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重生:皇后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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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在我俩的手中碎裂开来,一半在我们手中,还有一半落到了地上。
“哼!可惜了一朵如此娇艳的花呀!”不知何时,皇上站在了殿门口,沉声说道。
我的心脏几欲停止,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竟无人得知!他到底……到底看到了什么?
子陵已转向他跪下,道:“微臣弄坏了娘娘的花,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冷冷道:“一朵花而已,怎抵得上爱卿的丰功伟绩?爱卿退下吧!”说着又转向我,沉沉道:“她的花,朕会替你赔给她的!”
子陵随即退开,皇上转身进殿,江守全冲我使了个眼色,捧着食盒跟了进去。我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跟着他进去,却不知道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闷雷声由远及近,日头隐去,乌云徘徊。很快,一场暴雨就要来临了。
、第三十七章 延英殿(一)
他大步走向龙椅坐下,紧抿薄唇,目光里透着森然冷冽。
我头皮发麻,不知该跪下请罪,还是站着等他发话,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了。
江守全见我不安的样子,忙笑着将食盒放在桌上,笑道:“皇上,这是娘娘亲自熬的冰糖银耳莲子羹,知道皇上议事累了,特意带来奉献给皇上的。娘娘还知道皇上不喜甜腻,因此特意没放几块冰糖,皇上您不妨尝尝,看看娘娘的手艺如何?”
这分明不是我做的,他却说是我亲手熬制,我知道江守全这是在为我解围,可心底仍不住嘀咕:我还没尝过那羹汤,万一熬的不合他的口味,我岂不是又要倒大霉了?
偷眼一瞧,见他脸色有所缓和,江守全迅速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甜白瓷碗端了出来,亲自验过,才递到皇上面前。
“你先下去,”他淡淡对江守全道。
江守全躬身退下,走过我旁边时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我被他那气叹得更加提心吊胆起来。
延英殿的大门又“吱嘎”一声关闭了,偌大空旷的殿内又只剩下我和他两人,光线不好,窗户和明瓦都无法吸收更多的亮光,殿内显得更加昏暗窒闷。
越是安静,我越是害怕。
相比起来,我倒是宁愿子陵将军如前世那般厌恶我了。
不对,他必定还是厌恶我的,否则,怎会在延英殿外对我做出那样大不敬的行为?他是战神,是大将军,自然有恃无恐!他和我一样了解皇上,这个高高在上以权力为中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嫔开罪一个大将军呢?
想到此处,明明闷热的大殿内,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气袭上心头!
人在紧张的时候,对周围的声音都异常敏感。
我听到有轻微的碰瓷声,讶异的抬头,竟看到他正拿着匙子吃着银耳羹。他的动作很慢,很优雅。
这个男人明明很难让人把他和优雅联系在一起,但这一刻,他的确让人在看着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个温柔的男子。
温柔?我有些迷惘的抬头看他,他好像从不知道什么温柔吧?
他忽然重重放下匙子,眼神锐利的瞥了过来,我慌乱的垂下眼睑,尽量放缓自己的声音,问道:“可是这羹汤不合皇上的口味?臣妾失察,还请皇上恕罪!”说着,我已跪倒。
我不主动提起刚刚发生的一幕,是因为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再者说,有些事,是越描越黑的。
只希望借着羹汤一事,让他发泄了就好,千万别藏在心里,等着跟我秋后算账!
“你从前是闺阁千金,如今又是后宫宫嫔,这种洗手作羹汤的事,本不是你分内之事。若是为了这些不必要的事儿荒废了分内之事,就是本末倒置。”他语气清冷,即便我低垂头颅,亦能感觉到他寒凉眸色。“你说,身为后宫宫嫔,第一要紧的分内之事是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答出了最标准的答案:“妾妃之德,上承天颜,下慰子嗣。”
他很快说道:“你如今承宠不久,朕不和你说子嗣之事。那么朕呢?你可曾把朕放在眼里?”
我心下大骇,匍匐于地,泣道:“臣妾万死不足以抵过藐视皇上之罪啊!”
“那么,”他顿了顿,半晌才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的脑中“嗡”的一声炸开,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是残花,我手中还拿着那半支残花!
因为方才一直都很紧张,所以还来不及将手中的芍药处理掉,竟然,就这么一直捏在了手里。
我头皮发麻,身子一阵阵发紧,手中的那朵残花不知该放开还是该攥紧。
他看到了!他一定是看到了,否则怎会对这朵残花如此在意呢?
他缓缓起身走来,只是从他的御案走到我面前,但我却觉得这段路那么漫长。他走得每一步都踏在我心上,让我备受煎熬。
他停在我面前,我微微抬头,看到他的玄色云头锦履和深紫长衫的衣角,衣角晃动,上面的银线云纹也在飘动着。
“抬起头来,”他低声命令着。
我不敢不从,即便心底再害怕,我抬着泪眼望着他。他弯下腰,温热指尖触着我的下颚,叹道:“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儿,果然我见犹怜!虽然小小年纪,但在闺阁时就已盛名在外了,连朕在这幽幽深宫都能听到你的闺名,何况……”何况,是同在一片坊间的高将军?
这剩下的一句,他虽然没有说,但我亦能猜到。
“陛下,臣妾若是有什么让您不满意的地方,臣妾以后会改正的,还望陛下念在臣妾伺候陛下还算尽心的份儿上,饶恕臣妾吧!”我声泪俱下的哀求道,做了什么不满意的事,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远处闷雷声渐渐逼近,明瓦上方的天空颜色愈见阴沉了下来。帝王是天之子,此刻的天气,仿若帝王心。
他什么都没说,指尖顺着我的下颚,渐渐游弋到我的脖颈,大有向下的趋势。我愕然抬眸,触及他眸中迷离的神色,顿时一个激灵。
他的手指已探到我胸前,我有些畏惧的往后缩了缩,诚惶诚恐的唤了一声:“陛下……”
他忽然清清浅浅的一笑,唇角微扬,极尽风华。可是我看得出,他眸子里没有丝毫笑意。凭着前世我对他的了解,出现这样的表情,意味着现在的我很危险!
“朕擢升你为三品婕妤,延英殿伴驾,是不是为时过早了呢?”语带凉薄,似乎不以为然。
若是他今日以我侍奉不周而将我贬了位分,指不定我到真要谢谢他呢!
可帝王的心思太过深邃,没人会猜到他下一步的打算到底是什么。纵然是和他缠绵六年之久的我。
我还在想着他会不会贬黜了我,下一秒,却被他一个大力提起,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无比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
他臂力惊人,据说曾一剑劈死一只熊,所以能将我像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只是在恐慌他到底想怎样!
“轰隆”一声,极近处的闷雷声听起来很响亮,很吓人。
我的腿一软,浑身又是一个激灵,要不是他揽着我的腰,我指不定又要吓得跌倒在地了。
他低低笑道:“原来,你怕打雷啊!”
、第三十八掌 延英殿(二)
我怕打雷。
就算是活了两辈子,我还是害怕那会忽然炸响在耳边的不明声音。
可是,我更害怕这个喜怒无常,面无表情的男人!
他是帝王啊!我的生杀予夺,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
一道闪电透过明瓦劈下,我瑟缩的闭着眼,想要捂住耳朵,提心吊胆的等着雷声传来。
“噼啪”一声,炸雷顿起,我也顾不得了,直接把头埋在他怀里,被芍药花汁染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这声雷声过后,一阵接一阵的雷声袭来,虽然声音没有之前的响亮,但沉沉的滚滚的,还是压在人心头喘不过去来。
他揽着我,片刻怔忡,之后竟什么也没说,双手捂上我的耳朵。
温热的掌心贴过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虽然那样的轻贴并不能为我隔绝外面的响声,但我心底,还是流过了一丝暖意。
感谢他这份温情,我圈住他坚实的腰,把自己和他贴的更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雷声渐渐小了下来,接着便听到了“哗哗”的雨声,大雨倾盆而下,密密的织成了一片雨帘,水雾升腾,站在殿中甚至看不到殿外的景物。琉璃瓦当被大雨砸的“噼啪”作响。
我抬头看了看,既然下雨了,雷声就不会再响了吧?
触目却是他带着胡渣的下巴,我慌忙低下头,松开圈着的手臂,退后了一步。
他放开我,低头看到他衣襟上的粉红花汁,有些愕然的苦笑了一下。
我也注意到了,结结巴巴的说:“臣妾……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要不,臣妾帮您把这件衣服洗好了再还给您吧?
“后面的柜子里有朕的衣服,去拿来给朕换上。”他语气平和,没有怒意。
没有怒意就好,我忙躬身道:“是。”
“等等!”他又瞥了一眼我的手,微皱一下眉,随即展开,“先把手洗了!”
“哦。”我红着脸退下,暗自想着他是不是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要是他不打算追究了,那真是阿弥陀佛,我该好好谢谢那声炸雷了!
洗了手帮他拿了衣服,亲自伺候他换下,方才因为紧张害怕还因为这殿中闷热,后背早就汗湿了一片,此刻放松下来,顿时觉得后背黏黏的很不舒服。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中衣,换上丝质的长袍,轻薄清凉,但是我却在哀怨: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取冰来用呢?或者去山上避暑也可啊!
一面腹诽一面打着扇子自顾自的扇起来,他犹自站着,问道:“你很热?”
“嗯,”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他看了我一眼,站到了窗户边,窗户是打开的,好在有窗纱,既能阻挡外面的水汽,也能透一点凉意进来。
我施施然跟着站到那边,果然觉得舒爽了一些。
趁他不注意,我飞快的擦了一滴正从我颈间滑落到胸脯上的汗珠。但,我只是以为他没注意到。
“既然还是热,那就把外面的衣服去了吧。”他的语速很缓慢,偏过头,直直的盯着那道汗珠留下的痕迹。
我的脸又一下子全红了,期期艾艾不知说些什么好。
他见不得我啰嗦,不等我反应过来,已伸手剥去了我的外衣。
外面的雨帘仍密密的织着,站在走廊上的内监和侍卫眼神茫然的望着大雨深处,没人会回头注意这一扇窗户后发生了怎样的旖旎春宫。
他站在我身后,带着薄茧的手掌从我的后背一直抚摸到前胸,抽开绶带,长裙落下,抹胸脱落,除了最后一片亵裤,我一览无余的站在窗边。窗外仍有雨丝打进来,打在我裸露的身体上,沁凉。
我贪图那一抹舒适的凉,闭上眼任他动作,他很快熟练的将我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都去除了。
手指顺着后背玲珑的曲线摩挲着,我听到他的气息有些浑浊,带着薄薄的衣服,贴上了我。
丝滑的微凉的长衫贴紧了我缎子似的肌肤,他鼻端灼热的气息浇灌在我肩头,一下又一下的吻亦落在上面。
恍惚想起前世,他就是这样征服了我,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脊背上,让我用最原始的姿势成全了他的兽性。
我迷茫的撑在窗棂上,没有一点挣扎的再次让他如愿。他很激动的喘息着,我知道,后妃里没有一个人会用这种姿势迎合他。只是……我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想起了子陵将军。
他呢?他是不是只能用这个姿势取悦他的帝王?所以,刚刚才从他体内迸发的帝王,现在又将武器深深刺入我的身体里?
我忽然想吐了。
心里的厌恶感传达到了身体上,我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紧缩,他很快便感觉到了,汗湿的脸贴上我的面颊低喘道:“怎么了?不喜欢?刚才不是还好好儿的吗?”
刚才是因为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