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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后宫重生:皇后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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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他复了贵妃协理后宫的事心存怨愤,冷冷道:“难道要本宫来回奔波受冻吗?你去回了皇上,本宫就在这儿泡着,不过去了。”
春分欲言又止,我已转过身,沉入池底。
这些温泉都是地心的热水涌出,温度一般较高,需兑了冷水进去才能适宜。因此在兑冷水的时候,加了药材,所以我这会儿泡着,觉得浑身发热,双腿更是舒畅无比,到比沈七开的那些药还管用。我便想着多泡一会儿,让谷雨她们在屏风外候着。
我趴在池边,枕着双臂昏昏欲睡,迷蒙间落入一个怀抱,睁开眼看时,正是启恒。我皱皱眉,挣脱开他,游到一边,道:“你来干什么,我不要见你。”
他颇为无奈:“又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我冷笑道:“我耍小孩子脾气又如何?皇上心中有乾坤,自是什么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我本就是个无用之人,后宫的宫务也处理不了,皇上不问过我就让贵妃襄理也是应该。不过,总是襄理也不好,不如臣妾让开这个皇后的位置,好让她更加名正言顺,皇上以为如何?”
他沉下脸来,道:“你胡说什么!”
我拍打着水面,嚷道:“我说我不当这个皇后了!什么也做不了主,连孩子也不能……”我原本想说连孩子也不能生,随即惊觉自己失言,怔怔的看着他。
他一言不发的望着我,眸色深沉,最后说:“等你身体养好了,后宫的宫务就都交给你,不让别人插手就是。”
我张了张嘴,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他让贵妃襄理,至少也要问过我的意思啊!我若不肯又是另说,可他问也不问!他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中,他根本就不当我是他的皇后!
可是,我这个皇后原本就是他为了堵上朝廷官员的嘴,为了牵制郑家而立的!说到底,我就是他的傀儡罢了!我不愿被启悯利用,可我还是逃不了启恒的手掌心。
我愤然沉入池底,无论他在水面怎么唤我,我都不肯出来。
我水性不错,而他并不精通,加上温泉的水汽朦胧,他根本看不清我在哪里。我虽对他不满,却不能明着和他反抗,就生出暗中作弄他的心来。
我轻手轻脚的游到他身边,揪住他双腿之间的突出,狠狠扯了一下,他大喝一声:“阿娆!”劈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拎出水面。
我抹掉脸上的水珠,睁开眼,他正瞪着我呢!我冷哼一声,转过脸不理他。他的另一只手就钳住我的下巴,逼我同他对视,对我一字一顿的说:“你越来越放肆了!”
我梗着脖子嚷道:“那你废了我好了!”
他冷冷道:“废你?就是杀了你都易如反掌!”
我也冷冷道:“那你就在这儿杀了我吧!对外还可说是我失足落水,不小心淹死的!”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恶狠狠的盯着彼此,谁也没有让步。
最后,他很是无奈的放开我,说:“以后不要再说气话,也不要再胡闹了。”
他根本就不懂我。
我划了一道水花在他身上,继续趴在池边闭目养神。他却又覆了过来,双手揉着我胸前的柔软,我本就浑身发热,被他这样一挑逗,身子又不争气的酥麻了起来。
“这人最讨厌了!”刚才还和他剑拔弩张的要死要活,现在却要臣服在他的挑逗之下,想想都觉得丢脸,绝不能让他得逞!我撑着手臂从他怀里滑出来,坐在池边,然后站起身来披上浴袍准备离去。
只听身后“哗啦”一声,他大步走过来勾住我的腰,把我箍在他怀里,低沉着嗓音说:“逼出朕的火来就想这么走了?”
他的坚挺在我臀缝间顶了顶,我咬着下唇面红耳赤,小声说道:“臣妾可不是故意的。”
他“哼”了一声,含住我的耳垂吞吐舔舐,又用手指揉捻着我芳溪里的珠粒,一听到我的呻1吟,就迫不及待的将我放倒在池边,我蹙眉道:“好凉。”刚从温泉里出来,骤然睡在汉白玉上,确实冷硬。
他二话不说就抱起我,让我跨坐在他身上,扶着我的纤腰上下起伏着。我娇喘着用身体里最柔嫩紧致的地方包裹着他的坚挺,每一次都吸入的更加深邃,直到将他整个容纳,他才放开我,亦坐起身含住我胸前的蓓蕾吮吸着。
“啊……”我仰起上身,搂住他的脖子,长长的低吟。
我不知后来怎样,只记得我在极致的愉悦中晕厥,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寝殿的床上了。
而在华清宫的几日功夫里,除了吃饭和睡觉,我都在池子里泡着。听说打理池子的宫人按照沈七的吩咐,把他配的的药放了进去,说是对我的腿疾有益,我泡了几次果然觉出了不同。
可是不管我何时泡着,启恒总会过来和我荒唐一番,我沉浸在他强健的体魄给我带来的无限快乐里,却又隐隐担忧着出门有些急,我一时没有找到九合香,就没有带过来。
庆幸的是,从华清宫回到东大内,没几天我的月事来临,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第五十三章 以身设陷阱

从华清宫回去,我的腿疾有了很大的好转,不仅能下地走动,还能与郑贵妃和妃一起处理宫务。郑贵妃将齐王的婚事安排理了几张单子让我过目,我先收着,再比对从前的旧例查阅,赫然发现齐王的婚事比同的不是从前亲王的先例,而是太子的先例!
我召来贵妃问询:“贵妃不觉得,齐王的婚事安排太过奢靡了吗?”
郑贵妃笑道:“怎么会呢?齐王是皇上现有的孩子里最年长的一个,又是第一个封王的,比之亲王的份例多一些,也不足为过呀!”
我笑道:“可是这多出来的,不止一些吧?”
郑贵妃捧起茶碗,用碗盖拨着茶面,并不抬头看我,道:“皇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臣妾僭越了吗?”
我也不同她废话,直截了当的说:“本宫的意思贵妃明白就好,这样的安排呈上来,别说本宫这里过不去,就是呈到皇上面前也过不去!贵妃还是把这些拿回去,再斟酌思量一番吧!”
春分接过单子重新放在郑贵妃身边宫人的手中,郑贵妃重重放下茶碗,豁然起身,对我道:“既然皇后娘娘不体恤我这做亲娘的一点心意,那臣妾就不求您了,您膝下无子,哪里能明白这些?哼哼,臣妾告退!”
不等我答复,她就甩着大袖愤然离去。
春分道:“如此放肆!娘娘,恐怕她会去求见皇上,若皇上准了,这……”
“若皇上准了,那我也无话可说。”
春分皱皱眉,低声道:“可是郑贵妃在娘娘面前无礼,若皇上准其所奏,恐怕于娘娘日后在后宫的威信不利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让刘有余盯着郑贵妃和御前的动静。”
“是。”
郑贵妃前脚离开我的承欢殿,后脚就去延英殿求见皇上了,不过听说,她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又怏怏的出来了。
看来皇上也不希望齐王以太子的例制举办婚礼,那样太招摇!简直就是在向天下宣示他已经是太子似的,那些跟他对立的人还不得把他弹劾的体无完肤啊!未来的储君一被弹劾,将来即便登上皇位,也不会得到臣民的爱戴。
可是郑贵妃似乎并不死心,三天两头的往延英殿跑,但并不提齐王婚礼的事,只是送些汤水点心。
我闻言一笑,道:“她倒是学乖了,懂得以退为进。”
春分正色问道:“娘娘就打算任她如此行事?长此以往,恐怕后宫人人效仿!”
我笑笑,说:“自然不能让她为所欲为,瞅准时机,咱们也去看看皇上,皇上案牍劳形,光是些汤水点心哪里够呢?”
春分露出会心一笑,下去安排了。
一日午后,我乘着暖轿去了延英殿,江守全忙殷勤的迎我上殿,道:“皇上知道娘娘要过来,已命人多加了几根瑞碳,还预备了娘娘爱喝的大红袍。”
我笑睨他一眼,道:“你倒是有心。”
他弓着身子笑道:“是皇上有心。”
走进殿中,果然觉得暖风扑面,犹如春天,忙脱了大氅,又至暖阁内,更是温热无比,索性将外面的棉袍也脱了,只穿着里面的短袄襦裙。
启恒抬头看了看我,道:“一下子脱那么多,小心着凉,先喝杯茶吧!”
我看着色泽金黄透明的大红袍,轻轻嗅了嗅,香气扑鼻,赞道:“真是好茶,皇上这里的东西总比臣妾那里的好。”抿了一口,奇道:“咦?怎么还是甜的?”
他道:“春夏饮碧螺春、银针;秋冬饮大红袍、普洱,最要紧的是大红袍里要加蜂蜜,这不是你的习惯吗?”
我眯起眼笑道:“原来皇上这般了解臣妾,臣妾倒是不知呢!”
他继续看着奏折,我慢慢品茶,一盏茶过后,他仍俯首案前,我便走到他背后,帮他捏着肩膀。
他放下折子,放松了身体,捏了一会儿,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怀里,笑道:“可不要累着朕的小美人儿了。”
我撅着嘴问:“什么小美人儿啊,皇上是嫌弃臣妾老了吗?”
他抚了抚我的鬓发,声音里含了一丝唏嘘,道:“你还不满双十年华,怎么会老?倒是朕……过了年,就是不惑之龄了。”
我也轻抚着他的眉眼处的细纹,似乎想把那纹路抚平似的,叹道:“皇上正当壮年呢!臣妾还想多陪陪您,不许再说老字了。”
他笑笑没说话,只是他一笑,眉眼处的细纹更深了些。
我搂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垂道:“人家这几天想你的很,你也不知道去看看人家。”
“哦?想朕?想朕什么呢?”
我嘻嘻笑道:“当然是想皇上如何生龙活虎了。”我舔了舔他的嘴唇,主动把小舌伸进他口中。
他双臂用力圈住我,和我激吻起来,我喘息着解开上袄和中衣,露出大红绣莲花的亵衣,那两朵莲花绣的极妙,牢牢裹住了我的丰盈,花蕊处正是突起的蓓蕾。他看得双目泛红,低头衔住,隔着亵衣轻咬着。
我吃痛低呼,一手穿过他的腰带去寻他的武器,果然被我发现它已苏醒过来。我轻笑着解开他的腰带,准备将那巨物纳入我体内。却听外面隐隐传来吵闹声,他似乎也有所察觉,正要抬起头来,我却抱住他,在他耳边娇喘:“启恒,我要……嗯……快给我……”
我悄悄解开亵衣带子,上半身便都裸露出来,又拔下发髻上的簪子,任长发如瀑泻下,更添妩媚。
他的眼里满是迷恋,指尖从我肩头一直划向下体,触摸到湿润的一隅,顿时笑道:“阿娆果真想朕。”
我两个正是柔情蜜意,难分难解之际,暖阁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尖利女声传了进来:“……皇后在又如何?皇后在本宫就不能……”声音戛然而止,我一回头,“啊!”的惊叫一声,忙埋首启恒怀中,羞愤不知所以。
“皇、皇上……”郑贵妃呆呆的叫了一声。
启恒大怒,暴吼道:“滚出去!”
透过发丝我看到江守全扶着面色惨白的郑贵妃,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我呜咽着离开他的怀抱,哭道:“我还有何面目见人,不如让我一头碰死吧!”
“阿娆,不许任性!”他重新把我拉入怀中,面色凝重,我知道他正怒着,也不敢太过分,抽抽搭搭的帮他穿好衣服,自己也打理好,默默坐于一旁。
等了许久,估摸着他的怒气消了些,偷偷看他一眼,怯怯的说:“启恒,我们……怎么办?”
他看我一眼,道:“她不敢胡说。”见我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走到我身边,又道:“别忘了,朕是帝王,你是皇后。没人敢非议帝后,除非,她不想活了。”
“嗯,那就好。”我圈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胸口,仍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只是以后我若想你,却也不敢再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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