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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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是让臣侍给您上药好了。”漪喜拿着一个药盒子说。
柳旭一看到那个药盒子不好的回忆全被勾起来了。
也是在这露凝殿内,迎娶三位侍君的大婚之夜。
柳旭大踏步走进来,“美人啊,良宵苦短,我们还是直奔主题吧。”说完脱了鞋子便往床上跳。
三名红衣绯颜的美人齐齐走上来,冲柳旭粲然一笑,笑得柳旭心神那个荡漾啊,当即道:“朕还分不清你们谁是谁呢,谁第一个来?”
“第一个?”漪红捂嘴笑,“皇上您弄错了吧?”
柳旭惊。
漪双撩起珠帘:“我们兄弟三人向来都是共同进退,此事……自然也不会有例外。”
柳旭汗。
漪喜拿着个药盒子兴冲冲的讲解道:“当然呢,臣侍们也考虑到皇上身体力行,所以特意备了这颗十全大补丸。”说着揭开盒盖,露出一颗比拳头还大的黑药丸子,继续说:“这药是臣侍三兄弟亲手熬制,皇上服用后保管生龙活虎龙马精神,三天三夜,不,十天十夜精力充沛。皇上您就赶紧服了吧。”
柳旭倒。
十天十夜?朕不被榨干才怪!
风流归风流,我还不想死在床上呢。
柳旭从此躲得离三人远远的——珍爱生命,远离CY。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火背,就给三人撞上了。
朕还年轻,朕不想死。
柳旭眼珠子一转,指着三人背后说:“有刺客!来人啊,护驾~”
漪红和漪喜吃惊的往后看,只有漪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柳旭:“皇上,我劝您不要耍这些小孩子才会玩的伎俩,还是乖乖的从了我们吧。”
从从从从了你们,老娘的命还想要不想要?
柳旭眼角精光扑闪,弓起身子就借着三人之间的空隙朝外钻。刚钻出去,立刻吓得四脚着地缩了回来,
三名侍君一齐望向不速之客:“阁下是何人?胆敢擅闯露凝……呃……”三名蒙面的素衣人分别将漪红漪双漪喜打晕架走。
柳旭望着莫轻尘那张出尘脱俗的脸,坐在地上甩甩脑袋,下定决心似的将头对着床棱子猛地撞过去,眼前一抹黑,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每次最大的成就是写花絮,只要大家笑了,便很高兴。
谢谢捧场的诸位~~~
13
13、第13章 。。。
“皇上,皇上……呜呜……”
哭什么哭?偶还没死呢。
“呜呜,大哥二哥,我们仨儿还没同皇上行合卺之礼便要命丧黄泉,真是蓝颜薄命,天妒蓝颜啊。”
为什么老娘一命呜呼了就不是红颜薄命天妒红颜呢?柳旭悲愤的想。
就在柳旭装死装晕之际,一只手探上柳旭的脸,轻轻的刮擦摩挲,柳旭痒痒的撇了撇嘴角,就听得一个声音说:“大哥,三弟,上次我们大婚时给皇上准备的十全大补丸还随身带着吗?”
柳旭腾的一下坐起身:“我醒了,这里是哪里?”天,那玩意你们还随身揣着,你们是不是人啊?
三张一摸一样的脸凑到柳旭面前,齐声说:“我们也不知道。”
“应该是地牢吧。”漪双状似无意的补充了句。
地牢……该不会是在轻尘苑地下吧。柳旭思忖。
“大人,我家主人吩咐,请大人醒后去见他。”一名白衣女子站在牢房外屈身道,说罢也不等柳旭答话就叫人打开牢门。
漪红与漪喜见了想要强行冲出去,漪双挡在他两人身前,眼神示意他们切勿轻举妄动。
柳旭点头,“你们在这儿等我。”便随那白衣女子出去。
漪双的猜测与柳旭不谋而合,那白衣女子行路无声,虽然背对着柳旭一直没有回头,但步调与柳旭几乎一致,单从听觉辨位这点就可推断出她是高手中的高手。
耍花样只会让自己多吃不必要的苦头罢了。
柳旭还想着这些,忽觉前面一亮,抬袖遮了遮眼才走出去,再听得咣的一声响,身后的暗门合上,柳旭这才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里,屋子侧面的帘子里传出打闹嬉笑的声音。
那白衣女子低着头站在帘子外面,就是这里了!柳旭大咧咧的掀起帘子走进去。
这一掀不打紧,连柳旭这种脸皮堪比城墙拐拐的人都不禁面红耳赤。
三名衣衫几近全果的女人,或坐或躺,全粘在莫轻尘身上,将酒一杯一杯的往莫轻尘嘴里灌,莫轻尘仰头饮下,溢出的酒液顺着他绝美的侧脸下落……
柳旭忽然之间觉得他很可怜。
“你们都下去吧。”莫轻尘随意拭了把脸,对柳旭勾了勾手指说:“你过来。”
那双幽深的黑瞳依旧深不可窥,眼梢唇角的媚色教人沉沦而不自知。
最剧烈的毒总是披着最妖冶的伪装,让人心甘情愿的死在温柔乡里。
明知染不得,却无法克制的靠近……
柳旭稳住心神,拣了莫轻尘旁边的位子坐下,将目光飘向别处不敢看他。
“喝了它。”莫轻尘将满满一杯酒递到她面前,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她肩上。
柳旭撇嘴:“不喝,万一你又在酒里下毒怎么办?”
莫轻尘的手指轻佻的勾过她的唇,充满诱惑的磁性嗓音听在柳旭耳朵里却是遍体生寒:“我劝你放聪明些,你的人还在我手里,而且还是三个。惹火了本公子,本公子拿他们一个一个撒气。对了,你还没同他们圆房吧,真是可惜啊,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你说要是放在窑子里,会有很多女人追着砸钱要好好疼他们吧……”
柳旭闷头喝下他手中的酒,喝得太急,抑制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莫轻尘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慢慢喝,本公子的酒多的是。”
隔了好一阵柳旭才止住咳,转过头问莫轻尘:“你到底要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柳旭开始后悔问他这个问题。
柳旭忍不住扫了眼镜子里的女人,当即捂住嘴巨恶。
那个变态……
与上次奉酒时的装束不同,如今自己身上这身装束与青楼男装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领口开到ru沟乍现,裙子开到大腿全露,还有这张脸,浓妆艳抹得她爹都认不出她是谁。
谁要是认出老娘,老娘回去绝对砍他全家祖宗十八代!柳旭暗暗发誓。
“九姑娘,”门外有人轻笑,“准备好了吗?马上到姑娘了。”
柳旭赶紧把面纱蒙上,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昂首挺胸的走出去,绕到轻尘苑大堂里的台子上。
“哇。”四下一片惊呼声。
柳旭头皮发麻,权当上朝时对着那一班面瘫的臣工,索性裙子一掀坐地上,双眼毫无焦距的直视前方。
“不知诸位愿出多少银子买我们国色天香的九姑娘一夜呢?”芝兰,就是刚才催柳旭上台的女人大声说,一时间满座鸦雀无声。
柳旭暗自庆幸:冷场,好耶,老娘拍不出去了。
“我出五百两!”此语一出满座皆惊。
柳旭吓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莫轻尘坐在厢房内,若有所思的瞧着楼下大堂台子上的柳旭,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状似随便的往那一坐,挺起优雅的身子,神态从容的俯视众人,那样的傲世风姿让人的目光不能不为之驻留,而交叠的双手正好掩住风光无限的玉腿深处,惹人遐想无限。
莫轻尘笃定她今晚的价钱必会高得惊人。
“君,”莫轻尘转过头对身后站着的白衣女子说话,“你说今晚谁会拍下她?”
白衣女子弯腰附耳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蓝玉弄云居内的那位公子。”
莫轻尘露出玩味的笑来:“哦,何以见得?”
君笑而不答,目光扫过台上的柳旭时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而一旁坐在软榻上的莫轻尘只顾全神贯注的盯着柳旭,全然没有发觉她的异常。
“我出五百两!”第一个叫价的正是蓝玉弄云居内的那位公子。
莫轻尘眯起眼打量那人,只见那人面如冠玉,风姿卓然,目光如炬,紧握的手拳显示出他的志在必得。
“他是谁?我不记得有见过他。”莫轻尘言下之意但凡见过的人他都会有印象,唯独对这人陌生得很。
“主人想知道?”君自然知道静国苾城内的人只要稍有些头面的人莫轻尘心中都会有数,她并非是想卖关子,而是这人的身份……
听了她的话,莫轻尘有片刻的失神,很快又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道:“尽管说,不用避讳。”
君弯下腰附在莫轻尘耳侧耐心的说:“他是邹国的神武将军景澄,同时也是邹国甍萃女帝的入幕之宾。”
这下连一向镇静自若的莫轻尘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花影的三少,三少三少偶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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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拍卖会结束,柳旭被带到屋里准备。
一千两黄金,是她最终的成交价,拍下她的正是景澄。
屋里只有她一人,芝兰前去请示莫轻尘可不可以用清水给柳旭洗去妆容。
这时一道白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柳旭身后。
柳旭没有回头,自顾自的捣弄着梳妆台上那些个饰物。
“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等会将要发生的事。”君斜睨着柳旭说。
“担心什么啊,临下台子前我瞄了那人一眼,长得还算不错,我也不吃亏就是。”看见镜中的白衣女子不动声息的靠过来,柳旭停下手里的动作,猛地站起来转身对君大吼:“你要做什么?”
这时的君靠得离她很近,顺手从台子上妆盒里抽出一支锐利的金钗,在柳旭的脸上一面比画一面说:“你说,我是横着划好看呢?还是竖着划好看?”
柳旭惊得一身冷汗,实打实的说:“都不好看。”
君露出残忍的笑:“当然是要让你不好看的,毁了你的脸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公子!”
“住手!”莫轻尘适时闯进来,一掌劈退君,但还是阻止不及,锐利的金钗越过柳旭的脸在她胸前狠狠的划出一道血口子,血水顷刻浸透纱衣。
柳旭脸色泛白,捂住伤口往后退,莫轻尘惊得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对后面进门来吓得手足无措的芝兰说:“取药来。”
芝兰连忙去找药,这时君双眼无神的看了莫轻尘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莫轻尘撕下布条堵住不断侵染出来的血,柳旭痛得直龇牙:“那人是什么人?真是个疯子!”
“君刚才的确有些失常。”莫轻尘轻车熟路的给柳旭上药包扎,显然已经忘了这些个琐事根本轮不到他这个轻尘苑的主人鼎鼎大名的倾城公子来做。
“主人,”芝兰为难的走过来,“那边的客人在催,说九姑娘怎么还不过去。”
莫轻尘的眼底顿时升起一片阴霾,停下手里的动作,对芝兰吩咐道:“你去请他过来,就说出了点意外,如果他首肯的话,这楼里任意一位姑娘都可以去伺候他,并且将一千两黄金原封不动的还他。”
临走前,莫轻尘握了一下柳旭的手,想开口说什么却一时又找不到话,匆匆的转身走了。
柳旭见他走出门去才缓缓的闭上眼。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响。
景澄推开虚晃着的门,只觉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当他快步走到床边看见床上情形时,重重的咬了咬牙道:“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偏光的缘故,芝兰没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得恭恭敬敬的答:“回公子,奴先才出去给九姑娘端水梳洗,回来时就看见这样了,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忙脚乱的处理了一下伤口,这不,公子爷那边催得急,奴才赶紧带公子过来看。”
“有去请大夫吗?”景澄问。
“有请的,估摸着大夫就快过来了,拂了公子的雅兴芝兰在这里给公子赔不是了,公子的金子咱们轻尘苑是不敢收了,但嬷嬷说了,今夜楼里的姑娘但凡是公子看得上眼的大可随便挑去……”
“不必了。”景澄打断她,又问:“是谁伤的她?”
芝兰装作无辜的摇了摇头:“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