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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玉碎香沉-第44章

小说: 玉碎香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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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罗店的嵯峨弘树,没来由的眼皮一阵乱跳,他揉了揉眼睛。遥望上海市区方向,然后嘴角浅浅牵动,他还好吗?伤好点没?

彼时,他满身血污,也已经受伤,罗店,双方都争夺的很厉害。他从来没有想到中国士兵可以这样勇猛,荣四也是勇猛的,不是吗?嵯峨想起那日所见到的荣四,在枪林弹雨中拼杀的样子,甚至白刃战――就像战神一样!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含笑抚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这种古怪的举动自然使他身边的士兵侧目,他神经不正常,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这样想。



第一百九十七章 私人营救



收拾好辅臣的换洗衣物,又吃了饭,宝珠和司棋就往伤兵医院返回,但是到了辅臣病床前,屁股还没坐热,忽然就有人来请,到了那地方才看到,陈至攸的夫人谭拉赫在,面有忧色的看着她:“宝珠,夫人,很生气。不过你也别怕,至公已经替你求情。”

生气就生气,宝珠不满的,莫非还要杀了我不成?自己被拖入这潭泥水中,还不是这两个女人无事生非的结果。被人算计了之后出的偏差,难道全部要自己来负责吗?虽然宝珠承认,对荣四的被俘,她还是要负一点点责任的。可是夫人的态度真是让她由衷的反感。宝珠自己到战场上去过,观感自然不同,她想起白重琦的话,牺牲的战士,哪个不是血肉造的?凭他特殊些?

仿佛感觉到了宝珠的别扭,谭拉赫有些尴尬。这时候,只听得一位侍从出来说,夫人马上要见到宝珠。拉赫这才示意,让宝珠进去。

这是一间布置的十分素雅的会客室。蒋夫人正站在屋子的中央,看到宝珠,忙过来拉了她的手道:“宝珠你来了,真是辛苦了,听说你救了不少人。”

“夫人过奖了。”宝珠本来已经像一头刺猬一样的,随时准备应对蒋夫人的质问。可是现在被她这么一说,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淳熙的事我听说了。现在什么都别说。关键是把他救回来。”

接着蒋夫人就递给她一张纸,宝珠扫了一眼,是营救步骤。

“这个你现在就在这里看熟了。记在脑子里。”

“夫人,他在哪?”

宝珠忍不住的问。她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要让自己的情绪一不小心的露出来,可是蒋夫人还是很敏感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按照常理,日军俘虏我方人员有正式的程序,至少会在俘虏营中出现,但是,淳熙不在俘虏营中,日军甚至不知道他们俘虏了淳熙。这就非常奇怪。所以一方面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一方面我们一定要探明对方意图,尽量对症下药。争取,淳熙安全的被解救出来。”

“嗯。”

“宝珠,你一定觉得我假公济私吧?”蒋夫人忽然问道。

“啊,没,没啊。”姜果然是老的辣,这个女人能做第一夫人果然是有一套的。

“其实我于公于私都是有我的理由的。于私,就不用讲了。淳熙是我的表弟,十四岁就到我和委员长身边了,是我和委员长看着长大的。一直在我们身边读书,暑假寒假才回到荣家去。我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宝珠我们将心比心,要是你的亲人丢了,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我听说你在战场亲自救了你的丈夫,我想这种感觉你是最能了解的。”谁说夫人中文水平不好,只是没有场合让她表现罢了。

“嗯,夫人说的对。”

“于公,宝珠你是淳熙的部下,骠骑计划你是知道的。可是还有几个项目也是他在抓的,他在这方面掌握的渠道,秘密,不亚于我们一个师团。这一些,如果被日军知道,那么影响将是灾难性的。所以就这个意义来说,淳熙阵亡了都比活着强,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原来是这样。宝珠看着面前这个女子的脸,果然思维和寻常女子是不同的,圣经上怎么说的,以斯贴一样的女人。她一直以为她震怒是因为亲情,谁知道是因为――国家机密。这让宝珠心里好过许多。

“嗯,明白。夫人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这张纸上的都记明白了吗?”

“是的,都记明白了。”宝珠的记忆力一向来很好,这时候扫过一两遍,已经都记住了。

“那好。”蒋夫人把那张纸不动声色的拿过来,然后点亮打火机,纸遇到火,瞬间化为灰烬。

“这次行动没有通过军事委员会,因此,我很抱歉,宝珠,这是一次私人营救。”

宝珠再不聪明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次,没有任何一个高层会为这次营救的结果负责。

“是。”

“好,你丈夫这里,你不用担心,他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第一百九十八章 荣四爷怒打嵯峨宫



嵯峨弘树再次出现在荣四面前的时候,是30号的晚上。到第二日下午五点钟之前,他有一段可以自己自由支配的时间。

在见荣四之前,他洗了澡,特意换下了带着血腥味的军服,换上白衬衣,西裤,在镜子中他不由的照一照,好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然后推门而入。

晕黄的灯光下,荣四穿着衬衫,长裤坐在沙发里,看样子恢复的很好的样子。

看到嵯峨进来,荣四只是斜斜的看了他一眼。还是不作声。

嵯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毫无戒备的走向荣四。

“站住,别过来。”

荣四忽然用日语说道。

“为什么?”嵯峨脱口而出的却是中文。

“闭嘴,以后,不准使用中文。”荣四厉声的,然后轻蔑的,“你,不配使用这种语言。”

莫大的羞耻感瞬间击中嵯峨的身躯,他颤抖着声音:“为什么?”不过这次,他用的是日语。

“双手沾满了中国人的血的你,不配使用这种语言。如果你还想我和你继续交谈的话,请不要再让我的耳朵里听到你说的一句中文。明白了吗?日本狗?”

荣四太懂得如何使用恶毒的语言了,这种在优越的环境里长大的少爷,他们操着优雅的贵族语言,当忽然有人粗鲁的对他们破口大骂的时候,他们白皙的脸部皮肤上就会浮现出受辱的红晕。

果然,嵯峨的声音都变了:“你叫我什么?”

“日本狗。你没听见吗?”荣四森冷的,重复着。嵯峨愤怒了,猛的扑向他,早有准备的荣四飞起一脚,正中嵯峨的心窝,一时间,嵯峨趴伏在地上,痛得喘不过气来。这像受伤的人吗?嵯峨正在怀疑,只听荣四讽刺的:“果然是只狗。怎么,要叫帮手吗?”

“我要杀了你!”嵯峨恨恨的喊,抬起头来,目露凶光。

“好吧,杀吧。”荣四洞若明烛的眼睛看着他,“不过你得找帮手,你打不过我的。我可是德国军校单兵作战的优等生。”忽然,他站起来,用一种近似于*的声音低低的问嵯峨:“你舍得吗?嵯峨弘树大人?”

这声音太过温柔,再配上荣四好看得过分的脸,嵯峨的眼前一下子变得雾蒙蒙了,他软化下来:“你不能利用这一点。你知道,我对你的――”嵯峨小心的斟酌着字句,“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在这一刻,嵯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面对着这个*人,屈辱的承认自己隐秘的情感。要知道,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对人表白过呢。跟妻子阿部千代都没有这样的感情。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如果畜生也懂感情的话。”荣四的声音依然柔美,但是动作却一点也不,他抓起嵯峨的衣领,掐住嵯峨的脖子,冷酷的,“所以,赶快停止这种,这种感情,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好像为了验证他自己的话似的,他又是一拳,这一下,重重的打在嵯峨的背部,部位把握之精确,让嵯峨疼痛之余明确了一点:这小子一定受过专门的训练,看他揍人,多么的专业。不用看,嵯峨也知道,从外表看起来,他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可是自己知道,这是多么沉重的痛楚,完全拒绝的姿态,毫不留情的打击。

可是,为什么,忽然会是这样的痛打?总有原因。嵯峨想着,目光触及到茶几上的一堆报纸。忽然,他就明白了。

“是为了杨树浦?”

“还算聪明,再解释的清楚一点,是为了汽油喷射,他妈的,你活活烧死了我们一个排的弟兄!你说吧,这笔帐,怎么算?”荣四气得浑身发抖,嵯峨感受到了荣四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气。

“你要是杀了我,你也没法活着出去。”他必须提醒他这一点。

“是啊。拿我这条命,换你这条狗命,我也觉得不划算。”荣四又坐回到沙发中去。他点燃了一支烟,在烟雾中看着嵯峨。

“只要你不弄死我,随你怎么样都行。”嵯峨想了一下,轻轻的说道。

呵呵。荣四在那边冷笑道:“我知道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告诉你,事情不会像你想的那样。你越想那样,就越不可能那样。”

嵯峨的那张俊俏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看向荣四:“那你想怎么样?”

“来,过来。”荣四用手勾一下。嵯峨要站起来。

“爬着过来。”荣四吩咐道。“狗是不会直立走路的,人才会。可你干的那些事,是人干的吗?所以,爬过来。”

“荣四你不要太过分!”

“所以你俘获我之前要用脑子先想一想。嵯峨家的少爷。你应该知道我最恨什么。尤其是,我在德国的经历。”

“……”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等你的决定,快到我的休息时间了。”荣四优雅的。

嵯峨看着烟雾中荣四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真的很想扑上去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但是他知道他打不过他,荣四大约比他还要高两公分,看似瘦弱,但从他刚才给他的两拳可以看出,近身格斗他占不了便宜。除非他把他交出去,可是,把荣四交出去吗?交给司令部的那些刽子手吗?那帮粗鲁的家伙会生吞活剥了他的。不,荣四是他的,是他好不容易俘获的。他怎么忍心。(画外音,火烧杨树浦的时候,汽油弹活活烧死人家尖刀排的时候怎么就忍心了?)思前想后,他只好叹口气,屈服的朝荣四爬去。每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他的眼泪落下来,落在了地毯上。

只要他高兴。嵯峨的心里想。他甚至觉得有点儿快乐,至少,他成功的激起了荣四的怒气,使他不再冷漠,不再视他为无物。

“嵯峨弘树大佐阁下,因为英勇作战而获得提升。”荣四顺手拿起那份报纸,用标准的日语把上面的嘉奖令又念了一遍。

“很有才华。”嵯峨听得出荣四浓浓的讽刺。

“你到底想干什么?”

“脱去你的衣服,你必须接受鞭笞。”

荣四淡淡的,一点都不掩饰语言里的残忍。

什么?鞭笞?嵯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由得后悔自己俘获荣四的行动,这时候只听荣四又说道:“对了,我会手下留情的。我说过,你这条贱命比不上我这条命。”

“还有,”这一下,荣四故意在他耳边说道,“我的部下,有一个,跟你差不多的病根儿,我就用这个方法给他治,包治包灵。”

嵯峨简直要以头抢地,却不知为什么,还是红着脸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身上的兜裆布。鞭笞这种事儿,他不陌生,被父亲从名古屋艺伎怀中找回到嵯峨府的那天,他受到了父亲久违的鞭笞。华子夫人求情都没有用,他差点被父亲打废了。至今心有余悸,可是现在,在这里,在一直牵挂的人面前,要被他鞭笞?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还没等他调整好情绪,荣四就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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