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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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的回归,比乾国也不太敢明目张胆肆意侵犯,不过小规模的滋扰不足为患。萧遥也也不是好惹的人,伺机而动,某半夜里带了亲信几十人偷潜入了比乾国后营一把火烧了粮草,再命人打开了战马栅栏,甩了几把鞭炮,战马狂乱逃窜,主将赵翰墨为了应对这些事几乎疲于奔走,还要顶着比乾国皇帝的高度施压。
这也算是有仇报仇,秋后算账的典型范例。莫离本来还想撒几把巴豆粉,可惜被萧遥制止了。
自从比乾国消停整顿后,萧遥也更多时间陪初寒,只是初寒大多时候都是把他当做骚扰者。不是她耐心不够,要是一个人的脸庞,早晨起床,一日三顿饭桌前,夜晚就寝前,几乎无时不刻都是那张笑嘻嘻,深情款款的俊脸。初寒的心情坏透了,始作俑者却一副我甚快乐的模样。
“你到底是不是将军?”哪有当将军的人会如此般悠然自得,整个围着自己转,比贴身药膏还要黏糊。
“暖儿认为是,我就是;认为不是,我就辞了,但暖儿不许取笑我胸无大志噢!”萧遥勾起性感红唇,笑得深情浓情又销魂。
初寒在心里狠狠打了个冷颤,甩掉鸡皮疙瘩,决定缄默,那才是明智选择。
“暖儿,莫恼我,我会尽量抽多点时间陪你的!”直到你想起我,永远甩不掉我。
什么?你还嫌时间不够!天哪!初寒抚额长叹,无语。想了想,决定还是好言相劝,循循诱导:“萧大将军,身为一国主帅竟能如此不负责任,真让百姓心寒。”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女人病了,自然得先照顾好,才好照顾整个国家子民,暖儿,你说对不对?”萧遥见初寒猛翻白眼,越看越可爱,有股拽入怀中的冲动。可惜之前初寒一直排斥她,见了他不是给冷脸,就是吹胡子瞪眼,萧遥心里那个急。
初寒决定去池边看金鱼,顺便抓几条回屋里摆着。听闻养金鱼能陶冶心情,尤其是进来火气旺盛,血压时刻处于极限的人,甚是有益。
萧遥见初寒开始有些气恼了,也不再跟随,轻轻拍了下手掌,两个人瞬间来至跟前。
“好好守着!”说完便迈着优雅步子出了将军府。
“她就是主子的心上人?”很愕然的疑问。刚被调遣回来的莫言对初寒很是好奇,长得并非天姿国色,重要的是,他发现她似乎很厌倦自己主子。
莫离有些怔住,莫言不喜言语,从不主动搭讪,更不会与陌生人有交流。熟识的人问话,也是只字千金,面对萧遥亦是如此。
莫离明白他的疑问,大抵是不太相信如此年纪的女子竟能让他们主子脱险。
“潘月国皇帝太后忌讳三分,救了主子两次,能够带我们进入九星迷魂阵,又独自入潭破阵,绝非池中之物。只是现在她竟然忘了主子,主子一定很难过。”被遗忘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莫言遥望着小小背影的初寒,眼眸里的冰冷柔软了几分。只要主子在乎的,他就一定拼了命保护好。莫言本是孤儿,从小混在乞丐堆长大,五岁那一年与十几个同伙抢食,差点活活被踩死。众人散去,莫言失去意识之前,看见一双黑金樊笼靴渐进眼前……
莫言陷入回忆中,却中途被莫离打断。
“重级防范!”莫言闻言,全身警戒濒临最高点,寒意凛凛,看去,只见初寒身旁多了一个郝泽澈,并无危险。为何莫离会如此说。
莫言尚且一头雾水,莫离早已煞意泠泠为自家主子护花去。
对于郝泽澈的搭讪,初寒无丁点耐心。回头想想,似乎还是和那个痞赖相处的好些,知道不会有被冰封的遐想。
“看寒儿恢复的不错!”当下似乎很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凌初寒很是疑惑。
“公子,那个颜初寒与公子您又是何关系?”还是早些弄清楚好些。
“寒儿是我的未婚……侧妃!”郝泽澈无意隐瞒,心里却在暗算,不如趁此时机把她与颜如婳的位置调换。尽管他不知道她失忆后是否还如以前如此聪睿,但心里却是很想给最好的给她,以后全部的宠爱都给会给的。
“侧妃?那公子您的正妃呢,是谁?”初寒故意揪起小嘴,看起来似乎有些小女子吃醋的样子,煞是可爱动人。
“呃……如果寒儿介意的话,我会请旨册封寒儿为正妃的。”郝泽澈还记得之前初寒的对话,故而避重就轻,不想把颜如婳扯进来。
“那她不是很可怜?而且初寒并不愿意,公子可否同意退婚?”初寒声音越娇弱,仿若弱不禁风,清眸里蓄满了泪水,泫然若滴,如郝泽澈不答应,泪水唯恐滔滔如江水。
郝泽澈有些傻愣了,他何时见过如此娇弱的初寒。每次见她,不是避至如蛇蝎,就是恶意相向。如今失忆的她,似乎多了一番别样的风味。要是以前见到如此娇滴滴的大小姐,他肯定会眼梢都不抬一下。至于为何对性情与之前天壤之别的她,似乎也特别纵容?想必自己真的很喜欢她吧,而且他也喜欢宠着她的那种感觉。
“我不会同意的!成婚后我只会宠你一人!”信誓旦旦,对于一个皇储王子来说,的确是不容易做到的承诺。
对于郝泽澈的态度,初寒亦是有所预料到。
初寒听后,清眸里闪过一丝莫名的亮光,稍纵即逝,郝泽澈根本无法察觉。
“颜小姐,午膳已经准本妥当。”莫离摆明着臭脸色,虽然是一国皇子,但是肖想我家未来主母,绝不留情。
“好的!”一提到膳食,初寒便有很强烈的疑问。
真不知道那只花狐狸为何能把老怪物治理的服服帖帖。尽管每日三顿老怪物绝对是菜未上人先到,可是菜满桌她未到的话,老怪物绝对不敢先动筷子,绝对等萧遥使了眼色才敢下手。吃起来还慢悠悠,贼斯文可人的。要是以前,餐桌上绝对是风啸而过,残云不留。
“本王也未用膳,不如一起!”说着,郝泽澈倒是自来熟,前面带路。
莫离很不屑瞥了一眼郝泽澈的背影,再很无奈地看了一眼初寒,见其比自己更无奈的神态,也消了气。
“哎!这将军府戒备也不怎样!”初寒貌似有意无意地抱怨一句,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袖,大步迈开去。
“这……”莫离有些纳闷,将军府一向守卫是很严谨的,对了!郝泽澈是怎么进来的?
“颜小姐是在提醒我们!”莫言插了个话茬儿,眸子却盯着初寒身影。果然聪颖,与自家主子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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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硫泉,事发
郝泽澈的出现并未让萧遥吃惊,倒是邢俊逸的出现让郝泽澈颇为好奇。
初寒对于他们的出现,一个字——烦。
“小妖头,可是动筷了吗?”老怪物像个小孩子一样,似乎在问自家娘亲,眼珠子又不停扫过桌面上的美味佳肴,恨不得立马全倒入自己胃里。那样子看起来很是委屈,真逗。
萧遥则讨赏一般看向初寒,看,我把你的师父调教的多听话!
初寒还真想脱口而出某剧中的一句台词“拖下去,赏一丈红”。
最终还是娇羞羞笑了一下,笑不露齿,轻柔柔坐下,一举一动绝对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动筷时,食不言。
看得几个男人脸色一愣一抽,就连韩鹤玄都觉得脊梁背香汗淋淋,一时难以适应。
一顿沉闷的午膳后,萧遥生拉硬扯着初寒上马,当空扬鞭,飞奔在一条偏僻的小道上。初寒一个劲在心里腹诽着霸道男,从来就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终于经过一番颠簸,两人来到一处种满七里黄的小山坡里,漫山的黄绿相间,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萧遥并无什么心情赏花,更重要地是带初寒来泡硫磺温泉。听老怪物说,只要找得到硫磺温泉便可把初寒的病根治。他派人日夜搜寻,终于得知就在前云山附近。趁着日照当空,更能发挥温泉的极致治疗效果。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萧遥满是狭促笑意,简直就是一直垂涎欲滴的花狐狸。
一听到“脱”字,初寒几乎奔溃倒地,这花狐狸移花接木的本事可真不小,什么时候都能把很正常的行为嫁接到很香艳的场面去。
“出去!”要不是看到他好心的份上,初寒真邪恶地想往他命根子踹上一脚,让你笑!
萧遥还是依言出去了。
尽管温泉这里被提前做了掩护,可这光天白日沐浴,怎么都觉得没啥安全感。
泡着泡着,感觉体内一股极寒的气息正涌遍全身,刺痛着每一个细胞,疼,很疼……
初寒紧紧握住双拳,双眼已经被疼痛击溃地泛着迷离泪光。
“暖儿,别怕!”不知何时,衣着中衣的萧遥已经进入了温泉里,缓缓贴上来,温柔抓住初寒无力的玉臂,穿过其腋下,很轻地抱过来,声音无比轻柔,“受不了的话,就咬我!”
两人的中衣已经湿透,几乎是零距离的接触,初寒很想推开却又贪恋那份安全感,对!似乎有他在,她从不感到孤独无依。迷迷糊糊中,似乎身上的痛减弱了。
初寒凝视着温泉边不远处的七里黄,很美很绚丽,就像一股清澈的温泉缓缓在心间流淌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很久以前一直积压在心上的无助和绝哀,那是她从不敢轻易触碰的。沉浸在那夺目的光辉中,别的暂时都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如丝般精神上的安宁和新的希望。
“花狐狸,有你真好!”最终,种种化作一句低喃。
身后的俊颜闻之,错愕后一笑,下意识里手中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渐进黄昏时,初寒才恍恍惚惚地醒过来,感觉浑身轻松不少,想要伸伸懒腰,谁知动弹不得。熟悉的气息,睁眼一看,眯了眯眼,怒不可赦。这死花狐狸,居然又占她便宜。
“暖儿,醒了?”萧遥在初寒醒来之前就一直假寐,自然洞察到她即将醒来。
“萧大将军,你如此轻薄初寒,意欲何为?”初寒立即浇灭心中的融融怒火,故装被欺辱后的小女子无比耻辱恨不得一头撞墙的样子。
“我萧遥是个担当的男人,既然与暖儿有了肌肤之亲,自然是要娶暖儿为妻的!”既然要装,那就陪她装,反正让她闹腾。
多年来凭着她三寸不烂之舌绝对是没吃过哑巴亏,可现在终于棋逢对手了。
也可以说是一物降一物,只是初寒可不愿意这么想。
“萧大将军,小女子自知福薄高攀不起您,还请您把今日之事云淡风轻一抹便作罢,以后将军走你的阳关道,小女子走独木桥,各不相干,如何?”初寒眨了眨清眸,依旧忍住。
“一个人多寂寞,不如寒儿现陪我走完阳关道后,我们再一起走独木桥,可好?”萧遥招招接的天衣无缝。
初寒终于想起的一句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正要劈头盖脸给萧遥一顿臭骂,谁知萧遥却一手按住初寒的头,一手揽住腰肢将初寒往上一提,准确攫住了初寒的朱唇,深深吻了下去。
初寒愣怔,任君采撷,完全忘了反应。
许久萧遥才舍得放开,紧紧盯住清眸,细细道来:“暖儿,我不知你为何装失忆,但无论你想要做什么事,我都不会阻止,但唯一一点,不许借此推开我,我不允许,绝不!”
初寒倏地看如泛着柔柔茶色的眸子,原来他知道了,怎么会?
两人均是沉默了好一会,初寒才有点心虚地开口,“我有我的事情要做,并不是有意瞒你。”
萧遥听闻很开心,轻轻抚摸着初寒的白皙的脸颊,笑道:“暖儿,我可以陪你一起装!不过,无人之时我们就亲密些!”时时不忘讨点福利。
初寒无奈之际,质问如何看穿,萧遥则一脸天机不可泄露的高深莫测,气得初寒差点跳脚,准确来说,是滚下床去。
两人相拥而眠,双双入梦。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