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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婚外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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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告诉那如同念经般蠕动唇瓣的女人:别说了,她不想听,不想知道!
可是,身体却像是僵硬一般,动弹不得,连启唇的力量都无从蓄积。
她目光看似无动于衷地盯着姚沁的唇,血液却在一点一滴变冷。
孩子……
这竟是她想都未曾想到过的问题。
哪怕是她和韩越之间,都从没有正式地摊开来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舒芸说,那应该是个女孩子,因为贴心。从她用试孕棒验出了两道红杠,到最终走向手术台,她都没有一点早孕反应,她说,如果是个男孩子,肯定不会这么为妈妈考虑。知道吗,她到现在还留着那根试孕棒,还给那孩子起了个名字,叫芜(无)。”
“无?”
“对,就是失去的谐音。”
“那……韩越呢?”他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韩越?”姚沁像是被触动了某种心绪,悠悠叹息,“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为了他们付出了多少。——对于舒芸流产的事,他是半年后才知道的!流产那会,两人刚交往两个月,再加上,韩越的事业刚刚起步,根本没有条件去结婚生子。”
往事听到这里,苏颖告诉自己,该是转身离开的时候了。
那是舒芸和韩越的陈年旧事,她没有非知不可的理由。毕竟,要和韩越继续走下去的,是她;要留在她回忆里的,也是她和他的爱情。
可是,脚却移动不了分毫,连困难地挤出唇边的话,都变成了推动。
或许,是因为那么一幕浮在了眼前:一对姐弟在她的面前,理直气壮地说,她抢了别人的男人……
也或许,是同为女人,她竟从心里涌起恻隐。
“那当初,她为什么不告诉他?”韩越是个男人,她不信他不敢担当这个责任。
“为什么?”
是,为什么!
她不能理解,不理解舒芸,也不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到什么程度。
如果是她,如果她有了孩子……她想,她一定要生下来,不管条件如何。
“呵,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爱韩越。”姚沁的眸中有种讥讽,在苏颖看来,那种讥讽,是留给她自己的。
“女人永远都要爱自己比爱男人多一些,否则,真的会一无所有!——那时,舒芸本来想要说的,可是在她开口之前,韩越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公司要派他去海外出差,一去就是两年,回来之后就会荣升部门经理,机会难得。所以,为了韩越的事业,舒芸选择了牺牲自己,牺牲了那个孩子。”
原来如此……
可以想象,半年后,当韩越知道了之后会怎样,心痛、自责、愧疚、惋惜……不可避免。
可是,他又为什么在回国之后不久,就选择与自己相亲?
不管怎样,有一点她懂了。
那个女人,那个用自己的牺牲,换取韩越一辈子对不起的女人,——就是舒芸。
“所以,你现在清楚了吧,小芸真的很苦、很无辜,知道韩越结婚而新娘不是她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觉得心中不平,听说,是韩越的家人以死相逼,他才娶你的。”
旧话重提,在苏颖听来,激起的是愤怒。
她有何错,与她何干啊!
“这些话,你应该留着告诉韩越,他现在就在包间里。”
苏颖不愿再留,转身而去。
姚沁窒了窒,追着她的身后,干笑两声,“小苏,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大家都是女人,我只想让你明白,而他们俩之间的感情,是很难一朝一夕就抹去的,守着一个心里惦记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不觉得累吗?——我看你对韩越,应该也不是特别上心的吧,维持着名存实亡的婚姻,相信我,这不是一个对自己、对别人负责的做法。”
苏颖停下脚步,目光清冷地看向前面,半响,回头,似笑非笑地反问,“那么,你呢?”
“……我?”
“我知道,你算是为舒芸做说客来了。首先,你找错了人,如果我明白地告诉你,韩越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他绝不会离婚,现在,你该明白突破口在哪里了?另外,我觉得并没有太多的人要我负责,我也劝你一句,关于该不该维系婚姻的问题,有时间,也问问你自己吧,然后,你就会明白,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苏颖承认,自己面对姚沁,有着超越面对舒芸的咄咄逼人。
那是不同的心态使然。
对于舒芸,她是没来由地尽数讨厌;可是对于姚沁,在冷眼旁观之余,总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同病相怜,偶尔,她甚至还会生出想将那个女人打醒的心思。
可笑吗?
怎么说,她也是和人家丈夫滚过的女人。
但是面对姚沁,她却没有一丝自惭形秽的愧歉,她没有破坏她的婚姻,她已经宣布了和任启了断,她甚至还奉劝过那家伙,好好对待真正的“亲人”……
而舒芸也同样在她面前趾高气昂,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做小三的,总是腰板挺直的一方的原因。
人性的卑劣……
从来,苏颖都是对任启其人有着心里深处的反感,可是,随着越多地和姚沁相处,她越发觉得任启的可怜。
不可否认在任启身上有着诸多男人的劣根性,但是谁又能说,这和一个无理取闹的妻子毫无关系?
姚沁的脸色煞白,苏颖的反问让她彻底失去主动,她无力地狡辩,“小苏,我毕竟是过来人,而且,我和你不同,我有孩子,为了女儿,我不能让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你年轻漂亮,毫无负担,没必要自我折磨的,你……”
苏颖不愿多谈,垂下眼眸,淡淡地道了句,“将心比心吧。”
姚沁看着苏颖悠然离开的背影,知道自己这番为好友的争取,成为泡影。
不仅如此,大脑像不受控制一般,不停地反问自己:她在坚持什么?又在不舍什么?她还要……再折腾些什么?
……
重返包间的路上,苏颖恍惚地走着。
两边的房间里,间或地传来吵嚷声、叫喊声,这些声音,听在她的耳际,却很遥远。
孩子、孩子……
说一点都不在意,那是虚伪。
身边的一个包间的门,似乎被猛地拉开了,两个勾肩搭背的男人闯出来,“不行不行!哥们,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新婚、新婚!兄弟,体谅体谅一下啦。”
“什么新婚?免谈!欺负我现在都找不到女朋友是不?那么年轻就结婚,不罚你罚谁?你给我进来,我们再喝!”
两个男人拉扯着,因为酒后的余波,二人步履踉跄,总是巧不巧地挡住苏颖前行的路。
苏颖干脆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拉扯。
“别、别,老丈人、丈母娘都还在家里呢,下次我带着我老婆,请你喝,给你赔罪!”
“瞧你那窝囊劲,妻管严还是怎么着?”
苏颖微笑了,却觉得这点小插曲仍旧无法舒缓心里的梗塞。
那房间的门口,不知何时,已围满了人,嬉笑着看这出闹剧。
苏颖随意地瞥去一眼,却发现有面熟者站在其中,她敛下眼眸,准备找个缝隙穿过去。
因为,她有承诺。
在碰到某个人的时候,要扭头就走!
走道较窄,她几次试图绕过这两个醉男人,但是未果。她甚至怀疑,今天是老天有意找她难堪!
终于,在她准备用她微不足道的力气,推开那两个酒后壮男时,那两男人竟然主动地向一边移去,露出很大的空隙。
她没敢抬眼,心中有某种让她恐慌而混沌的预感,这应该是外力使然。
低着头,刚刚走过这段“障碍”,一个新的“障碍”杵在了她的面前,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即便暴露在通风较好的空气里,酒气仍然化不开。
“不说声谢谢?”带着嬉笑的声音,竟有些沙哑。
她的反应,却是侧目,准准地抓住了娇弱周小姐的视线。
哀怨、悲戚。
这一刻,她想要冷笑,歇斯底里地冷笑。
周围的人,旁观的还在旁观,拉扯的仍在拉扯,而对于她,她也明白,不顺从的结果会是继续纠缠。
“谢谢。”她很配合。
想要绕过他,可是面前的男人却没有准备放过她,斜跨一步地再次挡在她的面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真是……让我讨厌!”
苏颖轻哧,抬眸,对上了那双正牢牢锁住她的双眼,——幽暗不明,讳莫如深。
她心中莫名一震,似乎懵懵懂懂间,顿悟了一些不太可能的事实。
她甩去那诡异的想法,扯唇笑了声,“谢谢。”
还是谢谢,谢谢他的讨厌,因为她同样讨厌着他。
男人紧抿着唇,死死盯着她的脸,光线暗淡,衬得她的小脸,有着不真实的白皙。
在他的眼里,苏颖诧异地看见了丝丝忧郁,就在她想要进一步证实的时候,他陡然别开,近乎苦笑地喃喃自语,“真不知道,我到底都在干什么!”
周小姐再次挽救了现场。
她从围观者中脱离,走到男人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柔声唤道,“舒含,我们进去吧。”
这一次,男人很顺从。
在这对璧人离开的时候,周小姐回头,用她那对泪眼,带着几分恨意地……瞅了下苏颖。
惊起莫名一身恶寒。
……
在苏颖的印象中,韩越绝不是一个会和别人起冲突的男人。
那么,谁能告诉她,这个看似就要和别人大打出手的,是谁?
在推开房门的第一眼,她就看见了很惊怵的一幕:那个叫做梁建的男人,正一手揪住韩越的衣领,一手抡起一空的白酒瓶。
除了躺倒酣醉不醒的,所有人都在劝架。
其中,以舒芸的声音最为响亮,“梁建,你松手!”
秦亮的眼余光瞥见了苏颖,扬声干笑道,“呵呵,小苏啊,没事,他们闹着玩呢,以前上下铺,关系好,真的只是玩呢。”
秦亮的劝慰,换来了韩越的侧目。
韩越黝黑的眸子看不透情绪地盯着她,看着她惊慌煞白的小脸,半响,才浮起淡淡的笑,“没事。”
“没事?”梁建近乎咆哮,“韩越,你真当我是吃素的吗?”
“梁建,你想怎样?”
面对着自己的衣领被别人揪起,还能够像谈判一样沉着冷静,苏颖已分不清,韩越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碍于有外人在看,强撑颜面。
终于梁建被两三个男人给扯开,空酒瓶被夺下;而韩越也垂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地理着衣领。
“我知道,你们都帮着他!”梁建的火气依旧很旺,他指着韩越,扫视众人,“可是,你们怎么不想想,他到底做的对不对?——你自己说!当初不负责任地抛开小芸,你觉得你说得过去吗?你明知道那时喜欢她的是谁,你觉得你对得起兄弟?和她一起,却不善终,你当初干嘛抢走她?”
“梁建!”
“梁建!”
舒芸和秦亮的声音相叠而起。
后者还不忘再看向苏颖,僵笑道,“没事,没事!陈年往事而已,呵呵,闹着玩呢。”
陈年往事。
又是陈年往事。
她错了,早知道今晚会有他们的同学聚会,怎可能避免得了陈年往事?
已经够了,谁与谁的多角恋戏码,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谁都不想见!
“你们接着叙旧吧。”
飘忽地不像自己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吐出,然后,在有人心急、有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她默默地关上门,将自己隔离在嘈杂之外。
迎面碰到了从洗漱间出来的姚沁。
“怎么不进去?”
苏颖笑笑,“有点事。等你们散了,告诉韩越,我在柜台对面等他。”
“呃,你……”目送苏颖的背影,不以为然地低声嘟哝了一句,“小小年纪,拽什么啊。”
狭长柔软的人造革沙发上,苏颖百无聊赖地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旁观着过往的人形百态,心情似乎好点了。
她用了很多方法来平衡自己的心里。
比如,最近韩越对她的态度,有了改善;
再比如,她也和任启有过不堪回首的“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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