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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民国之绝代商女-第49章

小说: 民国之绝代商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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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原以为堇平再也不会回来了,原以为可以和娘互相扶持生活下去,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打乱这一切!

陈晟祥看见槿安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紧张,开始反抗,他一个飞身踢向堇平的大腿,堇平应声倒地。

“怎么了?走!我带你回家!”说着,一把将槿安抱起。

“放下她!”堇平吃力的从泥水里爬起来,大声说,“要抱也是我来抱,你给我放下她!”

陈晟祥心里急成了一团麻,他知道,槿安从小吃了不少苦,他曾偷偷请了个老中医远远的看她走路,判断身体的状况,那个老中医告诉她槿安又不足之症,血气虚弱。

当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其实他是很提心吊胆的,总怕她受了凉,要不就是劳累过度,怕她中气不足。

如今再淋了这场大雨,他就更担心了。

心里烦躁,初堇平还在一旁唠叨,气愤之下,他唰的掏出裤腿里插着的短枪,对准堇平的脑袋,大声吼道,“先把槿安送回去请大夫!你若是再叫嚷一句,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堇平一时怔住了,他并不知道陈晟祥是什么来头,更没想到他会随身携带手枪,只得听从,不再说话。

陈晟祥大声喊道,“你快跑回村里请大夫!我抱着她随后就到!”

堇平也担心槿安身体出状况,快步朝着山下大路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雨中。

槿安慢慢睁开眼睛,声音虚弱说道,“不过就是淋了雨,你又何必这么着急?”

陈晟祥将槿安身上的军装裹紧,牢牢的抱着她,“我不是着急你初槿安,而是着急我的女人!”

槿安躺在他怀中,清晰的感受到他脚下的急促,嘴角微微一笑,轻说,“可是,我从小就做了初家的小妻,这一点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

“我不管!无论你是谁家的小妻,我都要挖墙脚,把你抢过来!”他语气中带着三分耍赖七分倔,这种霸道不讲理的话,确实是他的风格。

曾经觉得很气人,现在听来,却觉得真好听。

恐怕这就是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最美丽的句子了。

槿安想着,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此时此刻,她安心了,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陈氏会不会难过,不用考虑初耀华打工回来后会如何看待她这个儿媳妇,也不用考虑初堇平会不会认为她是个不忠不贞的女人,什么都不用考虑,因为此刻拥她入怀的男人很清楚的告诉她:有他在。

这种感觉真好。

槿安贪恋,她希望这个雨可以下的更久一些,最好永远都不要停。

心渐渐平静,眼眶里满是幸福的场景,脑袋朦朦胧胧……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槿安睁开眼,看见陈氏和堇平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凝月明月她们忙碌着。

打量四周,心底冒出一个声音:“他呢?”

走了吗?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没有去山头也没有抱自己?

她头有些疼,撕扯着胸口阵阵发痛。

“槿安,你终于醒了!”凝月第一个发现,大声叫喊出来。

陈氏和堇平唰的抬头,看见槿安醒了,舒心的笑。

陈氏紧紧攥着槿安的手,“阿弥陀佛,总算醒过来了,你可吓死娘了!明月,快去煮一碗红枣汤来,给安儿补补气血。”

初堇平则在一旁看着槿安。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平儿,你先出去,娘有话要对安儿讲。”陈氏忽然说道。

堇平出去了,槿安有些尴尬,她不确定陈氏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和陈晟祥之间的事情,万一真的知道了,那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认为她不守妇道?

槿安低着头,不敢讲话。

陈氏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柔声问道,“怎么了,孩子?”

“娘,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堇平。”

陈氏清然一笑,“傻孩子,没事,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孩子,别说这么见外的话。”

“可是,娘,我……”槿安想开口说明白可是又下不了决心,陈氏的病还好没利索,她不想刺激她。

谁知,陈氏什么都明白,“真是傻孩子,你想说的话娘都明白,你肚子里在想些什么,你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娘都明白。”

“娘……”槿安抬头看向陈氏,陈氏老了,都有白头发了,她一把抱住陈氏,痛哭起来。

“娘,你怪我吧,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陈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孩子,记住,做你想做的事,爱你想爱的人,无论你最终做出什么决定,娘都会理解,因为,你是娘的孩子,你和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娘不希望将来你们两个都活的不开心。”

槿安听了这番话,再也忍不住,泪流满脸。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真心待过她,就算是亲娘,大致也不过如此吧。

堇平在门边上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心里愤愤难平,“原来,娘都知道这件事,看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一直跟那个男人见面。”

想到这里,堇平心里就憋着一股气。

他拳头紧紧地攥着,迈开腿朝外面走去。

“娘,那个人走了吗?”槿安还是忍不住,问陈氏。

陈氏一笑,“放心不下吧?你就好好休息吧,别的事不用操心,是他送你回来的,他看着莫大夫给你把完了脉,确定你没事后他才走的。”

“那他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槿安不甘心仍旧问。

陈氏回想着,“当时情况有些急,娘只顾着着急你也没怎么在意他,他只跟娘打了声招呼说回军营一趟,大概是军队有重要事情吧。你别担心,说不准过几天他就过来看你了。”

槿安这才放下心,但又想起堇平,脑子里又乱哄哄一片了。

他走这七年,很多东西她都留着,那是一份寄托也是一份奇怪的亲情,从小就孤身一人的她,从来不知道家人是什么感觉,和弟弟相濡以沫同甘共苦让她觉得心里很踏实,可她却没想到,真是年轻时的落魄不懂事、对亲情的渴望让堇平产生了误会。

红枣汤送来了,槿安喝了一口,整理下自己的思绪,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心想,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天意让她被卖到初家,或许她跟陈晟祥之间就该有此一劫。

这么一想,槿安心里就敞亮多了,既然该有此劫,怎么也躲不过,倒不如坦然接受。

休息了一会儿,槿安就从床上起来了,还有一大摊子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凉花毁了,也要面对。

大不了,从头再来。

正想着,突然凝月闯了进来,满脸带笑的说,“槿安,咱们的凉花有救了!”

槿安一下来了精神,急忙问道,“怎么说?凝月。”

“刚刚陈先生带了好多士兵上山,跟村民们要了很多竹篮子,大斗篷什么的,捡了很多被冰雹打落的凉花,刚落下来,很多凉花都还是新鲜的,只是占了点泥土,用水冲洗一下就好了,人多力量大,这会子,咱们锦花饼店门外就晾了好多凉花了呢!”

听了凝月说的,槿安连鞋都顾不上穿,冲出屋子,要到店门外看看。

刚下完雨,地上很湿,槿安也顾不得了。

远远的,她就看见了陈晟祥,他穿着挺拔的军服,指挥着他的兵,店门口铺着一张透明的大塑料,足足有十丈长的塑料,上面铺满了被仔细冲洗过的凉花,旁边的水管处还有几个士兵在一篮子一篮子的掏着泥土。

一切都竟然有序。

 《六十三》休妻书

陈晟祥看见了槿安,朝她走来。

走到跟前,看见她赤裸着脚,冷峻的脸就黑了下来,厉声骂道,“猪脑子嘛!果然是个草包!刚下完雨,地上那么冰凉,你是想存心气死我吗!”

边骂边一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对于其他人的眼光他竟毫不避讳。

槿安有些难为情,毕竟她现在身份特殊,被堇平看见了对他不好,槿安就挣扎着要下来,“快把我放下来!放我下来!”

陈晟祥语气薄凉,“想都别想!乖乖别动!否则我就把你扔到臭水沟里去!”

槿安继续挣扎,“我宁可去臭水沟也不要待在你怀里。”

陈晟祥嘴角一勾,“是吗,那昨天是谁非要钻进我的怀里,嘴里还一个劲的说抱紧我抱紧我……”

“你——”槿安瞪着陈晟祥,这个家伙,人家哪有那样嘛。

果然,这一幕还是被初堇平看见了,堇平手里拎着一个药包,显然,他刚刚从莫志谦那里回来。

他眼底里冒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将陈晟祥撕成碎片,大步走过来,指着陈晟祥的脑门说,“放下她!别以为你有枪我就会怕你,她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公然挑衅我是可以告你的!”

槿安心里咯噔一声,后悔极了,要是自己当时穿上鞋子不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么,真是笨,最是特殊关头特殊状况还越是层出不穷。

“堇平,你误会了,我是因为出来的急没穿鞋,陈先生是怕我着凉了,所以才……”

堇平并不听她的解释,甚至看都没有看槿安一眼,他只恶狠狠的瞪着陈晟祥,又重复了一遍,“如果你再不放下她,我就会真的告你!”

“啧啧!”陈晟祥邪魅一笑,脸上满是痞子做派,“到底是从南方回来的人,见识就是广博,还知道法律!不过,陈某奉劝一句初先生,别跟我谈王法!一来,我本身就是王法!二来,呵呵,若是你真的把此事惊动法官,那就是自掘坟墓!到时候恐怕犯法的不是我,而是你!”

初堇平不服,大喊道,“少吓唬我!我哪里犯过法?”

陈晟祥鼻头一哼,笑道,“亏你还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我说初堇平,我本来还敬重你是个知识分子,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就是个书呆子,于国家想必半点用处也没,难道你就不读民国新法的吗?我问你,槿安是几岁被卖到你家!有没有为初家干活!暂且不说养童工这种罪,就说你拿她当冲喜妻子,明确违背了新法规定,规定上写得清清楚楚,凡是封建前配的小妻,一旦女方达到十六岁,只要女方想要重拾自由,男方必须履行职责!”

啊!初堇平眼睛瞪得老大,他从来不知道民国新法上还有这些!

槿安也惊讶,心想,“按理说我对新法已经研究的够彻底了,怎么就没看见还有这一条呢?”继而又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平时太过关注经济这一块了,没有多加注意到婚姻法吧。”

显然,堇平被陈晟祥的言论怔住了。

他没有再要求陈晟祥放下槿安。

倒是槿安一直要求他把自己放下来,可是陈晟祥的脾气谁能挡得住,越是不要他越拧巴,非要把你征服了不可。

对于槿安的挣扎,他一律无视。

反而抱得更紧了,径直就向屋里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陈氏看见陈晟祥进来了,很是开心,笑着关上门就出去了。

槿安内心里非常感激,没有哪个娘能做到这样。

陈晟祥看着床上的槿安,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倒了杯白开水,有些生气,“以后若是敢在下雨天跑到外面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槿安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要你管。”

陈晟祥眉头一蹙,捏着她的小脸,“不用我管用谁管?反正你的那个挂牌丈夫呀,已经被我彻底激怒了,你呀,跟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槿安哭笑不得,“你干嘛要激怒他啊?你知道我夹在中间有多为难吗?”

“就是要让你为难,最好愤怒,然后忍无可忍,这样我就能够见缝插针啦挖墙脚啦什么的了。”他像个痞子一样帅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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