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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前夫后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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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吗?”岑沐晓负手定定地盯着玉骄。
“嗯。”玉骄应着,却想着要如何摆脱郝曼卿呢?
“想文杰吗?”岑沐晓不怀好意地问。
“嗯。”玉骄真沉浸在思考中,没有听清岑沐晓说什么,胡乱应着。
“啊?”突然,玉骄感觉自己说错话,抬眼望着岑沐晓,一脸无辜。
岑沐晓阴冷的脸突然苦笑一下,“你再一个字一个字说话试试?”牵着玉骄的手,声音柔和地命令,“进来吧,你脸色不好,回房里休息。”
和赵妈、卓盈打了声招呼,玉骄回房里睡下,也顾不了岑沐晓了。岑沐晓双手插在口袋里,默默跟着玉骄进房,坐在床前的凳子上,静静地守着睡下的玉骄。
因为有了身孕后总是容易犯困,玉骄听岑沐晓的话睡了一会后,精神果然好多了,睁眼见岑沐晓直挺挺地坐在面前看着自己,玉骄嗔笑地白一眼。
“醒啦?”岑沐晓依然没动,声音满是关切。
“嗯。”玉骄坐起,揉了揉太阳穴。
“气色看上去好多了,感觉好点了吗?”岑沐晓微笑着。
“嗯。”玉骄点点头。
岑沐晓霍的站起身,“我让你‘嗯’。”
说着冲到床上将玉骄摁在枕头上,玉骄不敢惊动赵妈和卓盈,挣扎着小声骂岑沐晓,“你混蛋,你又是东家老爷了吗?”
岑沐晓哑声失笑,反扣着玉骄的双手,“好嘛,终于等来一句整话。东家老爷问问你,什么时候跟我走啊,要不,今晚我留下?”
玉骄直直地看着岑沐晓,叹了口气,满眼忧伤。
“怎么了?”岑沐晓笑意淡了许多,“我发现你最近神叨叨的,瞒着我干了什么坏事了吧?”
岑沐晓的一句玩笑话,玉骄心虚起来,有些结巴地说,“没——,什么坏事?”
岑沐晓宠溺地笑笑,直起身子,有些如释重负地说,“骄骄,我想过不了几日我们就能离开了,你还是让卓盈自己早作打算,如果我们走了,她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大安全。”
“其实,”玉骄犹豫着,“如果恢复卓盈和承佑以前的辈分,也算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
岑沐晓微微讶异,但很快一脸平静,看了看玉骄,却没说什么。
岑沐晓是骑马来的,倒也来去自如,玉骄和楚元将岑沐晓送到山路边,依依不舍后,岑沐晓骑着马很快消失在树荫里。
岑沐晓刚走没一会,承佑便来接赵妈了,让玉骄和卓盈始料不及的是,方二先生和方二太太也跟着来了,理由竟是看望卓盈。
卓盈起先见到方家二老后有些无地自容,但见方二先生和方二太太对自己亲切和蔼,和当年在方家时一样,卓盈也慢慢从容了些。
一旁的玉骄脸色惨白,赵妈和卓盈以为玉骄是见到过去的公公婆婆觉得难堪,也就都没在意。
方二太太神态自若地对骄骄说,“骄骄啊,好久不见,你的样子一点没变,这些年过得好吗?”
玉骄不自然地笑笑,点点头,“还好。”
方二先生左右望了望,“承佑呢?这一会儿跑哪去了?”
赵妈看了看外面,满脸含笑,“我家少爷在和楚元玩呢,着叔侄俩亲着呢!”
玉骄浑身颤抖了一下,不敢直视文杰的父母。
方二先生平静地点点头,“骄骄,门外的孩子就是你和岑沐晓的儿子吧?”
蓦地,玉骄松了口气,几欲虚脱地干笑了一下,“嗯。”
方二先生和方二太太也就没再问楚元的事了,只和卓盈传达了方家大太太希望卓盈去香港之类的事,又闲聊了几句,夫妇俩便起身告辞了。
玉骄和卓盈送方家二老出门,正在门外陪楚元玩耍的承佑跑过来,好像是还没和楚元玩够,有些不舍地问方家二老,“姑姑、姑父,怎么才来就走,多坐会呗。”
方二先生和方二太太笑笑,没有回答,方二太太摸摸楚元粉妆玉琢的小脸,“孩子,还认得我们吗?那天在赵家门口我们见过。”
“认得。”楚元很高兴,“你们原来是我小叔叔的亲戚啊,你们都不告诉我,还是我小叔叔刚才说的。”
方二先生和方二太太哈哈笑起来,摸摸楚元的头,一面招呼玉骄和卓盈不要送了,一面和承佑、赵妈一起从容地上了小汽车。
看着方家的车开走,玉骄这才问楚元怎么认得方家二老的事,楚元便将那天的情形说了一遍,玉骄和卓盈都微微皱眉,想不通方家二老那日为何不进赵家的门,如果是因为卓盈的身份尴尬,那今日之举又作何解释呢?
方二太太坐在承佑和赵妈之间,虽然早已看不见玉骄的小院,但还是频频向车后看去,最后忍不住掩面抽泣。
承佑和赵妈大吃一惊,承佑忙问,“姑姑,你怎么了?”又看向赵妈,“奶妈,她们在屋里说什么了?”
赵妈一头雾水,“好好的呀,没说什么啊!”
承佑紧张起来,问坐在前面的方二先生,“姑父,我姑姑这是怎么了?”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方二先生一动不动,并没有回头看妻子一眼,也没有回答承佑的话,好像压根没听见后面发生的事似的,其实,此时方二先生的脸上早已是老泪纵横。
不知为何,自从方家二老来过之后,玉骄心里一直隐隐不安,从方家二老的神情上看,玉骄以为他们还不知道楚元的身世,心里对文杰和文绫在父母面前隐瞒楚元的身世很是感激,同时玉骄觉得应该听岑沐晓的话尽快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也许是方家二老突然造访的缘故,玉骄一夜没睡好,可是卓盈身体还很虚弱,楚元又小,不得不起床为卓盈和楚元做早饭。
做好早饭,玉骄从厨房出来,准备去叫楚元起床,站在院子里听见院门外有脚步声,奇怪谁这么早,继而抿嘴一笑,以为是岑沐晓,便急急地去开院门。
走出院子,见院门外压根没有人影,玉骄有些失望地转身准备回屋,却猛地见院墙下站着一个人,却是承佑。
玉骄吓了一跳,继而嗔怒地白了一眼,“你怎么和岑沐晓一样,喜欢站在墙根底下吓人啊?”
玉骄脸上的笑意和嗔怒瞬间消失,承佑的表情令玉骄陌生的害怕,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时愣住。
承佑突然冲过来,抓起玉骄的手就往竹林那边跑去,玉骄心里更紧张了,也不敢多问,被承佑一口气拽到竹林里。
承佑放开玉骄,脸色铁青地低着头,喘着气冷冷地问,“嫂嫂,我问你件事,你不许骗我。”
玉骄更加紧张,小心翼翼地说,“什么事?”
突然,玉骄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是不是承佑知道卓盈的事了,吓得脸都白了。
果然,承佑缓缓地抬眼看着玉骄,满眼通红,脸上隐忍着痛苦和恐惧,声音微颤,“嫂嫂,一个半月前,那个自称是家庭老师的姑娘到底是谁?”
玉骄倒吸了口凉气,强自镇定,“承佑,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怎么想起这件事了,我不是告诉你,我不知道,那姑娘需要钱,我给了她钱她就走了。”
承佑不说话了,沉默一会了,声音冰冷地响起,“如果那晚那个姑娘怀孕了,也应是一个半月了吧?和卓盈一样?”
玉骄这下想起昨天自己无意间对赵妈说起卓盈有一个半月的身孕,应该是赵妈回去后和承佑说起,承佑才怀疑的。
玉骄深吸了口气,反正承佑无凭无据,自然要坚决否认,于是对承佑说,“那个姑娘若是真有了你的孩子,那当时应该有一个半月的月份了,不过人都找不着了,想这些干嘛?至于卓盈,那倒不一定,那天大夫说卓盈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不知道是一个月多一点,还是快两个月了,我只当她一个半月,你说呢?”
承佑鼻孔里哼了一声,看着玉骄,目光犀利,半晌,慢慢从怀里掏出一颗珍珠扣,“这是那个姑娘那晚落下的。”
玉骄皱眉,勉强笑了笑,却不自觉地退后一步,“呦,你到痴情了,你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忘了这件事吧。”
承佑痛苦地闭着眼仰头,每一个字都透着痛不欲生地伤,“我问过赵妈,赵妈说她帮卓盈洗过衣服,这是卓盈贴身衬衣上的扣子。”
玉骄浑身一颤,害怕地看着承佑,嘴角抽搐了一下,再也编不出任何谎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若有狗血的地方请砸砖啊!


、第六十四章

竹林中弥漫着晨曦薄雾,鸟语花香的惬意与承佑和玉骄的表情如此格格不入。
承佑突然狂怒地抓住玉骄的肩膀疯狂地摇晃,声嘶力竭地怒吼,“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你都做了什么,我宁可是你?”
玉骄被摇晃地天昏地暗的,还来不及恐惧,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一掌推开承佑,承佑和玉骄都愣住。
文杰一脸愤怒,攥着拳头,“承佑,你发什么疯,你能这样对骄骄吗,发生什么事了?”
承佑面如死灰,突然发狂般大喊着挥舞了着双手,不辨方向地拼命狂奔,一会便没了踪影。
文杰这时怀疑起来,一脸严肃地问玉骄,“骄骄,承佑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对不对?你说。”
玉骄惊魂未定地看着承佑跑去的方向,流着泪愣愣地站在那里,并不说话。
文杰走进玉骄,满脸担忧,柔声问,“骄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我在,你说出来啊!”
玉骄委屈地一下扑在文杰怀里小声哭起来,哭得很伤心,自从承佑和卓盈出事后,这一个半月来,所有的担惊受怕此时一下都发泄出来。
文杰吓坏了,不敢再问什么,只轻轻地拍了拍玉骄的肩膀安慰。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振聋发聩地怒吼兀自响起。
文杰和玉骄吓了一跳,见是岑沐晓,两人忙从彼此的怀抱中撤出。
岑沐晓双眼通红,愣了一下后,想对文杰和玉骄笑,却只挤出一丝扭曲地苦相,声音极力镇定下来,“早啊,你们俩。”
文杰和玉骄及其尴尬地对视一眼,看着岑沐晓不知说什么好。
“文杰,是不是我家骄骄摔伤了,看她哭得。”岑沐晓声音微颤,拳头却捏地嘎嘣直响。
文杰皱眉,“我也正想问她呢,刚才不知道承佑怎么惹着她了,让她伤心了。”
“哦,”岑沐晓负手踱到文杰和玉骄跟前,突然抬脚狠狠地朝文杰小腹上踢了一脚,继而指着被提到在地的文杰,“你们兄弟配和默契啊,承佑来惹她伤心,你就赶来搂着她安慰是吧?”
文杰一个鲤鱼打挺跃起,忍着怒火,“岑沐晓,别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资格随便打人?”
“哈——,”岑沐晓悲愤地冷笑一声,咬牙切齿,“方文杰,还记得当年在方家吗,因为多和骄骄说了几句话而已,你把我打得半死,我还过手吗?现在骄骄是我老婆,你竟然背着我搂着我的老婆,我一枪毙了你都不委屈吧?”
玉骄张着嘴,想死的心都有,带着哭腔央求,“好了,你们闹够了没有,生怕我忘记自己是个红颜祸水是不是,非得隔三差五地提醒羞辱我一次,你们杀了我好了。”
岑沐晓和文杰一低头,一脸愧意地不再出声。
玉骄哭了两下,擦了把泪,“承佑要出事了,你们快去把他追回来,求你们了。”
文杰和岑沐晓大惊,睁大玉骄看着玉骄,忙问是怎么回事。
玉骄抽噎着,对岑沐晓说,“承佑知道了那天他被下药后发生的事了,差点和我拼命。”
岑沐晓立即明白,刚才的妒火一下消失到九霄云外,叉着腰,担忧地看了看四周,“他往哪里跑的?”
“喂,”文杰一头雾水,紧张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承佑的事你们瞒我?”
显然作为承佑唯一最亲的表哥,文杰是最应该先知道承佑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却稀里糊涂地问不出所以然来,不免又急又生气,“岑沐晓,你是不是对承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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