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嫁有两个丁的男人-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他看着垂落在自己肩头的一缕红色长发,僵硬的身体很快放松下来,迟疑道:“小光?”
他都要欲哭无泪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高啊摔!白睿倒也罢了,流光两年就由一个豆芽菜变得比自己还高了算怎么回事?
流光的心跳的厉害,把头紧紧贴在程诺的肩膀处,用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半晌才道:“是我,程诺,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期不协调的粗哑,也许是激动的原因,带了些颤音,让程诺的心一下就软下来了,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程诺挣动着想要转过身,流光终于是松开了,只是程诺还没看清就又被正面抱住了,整个人都贴在流光怀里。他能清晰感受到吹拂在自己耳朵上的急促呼吸声音,流光的身体也在发抖,程诺怔了怔,也紧紧抱住他。
“程诺,我真高兴……”流光稍稍松开手,把头向后移了些,专注地打量着程诺的脸,心口一阵阵发热。两年里的修行严苛无比,他却是无数次地梦到程诺,起初那些日子一个人根本都睡不着。
程诺微微抬起头,只看的目瞪口呆的,当年的小屁孩一下子就身变英俊少年有木有?他简直都有些不适应了!
流光当年那头细软的红色短发已变得齐肩长了,五官轮廓也愈发明晰,虽然还带些稚气,但完全是个英挺俊秀的少年人了。可能个子长得太快的缘故,显得瘦了些,那双翡翠色的眼睛愈发明亮有神。显然流光回来的很是匆忙,身上都风尘仆仆的。
程诺忍不住伸手亲昵地摸了摸流光的额头道:“小光还真是长大了。”
流光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程诺还是印象中那样,笑起来特别温暖,让他喜欢的紧。他忍不住把双手放在程诺的脸侧,揉着他的头发和脸颊。别的雌性都留长发,但他觉得程诺这样也很好看。
“我早就长大了,你别叫我小光了……”流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程诺,低声道,“我不会让你再受苦的。”
程诺顿时笑了:“我又没吃什么苦,倒是你,这两年可受了不少罪吧?”
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流光听见外面的脚步,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程诺和其他弟子关系都不错,那些药材他已经快整理完了,便委托一个弟子帮他弄完剩下的,自己带着流光回了住处。
那只传信鸟跟程诺已经很亲了,见他回来就在架子上蹦蹦跳跳的,程诺随手喂它些谷粒。
流光不在意地瞥了它一眼,还以为是程诺养的小玩意,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程诺身上。两人相对坐着,他忍不住又想把程诺抱在怀里,终于还是忍住了,把自己在禁区的收获从储物袋中拿了出来,有珍稀的药材,高阶魔兽的皮毛爪牙,各种高阶能量石等等。
程诺看的目瞪口呆的,他知道有几棵灵草在外面掏高价都买不到的,这都是流光这两年修行之外的收获啊?他赶快问流光这两年的经历,随手把白睿炼的那个法器也带在流光的腰带上。
流光知道这是程诺送给自己的,脸上微红地抚摸着那个玉饰,轻声给程诺说他这两年的修行经历。
他原来话特别多,收获什么都会兴高采烈地描述一番,现在却明显沉稳了不少,说的也十分简洁,那些危险之处显然是略过不提。
程诺担忧道:“这两年也没个消息……能用传信鸟送个信也好啊。”
流光瞥了他一眼道:“禁地设了屏障的。”
他突然想到一事,再仔细看一眼那个鸟,终于认了出来,疑惑道:“你养这种传信鸟做什么?”
程诺也没想那么多,就笑着解释:“前些日见了白睿,跟他倒是书信来往了几次,他现在也在燎祭城,在凌云阁修行呢……”
流光的手捏的咯咯作响了,紧紧咬着下唇,姓白的怎么阴魂不散?!他咬着牙道:“你不许跟他来往!他知道你是雌性?”
程诺愣了一阵,嘴角顿时抽搐了,流光还是这么敌视白睿啊?这个世界的雌性他算是接触了几个,倒是有不少都有些娇蛮的小性子。他天天这么忙忙碌碌的,早忘了自己是特么坑爹的“雌性”。
他愣头愣脑道:“你觉得……我像‘雌性’吗?”
流光看了他一眼,干脆利落道:“不像。”但是不像他也喜欢。
程诺吁了口气,幸亏不像,他是纯爷们好不?他决定还是不说那个挂饰是白睿炼的了,看现在的情况,流光知道了肯定要把它给丢了。他心里也忍不住好笑,本来还以为流光长大不少呢,现在看来倒还是小时候的脾气。而且白睿与他来往和那坑爹的性别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这个世界又不是说雌性便不能交朋友什么的……
流光看他的神情,便知道还是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心中一阵躁动难受。其实他多少也意识到了,程诺只怕是早就忘了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了……他从来都是认真的。
他忍不住拉住程诺的手腕,低声道:“我明年便成年了,到时候我们……”他深呼吸几口,后面几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脸也是憋得通红,险些没咬住舌头。
程诺奇道:“到时候什么?”
流光耳根都红了,半晌故作凶狠道:“反正你不许和姓白的走太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到底还是不舍得分开。程诺打了些水让流光洗浴,又给他找了件新的白色亵衣。
他料得流光洗的差不多了便回去,看他头发湿淋淋的,忍不住拿了条软布替他慢慢擦了起来。流光留短发的时候很可爱,长发的时候却很耀眼,怎么都是个引人注目的少年了,程诺心里忍不住骄傲。
流光盘着腿乖乖坐着床上,程诺的手不时若即若离地碰触到他的肌肤,不知怎地,被碰到的地方异样的难受。
他小心压抑着呼吸,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很想程诺多碰触自己一些。小时候他也喜欢程诺跟自己亲近,但是和现在这种渴望分明又很不同。但是究竟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那亵衣稍微宽松了些,程诺便居高临下看见流光的胸膛肌肉的轮廓,虽然属于少年的身体还是瘦了些,但也算是有料可看呢。
他忍不住开玩笑似的摸了一下,笑道:“你现在锻炼的挺结实啊。”
流光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整个人就跟被点燃了一般,搂着程诺的腰就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身侧。
程诺还以为流光在和自己开玩笑呢,用手推了几下道:“早些睡吧,你一定累的狠了。”
流光完全没听见他说的内容,只是居高临下着魔般盯着那两片带着水光的嘴唇,呼吸越来越是急促。
他的身体热的厉害,他想含住程诺的唇瓣,用力舔一舔或者轻咬几下。
记忆里那次短暂的碰触在他脑中回忆过无数次了,每次想起来都会全身发麻……
正在这时,一只小鸟“嗖”地从窗外飞进来,落在桌子上轻快地叫了几声,屋里面那只传信鸟也跟着蹦了起来。
流光仿佛被惊醒一般赶快起身,脸红的都快要炸开了。他怨恨地瞪了那小鸟一眼,很快发现它脚上绑了一个竹筒。
39、第十五章
一定是白睿那厮写的信!
流光心一沉,立刻从床上跳下去劈手将那鸟捉在手中,把竹筒里的信给抽了出来。他用力大了些,那鸟疼的乱叫了起来,连带程诺的那只传信鸟也跟着吓得又蹦又跳的,一时乱作一团。
程诺已经穿了鞋走了过来,道:“白睿写了什么?这鸟胆小,你别吓了它。”
流光气呼呼地把那只聒噪的鸟放开,看了一眼程诺,见他脸色坦然这才稍稍消了气。他把那纸条打开,里面雪白的宣纸是短短的几句话:一别数日矣,望一切安好,见字如面,勿念。白睿。
程诺顿时就笑了:“还是这么几句。”
流光却是气得脸都黑了,手上一用力,那纸条顿时变成一团灰烬落在地上。什么时候见的?谁念着他了?不用他问程诺自然也是好的很!
程诺一看就知道流光要炸毛了,忍不住笑道:“怎么说都是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同伴,在这里总是相互照应些比较好。”
“谁要他照应!”流光努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他才刚刚回来,怎么都不想和程诺生气。他瞥了一眼那对传信鸟,那两只碍眼的鸟现在正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相互梳理羽毛,他忍着没把它们给拍死,负气躺在床上背对着程诺。
程诺迟疑了一下,决定早上再给白睿回信,他吹灭了油灯,习惯性地躺在边上。流光支着耳朵听他动静,知道他没回信脸色这才好些。程诺笑着拍了拍流光的背道:“你累了这些天,早些休息吧。”
流光的心一软,慢慢转过身来。他现在修行的已经能夜间视物了,能清晰看见程诺的侧面。程诺的面部轮廓很是柔和,特别是唇部,微丰的嘴唇在夜色里分外吸引人。
那种燥热的感觉又袭了上来,流光涨红了脸垂下眼眸,猛地伸手搂住程诺的腰和背,调换了一下两人的位置。
程诺眼前一花,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到里面了,依稀看见流光翡翠色的眼睛直愣愣地注视着他,在夜里好像会发光一样。他不解道:“怎么了?”
流光觉得搂着他的感觉极好,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语气颇为坚定道:“以后我睡边上。”
程诺一愣,顿时就笑了,流光那睡相,睡边上肯定会滚下去的……不过流光毕竟已经大了,两人这般抵足而眠的机会估计也不多了,他也就没怎么坚持。他笑着拍了拍流光的手道:“那你可不要掉下去。”
两人又亲密地说了一阵话,程诺便沉沉地睡着了。流光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心跳的突然越来越快,身体也是越来越烫。他在外修行时神经时时紧绷着,一旦放松下来就会想起程诺,但是身体有这种感觉却还是第一次。
宁静的夜里,似乎一切感觉都敏感了数倍。流光小心把程诺搂在怀中,程诺因为常年侍弄灵草的缘故身上带些淡淡的草药味道,流光用力嗅着,嘴唇无意碰到程诺脖颈间的肌肤,顿时僵在那里。
那触感细腻而紧实,流光轻轻用手指摩挲几下,又有了不久前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很想咬上去,又怕惊动程诺,只得拼尽全力忍耐着。
他把手重新放在程诺的腰上,隔着亵衣也能感觉到那柔韧细瘦的触感,心里又是一荡,呼吸也是越来越粗重。
明明没有练功,小腹却是热涨的难受……
流光蹙着眉头压抑着呼吸,用手碰了一下,眼瞳骤然一缩,脸都红透了。
按照贫民窟那些老人的话就是,自己好像……到了……能办坏事的时候?
他窘迫至极,赶快松开程诺唯恐他发觉了,一时手足无措,身体那股燥热却让他更难受了。
流光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股热劲褪下去,犹豫一阵,他想起外面便有一口井,便隐了脚步声闪身出去了。
这个季节井水倒是凉凉的,闭着眼睛一连浇了好几桶,流光小心摸了摸,虽然身体空落落的很难受,但是刚才硬硬的那处终于和平日一般了。
他庆幸地吁了口气,运功将身体的水分蒸发掉,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躺了回去把程诺抱在怀里,但是还不到一刻那种感觉就又来了……
流光气的咬着牙坐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此折腾几番天都亮了,程诺习惯地睁开眼,就看见流光脸上冒着黑气坐在床头,衣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了。
“早。”程诺习惯地给他一个笑,惺忪着眼睛坐起来。他的领口松开一个扣子,露出一点锁骨和半个肩膀。
流光的心脏重重一跳,狼狈地把头转到一边:“我回去复命了,晚上来找你。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