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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似水落流年-第13章

小说: 似水落流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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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林雅丽追上来笑着道:“刚才上音乐课老师夸你你都是一付漠然的样子,还说不是在想事情!”
“你就认定了我是在想……他啊!”宛然心虚的低着头。
“啧啧啧……”雅丽托着下巴,故作深沉“宛然呐!这么明显的事情一看就知道了!不过也难过,陈老师的确是很出色的一个人呐!而且听说他还没有婚约!”
没有婚约!宛然猛地抬起头,原本猜想像他们那样的富家少爷该是要早些就已经定下婚约了呀!他竟然没有!也难怪他是那样一个独立自主的人,凡事都有自己的见解,又怎么会旁人插手呢?
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宛然露出甜甜笑容。她勾着林雅丽道:“走吧!刚才不是说饿了吗?”

(二)自乘上东风【下】

车子依旧是到了南山,早有人在车外候着,她抓紧了包袱下了车正瞧见梁晋问着一个小兵道:“总司令不在里头吗?”
“梁副官,总司令去了后山。他特别交待说等你回来直接去后山找他。”
梁晋点点头,转过来看着宛若。宛若自然是明白他要说什么的,急忙道:“梁副官,我今日是一定要亲自和总司令说一说的。请你带我去,若是总司令有什么责罚宛若一人承担便好!”
“秋小姐多虑了。”梁晋手一伸“请跟我来吧!”
说是后山其实只是一个小山坡而已,迎面都是吹来的寒风走起来有些小小的费力。而宛若奇怪的竟是一路走来都没有看见什么人。
“秋小姐。”
宛若停下来,顺着梁晋恭敬的眼神看过去。那一身尽显英雄本色的军服服挺的着在身上,金色的流苏从肩上坠下来。光是背影远远看去就会有种叫人生畏的感觉,难怪皆说这总司令少有的将才。
“总司令。”梁晋轻叫了一声。
“嗯。”陈洛桦只简单的应了一声,也不转身,叫人听不出什么。
宛若鼓起了勇气向前一走,道:“总司令。”
陈洛桦这时才终于转过身了,梁晋解释道:“秋小姐说关于绣品的事情要亲自和您说。”
陈洛桦也没有说什么,他伸出手“让我看一看。”
梁晋双手奉上,陈洛桦展开来细细观看了一会儿才说话“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你的!”
宛若还想要乘在此时告诉他观音杂碎一事,陈洛桦却做出了叫人张口瞪目的事情。
他本来手上好好的拿着绣品,却不知怎么的一松。宛若这才注意到他正前方是一座坟,下一瞬间陈洛桦手里的绣品就正好落在坟前的火盆里。
“总司令!”上好的丝线一碰到火苗就“噌”的一下燃烧起来了,宛若惊恐的想要上前阻止。
“秋小姐!”梁晋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宛若没有力气挣开梁晋,只能眼睁睁开着那幅她耗尽半月的心神来完成的绣品此刻正一点点的在火苗里化成点点黑烟。还有陈洛祁!她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那张温润的脸,这幅绣品是在他的帮助下才有机会完成的。现在,他怎么可以?!
“你太过分了!”宛若瞪着陈洛桦“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就算是你对绣品不满意可以提出来啊,没有必要这样糟蹋我的心血!”
终究是晚了,宛若眼睁睁看着绣品最后一点白被火光吞噬,空气里有淡淡的桂花香。陈洛桦深深地嗅了一口,转过身来对着宛若道:“我既然已经买下这幅绣品了,要怎么处置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原以为你年少成名必定是一个为人处事皆不一般的人!”梁晋松了手,宛若便缓缓走到陈洛桦面前,没有丝毫的畏惧道:“今日这样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这样的人,你凭什么说你可以带给我们幸福!”
陈洛桦扭过头“我会再多付你钱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宛若打断他“是你不尊重我!这幅绣品我辛辛苦苦才好不容易绣出来的!画家画一幅画、诗人作一首诗、裁缝做一件衣裳,这些都是用尽心血来完成的!你这样做,我宁可一开始就不要答应帮你绣!”
陈洛桦静静的听完话,没有发怒,他看着宛若平静的说:“今天是我娘的祭日。”
秋宛若一下子安静下来,两眼里稍稍平定了,她望向坟—先母陈门秦氏宛沨之墓。空气里沉寂下来,宛若幽幽道:“你母亲喜欢观音?”
“她生前喜欢拜这些,我要你帮我绣那观音就是为了祭拜她的。”
“可是你不是说是你奶奶要过60大寿吗……”
“我的确是有和你说我奶奶就要过60大寿了,可是我并没有说一定要拿你的绣品送给她啊!”陈洛桦道。
宛若说不过他,但看着那盆里的残迹还是有些心疼。她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双手捧着包袱道:“总司令,我今天来是赔罪的!真的很抱歉,我辜负了您的信任。这尊观音被我打碎了。”
梁晋望着陈洛桦“总司令,秋小姐可能不是故意的……”后面的话语还来不及说便在陈洛桦的眼神中制止住。
宛若没有听到陈洛桦的声音以为他是要动怒了,忙道:“我知道这观音价值连城。我现在也的确拿不出那么多钱,可是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赔偿您的。”
“你打碎白瓷观音?你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陈洛桦语气很平然“一般不都是请求我放过你的吗,为什么你偏偏要说一定会赔偿我呢?”到了这里陈洛桦已经有了一点玩味。
宛若抬起头,没有一丝犹豫“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事情负责!我打碎您的东西就是我的错,如果只是一味想要逃避那也就没有意义了!”
“你是个很不一样的女子!”陈洛桦淡淡的笑着“那个观音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况且那本来是一对的。打碎了一只那另一只才真正称得上值钱。但是你的勇气让我很佩服!”
宛若讶然,陈洛桦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艰难的开口“总司令,您这是什么意思?”
退去冰冷,陈洛桦的眸子忽然变无比温润。宛若觉得那样的温润像极了一个人,陈洛桦道:“我不算要你赔偿我那尊观音。相反我还要求你一件事情,这次是真心实意的请求你的。我希望你能够再帮我绣一样东西。还有刚才不顾你的心血就毁掉你的绣品,我很抱歉。请你原谅,秋宛若小姐。”

(三)君踏飞星来【上】

“宛若。”
她停下脚步,诧异的看着陈洛祁“怎么了?”
陈洛祁大步走到她面前,直直的看着她的眼“你有心事。”
她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没有!”
“你有!”他固执道:“这一路上不管我说什么你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就算是笑也是勉强的。告诉我,是不是奶奶她们为难你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宛若急忙否认“老夫人和锦姨对我都很客气。我不开心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在没脸见你。”
陈洛祁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我能很快的绣好那幅观音都是因为你的帮忙,要不是你我可能到现在还在着急。”她有些丧气“可是我花费那么多精力完成的绣品却不被别人尊重。”
“你说的别人是谁?”陈洛祁问道。
宛若先是静静的叹息了一阵,才缓缓道:“他说是他娘的祭日,他母亲生前信佛,所以烧了我的绣品。”
“他居然烧了你的绣品?”陈洛祁难以置信的提高了声音“陈洛桦就当着你的面烧了它?”
宛若讶然“你怎么知道是总司令?”
这样一说陈洛祁便知道自己的神情的确有够过度了,他恢复平常道:“我猜的。”
“他母亲的祭日,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还是会有种愁错的感觉。”
宛若一直闷闷不乐,到叫陈洛祁也跟着不愉快起来了。他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才笑着抬起头“时间还尚早,我们去一个地方可好?”
“去哪里?”她好奇的看着他。
神秘的一笑,陈洛祁抓起她的手“到了你就知道!”耳边是呼呼的风,她的手被他拉着紧紧的跟在后头。从后面看见他乌黑的发际,那一瞬间她忘却所有,真的只想和他一起飞翔。
下课铃声在期许中响起,宛然飞快的提起包就往外冲。经过林雅丽身边的时候她头也不曾回的道:“你今天先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宛然!”林雅丽还没叫住她就瞧见宛然风一阵似的不见了踪影。
宛然一直在想那天看到的阿玛究竟是不是真的进鸣笙茶馆是为了抽大烟,但她心底绝对是希望自己想错了。
那日她冲回去告诉姐姐这个消息是,清楚的看见宛若的身子狠狠一阵,眼里甚是惊恐“你……说什么?”
“宛然!”姐姐牢牢抓住自己的肩膀,力量大的弄得生疼,她望着她急切的问着“宛然,你真的看清楚了吗?真的是阿玛吗?”
她紧张而又害怕的摇着头“隔着太远,我不敢完全肯定……可是那人,该是阿玛没错。”
她清楚的明白若这是真的那不仅对姐姐来说是一个晴天霹雳,对她们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家也是致命的!所以她必须要弄明白!
吸食鸦片的人必定会沾染上毒瘾,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她站在鸣笙茶馆的对面神情紧张的看着来人往往,却又在心里不断的祈祷一定不要有阿玛出现!
也不知道在风里站了多久,就算是这样的守株待兔也是毫无所获的。可就是这样她也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她的眼睛一向很好,那日也该是没有看错的。阿玛不会无缘无故跑去鸣笙茶馆这么敏感的地方,除了抽鸦片她再也想不到其他合适的理由。
抬头朝四周望了望,她想今日该是要无功而返了。沮丧的转身却碰见一个人。
“是你!”来人的声音里有欣喜若狂的喜悦感,叫人忍不住抬头去看。
梁晋笑的很灿烂“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宛然渐渐犹豫起来,她见过面前这位高大清秀的男子吗?
梁晋语气里有些失落“你不记得我了?”
宛然低头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般“是你!”
见她有了印象,梁晋立即笑得像个孩子“那天你就那样匆匆的走了,我很担心你会不会出事。你现在,都没事了吗?”他乘机打量着宛然“真的没有事吗?”
“我当时就说过了我没有事!”宛然微笑着,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茶馆里出来,她脸色微微一变。
“你……”
“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说吧!”她匆忙的冲梁晋点了一下头,身形便迅速的跑向对面。
梁晋看着她跑去的身影,心里一阵惆怅。下次?他不免苦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四)君踏飞星来'下'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望着城楼下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宛若不解的看向陈洛祁。
“我在国外的读书的时候那里的老师总是会说人生其实就是一道风景线。”他靠着城墙仰起脸“只要你愿意,它可以是美丽的风景。”
她摊摊手“我不明白。”
“你那么聪慧的人。”仿佛是很熟稔的一般,他伸出手来轻轻在她鼻尖一刮“小宛若是笨蛋吗?”
她久久的定在那里,摸着自己的鼻梁“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宛若啊!”他随意的回答却叫她一下子涌出泪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陈洛祁惊慌失措起来,他紧张的问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怎么哭了?”
“没有。”她吸吸鼻子“小的时候我额娘也是这么叫我的。后来再没人这样喊过我了。”她双眼微红,无比真挚道。
陈洛祁释然的笑着摸着她的头“傻瓜!”言语里的宠溺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
宛若趴在城墙上,偶尔看到天空里有一群群大雁飞过,她羡慕道:“我小时候总不理解为什么一到冬天雁儿们就都飞去南方,可是到了春天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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