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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吻蝶(蝴蝶童话系列之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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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焚没有住手,反而持续揉捏,她小小的乳头变得又挺又硬,更加放肆的玩弄她的乳房。
「你知道吗?我爱极了这里。」他说。
「喔……」她停止了挣扎,因为她的身体习惯了他的触碰。
他知道她什么地方最敏感,他知道怎么捏她、揉她,但是边焚的误会伤透了她的心,可怕的是,她即使伤透了心,身体却拒绝不了边焚的玩弄。
「我没有勾引任何人。」她想要解释。
把她放倒在床上,他分开她的腿,接着长长的指头也伸进去,深到她最敏感的地方,然后他又加进第二根指头,刺她、戳她,然后再用力撑开她,而她却像荡妇似的叫着。
她不是对谁都能这样的,他以为谁都可以任意进出她的身体……其实并非如此。
「我要你永远记得这种感觉。」他附唇在她的颊畔耳语,大手努力的侍候着她,不片刻,她便动了情。
「我不要记得……我不要记得这些……你快放手……。」虽是动了情,她还是嘴硬个肯迎合他,但轻轻地喘息声泄漏了她的心。
「来不及了。」
边焚并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底,邪恶一笑,须曼怜觉得自己快要疯掉,脸儿像颗红苹果般,最令她感到羞赧的是身体仿佛有团火在燃烧。
她觉得自己是个玩具,对他来说这也只是一场戏,他自导自演的戏,因为他的父母就要离婚,他不要他的父母婚姻破碎,他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她了。
想到这里,她不觉地扪心自问,她还要再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吗?难道她不能有其他选择吗?
第七章
她真正下定决心要离开边焚,是在马淑媛来访之后。
之前在台湾时就算同住一个屋檐遇着边夫人,她只会避开,总觉得避开就可以省去许多麻烦,边焚不会因为她的关系与母亲交恶,她不要边焚难做人。
边家在急难中收留了她,她应该感恩图报的,加上知道边焚娶她的主要目的,是不希望他父母因为她这个不速之客而离婚,可怜的边焚,和她在一起原来从头到尾就是牺牲。
她是个念旧情的人,心心念念要摆脱旧恩旧情是很不容易的。
蓦然间,门铃响起。
她悚然一惊。难道边焚回来了吗?不对,边焚自己带了钥匙,不必按门铃。
她深吸一口气开了门。
门里门外同时一愣。
「曼怜。」边夫人秀雅的面容,写满微愠之色。
须曼怜只觉得脑门当头一个棒喝,眼前都是金星。
天啊!怎么会是边伯母?她一向少来美国的,因为她不想见到不喜欢的人。
从结婚后,她就没有再见过边家任何人。她立时想到目前的处境,她受边家的恩惠,不能不识好歹。
她该如何面对边伯母?光是称谓,就够让她头疼的,边伯母不喜欢她是再明显不过的,自然不肯承认她这个儿媳。
须曼怜僵在当地,连声带也迟钝了。
「边……伯母……」
她该如何称呼呢?是叫伯母,还是叫夫人?
半晌,她的脸色从苍白到通红再回到苍白。
边夫人比她先一步说话。
「我儿子边焚呢?」
这是她第一次与边夫人独处,感觉有点手足无措。
「边焚不在……」
边夫人往前踏一步定进屋里,须曼怜侧身闪身避开。
边夫人不动声色,轻盈地往客厅左看右看。
「你别一直站在门边,我口渴,想喝水。」
马淑媛就是觉得这个孩子一点也不会做人,说什么她也是长辈,却不会侍候她。
她主动在沙发坐下,没带任何行李。
须曼怜定了定神,碎步走向厨房。
「我帮您倒果汁。」不否认,她很紧张。
一切安顿定,须曼怜坐在客厅与边夫人相望,两手放在膝上,尴尬扎人。
「你住在这里一切习惯吧?」边夫人没话找话问。
「还算习惯……生活很稳定,边焚很照顾我。」
「你怎么都不和边焚回台湾?其实你应该住台湾的,焚的工作必须世界各地忙碌,你一个人在这里会让焚心里不踏实,当妻子的要懂得体谅,不能什么都只想到自己。」边夫人训诫道。
她不想住在台湾的原因不是很明显吗?
「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不怪你,我的性子比较直,不太会说话,心里有什么就是实话实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不想与我亲近对不对?」边夫人见她低头不语才说。
「不是这样的。」她连忙否认。
「这也没什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一直处不来,因为俩人个性差太多。当年你母亲和我丈夫本来要论及婚嫁的,可惜我家的权势比范家优渥,所以他俩不得不分开。」
须曼怜不止一次怀疑母亲真的爱边伯伯比父亲多吗?
边夫人望着她的肚皮。「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抱孙子?」
「我不知道。」曼怜难以启齿,她完全不知道如何应付边焚的母亲。
「如果你不能生下边家的后代,你就不适合继续做边家的媳妇,边家只有焚这个男嗣,无论如何都必须生下继承人。」
曼怜无法接话,因为不论怎么说都不好。
边夫人喝了一口果汁后道:「别告诉焚我来过,我一会儿就走,旅行团的朋友还在饭店等我。」
****
她苦等着,终于等到回台湾的这一天。
那天,边焚的姨妈设了接风宴,款待已久不见的外甥。
「你身体还是很不舒服?」出门前,边焚踱进房间问她。
「嗯。」须曼怜没有诈病。连日来的心思怔忡,心疾又复发了。
「不然我不去姨妈家了,我留下来陪你,反正每回都是那些人,都说那些话,不去也没差别。」
「不可以,人家接风宴是特地为你而设的,主角不去会坏了大家的兴致。」她说话的语气轻飘飘的。
「你不去会坏了我的兴致。」
「……」她默然不语。
即使结婚了,有些时候,须曼怜仍然让他猜不着边际,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我尽量早一点回来,你乖乖先睡一会儿。」
「嗯……你快去吧,不要让边伯……爸……他们等太久,我真的不要紧,只是有点累。」她疲倦地闭上眼。
他轻悄悄的离开卧室。
暮色低掩的边宅,渐渐恢复宁静,除了下人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人在家了。
接着,她缓缓起身,将前些天带回尚未整理的行李提起,转身看了一眼她和他的卧室,没住过几天的地方,今日一别,也许永远不会再见了。
她叹了一口长气,走出边宅,她前思后想,觉得还是离开对大家比较好。
****
须曼怜离开一年多,愤怒的边焚没有找她,因为须曼怜的背叛,为了彻底忘了她,他甚至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女人身上。
他告诉自己,他并不寂寞,也不再需要一个稳固的爱人,或是另一段固定的男女关系,他要的只有露水姻缘。
「边焚……你看,那枚五克拉的钻戒好漂亮……」女人依偎在边焚身边,在虚荣感的驱使下看着珠宝店的玻璃橱窗。
「喜欢就买下吧!」边焚搂着女人的腰,毫不在意的对着女人说道。
「可是这枚钻戒好贵。」女人黏在边焚身上,扭扭捏捏地说。
「随便你要不要。」边焚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女人撒娇道:「人家好喜欢呢。」
她决定干脆跟了边焚,如果他肯开口的话,因为他出手阔绰、床上功夫一流,再加上人又格外英俊,所以不如把香闺空出来随时等着边焚。
「喜欢就买下来吧。」边焚快失去耐性,不必多久他就要抓狂了。
「真的让我买?」女人故作娇态的说。
边焚二话不说,拖着女人走进珠宝店,买下钻石戒指。
「边焚,你真好。」女人进入朋驰,一点时间也不浪费的戴上闪亮亮的钻戒,满足的说。
「我很坏。」边焚捏捏女人挺俏的臀,邪肆的说:「我不作赔本生意的,我现在的付出会在床上向你索回来。」
「你真坏……」女人在边焚怀里戳着他宽阔的胸膛。
「不喜欢我使坏?」边焚低下头,张狂的吻住女人的红唇,大掌伸进她的上衣内,毫不怜惜的蹂躏着她的乳房。
「边焚……不行,不要在这里……」女人微喘地道,到处人来人往的,她可不想免费让人参观。
边焚喘着气把女人用力压在椅背里,同时把手探进她的裙摆,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她迫不及待地拉开他身下的拉链,掏出他的火炬,口里喘叫着,「你坏,你真的很坏……」
「不坏怎么让你舒服?」他随口胡说。
边焚在此时此刻不忘将保险套戴上,他不想和其他女人过于『亲密』,因为他只给一个女人全部的东西,虽然那个女人不稀罕。
像打麻药般得到短暂的快感,他盲目的往前冲,反正女人就是女人,没多大分别。
「啊……」女人在边焚颠狂的动作下,变得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放浪的呻吟着。
半晌,边焚拉起身下的拉链,毫不留恋的离开女人的身体。
女人拉拉身上性感的衣裙,然后坐起,一双又妖又媚的眼睛,在地上四处搜寻着。
「你这人……怎么这样?」女人噘起嘴,不依的说。
「怎样?」他好笑的问道。
「你刚才为什么戴套子,我不是重要的人吗?为什么你还是防着我?不肯跟我做全部。」
「你又不是我老婆。」边焚挑起眉。
香车载着美人,高速驶向女人香闺。
这个女人究竟叫什么名宇?他没问。就算她说过他也不记得了,俩人才刚认识几天,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女人,而他现在需要女人让他放松。
就是这样,只是这样,没有其他。女人要跟他玩,他奉陪,女人要跟他来真的,那就对不起了,他认真不起来。
****
好冷的圣诞节,须曼怜毫无目的的在街头闲晃,一个人能过节的方式并不多。
台北的街头到处洋溢着耶诞夜狂欢的气氛,到处都是人潮,曼怜希望这个圣诞节赶快结束。
她将身上的大衣拉拢,气象报告说入夜后的气温更往下降,听说已经降到了十度。
小时候最难忘的圣诞节是与爸妈一起出国度过的,忘了去哪一个国家,只记得他们住的是小木屋,屋里有暖壁炉,屋外有大大的雪人。
她和爸妈一起疯狂的打雪仗,直到现在,那样美丽的雪景,她都没忘记。
不行,不要再想,你无权再想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毫无目的的继续往前走。
天气冷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天空飘起了雨,湿湿冷泠的天气让她决定打道回府。
当她往骑楼走时,却有一个人视若无睹地步出可以躲雨的走廊,走进湿湿冷冷的雨丝里。
「哇!那个人好帅!」一个年轻女孩发出这样的惊叹。
「是呀!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吗?真是没见识……他就是钢琴魔法师边焚,最近要在台北办两场演奏会,我已经买票了。」
「真的?我也要去听,你可不可以顺便帮我买票?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见识,不过为了看帅哥,我可以开始培养文艺气息。」女孩格格的笑着。
女孩们站在骑楼里,盯着边焚走远的背影,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开于边焚所有的八卦。
「票早就没了,我也是透过关系才买到票,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问问还有没有黄牛票。」
大家都想在欣赏琴艺的同时也一并欣赏大帅哥。
「边焚的老婆是不是死了?这几年都没见她露过脸,杂志上也没消息。」突然有人问起。 
「听说他老婆身体很不好,是不是死了我也不知道,因为媒体拍不到照片,应该是在国外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婚了。要不是因为长得实在漂亮,那种生病的女人谁会想娶?」
「对呀!我们随便一个人都比生病的女人强。」
边焚却丝毫未觉身后的骚动,也未察觉这阵骚动之后站着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须曼怜从没想过还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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