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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跳吧,舞-第44章

小说: 跳吧,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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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她认知到,就算她是夏舞,她也改变不了太多事,跳不了舞她什么也不是,而最难过的是,她在最高点摔下来,摔到皮开肉绽,她好像没有勇气再一步一步爬回最高处。
年轻时的无畏是最珍贵的财富,可惜已经被她挥霍殆尽。
报名截止的那一晚,夏舞还是无端失落了许久,也许就像海报说的,这一生只有这一次机会,而她竟然放弃,她内心另一个自己,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本来以为已经尘埃落地,没想到报名截止的第二天,电视台领导突然发话,将报名时间延长两天,大家也猜不透上面的意思,只是照办。
晚上七点,夏舞准备下班,手机响了,她一看,是严冀的号码,他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交集,她有些犹豫的接了起来。
“快下班了吗?”他在那头的声音有些疲惫。
“嗯。正准备走呢。”
“……那么,你今晚有空吗?”
“嗯?……嗯,没事,怎么了?”
“那好,我和朗朗就在楼下,晚上一起去吃老汤牛肉面吧。还记得那味道吧?”
“说真的,就快记不得了。可是不是说那家店已经拆了吗?老汤也退休不干了?”
“换了个地方,他儿子接手了,只不过有一点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了?”
“从原来的限量一百碗,到现在的限量两百碗,总算不用抢了。快下来吧,朗朗已经喊饿半小时了。”
夏舞微笑着挂了电话,尽管她搞不清楚自己和严冀之间究竟是什么相处模式,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却总有一股温暖的感觉流淌在心头。
老汤面馆迁到了一家小胡同里,离老店的距离不远,店面还是不大,食客还是很多,只不过厨房里的那个年迈的老汤已经被小汤替代,无言述说这些年的变迁。
好在依然是那个醇厚的味道,就好像人,岁月可以改变人的外貌,却夺不去最本质的东西。
夏舞漫不经心地喝着汤,想,时间尽管是个坏东西,好在朗朗不会任由坏东西挑唆,他仍旧如三年前喜欢她,爱听她讲故事。
她看着面前严冀和朗朗,看他慈父一般擦着朗朗满嘴的油,眼里的爱自然流露,那是她最初爱上他的理由。
时隔三年,她依然感谢上苍能让她和他们同坐一桌,感受那份温暖。
夏舞不得不承认,假如她的记忆被全部抹去,她还是会像《初恋五十次》里的女主角一样,再次爱上这样的严冀,毫不犹豫。
吃完走出来,夜风在暮色里吹拂,心情犹如一片风里的芦苇,飘飘荡荡。
朗朗走在中间,一手牵着严冀,一手牵着夏舞,下巴翘的高高的,胖胖的脸上洋溢着只属于孩子的幸福微笑,可这微笑在夏舞看来,却只觉心酸。
想给他所有的爱,所有的微笑,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于是只能把小胖手抓的紧紧的。
朗朗像小麻雀一样向夏舞念叨学校里发生的事,夏舞认真的听,耐心地问问题,严冀偶尔插进来一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三年过去,严冀早已不再骗自己,只有她,只有眼前这个清风中的女孩,能给他带来家的温馨感觉。
三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个公园,三年前他们曾经在饭后来这里跳舞,公园还是老样子,只是公园四周盖了不少房子,所以公园就显得相对狭小,绿地也就更弥足珍贵。
照样还是有很多老先生老太太在老式歌曲的伴奏下成双跳国际舞,脸上是满足快乐的笑,这一刻,幸福从没有这么简单。
夏舞在边上发愣,然后听到严冀邀请,“一起跳吧。”
夏舞张口结舌完全愣住,这个主动邀舞的严冀是她认识的那个讨厌跳舞的男人吗?
“你怎么?”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严冀却目视前方的那些银发老人,回头,在晚风里对她温暖地笑,“跳吧,趁活着。”
简单一句话让夏舞惊骇莫名,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而后如木偶人一般被严冀牵进舞池,朗朗围在他们身边又叫又跳,兴奋地不得了。
舞池里突然多了一对亮眼的年轻人,老先生老太太冲他们和蔼地笑,转身轻巧滑过,摇曳在夜色里。
夏舞的手在严冀的手里,被他握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把她圈进他的世界里,在快节奏的歌曲中,两人却慢慢转圈,一股柔情荡漾开。
夏舞一阵心悸,抬头好奇地问,“你不是不喜欢?”
严冀幽深的眼神望着她,意味深长地说,“一直以为不喜欢的东西,其实是喜欢的,人总是后知后觉。”
风把夏舞脸上的忧伤吹散开,“可惜你喜欢上它的时候,我却不跳了。”
“你可以的,我看到了。”
夏舞不说话。
两人在舞池里慢慢旋转,他们明明贴的很近,却又感觉彼此相隔千里,欢快的音乐声中,严冀在夏舞耳边问,“你恨我吗?”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一阵酥痒,心也忍不住激荡,夏舞能感觉到严冀紧紧握住她的手,就像握住了她的心一样,让她无法逃开。
那些过往在眼前一闪而逝,她发现自己悔过哭过,唯有恨,不曾长时间停留在她的心绪里。严冀曾经伤害过她,她气过,却从来不曾打算恨他,她不忍心。
她坚定地摇摇头,“不,不恨。”
严冀看着她的眼神柔柔的,是那种能抚平心中褶皱的眼神。
她于是迎视他,大眼睛晶莹纯净,那里藏着一片净土,“那我呢?你恨我吗?”
她不会忘记自己明明听到严冀说“以后我就站在你看得见的地方,换我来等你” ,却假装捂住耳朵一走了之。
也许,相形之下,她更残忍一下,他拒绝她,于是她拿时间做成一把锋利的刀,在自己还未意识到时,一刀捅了出去。
严冀看了夏舞许久许久,久到她以为他真的恨她时,他幽幽地说,“不恨了,因为你回来了。”
夏舞的心,终于被他眼里的那片海,淹没成酸涩的汪洋。
晚上严冀送夏舞回家,朗朗已经熟睡,车停下,她要下车之际,严冀递过来一个黑色MP3,夏舞好奇地接过,无声地询问。
严冀笑了笑,“回到再听吧,里面有我想对你说的话。明天早上8点,我在这里等你。”
夏舞脸红了红,点头羞涩下车。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回到家,手里的MP3捏出了冷汗,怕听到不想听的,又有点期待,辗转不敢打开,最后索性一跺脚,先去洗了个澡镇定心情,然后一身舒适地躺在床上,咬着唇打开。
整个MP3只有一个音频文件,她原以为会听到严冀的声音,却没想到会听到一个略显粗犷的女声传来。
是一首歌。
范玮琪的《最初的梦想》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远方
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
千钧一发
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
拥有隐形翅膀
把眼泪种在心上
会开出勇敢的花
可以在疲惫的时光
闭上眼睛闻到一种芬芳
就像好好睡了一夜直到天亮
又能边走着边哼着歌
用轻快的步伐
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
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
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
穿过风又绕了弯心还连着
像往常一样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
最想要去的地方
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
实现了真的渴望
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夏舞闭着眼睛听着歌,想起那个人暖暖的眼神,两行清泪静静流了下来,她笑着抹去眼泪,她怎么这么傻,他从来就是个寡言的男人,又怎么会亲口说一些她想听的话呢。可是这样就够了,就足够了,就像夕阳从来不说话,却足够温暖晚霞。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她懂的,哭完以后的夏舞笑出声来,有些幸福地自言自语,“傻瓜,你长嘴巴真的是用来装酷的。”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我自己真还蛮萌严冀SAMA的……另外夏天到了,关哥真的上火了,遇到有些童鞋的留言就淡定不了了,回复有时候会有点火药味,人越老真是心眼越小,童鞋海涵了。

48

第二天一早,夏舞出门,远远看到街角处停着一辆车,严冀坐在车里,在晨光中,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等待着她。
她踟蹰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
严冀看到她走过来表情有些不自然,夏舞坐在他旁边,他递了早餐过来,却又问,“吃了吗?”
看起来是很美味的早餐。
夏舞其实已经吃过,但又不忍心驳了他好意,说,“吃了一点点。”
拿过袋子往里看,清淡的薄荷粥看起来挺美味,“那我再吃点好了。”
两人一时无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薄荷味。
“……听过了吗?”
“听过了。”
“所以……知道我要带你去什么地方了吧?”
“大略知道。”
看起来她是改变主意了。
严冀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前方红灯亮,车缓缓停下,他目视前方,侧脸端正,说,“我不是想逼你。”
夏舞挑了挑眉笑,“都把我押上车了,还说没逼我。”
严冀尴尬地偏头瞥了眼夏舞,正撞上她闪着笑意的眼睛,明白她并没有生气,也笑了,“你现在跳车还来得及。”
夏舞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语气轻松的打趣道,“中你奸计了,吃这么饱,怎么跳啊?”
“让你吃饱是为了让你待会不腿软。”大清早的,严冀难得多话,也许是转移注意力,对于即将来临的事情他们各自心知肚明。
夏舞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半真半假地叹道,“腿软?怎么可能,多少大风大浪过来的……”
严冀不说话,眸色深了起来,而后听到身边夏舞用再冷静不过的声音说,“我是不会去的。”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严冀脸上的笑意冰冻住。
“不过……”夏舞忽然拉长了语调,转过头来对着严冀顽皮地笑,大眼睛闪闪的,嘴角边有个浅浅的梨涡,“我这个人很爱听些好听的,心情一好,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
忍不住就抱怨,“人长嘴是用来说话的,找首歌来搪塞我,人家刘备当年请诸葛亮还大冬天的三顾茅庐呢,你连嘴皮子都不愿意动,我就这么没身价吗?”
女人的心思真是百转千回,严冀还没从夏舞的拒绝里回神,就跌入了另一个甜蜜的漩涡。
他感觉此刻的晨光真是无限美好,脸上凝结的冰也在晨光中融化,笑着说道,“你自然是有身价的,知道诸葛亮几千年前教会了后人什么道理吗?”
夏舞不解,抬了抬眉毛等他的答案。
严冀笑,“只有有身价的人才能耍大牌。”
“刘备能做的我也能做到。我现在就愿意为你做。”他信誓旦旦,只不过故作担忧地仰头望了眼窗外,“只不过现在不下雪呢,六月飞雪可不是好兆头,要不然你先去比赛,等十二月下雪,我再在郊外盖个茅草屋,我三顾茅庐表达诚意,怎么样?”
严冀的冷笑话简直能让太阳都冷得哆嗦,夏舞心里已经乐悠悠,却双手抱着肩膀瞪着他,“你怎么确定今年就一定会下雪?万一不下呢?”
严冀对答如流,“有造雪机。”
夏舞面对这个陌生带点嬉皮口气的男人,心里暖暖的,终究知道在他大男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顽劣的心,只不过平时藏的太深,不容易被发现。
天知道他以前有多惜字如金,所以故意开口讽刺,“你今天说的话相当于我过去见你三次的总和,说多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脸部肌肉特别酸。”
严冀不由地被逗笑,略带痛苦道,“何止酸,都痛了。”
夏舞叹了口气,“面瘫是病,得治,”朝他咧嘴灿烂一笑,“你总不想下次带了朗朗去蜡像馆,他回头对你讲,啊,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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