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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九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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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当场拉下了脸,低声啐骂了句:“混账东西!”骂完转过脸面带笑容对诸位大臣道:“今日有劳诸位大臣了,尤其是礼部尚书郑大人,听说今儿这晚宴是礼部布置的,哀家看来布置得挺好的,郑大人说呢?”
说好?那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不好?皇太后铁定会立马拉下脸问:哪里不好?
郑容一张老脸快挤成烂黄瓜了,怎么也想不出如何应对:这不答就更不对了,那是瞧不起皇太后,我的个老天啊,该怎么回答……
“皇上驾到!元君驾到!”宫侍的声音适时给她解了围,这下众人的视线又都集中到门口那两人身上了。
柳。旭牵着漪双的手两人并肩踏入殿内,一时间,愠怒的、温和的、忌恨的、诧异的、惊喜的、紧张的、深邃的……无数道复杂的饱含深意的目光投向两人。
“皇儿晚来了,在这跟父后赔不是了。”柳旭躬身赔了个礼,漪双也随她做了同样的动作。
皇太后不搭理,将脸转向郑容那边道:“郑容,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
这话明显是有深意的,说得漪双脸白一阵红一阵的,将头垂得更低了。
柳旭拉着他走到上座,甫一坐下便又对郑容说:“郑大人,皇太后在夸你呢,还不快谢恩。”漪双在袖子底下掐了她一把,柳旭改口宣布道:“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开席吧。”
随着乐声响起,殿内的气氛才逐渐缓解下来。、
几圈酒过去,皇太后咳嗽了几声,眼神投向柳旭,柳旭不明究里的回视他:什么?
皇太后气得额上的皱纹又多了一条:什么什么?你今天在太后宫里答应我的。
柳旭没好气的答:答应什么啦?
皇太后:你……
“呵呵。”柳昶轻笑两声,拉起靳雨尘的手走到殿中,腰前的环佩叮咚响,奏出和美的乐音。环佩这类挂饰通常只赐给有品级的贵族男子佩戴,而佩戴之人必须保持均匀高雅的走动,才能奏出和美的叮咚乐音。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经过长年累月的修养,实难做到“环佩叮咚”。
水月也算是颇受皇室教养熏陶了,自然对这些常识一知半解。心想着澜王不愧为皇太后所出,举手投足都是皇室贵气,只可惜自己是个冒牌水货,娶了澜王,倒真有些明珠蒙尘的意味。
澜王在殿中站定,神态从容的面朝众人道:“今晚,有一件事情要宣布于诸位。”
水月闻言低下了头:应该就是与澜王的婚事吧。又忆起他敬自己酒时,那衣袖中的淡淡清香,两抹红晕爬上脸颊。
“昔日安平郡王一家硖地遇难,父后痛彻心扉,唯独其爱子不知所终,父后便抱着侥幸之心派人私下里寻访小世子,如今皇天不负有心人,小世子终于给找到了。”说到这里,柳昶将目光投向靳雨尘,朗声道:“这位便是安平郡王家的小世子靳雨尘。”
四下里一片愕然,只有柳旭捂住脸偷笑,见漪双一眨不眨的盯着曾经是莫轻尘如今是靳雨尘的安平郡王世子,凑近他的耳畔说了句:“好戏要上演了。”
漪双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问:什么好戏?
柳旭一副幸灾乐祸样:“朕的哥哥,自打朕出生以来从小到大与朕交了无数次手。”
“皇上的意思是……?”
“朕没赢过他一次。”
漪双接话:“所以呢?”
“这次也不例外,等着看好戏吧。”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柳昶吸引住,目光在柳昶与靳雨尘之间来回打转,柳昶忽地扬起笑将靳雨尘推到身前,大声宣布:“为保我大静与大肴永世交好,特将安平郡王世子靳雨尘许于长乐郡主鄢麓雪为夫,以结秦晋之好。”
众人又是深深一惊,皇太后惊得将酒杯从桌案上拂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期间的份额哦~~~五一不在,下次更新要在五号六号的样子了。




34

34、第34章 圈套 。。。 
 
 
“你在耍什么鬼名堂?”皇太后回到太后宫里第一件事就是冲柳昶发火大骂。
柳昶涨红了脸,强忍住笑说:“自然是孩儿以为,尘儿能够许给长乐郡主为夫,于静国,于尘儿本人都是好事,不是吗,父后?”
“一个来和亲的郡主怎么配得上尘儿?哀家的儿子怎么可以下嫁给异国女子?”
柳昶嘴角的笑带上寒意:“父后的意思其实是长乐郡主配不上尘儿,就配得上孩儿我了。原来孩儿在父后身边长伴多年,竟统统抵不过一个靳雨尘!父后若要再逼孩儿,就等着替孩儿收尸吧!”柳昶气恼的拂袖而去。
皇太后在后面气得双脚发软:“你,你,你……反了……”

殿外石灯矗立,晕黄的光静静洒在石阶上。
走在回寝宫的路上,柳旭压抑不住好心情,接连偷笑出声,漪双却拧着眉一直在沉思:如今的靳雨尘太过沉静,反而不是一件好事,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
柳旭伸手抚上他的眉头,细心的给他舒展开道:“对于尚未发生的事,不必想太多,因为就算你想,事情也不会受你控制。而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想太多更是无济于事。”
漪双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这些道理我自然是懂的,可是靳雨尘他……” 话音刚落,从天而降十数个蒙面的素衣人,将两人团团围住,十来把剑明晃晃的齐指向两人。
柳旭捂住脑袋犯嘀咕:“说什么来什么,晕……”
牢门喀啷一声关上,牢房内顿时尘土飞扬,柳旭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冲一旁的人道:“委屈郡主了。”
水月忙开口客气道:“哪里哪里。”接着望着牢门方向小心翼翼的问:“元君殿下被他们带走了,陛下您不担心吗?”
“咳,这牢里哪来的什么陛下啊?我叫柳旭,字九阳,还未请教郡主大名呢?”
水月眼珠一转道:“鄢麓雪,字水月,叫我水月吧。”
柳旭遂拍着她的肩道:“水月姐,咱俩也算是患难姐妹了,不如就在此交根交底吧。”
水月突地抖了下,心想:难道穿帮了?果然这种李代桃僵的伎俩是瞒不过明眼人的。
“水月姐啊,其实是我连累了你啊。这事原本和你不搭边的,事主主要是冲我来的。”柳旭满怀愧意的说。
水月僵硬着嘴角问:“此话怎讲?”
“唉,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吧。”
就在柳旭被她的一句话梗得半死不活之际,牢门再次打开,依旧是那名白衣胜雪的女子屹立在门外,冷言冷语道:“出来吧,主人要见你。”

柳旭随君走在回廊里,放眼望去,廊外的景色深远。定是在城外了,只是不知这次靳雨尘将她们掳到城外的别院里来又想耍什么花样。想到这里,柳旭的嘴角不自觉的浮出笑意来。
君看在眼里,狠瞪了她一眼,凛冽的眼神吓得柳旭光天化日之下打了个寒颤。
未多时便到了靳雨尘所在的水榭,这处水榭比通常所见的水榭要来得宽阔许多,四周的纱帘轻轻垂下,伴着风曼曼舞动。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靳雨尘缓缓转过身来,明明是那张脸,那双眼,微微一笑,犹胜三千桃花的灼冶与妖华,但与往日相比,却有一些说不出道不明之处。
“她怎么来了?”靳雨尘问君。
君照实答:“是主人您让我带她来这里的。”
靳雨尘脸垮下来,指着站在柳旭身后的水月大声道:“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我不是命你把她处理掉了吗?”
处理?拜托别用这么恐怖的词好不?柳旭担心的望向水月,发现水月出人意料的平静,暗自佩服不已。
君板着脸作答:“主人下的命令是处理掉鄢麓雪,可事实上真正的鄢麓雪早已埋尸他处,这人只不过是顶了鄢麓雪的名而已。”
这时水月的脸才变得煞白,失口道:“真的吗?郡主她……”
可靳雨尘分明失去了耐性,指着水月放声道:“我不想见到她,我要她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是。”君领命向水月走去,水月被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骇人气势逼得连连后退,眼看背抵到阑干无路可退,靳雨尘忽然又道:“带她下去吧,暂时留着她的命。”
君定定的看了靳雨尘一眼,不发一言的将水月带了下去。
此刻,和风吹过,宽敞的水榭内只剩柳旭与靳雨尘两人。
靳雨尘侧身倚在阑干上,光线斜斜的洒在他脸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说不出的古怪来。
柳旭终是沉不住气,开口道:“你是不是要对我说什么?”
靳雨尘笑,“其实我在想这一切该从何说起的好,思前想后,还是从左相来轻尘苑拜访我说起罢。”
柳旭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哦,原来是这件事露出的破绽。”
“百密一疏,越是缜密的布局越是不允许错误。”靳雨尘走到水榭正中的垫子上坐下,替自己斟上一杯酒 ,抚额启口道:“我原以为是你掉进了我的圈套,殊不知一开始却是我无意间入了你的局。”

孔雀楼内,一身绛红色长衣的男子大力推开门闯了进去,张口第一句话便问:“崔爹爹,那个新来的小倌是怎么一回事?”
崔爹爹赶紧把银票藏进怀里,堆起满脸的笑道:“百雀,你怎么过来了?这会儿还没到晚上呢,你先回去歇着吧,晚上还有很多客人指名要你作陪呢,你可是我们孔雀楼的金字招牌,累坏了爹爹我拿什么开张呢?”
百雀被他这么一忽悠,一时半会间没转过弯来,转身便朝自己房里走去,走到半路上回想起不对劲,正要往回赶时,忽见得一名白衣女子进了那个新来小倌的房,心下暗叫不好,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君甫一踏进屋子,正遇上漪双被四面小厮强压在床上,要给他换衣服。
君淡如白梅般笑道:“都出去吧,我有话要同他讲。”
那四名小厮领命退了出去,百雀赶紧转身面朝大堂方向,假装在看堂内的布置,直到那四名小厮消失在楼道的拐角里,才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溜到门前,竖起耳朵偷听。
君走到床边,漪双忙坐起身来,抓起衣服掩住自己,眼圈发红,脸颊上还挂着尚未干涸的泪痕。
“你在这边守身如玉,她在那边风流快活,你这又是何苦?”君仰起头俯视他,继续道:“不如乖乖就范,不就是做那种事吗……那种事,你们两个做得还少吗?呵。”眼里全是彻骨的鄙视。
漪双痛苦的闭上眼:“我不信。”
君冷着脸掰起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对视她的眼:“由不得你不信,天快黑了,若是天黑之前她不来救你,你就等着被不认识的男人糟蹋吧。”说完松开手,含笑转身道:“我倒是丝毫也不介意你穿这身衣服去接客,但若是有人借由这身衣服猜出你的身份来,我看到时候就算你一个人自尽也不能保你全家人性命。”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百雀赶紧缩到柱子后面,君走出来招来几名小厮,吩咐他们看好里面的人,便离开了孔雀楼。
百雀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深吸了口气,跟在那些小厮后面进了屋。
那些小厮自然是长眼力的,见百雀进来了,都分立在两旁,百雀走到漪双身旁坐下,吩咐那群小厮去门外候着,他们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低着头便出去了。
百雀在这孔雀楼里呆了好几年了,若不是有贵人扶持,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落到何种地步,但只要能得势一日,他便见不得有人受欺负,当下拉住漪双的手说:“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了不得的人?不若说来听听,我百雀好歹认识些人,看能不能帮得上你。”
要怎么和他说?说自己是元君……靳雨尘如今有皇太后撑腰,要动他更是难上加难,现下还是想法子脱了眼前的困境再做谋算。
漪双拭了拭眼角,开始编故事:“我与我家大人(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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