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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伪风流之花国游记-第19章

小说: 伪风流之花国游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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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席祯突然说道:“现在想来,我真是做错了事,真可笑。当初还以为你和王姐两个人。。。。。。我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心中就憋着不甘,就做出了这样的错事。”
这是席祯第一次对着南柯说喜欢,南柯却没有惊讶,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大约我也是有错处的,如果当初我推心置腹的跟你谈一次,也许你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了。但不过,谁又知道呢?呵!”南柯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马上就要走了,小祯你一个人总是要把自己做的事想清楚的。恭泰王也和我说过一些你的事,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如果说仅仅只是因为嫉妒我和恭泰王的关系比我和你的关系好而做这样的事,我恐怕是不信的。就算是以前,你都不会这样做,更何况这时候你已经长大了不少。”
席祯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这已经是南柯可以对席祯奉劝的最后的话了,马上就要走了,他希望她可以听得懂,也希望她在以后的路上不会再做出这样的错事。席祚是她唯一的姐姐,她纵使以为自己可以承受,现实却让她体无完肤。不然也不会这样就放南柯离开。
两人又说了几句,然后就再也没有话说了。尽管双方都知道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连道别都显得不合时宜。
没有再沉默下去,席祯匆匆的便起了身,大步踏下栏杆,撇过脸,一言不发的离去。南柯盘腿坐在栏杆上默默的看她离去,默默的在心里说了声“不再见”。
当天晚上,南柯挎着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路引和银票,一个人跨出了皇宫的南门。夕阳把他的影子在地上拉了长长的一道,像缠绵的话语。守城的士兵沉默无言,没有一个人望他。路上也没有人,寂静啊寂静,是这座城给他最后的告别。
南柯回头望了望宫门,古老的牌匾威严庄重,锁着深宫内苑,在京都的中心默默的耸立。
南柯轻松的吹了一声呼哨,不大不小的说了一声再见,随即就挎着包袱离开了,一步一步,迎着夕阳,像在走向朝阳。
(云若开篇 完)
作者有话要说:云若开篇终于写完了!
云若开篇终于写完了!
云若开篇终于写完了!
仰天长笑三声,哈!哈!哈!!!
接下来几天把席祯篇贴完,我就要开始写黄醒尘篇了。
骚年,都看了这么久了,评论不来一发吗?


、席祯篇 忆昔午桥桥上饮

作者有话要说:席祯篇和云若开篇写的差不多是同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但是是以女帝的视角为主的。
第一章忆昔午桥桥上饮
归南28年,惊蛰 ,天寒。
隐隐的春雷将我从浅眠中惊醒,更漏报为寅时,夜近天明。缕缕寒气狡黠的透过地龙烧出的融融暖意,钻过暖帐,滑入重重锦衾,砭面生寒,四肢冷僵。从十多年起,我就不大喜欢春天,特别是初春。春天阳气上行,万物生发,许多旧梦也随之还魂,斑斑驳驳,让人心悸。就像那个我以为我早已忘却数十年,并且再也不会想起来的名字一样,猛然撞上心头。往事如潮涌过。
南柯。
再难以入睡,轻咳一声,帐外马上响起了青远轻轻的询问声:“陛下?”。他随侍我二十多年,夜间向来警醒。人人都道他是女帝最为宠信之人,圣眷二十余年而不衰。却很少有人知道,那么多年的夜晚,也只是这样,我独卧龙榻,他随侍在床侧。偶尔我夜间心悸醒来,却总有他备好的暖热的安神茶。最开始时并非没有防备疑惑过,就算是攀附权势,时日一久,也应该淡了,大可以安排轮值的人手夜间服侍我。我于他之间更遑论情意。后来也就不再深究,渐渐习惯了吧,于我于他。我又糊涂了,这世间那里人人都像南柯说的那样,只因为喜欢而对对方好。
我将帐子挑开,拍拍床,示意他上来。青远略微有些迟疑,面色却似有些喜,扭捏的绞绞被角,说道:“陛下,我年纪大了······”什么?我一愣,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说道:“想什么呢?上来,陪我聊会天。”又补充了一句:“人年纪大了,睡不着。”我看到青远的耳尖迅速涨红,头也微微低下,颇有些狼狈的爬了上来,偎着被子,跪坐在我对面。我见他低落,有些不忍,打趣了一句:“汝虽四十许,犹似二十人,无须挂怀,无须挂怀!”这倒不是虚言,青远跟着我二十来年,年轻时不觉,即而今,越发觉得清瘦有修仪,清贵之气自然流露,像此刻这般狼狈倒是许久未见了。
两人聊着京都的风俗及各地逸闻趣事,气氛渐渐开怀,青远兴致所至,有些忘形,不似平时那般拘谨,问道:“陛下,听说京都原先有二十四桥,后来泗水截流改道,废了十一座,还有一座午桥,在京都近郊处,为了应十二之数,归南二年的时候也拆了。听说这桥的景致极好,“午桥夜月”还是一景,不知陛下可曾见过?”
午桥?我当然见过。不但见过,还记忆深刻。那是年少时一段□□终结的地方,见证着我与少年时期的告别。
当工部尚书上奏拆除午桥时,我也批了准。当时内心淡淡,以为早已放下,不过是一段年少无知时的求不得。却没想到疼痛在隔了30年之后在另一个人无心的话语面前爆发。原来我一直记得他,就好像我从未忘记过我的少年时光。
午桥,是我见他最后一面的地方。
我们在这里告别,他对我说再见。没过几年,我就在派出的密探手中收到了他的死讯,尸骨无存。
30年前的一幕像画一样,在我面前清晰的展开———
玉雪的马蹄哒哒叩在官道的石板上,将近午桥,我下了马,牵着玉雪默默前行,内心矛盾重重。
知道他邀我在午桥告别时,我几乎连衣装都未及重整,便连夜驾着玉雪,踏蹄出宫。心思飞扬。当同意放他归去时,我便以为与他再无相见之理,却没想到南柯竟邀我告别。心里陡然生出了千万重希望,像春花,霎时便开的满心锦绣。及近午桥,心中却无端的生出怯意,之前的种种纠葛痴缠到头来却仍是愈走愈远。现如今该如何面对。
心思电转间,午桥却是到了。远远地,便看见他又身着久违的白衣,凭栏远望。在他和云若开在一起之后便甚少着白衣,总是满身的金紫华服和朝臣谈笑晏晏。现如今一切却是回到了原点。
秋夜的寒凉绵延着霜染重枫,星夜鸦啼,无端的便在他身上打上了层层厚重的寂寥,整个人便似要化入这霜天,再不入人世。偏生月撒银霜,度了他满身莹莹光彩,脚下的青石板也踏成了瑶池云。我一急,神思恍惚便喊了出来:“南柯!”待意识过来,收口已是来不及,只不知又要遭他什么样的白眼了。南柯听声望了过来,却是一笑,还打了个呼哨:“哟!小祯,你就算是会情郎也不用这么急吧?”满身仙气顿无。我却闹了个红脸。
记得以前,我问他为何总是穿白衣,当时已是深秋,他却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折扇,故作风流的摇了几把,道:“白衣公子,飘飘欲仙,自我陶醉啊!”结局当然是我无言以对。从13岁登基起,从小就被人教导威重雅正,身边也从未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不羁放肆。却只让人感觉轻松,并不让人生厌。
我也有小小的私心,遇到他便发芽壮大。
我从小就一直想成为这样一个从容洒脱的人,却长成了一个我一点也不喜欢的自己。这大约就是为什么第一次,在拥拥众人之中,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将马系在柳树上,顺手折了一枝柳,秋日柳叶多黄,挑选费了些时辰。行至他面前,待将柳枝交给他,他却摆摆手,道:“不过虚耳。你心长存我才是正经。待到我那天穷困潦倒时,你可要接济一二呀。不用多,夜明珠一颗,合浦珠两斛,蓝田玉三大块······”边说边从身后拿出一个酒杯递给我。我知道他又是在开玩笑,此一去,他怕是永远也不会再见我了。接过酒杯,心里却仍存一线希冀:“你可愿···”话还没说完,却被他打断:“嗯?陛下。”他又叫我陛下了。我知他不愿,心里却是不甘,询道:“那你为何还与我告别?既如此厌我,不是应该立马出京,巴不得再不与我相见!”他却依旧不恼,人虽清瘦不少,却依旧嬉顽:“瞧你这话说的。我是男人,要大气!”说着便做了端正轩昂的样子,倒将我逗笑了。我嘴里咕隆着:“只听说过女人大气的,还没听说过男人大气的。”他也不反驳,只将酒杯朝我示意,我便也顺着他干了。
干了。却是无言。
两人趴在栏杆上望月,望了许久,什么也没看进眼里去。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关于恭泰王的事,我并不怪你。”
“那你为何执意要离开?”
“你处在帝王的位子上,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但不过处在我的位置上,我可以理解,却无法接受。世事那里又说得清,但不过小祯你到底是长成一个帝王了。在席国,恭泰王死了,云若开最后也走了,我也只和你熟了。临行喝一杯酒总是可以的吧?”
他是真的要走了。如果说愤怒可以用仇恨牵引,那他语气里的释然与决然便再没有东西可以挽留了。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慌了,“你留下来,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你,你不是想要当高官,想做权臣吗?可以的,什么都可以。”
南柯制止了我语无伦次的承诺,笑道:“那是刚来席国时,总是年少不经事呗。”顿了顿,又道:“席祯,我以前看过一幅《骷髅幻戏图》,画的是一个大骷髅操纵小骷髅为傀儡,吸引儿童前来。儿童后来。。。。。亦是变成了骷髅。恭泰王被抄家时,我突然就想起了这幅画,朝堂也不过如此吧。”见我长久不说话,南柯刚刚严肃的面容瞬间滑稽一笑,扑哧一声,打趣道:“咿呀,不会恼了吧?”
我并不是恼了,我只是发现一个我不曾正视过的南柯的另一面。他心中关于骷髅的幻象如此凄凉,我却找不到话反驳。何尝不是如此。人有千面,南柯的不羁洒脱只是我执着的一面,他,还有许多不愿或不能在我面前呈现的一面,即使偶尔流露也会极快遮掩。我不适合他,他也本不为我而留,说到底也只是我的一场痴想一场空。
想到这儿,我有些悲愤,将空酒杯远远的抛向清江,朝他沉声道:“没有。我走了。再见。”酒杯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咕咚”一响,溅开一圈圈的涟漪。像我话语中的波动不安。
只能被动而绝望的等待他必将离开的那一刻到来。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大步转身离开,一把扯过缰绳,飞身上马,疯狂甩鞭。马蹄叩起层层烟尘。我在远离。不用看他的背影一点点离我远去。就这样。很好。不是吗?
回忆渐渐回归到现实,我的心有些憋不过气来。不想再说话,挥挥手对青远说:“不用随侍了,下去睡吧,我累了。”青远面容上透着不安和关切,却依旧沉默着退下了床榻。我独自一人靠坐在空阔的床上,想着关于南柯的一些事。
第一次注意到他,应该是在那次招待番邦的国宴上吧。



、席祯篇  坐中多是英豪

后人翻阅我席国的史书的时候,“归元之宴”必定是不可错过的一幕。几十年过去了,与会者多变老朽,却依旧对那次宴会记忆犹新,津津乐道。而后来之人,也凭借着史书,对那一刻的盛况默默遥想。
当时是“归元5年”,我18岁。母辈的威荣使万国臣服,权力的交接也十分平稳,连我那个号称最具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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