺候,不劳您费心了。妈,别以为我不知道您打的什么主意,等昭昭把孩子生下来,要是您想过河拆桥,我一定带着她们离开莫家,到时候您别想抱孙子。”
“你……”
昭昭把手机抢过去,瞪了莫尊一眼,柔声说:“阿姨,我是昭昭……嗯,我和莫尊明天就搬过去,麻烦您了……”
通话结束后,莫尊盯着她,似笑非笑道:“你刚才跟我妈说话那声音,比在床上还要娇。”
昭昭没理他,别过身去剥橙子吃。
他把手伸过去,摸住她的腹部轻轻摩擦,“你真打算搬去老宅?”
“嗯,都答应了。”她说:“虽然你父母不喜欢我,但我觉得只要多多相处,他们会看到我的好,总有一天能接受的。毕竟是你的亲人,我不能逃避一辈子啊。”
莫尊笑着亲亲她的耳垂:“我老婆怎么这么懂事?嗯?”
“去,谁是你老婆。”昭昭被他逗笑。
他跟她一起坐在地毯上,“我来。”接过水果刀,给她切香橙,“学校那边,要不然暂时别去了,安心在家养胎。”
昭昭愣了愣,“不行,现在休学,说不定大家以为我做贼心虚躲起来了……”
莫尊把切好的一小块橙子送到她嘴边:“那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未婚先孕?”
她现在才十八岁,明年生下孩子也才十九岁,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按照社会普遍的观念,这简直就是不良示范,大学里那些半大的孩子还不好奇死。
想到无数的指指点点,昭昭心头也畏缩了一下,但她还是坚持:“我不想把功课落下,其他的事情,等肚子大了再说吧。”
她始终想给自己留后路,如果习惯了莫尊的庇荫,她迟早会变成一个饭桶和废物,那可就悲剧了。
第二天晚上,两人搬到莫家在城北的老别墅,这里环境清幽,只是离学校很远,坐地铁可能都要一个钟头。不过,听莫尊说,家里给她安排了司机,出门都用车子接送,到时候她想坐地铁都难了。
收拾好行李,莫尊的电话在这时响了,他接起来,脸色没什么变化,只低声“嗯”了句,然后挂掉。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他说。
昭昭叠好衣服,疑惑地看向他:“现在已经八点了,你去哪儿?”
“在私魅偷拍你的人找到了,我过去看看。”莫尊拿起外套穿上:“你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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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你们下章有肉吃么~(@^_^@)~
第十三章
人是在私魅逮到的,陈显康,某科技公司的小开,整日花天酒地无所事事,最爱巴结比自己有权有钱的公子哥,在圈子里也算是个里外吃得开的角色。
他被“请”到一个隐秘的包房,心中猜想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但见看管他的都是些西装革履的斯文相,顿时不耐烦了。
“你们到底谁啊?我的时间很宝贵,有话快说好吧!”他本来就好面子,刚才在一群美女面前被抓走,已经很窝火了,现在干坐在这里等了半个多钟头,那几个木头脸屁都不放一个,简直要把他憋屈死。
“老子没空跟你们耗!”说着便起身要走,还没摸到门把就被人墙挡住了。
“对不起,陈先生,您暂时不能出这个房间。”对方彬彬有礼地说道。
“操!你谁啊!敢挡我的路,活腻了吧!”他气急败坏地骂了半晌,见他们根本没反应,瞬间火冒三丈,“好好好,你们仗着人多是吧……给我等着。”他边说边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哥,我这边出了点事儿,你过来一趟……我不知道是谁……莫尊?莫少?我没得罪他啊……不会吧?他们挺客气的……喂,喂?哥?……”
那个被他称兄道弟的朋友嘱咐一句自求多福,然后很快挂掉了电话,陈显康坐在沙发上,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什么艳照,什么在网上曝光……他赶紧翻自己的手机,果然在相册里找到了几张可疑的照片,“这,这不是我发到网上的,我都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拍的这些……不是我发的……”
门边站立的青年男子听他聒噪得厉害,忍不住插了一嘴:“放心吧陈先生,莫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话音落下不久,一阵脚步声传来,厚实的门被推开,莫尊被几人簇拥着走进来,径直走到沙发坐下,一条长腿屈起搭在茶几上,点燃一根香烟,淡淡开口问身旁站立的人,“就是他?”
霍七颔首:“是的,莫少。”
他点点头,“先招呼一下。”
陈显康才听他们说莫少是讲道理的,心里刚踏实下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见方才衣冠楚楚的青年一个个逼近,石头一样的重拳瞬间砸下。“啊!!啊——”
不大的包房里惨叫凄厉。
霍七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儿,见莫尊微微抬了抬手,他便沉声吩咐:“行了,退开吧。”
陈显康蜷在地上,脸已经肿得变形,鼻血流了一地,“莫少、莫少……别打了……”
莫尊屈指弹掉烟灰,懒懒开口:“说吧,照片的事。”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不是我干的……莫少,真的不是我……”陈显康简直叫天天不应,他嗜酒如命,喝醉了就到处跟人显摆,哪里还记得是谁偷走了他手机里的照片。
霍七瞅了眼莫尊的脸色:“陈先生最好快点想起来,否则今天恐怕出不了这个门。”
陈显康留着鼻血,肿着脸,口齿不清地哭:“刚,刚才大家都看到我被你们带走……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也、也……”
莫尊轻声哼笑,分明是英挺清朗的模样,却偏偏给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感,他挑了挑眉:“看来,陈先生脑子不太好使,该洗洗脑了。”
闻言,霍七使了个眼色,黑衣人把陈显康按住,将一瓶高浓度的烈酒浇到他头上,淋湿了半长的乱发。霍七拿出打火机上前,点燃火苗,冷冷看着那惊恐万状的脸和哀求的目光,扬手一挥,扔在了他的头上……
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刺破耳膜,陈显康抱头满地打滚,莫尊视若无睹,拿起他的手机,翻阅上面的通讯录。
正在这时,依稀两下叩门声响起,一个裹着深蓝色套装的高挑女子推门而入,看了眼地上的惨状,微微蹙眉,转而望向沙发上闲散慵懒的男子,勾起微笑:“莫少。”
霍七俯身低语:“是私魅的经理,木子夜。”
莫尊抬眸打量,“木经理请进。”
闻言,黑衣人放行,木子夜带着恭谨的笑意款款上前:“莫少,好久不见,我们老板听说您今天抓了陈先生,特意让我过来,看看能不能说说情。”
莫尊挑眉,私魅的老板向来神秘,从未在人前露过面,今天竟然管起这档事?
他笑笑:“怎么,要我放了姓陈的?”
地上那人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刺鼻的焦臭散发出来,他奄奄一息地痛哭:“救我,救救我……”
木子夜下意识往旁边躲开半步:“我们哪里敢和莫少抢人,他既然得罪了您,自然随您惩治。不过嘛,我总得为我们私魅的姑娘们求求情,您看,这人被烧成这样,恐怕会吓到外边那些柔弱的小姑娘,她们都是些娇滴滴的女孩子,吓坏了可怎么办?”
莫尊笑说:“木经理对自己家的小姐倒是很贴心。”
木子夜附和道:“美女都是拿来疼的嘛,您说是不是?”
善于交际的女人,说话真是好听。
莫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陈显康的手机递给霍七:“通讯录上面的人,一个一个查。”说完便起身朝门外走,吩咐说:“替木经理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要弄脏了人家的地方。”
木子夜温言颔首:“莫少说笑了。”
夜里寂静的屋子,昭昭已经熟睡。
电视机还开着,细细密密的嘈杂声,却没有丝毫惊扰她。
原本是想等莫尊的,但她最近非常渴睡,只要一沾床就困意绵绵,不一会儿便沉入梦乡。
莫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慢慢抽走她手中的遥控器,然后拉过被单,细心为她盖上。昭昭有所察觉,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喃喃唤了声:“尊……”
他心软似水,低头轻吻她的脸颊,而她也渐渐转醒,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正在这时,昭昭依稀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直窜嗅觉,她突然胃里一阵翻滚,忙推开莫尊,趴在床边猛烈干呕起来。
“怎么了?”莫尊吓了一跳,赶紧拍她的背。
“别……”昭昭慌忙避开他的触碰,翻身躲到大床另一边:“你,你身上什么味道?酒吗?”
“……”莫尊见她被自己恶心到了,脸色有点难看,把外套脱下来,凑近鼻端闻了闻,果真有一丝焦灼的酒味,非常淡,应该是在私魅沾惹的。
由于怀孕,昭昭的感官比常人敏感许多。
莫尊把外套扔出房门,见她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便朝浴室走,“那我先洗个澡。”
昭昭缓了缓神,起身倒了杯温水,慢慢喝下小半杯,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才稍稍缓和。过了半个钟头莫尊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淋淋的,浑身上下比女人还香。
昭昭好笑地看着他:“你泡澡么?这么久。”
他上床将她抓到怀里,揉着那娇软的小身子,恨恨地:“你刚才不是嫌我臭吗?怎么样,现在还有味道么?嗯?”
“……不是臭。”昭昭躲着他不依不挠的轻啃,“别闹了,小心肚子……”
她也不知如何解释,其实刚才闻到的那一丝气味也还好,关键是他回来时,身上那股阴戾的气场,透着淡淡的血腥,让人非常不舒服,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昭昭起身拿毛巾给他擦头发。温温柔柔的动作,莫尊显然十分享受。
“尊……你之前说的那个人,怎么样了?”她忽然问。
莫尊沉默片刻,握住她的手,“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
昭昭点点头,轻轻靠到他怀里,“我不希望你做不好的事,那天你爸爸说的话,真是吓到我了……”
她自小熟悉的莫尊,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接触毒品和走私……
房间里气氛微妙,昭昭有一瞬间觉得他何其陌生。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心养胎。”莫尊抚摸她的长发,温柔言语里透出不容置喙的专制,“很多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去想的,知道吗?那样对你不好。”
昭昭说:“什么小孩?我都快当孩子他妈了。”
莫尊终于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小丫头。”
“……”气氛莫名其妙变得暧昧,昭昭见他一言不发地盯了她半晌,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难道她这么快就长妊娠斑了?
还是长胖了?
莫尊皱着眉头叹气:“怎么办?”他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医生说这几个月禁止房事,这不是要我发疯吗?”
没想到他居然在伤神这个……昭昭尴尬地干咳一声:“特殊时期嘛,要听医生的话。”
“可是它不听啊。”莫尊说着,一把扯掉了自己腰间的浴巾,面露无辜:“要不然,你自己跟它说?”
昭昭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突然坦露的下半身,由于两人相对而坐,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就这么、就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