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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昭然天下-第88章

小说: 昭然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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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还有她!



引他们二人入门,相对无语。



云娘笑了又笑,“我们来看看你。”



我含笑以对,忽转头看向另一侧的陆离,满心的恨意愤怒还有纠结混杂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情绪。



“吻我!”我望着他,突然道,竟是当着她的面!



他明显一怔,可随意还是满面淡然,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清澈。



“用我说第二遍吗?”我执拗着宣泄恨意。



“不用!”



话音刚落,冰冷的唇覆上,不急也不慢,呼吸渐渐淡薄了,还真是凉啊,很快就不会了。我死死睁着的双目似有流光一闪而过,也几乎是在同时,他双眸一颤,微抬双目,迎上我的视线。唇畔厮磨,就算呼吸困难,也要坚持住!他不再看我,似乎决定了忍受,微微阖目,唇间果然炙热起来……



云娘几乎苍白着脸瞪着眼前毫无理由便吻上的二人,终是承受不住,黯然离去!



舌尖腥甜着,余光中云娘阖门而去,我猛然推开陆离。他唇边染血,却还是满脸淡意。



“痛吗?”我扬着笑意问,这般粗鲁血腥的吻足够让他回味一辈子了。



他伸手拭去唇边的血迹,下唇的伤口赫然惊显。



“我刚刚吻过陆修。”我用帕子拭了唇边残留的血迹,他的血点点落在罗帕上,恰似梅花的形状,“不同的是,刚刚很温柔!”



“只是来送药。”他把药放在桌上,好似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你能撒谎,可剑尖的血迹却骗不了人。”



“是吗?”我无所谓的笑了,返身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



“朝中的琐事,不必如此上心。”这句话他说的含糊不清。原来,他都知道,是,他怎么会不知我在想些什么,他是多么聪明的人。那么,他也该清楚,我引诱韩玉峰的企图……怪不得,他那么镇定自若。



“规劝一句!”



我笑:“什么?”



“后宫不得干政。”



“笑话!”我拂袖而起,“你这话似乎不该对我说,这里可不是你的三宫六院!”



“会有人接你入宫!”



“我累了——不送。”完全无视他!



他站起身子,我缓缓地笑了:“大人也不必急着走,大人心中的世间最美就在楼下的屋子。”



他扬了扬眉头,轻轻一笑:“我知道云娘在那,还是多谢了。不过今夜多谢手下留情,留了我的命。”



我转过身子,走向楼台,扶着栏杆便可打量到楼



夜景。



“我未曾输过……今夜却输给了你。”我叹了口气说。



“你可能不知,我的剑伤已痊愈。所以下次,大可不必担忧,只需一剑刺来。”



“我记下了。”没有回身,只是随口应到,这一切还同我有关吗?



“我——”



大概是剑伤的关系,再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眼前突然一片模糊,身子轻飘飘的,向后倒去,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子翻过了栏杆,轻轻往下坠……



“我恨你……”喃喃道,耳边是风的声音。



一双手拦住我的身子,眼前仍一片黑……



“我知道。”一声轻轻的耳语。



也许是幻觉,也许……



傍晚,潇湘馆的百叶灯刚刚亮起,韩玉峰便来了,并非一人,陆离身着白衣跟在他身后……来找云娘。



青竹为栏,幔帘轻垂,香炉燃起,袅袅之香。



我轻笑,“就是知道公子今日一定憋得难受,所以才叫陆大人叫您出来,昨夜公子对我百般恩惠,我尚未报答。”



“姑娘要如何报答我?”



我红着脸,不语。



“我们下棋,可好?”他笑着端上棋盘,“我若赢了,姑娘今夜就是我的,要陪我至天明。”



“那我若赢了呢?”我轻问。



“姑娘想怎样吧。”



“我暂时想不出来,等赢了再想不迟!”



“哈哈哈哈——”他笑着,“我定不会让姑娘费神去想了。”



云娘在我们之间时而倒茶,时而观棋,时而……悄悄观望不远处的弹琴的他……



三局下来,我两输。



明里杀个精彩,却要暗暗输他几分,似乎比赢还不容易。



“容儿,这回你没有可推脱的吧。”韩玉峰快意的笑着。



“随……大人了。”



“哈哈哈哈哈……”



韩玉峰揽住我,回头对陆离嘱咐:“贤弟,你今夜也不要回去了,好好陪陪云娘,我们明日用过早膳再回去也不迟。”



陆离淡笑着答应,眼中清澈……



韩玉峰坐在内室听我弹琴,陶醉着……



“容儿,你的背影……跟她好像。”



“公子说的是……”



“站在云端的女人。”



他醉了,苦苦摇着头。



“容儿明白了,公子真正爱的人……”



“昨日,你从林间隐隐走出,那身影,那气质,只有她……”



我缓缓走至他身边坐下,为他斟酒。



“公子有什么心事……不必压着……容儿不在乎。”



“她真的是云端的仙子,是那么高高在上。”



我愣住,有些混乱。



他倚在我肩头,声音轻轻的。



“容儿,你不必介怀,我是永远触不到她的,只能景仰……我十八岁那年入京,第一次随父亲入宫,她坐在先皇身边,定定的望着我,我跪在她的裙下,她轻轻的问‘大蒙的扁桃花美,还是宫中的美?’那声音至今留在耳畔,不曾离去……十九岁那年,太子妃册封,我看见她站在高高的云台上裙裾轻扬,我始终跪在地上不敢仰望她的面容,我时时为她带着大蒙的扁桃花,何时她还能再问我?”



太子妃?可是姐姐?!



他淡淡笑着,我感觉到有泪水从肩头缓缓流过。



我将他扶至床上,为他褪去衣物,将烛光灭掉……



“落英——”我轻轻唤着。



一个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今夜——”我的声音流出一抹苍然,“你不仅可以为他弹琴——”



已是清晨,我潜回房间,将床上的落英唤起。



他醒来的时候,我故意坐在镜前梳洗,镜中看着那双手缓缓由我肩后伸来。



“容儿,你是我的人了。”



我笑,“公子睡得可好?”



“当然……你起得这么早。”



“公子洗漱后,就去楼下用早膳,我在那里等您。”



轻拍着他的手,缓缓站起。



到了楼下的厅阁,云娘和陆离已等在一边。我径直走上桌前,端起那碗准备好的莲子羹,淡淡的品了一口,尝出了云娘的手艺,“又劳云娘亲自下橱了,这种事交待丫头们就可以了。”



云娘笑着坐过来,挽住我的手。



“我让厨子回家奔丧去了,临时请来帮忙的,要晚一会才能来。也本是想要丫头们准备,可都听说你昨夜里伺候韩公子,丫头们都哭肿了眼,一个个都不肯出屋。谁还会有心情做什么莲子羹。”



我点点头,怪不得一路走来,这么清静。



“你快尝尝这红参蜜枣糕,可是陆大人的手艺呢!我在厨房时,陆大人在一旁竟做起了这个。我吃过了,味道都快赶上金咏楼的厨子了,补气元血……再适合你不过了。”



不好意思地笑笑,暗暗的望向一边,他神情些许的憔悴,想必又是畅叙天明,不曾歇息。



韩玉峰推门而入。



“公子一夜睡得可好?”云娘笑着迎上去,“公子身上的女人香太重了,是要用过早膳,净身后再回府。”



韩玉峰面颊上一抹红晕扫去,只是轻笑不语,在我身边轻轻坐下。



我给他盛了碗莲子羹,推至他面前,他轻轻握上我的手。



“容儿,随我回府吧。”他不顾旁人,径自说道。



我猛地推开他……



“你怎么了?”他微微皱起眉,“昨夜,你躺在我怀里,我就问了你,你说你的心,还有你的身子,都是我的,昨夜,你明明答应我的。”



是落英……应该嘱咐她不要说话的。



“公子……那时醉了。”



“我昨夜却是醉了,但依然很清楚,我并不是情不自禁做了逾越之事,而是……打定主意让你做我的女人,在那之前,我就想好……愿为姑娘负责。父亲那边,我定会说服,我今生……只要容儿你,哪怕带你远走高飞。”



我愣愣的看着他,没有人曾说过我是他的唯一,没有人肯带我远走高飞,更没有人……打定主意让我成为他的女人……南宫没有,陆修没有,陆离……更不曾有过……可是眼前这个并不出类拔萃的男人却愿意,他及不上他们中任何一个,却有勇气给我这个诺言,我此刻更多的是感动。



我不可思议的摇摇头……



他轻轻将我揽至怀里,声音柔柔的。



“容儿,你是



,你反悔了吗?你不相信我?若是这样,我真不该碰T+,玷污你的清白。我应该清楚,你不同于其他女人……”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以不在乎周遭的任何环境,任何眼光,执拗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说自己想说的……也许,并没有错,他是值得爱的人,因为,他对所爱的人……竟会这样不顾一切。



他不像陆离的淡漠,不似陆修的隐忍,更不是南宫的华丽……



也许只是这么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敢爱敢恨,直率坦然……值得女人托付终生的人。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韩玉峰不时地会来,大多时候,他不会勉强我,喝过酒聊到深夜,便驾车离去。偶尔,我也会将他灌醉,让落英装扮成我与他过夜,每一次,都做得不留痕迹。陆离偶尔会来,每次在云娘房里坐一小会儿,便离开。



潇湘馆每过几天,就会出现几个打扮成普通人的异族人仕,他们聚在云娘房中似是商议。而那个时候,韩玉峰往往也在,他并不来我楼上,只是商议完了就走。



南宫瑾回来了,也带回了我想要的消息。



“你在西域可过得快活?”我淡淡地笑。



他不理我,只是问:“我听人说,除了陆家三公子,你又有了新的男人?”



“是啊,你猜猜?”我笑得更欢。



“韩玉峰,不用脑子都能猜到。”



“不愧是南宫啊。”我突然止住笑声,压低了声音,“……韩玉峰的身份证实了?”



“是。”他直了直身子,“大蒙察合台汗国二皇子,此次皇上与窝阔台汗国联手似乎密谋除掉察合台。”



“离间各大汗国,分散大蒙的势力,他想得还真是多。”我忍不住笑笑。



至于云娘,不过是那个男人又一次发掘出的好棋子。



南宫凑了上来,“陆离那男人还常来吗?我甚为想念!这一次能解下几个锦扣呢?”



“你要了他不是更好?!”我恶狠狠的回道,站起身来,对镜整起了衣装,“不管怎样,先替我保住韩玉峰,如此真性情的男人这世上怕是少有了。”



“呦,你这也算怜香惜玉?非要保那些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人,梨花也是这样。”



提到梨花,扶鬓的手霎时顿在半空中,梳妆台前那月扇形的牛角梳落在眼底,微微扯出一丝疼痛。



“我从你的床上闻到男人的味道……”他自顾自道。



无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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