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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白领将军妻-第45章

小说: 白领将军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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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不能吗?”。

“哼,这么点小阵势我还不瞧在眼里,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我要让流苏眼睁睁的看着你是如何被我打败的,而你杨霄,却束手无策”。

他该死的不会束手无策。

杨霄一阵低咒。

“流苏,你真的确定你没有事吗?”他要的,不是安禄山的疯言疯语,他要的是流苏的保证,只要她说是,他不会有半丝怀凝的。

流苏没有开口回答。

只是平静的抱着突起的肚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的——

她会没事的。

两人深深互望,直到安禄山掉转马头,让他们无法再互望。“现在,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对阵”。

两边的人马,稍做休息整顿,一个时辰之后,再度对上,而这一次,杨霄的指挥,没有缺点,加上原本就有的胜算,一路,压倒性的攻向安家军。

前后如此巨大的变化,让安家军无所适从。

他们一路来,所向披靡,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算得上了对手的对手,如今,真正遇到了,而且,是在对方占优势的情况之下。

安禄山的军队,短短的时间内,便消失了三分之二,仅剩的三分之一,也是在撑着最后一口气力顶。

流苏找到余万秋,他的脸上,仍是那般的莫测高深,似笑非笑的模样,仍是让人想要上前毫不客气的揍他一拳。

却——

怎么也没有这个机会。

他在笑,没有笑不出来,所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他的预计当中。他的天机不可泄露里面,已经有了这样的场面。

他早就算到了,也算妥了。

“该死——”。轮到安禄山气极败坏了,他倒是看错了好脾气的杨霄,“立刻撤退”。

“将军,后方有唐军的援军,我们无法顺利后退”。

“那么——”。安禄山略一迟凝,“立刻让开一条道,让杨霄过来”。

他失算了。

他失算了,尽惨败在杨霄的手里,不——他的大业图谋已久,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就言败。

还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胜谁败。

杨霄不可能在这个能耐。

他的背后——有人。

“安将军,你就投了诚吧,你想在哪称帝就在哪称帝,再打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懂什么”。脾气坏的男人狠狠的瞪了好一眼,“你以为朝廷能到现在这种地步,能容忍什么样的人,如若我想在哪就在哪可以称帝,还需要起兵吗?这一役,说什么,我也不会失败”。他的傲气,他的自信,容不得他俯首对他人称臣。

这么多年来,一直以来,都是为人臣子。

却不是真正的自认为臣,那不过是他的垫脚石,一步一步踏向成功的垫脚石罢了。

“余先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就如将军的意,让杨霄一个人过来,只要杀了杨霄,唐军必定军心大乱,到时候,要撤要退,只要将军一句话”。余万秋似笑非笑的道。

流苏鄂然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余万秋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还笑得出来。

他是笨蛋吗?难道不知道只要杨霄一来就不可能再有命回得去了。只有他一个人,他一个人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从这么多人里闯出去。

而且——

他会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救她们母子,一旦带上他们,他就更不可能走得掉了。

不管是怎么想,怎么看,杨霄过来都是死路一路。

明知是死路,只有笨蛋才会往里头闯。

“不行,安将军,难道你忘了刚刚说过什么话了,你要让杨霄看着他是怎么失败的,用小人招术可就不高明了”。

“放心”。余万秋再度启口,“战场之上,兵不厌诈”。

“没错”。安禄山睁了眼,神情大变,“余先生言之有理,战场之上,兵不厌诈,这也是战术,如若杨霄真的进来了,那也是他的命”。

狗屁的命!

流苏再也忍不住要骂脏话了。

“余先生,你——”。

“流苏,稍安勿燥,该发生的自然会发生,不该发生的,自然也不会发生,且等且看着,到止前为止,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说得悠闲,说得轻松。

闻者可是一点都轻松不起来,“你把月儿还给我”。噘着嘴儿,她一松手,天知道这个余万秋到底是什么人,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她也快要瞧不出来。

是不是有些人为了目的,可以装得很自然。

余万秋的确不是寻常人,但是,她仍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你抱不动他,还是由我来”。余万秋不放人,“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现在你需要是对杨将军的信念,不需要存在其他不必要存在的想法,那些,都是途然而生,无需,可以丢弃”。

说得真好。

这种东西可以说丢就丢的吗?

担心可以说放下就放下的吗?

她又不是他,不是神,也不是快要成仙得道的非常人。

眼前的情况,她已经努力的静下心神,却不得不正视安禄山要杨霄死的决心。

是那么的决然,且毫不迟凝。

万一在某一点上出了差子,谁来负责挽回?

会有谁?

第075章

安禄山的“邀约”杨霄接下了。

对方的用意,他自然心知肚明的很,无非是想阵前杀将,乱了军心,也好让他们剩余的人可以逃离。一旦被他逃掉,再做整顿之后回归战场,若想再拿下,必定还要费上不少的时间,陪上更多将士的性命。

那是别人的命,就算由他领军,他也没有任何权力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让他人死于非命。

只是,他仍是人夫,人父,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流苏和月儿——还有流苏腹中没有机会临世的孩子,他们的安危之于他,同样重要。

临行之前,他将副将叫至跟前。

“将军,千万不能去啊”。李龙焦急万分,他们都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说不定将军就再也回不来了。

“将军,副将愿代将军前去”。郭明东单膝落地,神情慎重,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让将军白白的去送死。

“你们两个,都起来吧”。杨霄无奈摇头,“你们的心意,我懂,不过,这件事,除了我,怕是无人能代替”。

他无需人待,该是他的路,便是天注定,谁也改不了。

他也不想白白送死。

往后的人生还长着,或许,有人冥冥中保护着杨家,如若白狼族的狼主真的如他口中所言,是极为知恩图报之人,那么,就算他现在做什么,也会安全。

“将军——”。

“行了,记得我走之后,由你们两人统帅三军,无论我在敌营有什么遭遇皆可不顾,这一战,绝对不能败。

“将军——”。要他们真的去做,实在是太为难他们了。

“好了,都起来,男子汉大丈夫的不准动不动的下跪,无论何事,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是军人,你们的义务是打胜仗,确保最少人受伤,现在,退后——”。

李龙和郭明东默然,却也不得不退。

他们不能将将军硬生生的绑住,不让将军去救夫人和月少爷,但是,将军一旦进入,他们已经无法想像。

战场上的生死,他们见得多了,却无法承受,将军是以这样的方法到敌军阵营中去。

“将军——”。

“记住”。

留下最后交代,杨霄策马向前,临进敌军阵营之前,他抬头望天,天气并不好,虽未下雨,却也阴阴的。

“如若狼主有灵,希望及时相助,杨霄别无他求,只希望流苏和月儿能安然无事,就算让杨霄丢掉性命,杨霄亦无怨”。

天——

仍飘着阴沉的流云,没有人知道,下一刻的气候会是如何的。

马儿再度向前,前方阵营分离出一条单道,待杨霄的连人带马进入之后,便已遭团团围住。

“将军,将军——”。

身后的一声声呼,被杨霄扔得远远的,他是战场上的降将,未打胜仗,未及退兵,便已经连人带马到了敌营。

他将他的将士丢在了身后,这便是失职。

眼下——

他也唯有做个失职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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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连串的狂笑,直飘天际,身边之人,震耳欲聋,安禄山笑罢,收妥神情,半眯着的眼,看向杨霄,“杨大将军果然有胆色,一人闯进也不怕没命活着回去,怎么?在你的眼里,妻儿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放了他们,我随你处置”。

“放了他们?”抬头,又是一阵狂笑。“谈何容易,现在,让你的人让开一条道,今天是我失算,轻忽了你们,等到我再次重整旗鼓,你们就别想再讨半点便宜”。

他的大业,不会就此罢了。

四周的人,已经慢慢的向杨霄靠近。

流苏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双眼瞠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杨霄,他来了,他尽然真的来了,他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吗?

单枪匹马找上门来,那是找死。

“杨霄,他叫你来你就来,你叫你去死,你是不是就乖乖的去送死”。他真的来了,他真的来了,她简直不敢相信。

盼着他能来救她们是一回事,他真的站在她的面前,受着别人的逼迫又是另一回事。

“流苏,我不能丢下你们”。

“放屁,现在我丢下你好不好,我丢下你,不要你了,你快回去”。她和月儿不会有事的,至少,安禄山在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余万秋在没有变成另外一个人之前,她和月儿不会有生命危险。

安禄山留下他们可不仅仅是为了威胁他啊,之前他就说过了,在三军之前说的,大家都听得真切,她亦是。

她宁愿相信安禄山不会轻易的下杀手,而不想看着杨霄站在她的面前,寻死来了。

真是够了——

“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不能丢下你们”。浓眉,微微一锁,听到这话,他的心一揪,虽然知道她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只想让他快快离开,他仍是当了真,仍是揪了心。

“你是笨蛋吗?”

他不是。

“够了”。安禄山伸手扯回仰身的流苏,“别再说什么,现在,杨霄,看在流苏的面子上,我和你堂堂正正的对上一局,只要我胜了,你的人让路,流苏从此就是我的”。

“休想”。他不介意对上一场,要他认输那是不可能的。让他将流苏出让那就更不可能了,流苏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是个聪明无比的小女人,他岂能随便让。

“哼,现在可不是你想的时候”。安禄山一个翻身,下了马,顺带的也把流苏带下马,一旁的余万秋也下了马,连同月儿一起。

身后的士兵立刻上前,止住了流苏有可能的任何动作。

而月儿——

小小年纪的他,完全不知眼前发生的是什么事,一双圆亮的眼儿,正闪着晶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没有被吓到,没有被惊到,更没有因此哇哇大叫或是大哭。

他的眸子,看到不是阴沉,不是杀意,而是一片的坦然。

人们总说,孩子眼中的一切,都是最纯净,最无暇的,这话,可是一点也没有错。

流苏单手一甩,一手护住肚子,“别拦着我”。她,硬挤到月儿身边。“月儿——”。

“娘”。小小的人儿,立刻依上前去,“打架?”。

“是的,你爹要和别人打架,月儿怕吗?怕就闭上眼?”。

“月儿不怕”。小人儿摇了摇头,扬起的脸儿,当真没有半丝惧意。

那是当然的,他还是个孩子,还是个什么事儿都不懂的孩子嘛,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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