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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怜宠-第1章

小说: 怜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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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宠(女尊)》

更新日期:20110802 19:43:22

作者:十里柔

简介:怜爱是把剑,伤人伤己。
宠幸是种苦,有口难言。

也许是执念让爱情变得自私自利,
但也是执念让爱情自此独一无二。

陈妤说:“哪怕你不需要,我也决不放手”
苏辰低头,手指握紧了剑柄。



简单来说,
这是有着两个不同执念相同目标的小白,
在一起折腾的治愈系故事。
(大误 |||)


一对一女尊,任性皇女VS别扭男将。
伪温馨甜蜜治愈系,小白狗血。

PS:此苏辰不是彼苏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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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围脖,目前空空如也,欢迎来玩儿。

?完结旧文:《情投意合》温馨女尊一对一,短篇,已完结
?友情推文:一滴朱砂泪,一曲《相思引》by木茶 女尊向 
?友情推文:《夜久暗香》by恰之北北 万能女主谱写爱情神话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哦,写来调剂的小文,请别追究细节。朝堂内外,除去皇帝与凤后,若说地位,无人能比陈妤。

她是故去的先凤后所遗,当今女帝的第二女,生来精灵古怪的性子,更兼一副好面容,外加抹了蜜糖一样的一张嘴,甚是受宠。

只是这陈妤,有三个着实要不得的缺点。

头一点要不得的,就是她喜欢招惹是非,当然,是非也喜欢招惹她。幸而,每次吃亏的也都并不是她,就是了。谁敢让一个受宠的皇女真的吃了大亏呢?

以至于,这陈国皇帝听说陈妤易了平民装束,独身外出与人打了起来时,并不意外。

不意外,也不紧张。

皇帝说:“随她去。”

假如皇帝知道这回造成什么后果,她一定不会这么说,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

不多时,一个黑衣女人跪在阶下,无措地来报:“属下失职,二皇女殿下受伤昏迷。”

又过不多时,太医们呼啦啦跪了一地,只道:“臣等已尽力,然伤在后脑,即便殿下醒来,只怕将来也……”

陈国的皇帝闭了闭眼,又睁开,身上是掩不住的杀气,拧着眉咬牙切齿:“是谁伤了妤儿?我定要他千倍偿还!”

女帝一向得志,喜怒不形于色,便是当年先凤后,这受伤昏倒的陈妤她爹去世,她也不曾为此事态。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震怒。

——然而让陈国史官和后人们百思不得其解的,这之后居然不是所有人都预见到的血雨腥风,而是最匪夷所思的一桩婚事。

   

缘起(一)

  苏辰是一个将军。

与此同时,苏辰还是一个男人。

前一点,依照苏辰的性子和武功来讲,很正常。后一点,性别是爹娘给的,也无可厚非。可是这两点遇到了一起,就不那么正常了。

理论上,在一个女尊国度,这显然是不大可能的。可苏辰的娘是一个将军,他爹爹去得早,一向是娘带大的,后来等苏老将军也去了,他一心从军,愣是把这个不可能,变为了可能。

虽说现任女帝,被二皇女的胡闹性子传染得,也比较开得开这种事,男人的地位略有提升。但平日里,对于苏辰的非议,就从不曾少过。

何况如今,苏辰居然失手伤了二皇女。

不不不……这怎么会是失手,二皇女交游甚众,京中谁人不识,怎会是被苏辰误作了不良宵小,出手教训?更何况,皇女殿下宅心仁厚,那是连麻雀也不曾伤过半只,怎么会去调戏一个相貌只是普通的男孩?

苏辰有口难辨。

他平日虽骄傲,却并无什么亲密的交往朋友,上朝下朝一向低头走路不惹是非,认识他的人多,他认识的人却少,确实是从没见过这二皇女陈妤的相貌。
他只看到一个男孩泪流满面,被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拉在角落,身边还有些歪瓜裂枣一望便知是些混混的女人,自然而然就以为是有恶人在欺负抢占良家少年,谁晓得是微服的二皇女难得见义勇为?

若是别人路过,无论是陈妤本人,还是暗中保护她的影卫,都会警醒防范,可是一见是当朝将军,就完全没了防心。

于是,苏辰就这样,稀里糊涂伤了不能伤的人,伤的时候还确实是照着要害下的狠手,一心要为民除害。

责任都该在他。

恍恍惚惚,慌慌张张。

等他终于明白自己要遭遇什么时,已经被一个女人压在了身下,口不能言,衣衫尽去,挣扎不得。

大怒之下,即便是英明如当今女帝,也会做傻事,更不要说下个别比较偏激的旨意。女帝说,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让他过着最屈辱无望的生活。

皇帝这么说,谁人敢拦?何况,多半是幸灾乐祸的人,也没人愿意真的倾力来拦。

即便有人愿意来拦,又有什么理由?

拖拖拉拉了三日,苏辰母亲的旧友也帮着走动说情,却最终还是不能改变。

陛下只说:“重伤皇女,罪本该诛,念在其母生前颇得朕心,饶其死罪,充作军妓,莫非不妥?”

妥?不妥?

如此冠冕堂皇。

只是,他一向矜傲,何曾如此,无望而不甘。

他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只不知,旨意中并为提及的,尚且年弱的妹妹,又会如何。

苏辰闭上了眼,想要努力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让自己少受些罪。

虽然明知无论如何恐怕都不可能好过。

恍惚间,却有一个尖细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那声音在高喝着:“二皇女殿下驾到,谁敢无理?还不拜见!”

……

话说,苏辰落到如此境地被辱,只是为了二皇女一人伤重昏迷。

而讽刺的是,他唯一的生机,也在二皇女一人。

第三日,二皇女陈妤醒了,召见了在二皇女府门前,为了苏辰跪了整整三日的,苏辰的妹妹——苏荇。

然后,陈妤亲临关押苏辰的囚牢。

这是二皇女第一次,也是这一生最后一次,到监狱这种肮脏地,全然配不上她的身份的地方去。

   

缘起(二)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苏辰也不能清楚记起,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不光苏辰,后来女帝也曾追问在场的人,但是人人都沮丧地发现,意外匆忙下,没人知道究竟是为什么,陈妤会亲临带走了他。

记得住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大约只有一个陈妤。

受伤,她固然恼火,但若为此毁了一个男人,尤其是苏辰,她却会不忍。

她对苏辰的印象不多,唯有一条,就是苏辰过得并不容易。在别人的戳戳点点下,这个男人愈骄傲腰挺得愈直,她对他的怜惜,就多一分。苏辰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不会拧着手帕撒娇耍痴,也不会拈着铅粉描眉画眼,却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吸引力。男人很多,她只见过一个苏辰,活得坚强独立。若这样的骄傲,就这么没了,未免太过可惜。

她居然有点后悔,当时怎么就看着苏辰的神情发了呆,没有躲开他的那一鞭子,导致这一场闹剧。

在回程的扯上,她碎碎念着:“苏辰,这事儿不怪你,我代陛下道歉,会还你清白的,好吗?”

苏辰点头。

于是她又念叨:“苏辰,这些女人碰了你,我也很恼火,可是她们是奉命,恐怕没法子……你能理解吗?”

苏辰继续点头。

……

等到回到自家府邸时,陈妤为苏辰的顺从有些开心起来,却依旧继续啰嗦着:“还有就是,等事情了结了,你嫁给我做正夫好不好?”

苏辰依旧点头。

于是陈妤这回彻底满意了,把苏辰抱得紧了些:“然后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就可以像母皇申请要了封地,去外面住,你觉得好不好?”

……这回苏辰没点头。

陈妤奇怪地低头去看,发现苏辰已经睡着了。

车里这样颠,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陈妤看着熟睡中的苏辰,心底忽然浮起一抹古怪感。
她忽然发现,其实这个男人,厚唇大眼,长得还蛮好看的,竟看得她,也有一分恍惚。

不过说起来,她究竟是为什么,要如此慌慌张张把这个差点儿打残了自己的男人,弄到府里来护着?她是什么时候,才忽然起得要娶这个男人为夫的念头?

陈妤纠结了。

对于这一切纠结,沉睡中的苏辰全然不知。

他只模糊记得,他身上原本就要侵占他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的女人,忽然离开了。然后似乎有一件棉衣还是长袍又或者是件披风裹住了他的赤|裸,把他揽了起来,除去了他身上的束缚,还有口中堵着的麻布。

虽然直到这第三天,他才面临遭受侮辱。可是这前三天,他却也并不好过。水米不曾沾牙,战战兢兢亦不曾睡过,现下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怀抱里,他居然荒谬地寻到了一丝安全感。

于是,虽然还有一些莫名颤栗,和外来的颠簸,和着细细碎碎的话语扰得他不能静心,但他依旧含糊着点头回应了一些压根不曾听清的问题,在一些似是而非安抚中,慢慢失了意识。

再睁眼时,竟已是恍如隔世。

没有昏暗的地牢,狰狞的女人。

只有一个蓝衣小童,笑眯眯凑上来,殷勤地问苏辰:“公子醒了?是要先洗浴还是先吃点东西?”

苏辰迷茫地眨眼,还不及回答这个问题,也不及询问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就听到院外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陛下有命,令苏辰接旨。”



   

缘起(三)

  苏辰并没能亲自起身接旨。
那时他被蓝衣的侍子按在床上,硬说他身体不好不可起身,找人代接即可。

她的妹妹苏荇代他接了旨意,是赐婚。

他,和二皇女的婚。

然后苏辰得知把自己带离,一路抱了回来的人是二皇女陈妤,那个被他伤了的,却带给他安全感的女人。

他终于有机会看清了陈妤的相貌。

黑发,黑眼,一个脑袋上两只耳朵一张嘴——和别的人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可是当陈妤看向别人时,眼底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笑意盈盈,让被注视的苏辰忍不住面红心跳。

而后,那一张明明很正常的嘴,不过是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几颗雪白的牙齿,彻底晃晕了苏辰的心。

“看,你伤了我,我昏迷过去也差点害了你,这么算也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了吧?”

苏辰点头。

“可是,那么多女人,你独打了我,那么多男人,我独差点儿害了你,咱们也算是有缘吧?”

苏辰继续傻傻点头。

“所以,嫁给我,你也不算很亏的吧?”陈妤的语速微微急促起来,带着几分强词夺理,她似乎急于要说服面前的这个男人:“苏辰,我会对你好的。”

他怔怔看着她,感觉自己似乎还没清醒尚在梦中,只好半懂不懂地点头,却说不出什么。

苏辰这一副乖乖的模样,显然在某些方面取悦了陈妤。

她忍不住伸手把他揽进怀里,狠狠地用力地抱了抱。

“苏辰,我会对你好的。”陈妤又一次说。

苏辰依旧点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惊讶还是迷茫又或者是什么,总之苏辰忽然丧失了言语能力,对着陈妤,他总是忍不住地点头,哪怕自己并不十分明白。

……

唢呐喜乐被奏响,贺礼如流水一般被人鱼贯抬入。

当红地毯铺满了庭院的路,当红丝绸缠住了厅堂的房梁,红灯笼也很快就被挂起,在微风中兀自发着温暖的光,和着酒宴上的酒香,酝酿出无双的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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