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很妖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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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还有何指教?”
“不说别的,你且说说,这个滴血,需要多长时间吧?”一天两天,我或许还能骗人滴两滴,若是长此以往,那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这个,需要看上仙本尊的载体如何了,强壮则短,虚弱则长,不可一概而论。”
“那长是多久,短又是多久?”
“少则四十九天,多则九十九天,而且中间不可间断,否则前功尽弃。”
也就是说,最长只需三个多月的时间?
“我怎么知道它是否痊愈了?”
“滴血育本尊之时,上仙可每日催动真元,与本尊交流,花香越浓,致人幻境越强,便说明上仙的本尊的灵气越高,若可随意掌控旁人之精神意念,说明大功已告成。”
“致人幻境?”
“是,曼陀上仙本就最擅长此道。”
等一下,那不就是催眠?
原来这个花还有这个好处?我不竟精神大振。
不过,他说的这番话太过玄奥,真真是匪夷所思。
我正侧着头考虑其中的可信度,一脚踏空,跌进一个深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咚咚的敲门声传了过来。
我一惊,一个激凌,翻身坐了起来。
抬头一瞧,哪有什么小竹林,哪里有什么白胡子老头?
“十七,你没事吧?”平南在门外焦急地询问。
“哦,没事。”我定了定神,下了床,把门打开让他进来。
“又靥住了?”他啼笑皆非地望着我。
“曼陀罗怎么样了?”我越过他的肩,踮着脚去瞧墙根。
“你管它做什么?”
“不是,刚才做了一个梦。”我不怀好意地望着他笑。
他长得这么粗壮,借两滴血用用,应该不会死,哦?
“什么梦?”平南被我瞧得发毛,退了一步。
“嘿嘿,来了就知道了。”我挽着他的臂,把他往厨房里拖。
“喂,到底要干嘛?”平南见我的目光在雪亮的菜刀上逡巡,立刻一脸的防备,死抓着门框不肯动。
“乖,只要一点点,不会很疼的。”我拿了最近的一把,朝他温柔地笑。
“你疯了?”他掉头就跑:“拿刀来玩?”
“别跑啊,借我几滴血,真的,只要几滴就好!”我拨腿就追。
疯了?我想也是。
如果没有穿越,如果没有遇到牛头马面,对于以上怪力乱神之事,我肯定会哧之以鼻。
但是现在,我可有些不太相信我在二十一世纪掌握的那些知识。
直觉上,那个白胡子老头还是可信的。
谁知道呢?搞不好,我的前生,真的就是一株曼陀罗?
“十七,我一向待你不薄啊,你干么杀我?”平南哪里肯听?满院子绕着跑给我追。
我追了几圈,发觉在做傻事——他有轻功的,我能追得上吗?
“谁要杀你了?”我叉着腰呼哧呼哧直喘气:“不过借你几滴血,救曼陀罗而已。”
“胡说!”他诧异之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训我:“要真的有效,你怎么不用自己的血?”
“废话!”我扔了刀,累得趴在桌子上:“我的要有用,干嘛还用你的?”
“所以,你晌午时,是要滴血救花?”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嗯,不肯算了,我找王爷去,看能不能骗到他的血。”我瞄了他一眼,做势欲起。
“谁教你的?”平南按住我的手,偏头惊骇地看着我:“你还真的信?”
“嗯,祖传秘方,试试嘛,又不会死人。”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中国传统,任何事情,只要提到祖传两个字,必会被赋以崇高的敬意,可信度立刻飚升十倍。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试试?”平南一脸迟疑。
“万岁!”我跳起来,抱住他大叫。
“咳,”平南倏地红了脸,垂首望着我:“先说好,如果失败,可不许再玩别的花样了,行不?”
“OK,成交!”
全卷 113 月色朦胧
113月色朦胧(3157字)
月色下,紫色曼陀罗很诡异地舒展着花瓣,如沉睡的美人,缓缓苏醒。晚风轻拂,花香袭人,分外的妖娆。
平南和我,面面相觑,摒息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一时之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望着月下摇曳生姿的曼陀罗,我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从心里冒了出来。
如果能拉上可凤,那未来的青楼生活也不那么可怕了。琴棋书画她都可代劳,实在难缠的客人,利用曼陀的花香催眠后,再暗中偷梁换柱,不是照样可以玩得风生水起?
当然,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自私和卑鄙了一点。
好在她本来就一直从事这个职业,我也不算是逼良为娼了。既然都是火坑,那镶了金的火坑躺着总还是舒服一点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替自己打算,顺便改善可凤的生活条件,岂不是一举两得?
再说,她也不一定非卖身不可。
按白胡子老头所说,到最后,是可以随意控制别人的意志的。换言之,只要忍了前面这几个月,到后面我法力提高,她就可以脱离苦海了,不是吗?
我越想越兴奋,恨不能马上跑到落叶胡同去说服可凤。
“有这么高兴吗?”平南一脸好笑地望着我。
“嗯,当然!”我大力点着头,一点也不想掩饰心底的欢喜。
“喂,”他忍不住曲肘撞了撞我:“好象当初看中这盆花和盗这盆花的那个人,分明是我诶。”
“那又怎样?”我微笑着回嘴:“你看中的,我不可以抢?”
“不是,”平南笑觑着我,眼中蕴有深意:“只要你喜欢,我的你都可以拿去。”
“这么好?”我眯起眼睛看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快说,你有什么阴谋或企图?”
“十七,”他脉脉含情地望着我:“我只要你快乐。”
这一刻,星光从天空落下来,掉到他的眼中。平南那张平凡的脸变得光彩照人,神采奕奕得让人不敢逼视。
我不语,偏头,躲过他灼热的视线。
呃,抱歉,平南同学,我对你是革命的同志友谊,咱们还是做哥儿吧。
这句话,在喉咙里滚了几圈,终于还是被我咽了下去。
万一,是我理解错了呢?那不是糗大了?
气氛因我的沉默,变得冷凝。
“十七~”他不死心,还想再说点什么。
“平南,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我躲闪着他的目光。
平南是个好人,我不想让他难过,更不想给他一个希望,然后再把他推到失望的深渊里。
“十七,”他很坚决地握住我的腕:“我有话跟你说。”
“痛!”其实伤的是左手,他捏的是右腕,而且力度也控制得很好,根本不可能弄痛我,但我一呼痛,他立刻放开了。
这份体贴,让我越发地愧疚,垂着头,几乎不敢看他的表情。
“对不起。”他的声音闷闷的,透着一丝莫名的烦躁与不安。
“平南,”我吸了一口气,佯装轻快,婉转地推脱:“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平南沉默了一下,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含了笑。
他手一伸,从我发上取了一片叶子下来,道:“傻丫头,你打算顶着这个东西睡一晚?”
“呃?”他要跟我说的是这个?
我倏地抬起头,一脸惊讶地望着他。
“怎么,你以为我要说什么?”他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黝黑的眸子晶灿透亮,神情轻松。
“讨厌,敢耍我,你找死啊!”我娇嗔着抗议,挥拳相向。
我又何尝不知道,他其实在极力地掩饰心底的情绪,想要把气氛搞活。
这一刻,我与他同时戴上了面具。
“哈哈哈~”他大笑着逃回了房,怦地把我关在门外。
“别跑,出来受死!”
“晚安。”他的声音低哑暗沉,透着一丝莫名的情愫。
门板阖拢,笑容从我脸上敛去。
“再见,平南。”
我呆立良久,默默地在心里同他告别。
这一刻,我觉得心很软,象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地碎裂。
聂祈寒,萧云谦,沈平南,这三个人里,只有他从来不曾伤害过我一分,也不曾对我有过一丝的要求。
相识的日子不长,他却总是尽可能地满足着我一个个无理的要求,宽容着我的蛮横,默默地在身后替我收拾着烂摊子。
而我,从来也不曾给过他什么。
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我希望,我能有勇气对他说一声:“谢谢。”
相识的短短时间里,是他带给了无数的温暖,让我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不至于太过孤单。
真的,我江小娅从来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认准了的目标,只会不择手段地勇往直前,从不回头,也从不心软。
可是今天晚上,或许是月色太好,或许是曼陀罗太香。
我,有些迷惘了……
“哎!”我幽幽地低叹一声,转身离开。
吱呀一声,门突然打开,一只强有力的手蓦地伸了出来,把我迅速地拽了进去。
“呀……”我的惊呼被炙热的唇狂猛地堵住。
他不说话,紧紧地抱住我,热烈地吮吻着,纯然男性的味道窜进我的口腔,充斥着我的感官。
“你疯……”我惊喘,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挣扎。
唇被他再次吮住,身体一震,好似一阵电流通过,所有的力气在这一瞬间被抽干,膝盖倏然发软,竟然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
他及时箍住我的腰,微微抬高我的身子,温热的舌头灵活地探入我的口腔深吻。
天哪,他简直是太疯狂了!一点都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沈平南!
在他强势的攻击下,毫无准备的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急促地喘息着,连连后退。
他不给我喘息和思考的时间,逼上来,把我压在门板上。
这次,他直直地望着我,粗糙长着茧的大掌缓缓地在我的脸颊上爱怜地游移,他的头俯下来,唇触到我的,温温的,湿湿的,缓慢而灼热,仔细地吮吻着我。
从眉毛到眼睛,从额头到鼻尖,从柔软的耳垂,到优美的脖子,最后,再落到红润的樱唇上,碾转流连,细细地品尝。
“平南……”我呢喃着,手揪着他的长衫,似乎想要推开他,又象是想要拉近两人的距离。
我无法思考,脑子乱成一团。
不对劲,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怎么办?我好象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
“十七,你为什么哭?”他放开我,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凝望着我,眸光幽暗而深遂,跳跃着两簇火苗:“哭得我的心乱了。”
“嘎?”我哭了吗?
下意识地抬起手,果然抹到一手的湿。
“为什么哭,嗯?”他亲昵地抵住我的额,柔声追问。
看着他漆黑的眼睛,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紧紧地抱住他。
我心里知道,这样的亲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再相见时,我们注定了只能是陌路。
这样一个时代,有谁会真正的放下一切,去接受一个曾经活在青楼的女子?
我真的很想放任一次自己的感情,假装我不是一个杀手,假装忘记了摆在面前的离别,假装他喜欢的是真正的自己,而不是一个连容貌都是虚假的十七,假装我们之间没有那千年的时空与距离……
就在这个月色朦胧的夜晚,让我放纵自己一次。
尝试着接受感情,尝试着去爱一个人,尝试着给自己一份希望……
可是,我不能……
不管怎么假装,那些东西永远存在于我们之间。
我看不到希望,更看不到未来。
“没有,”我迅速地抬起手,抹了一把脸,扬起一个笑:“我没有哭,只是沙子迷了眼。”
“哦?”平南微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