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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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不该”加和起来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咳咳,其实还不到第二天,“皇上纵欲过度,贵君体力不支晕倒在床”的消息不胫而走。
柳旭想抹脖子的心都有了。
虽说原本就称得上声名狼藉了,但这次显然她才是受害者——被扑倒不成反而落了个坏名声。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亏,囧
所幸柳旭并没有太多时间沦为众人的笑柄,西陵之行迫在眉睫,甚至来不及将与肴国长乐郡主联姻之事提上议程,柳旭便带着严希唐韵一同奔赴西陵了,对外界自然是避而不提,假称静国皇帝到鹿山行宫避暑了,为了增加信服力,贵君也随行去了鹿山行宫,朝政暂由右相青颜代摄。
陨水下游。
柳旭捧了抔清水洗脸,连日来的奔波劳顿让她倍感疲惫,刚扬起头打算走回岸上休息,唐韵一个飞身将她扑回水里,水波溅起声中混杂着箭矢射入水的声音。
有刺客!
那边严希早已拔出剑和黑衣刺客对阵,而唐韵为了护住柳旭,一时之间还不敢轻举妄动。
严希以寡敌众,渐渐呈现出败势,柳旭示意唐韵去帮她,唐韵执意不肯,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焦灼之际,一群青衣蒙面人从天而降,将黑衣刺客杀退。
柳旭暗叫一声不好,躲在唐韵身后立马想要趴下去水遁,严希童鞋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扯起嗓门大喊一句:“皇上失足落水啦!”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部转到了柳旭身上。
柳旭缩在唐韵身后摇手否认:“误会误会,朕只是一时腿抽筋而已,这会儿没事了。”
是夜,旷野里燃起篝火,柳旭就着火苗正在烘烤原本湿透的衣服,一名青衣蒙面人走了过来,“我家主人请阁下过去一叙。”
柳旭朝严希唐韵发出求救信号,严希转过背打盹,唐韵抽出佩剑擦拭。
……好,有你们的!
柳旭视死如归的大踏步走进帐里。里边正生着火,浓浓的酒香和烤肉香气让柳旭立刻将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抛在脑后,谄媚的冲坐在帐里的那人笑道:“你怎么跟来了?可想死我了。”
靳雨尘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假的吧,刚才只有瞎子看不见你在有意躲我。”
呃……有那么明显吗?(某飘丢鸡蛋:你当偶们NC啊!)
柳旭蹑手蹑脚的挪到火堆旁,挑了条烤得正好的烤鱼刚要放进嘴里,忽听得酒杯被捏碎的声音,立刻寒毛直竖的转过背将烤鱼献到靳雨尘面前:“这鱼烤得正好,要不,你先尝尝味儿?”
靳雨尘抬手将鱼打翻到地上,将她的衣襟提拉起狠狠摔在地上,“柳九阳,今晚我们就把新账旧账好好算一算!”说完便动手开始剥她的衣服。
柳旭愣神了片刻,弱弱的抗议:“你确定是来算账的?”不是来滚床单的?(咳咳,潜台词)
靳雨尘将她的手缚在身后,提溜起来一抛,将她抛到帐里的大床上。
数张白狐皮毛织成的雪毯下面垫着厚厚的绒垫,柳旭被丢在上面时并没有如先才被摔到地上那般痛得屁股发麻,只是看着他越发晦暗的脸色,柳旭心底直发怵:不会是那件事被他给查出来了吧……
审视的手指在她的后背划过,身后传来他如释重负的叹息:“果然没有。”
“没有什么?”柳旭状似无辜的问。
他捏起她的下巴,“到现在还有装下去的必要吗?你根本不是已逝鸿义女帝的女儿,你的生父也不是我的养父——昔日被逐出皇宫的侍君莫雨前,你……到底是谁?”
1、和禾采语这段……都是螃蟹害的,写得相当的大略。原文的船不是酱紫滴,具体是啥米样子滴,大家可以去问颜童鞋。就这样吧。
2、关于采语童鞋晕倒的原因:很简单,很直白,低血糖晕厥。
长期原因:忙于收集情报经常废寝忘食。近期原因:和柳旭赌气没吃晚饭。希望不会有人被雷翻_|||
3、关于真相:柳旭并非是先皇鸿义女帝与侍君莫雨前的女儿,那么这位传说中的真命天女是谁捏?容大家先猜猜。
4、因为代码问题,第44章将在近期内重新编辑,附送剧透大放送,敬请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呃,司法考试今天开始报名,极目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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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落水 。。。
柳旭手腕轻轻一抖,原本缚住双手的布带便松了下来。她坐在床上拢好衣服,前额略向下低,嘴角的笑意并未直达心底:“是不是你向皇太后泄露了什么,才会招来今天的刺客。”用的是疑问词,语气却是十足的肯定。
靳雨尘微微一怔,还是直言不讳道:“出门前我曾向他求证当年之事的一些细节……你还没有说,你到底是谁?当年莫雨前诞下的女儿究竟是谁?她的后腰应该有一枚朱砂痣。”
“朱砂痣……”柳旭眼珠一转,“这个秘密是莫雨前生前透露给你的吧,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至于我的真实身份嘛……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你——”靳雨尘气结,偏生拿她没办法。
柳旭爬到他身后,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讨好的笑道:“他日我若不在帝位上,你会不会将我弃若敝履啊?”
靳雨尘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种事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呵呵。”柳旭笑着凑近他的耳朵,正要咬上去时,帐子蓦地掀开,走进来的居然是禾采语。
见两人姿势暧昧,禾采语冷笑:“看来我是白担心你了。”
“贵君殿下,外面的人已全数被制服,该如何处置,还请贵君殿下示下。”卫影的声音从帐外传来,靳雨尘的眼神蓦地变得森冷起来。
“都先押着吧。”禾采语冲靳雨尘淡然一笑:“不知是皇太后故意放水,派出的杀手技不如人,还是我的人来得太突然,教人防不胜防,侥幸得了空子。你说呢,安平郡王?”
帐外不远处的河畔,严希蹲在河边捧起水擦了把脸,嘴里嘀咕道:“这一天,过得还真是有惊无险。”
唐韵躺在河畔一棵榕树的枝干上搭腔:“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也真服了那个女人,招惹男人的本领不是一般的强。”
严希:“你不去看看吗?万一两个男人打起来,误伤了你家主人可就不好玩了。”
唐韵:“误伤?哼,要不是看在她是我家主人的份上,我早就一棒子敲过去了。”
严希还想要问什么,唐韵早已转过背故意发出熟睡的鼾声,严希只得乖乖闭了嘴。
这对主仆可真够有意思的。严希想。
正这么想着,忽见帐子被人从里面掀起来,一前一后两道人影朝自己这边过来。严希足下点地,飞身上树,碰巧落在唐韵旁边,唐韵猛地坐起身来瞪了她一眼,将剑一横:“你上来做什么?”
严希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指树下。
柳旭追着禾采语到了树下,禾采语转过身眼神冰寒的扫了她一眼:“你跟来做什么?”
“我……你不是在生气么?”
“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你找其他人也是很自然的事。”
什么叫一个人不能满足……柳旭囧得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说起来这次我还带了个人过来,你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他了。”说罢不理会柳旭在身后微弱的抗议,淡定自若的朝水边走去。一阵夜风浅浅划过,芦苇掩盖的阴影里一条平凡无奇的木船破水而来。离得近了,船上的人放下一条九尺来长的木板,禾采语踩着木板上了木船,弯腰进了船舱内。
“采语……”柳旭叫了一声,慌急的踩了木板便要追上去,一尺来宽的木板本就极窄,她这样慌不择路的踩上去,外加上夜色正浓,脚下一个不慎,踩了个空。蹲在树上的严希唐韵同时捂住了眼不敢看,只听得“扑通”一声,柳旭童鞋光荣的落水了……
眼见柳旭在水面扑腾了几下之后沉下去,蹲在树上的严希童鞋冷静的发问:“你怎么不去救她?”
唐韵白了她一眼:“你有这个闲工夫聊天问话,怎么不用这个闲工夫去救她?”
严希嗤笑一声:“这不摆明了是苦肉计嘛,贸然出手相救岂不坏了她的好事?不过,这家伙也忒有手段了点,这招我算是学到了。”
“小点声,教人听见就不好了。”唐韵故意大声嚷嚷。
两人的对话半字不差全落入站在甲板上的禾采语的耳朵里,禾采语微笑着自言自语道:“也对,有一门功夫叫龟息功,她若如此轻易归西也不就叫柳旭了。”说完转身又钻进船舱里。
严希唐韵耳力均不差,听完禾采语的话后两人对视一眼后问了同一个问题:“她会龟息功吗?”
耳畔响彻着河水奔涌激流拍击河岸的声响,禾采语望了眼窗外悬在渺渺河上的那弯冷月,心想着这装死也该装够了,再不捞起来怕是要在水里臭掉了。刚从榻上站起身来准备吩咐手下去打捞,一个人影倏地从窗口窜了进来,一手捂住禾采语的嘴便将他按倒在榻上,湿漉漉的手慌急忙去解他的衣服。
禾采语眯笑着眼看她,索性躺在榻上不动,任她上下其手。待外衣被她褪下,亵裤也被她扯掉一半,只一件单薄的里衣裹住他盈盈不堪一握的身躯,她方才收回捂住他嘴的那只手,故作狎昵的笑:“你怎么一点也不怕?”
“怕什么?”他咬了咬粉色的唇,修长的细腿轻轻一蹬,亵裤全然褪了下来。
柳旭看得目瞪口呆,当下想了想便站起来要走人:“我们还是改日吧。”
禾采语望着她转身的背影,眼底掠过三分哀怨七分落寞,坐起身来对船外道:“卫影,把预备着的药端进来。”
“药?什么药?”柳旭停住脚步。
禾采语幽幽的望着她,瞳孔中染满凄绝与凛然。不消半刻,卫影便端着碗深红色的药汁敲门进来,禾采语伸手便要去拿药碗,柳旭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卫影,把她拉开!”
向来惟命是从的卫影居然有了片刻犹豫,隐忍的表情落在柳旭眼里赫然提醒着什么……柳旭脑中灵光一闪,拂手将药碗打翻在地,将禾采语反手制住,“采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好傻?”
深红色的药汁撒了一地,浓郁的药香弥漫整个舱内。
卫影低头退了出去,掩上门后,心依如擂鼓般跳个不停,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幸亏药被她打翻,否则……想到这里,卫影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小主子,你为什么每次都遇上那种类型的人?
之一,关于卫影
柳随风、柳旭:“什么叫那种类型?”
卫影_|||:……
某飘:“卫影说吧,我挺你!”
卫影⊙﹏⊙b汗:……
某飘:“你再不说,我就分配个这类型的给你……”
卫影抢白:“就是花心,不负责任,始乱终弃,朝秦暮楚……”
柳随风、柳旭:“我们决定了,下个目标就是你——卫影!”
卫影泪:“偶不活了,千错万错不该相信那个杀千刀的死飘~~~~~”
之二,关于。。。。。。的怨念
某飘(抠鼻孔):“偶发现最近很多人在偶的文文下面打。。。。。。。作为评论呢。”
君:“为什么 ”
某飘:“因为我经常写文写得看文的都无语了。”
君:“是这样吗?”
某飘:“是滴,因为我自己看了后也经常无语,囧”
作者有话要说:自然法学派:恶法非法。
实证法学派:恶法亦法。
那啥,有谁知道在法理学哪一章可以查到相关内容,最好说明页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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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宫变(上) 。。。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对你没有任何意义,这才是你不愿意碰我的理由。”禾采语甩开她的手。
他的指责像是一支支利剑扎在柳旭的心上,她知道事到如今她已没有再继续瞒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