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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前夫后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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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骄对岑沐晓的恨意消失了大半,思念和牵挂慢慢滋长,梦游似的说,“这事要是让张阳知道,岑沐晓会吃亏的,怎么办?”
承佑愣了愣,继而皱眉低下头。
卓盈摇头笑笑,“看来岑少爷不用找老婆回家,这还没半天呢,有人心里就已经惦记岑大少爷了。”
赵家老宅虽然有些老旧,却实在很大很气派,承佑领着楚元在老宅四处玩耍,想着法的逗楚元开心,楚元竟有些乐不思蜀了。
玉骄陪卓盈待在佛堂,等卓盈念完经,二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卓盈浅笑,“真没想到我们俩也能凑到一块,记得以前我们好像见面就掐,那时你们都瞧不上我,你是不是也笑我肤浅?”
玉骄苦笑,嗔怒的看着卓盈,“算了吧,卓大小姐,你是压根就瞧不起出生贫寒的我和周彩屏才对。”
“胡说,”卓盈白了一眼,突然有些感伤地说,“说到周彩屏,我当年嫉妒她嫁给了文照表哥,一直和她作对,现在想来真是后悔。可惜了,一代名伶就这么惨死了。”
玉骄心里的隐痛被触动,默然了一会,“卓盈,这些年你和文锦一直都有来往是吗?”
卓盈微微有些讶异,转念一想,以为玉骄不想提起伤心的往事,这才突然将话题转到文锦身上,淡淡一笑,“是啊,不过反倒没小时候交心了,她有她的难处。”
玉骄见卓盈对文锦很是同情的样子,低下头,不在说什么了。
晚上,承佑出门打探了一番回来,果然岑沐晓满城在找玉骄和楚元。很快,有人便来赵家打听玉骄母子可曾来过,赵妈按照承佑的意思说没看见。
看着赵家紧闭的大门,车里的岑沐晓颓然地抽着烟,知道玉骄没有离开赵家也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心里更是心疼不已,但是夜已深了,没有看见方家的人影,岑沐晓暗自舒了口气。
回到书房,岑沐晓也没有开灯,黑暗中静静地坐着,终于电话铃声响起,岑沐晓一下跳起来去接电话。
“乔臻,”岑沐晓的声音疲惫而阴冷,“这个老狐狸没有告发我去邀功,他也绝不会是为了让郝曼卿泄私愤的,他是为了我爸爸的钱。”
耐心地听电话那头说完,岑沐晓咬着牙,“钱当然没问题,可我岑沐晓也不是好欺负的。乔臻,过两天会有人和你联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老狐狸不是也有一大家子吗,女人就别动了,给我盯紧了老狐狸的老娘和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岑沐晓坐的吉普车刚拐过树林,一辆黑色小汽车突然挡在前面的路中间,司机急忙刹车,坐在后排的岑沐晓被刹车的惯性差点弹起。
岑沐晓大怒,正要责问司机,见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大汉围拢过来,岑沐晓的警卫和司机慌忙掏出手枪。
岑沐晓满眼冷峻,镇定自若地让司机和警卫把枪放下,自己从容地下了车。
文杰黑着脸对面从那辆小汽车里走下,和岑沐晓冷冷对视了一会,文杰一抬手,那群大汉们立即退到一旁。
文杰走到岑沐晓面前,强忍着悲愤,声音阴沉,“骄骄和楚元怎么了?”
岑沐晓脸色不比文杰好看,不但没有回答文杰的话,反倒冷冷地警告,“文杰,我说过,离骄骄远点。”
岑沐晓话还没落音,文杰忍无可忍,一拳砸在岑沐晓脸上,岑沐晓也不示弱,抬起一脚踢在文杰的小腹上,随即两人同时用手势示意围过来的属下们都退到回原地。
两人默然怒视,最后文杰先开口,不无讥讽地低吼,“岑沐晓,我倒想离骄骄近点,可她人呢?”
岑沐晓喉咙呼噜了一下,脸色铁青,“让我告诉你我老婆在哪儿,好去勾搭吗?”
文杰气得七窍生烟,握紧的拳头发出关节“咯嘣”的声音,忍着没有动手,“岑沐晓,别扯没用的行吗?骄骄也算我远房亲戚,楚元更是我亲——。”
“方文杰。”岑沐晓一声震天怒吼。
文杰瞟了一眼周围,顿了一下,咬牙切齿,“楚元也是我亲戚,突然间母子二人不见了,我过问一声不行吗?”
岑沐晓脸色稍缓了些,“她们母子很安全,相信我。”
文杰脸上微微一愣,盯着岑沐晓,慢慢的,深邃冰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柔和的信任,“既然如此,你满世界找她们母子干嘛?”
岑沐晓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浓眉,压低声音,尽量真诚地说,“文杰,我打了八年的鬼子,不想和自己人打,我先将骄骄母子送走了,我一个人溜走容易些。”
“这么说,是你设的计?”
“嗯。”岑沐晓抱着胳膊点点头,“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现在军务繁忙,你看——。”
“好,你请。”文杰退后一步。
看着岑沐晓的车远去,文杰俊秀绝伦的脸上寒冰般阴冷,“吩咐下去,盯着岑沐晓。”
骄骄和楚元的到来,给冷清的赵家老宅平添许多欢笑,赵妈成天喜滋滋的,人也精神不少,更让她高兴的是,承佑也会跟着她一起去街上给楚元买零食和玩具,见承佑开朗起来,赵妈恨不能将玉骄母子长久地留在赵家。
玉骄和卓盈起居一处,很快发觉卓盈可能怀孕了,小心翼翼地问卓盈为何恶心呕吐,当卓盈大方地承认怀孕后,玉骄惊得呆了。
卓盈莞尔一笑,反倒安慰起来,“我寻死过,你信吗?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一个人,我突然想着,我肚子里有自己的骨肉了,在这世上我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我为什么不再活一次?”
玉骄心里一酸,后怕地说,“好在老天有眼,你要是真死了,你这辈子也太不值了。是啊,死都不怕,为什么不再活一次?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略一停顿,玉骄脸上现出一丝惊慌,“卓盈,你打算怎么生下这个孩子?”
卓盈凄然笑笑,轻叹一声,“我本来打算离开的,你不是知道吗?”
玉骄负疚地说,“我以为你是因为那晚的事才要走的,没想到你遇到这么大的事。”
卓盈失声笑起来,眼泪顺着脸颊落下,“骄骄,我这些年遇到的哪一件是小事啊?文照表哥娶周彩屏时,我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命苦的人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实在是微不足道。”
玉骄忍着泪,想要安慰卓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卓盈抹了抹脸上的泪,嘴角含着静美凄凉的笑意,“周彩屏死了,却得到文照表哥一生的怀念,作为女人,也值了。看我们活着的姐妹们,文绫成了遗孀,文锦守着活寡,原以为你是苦尽甘来,谁知岑沐晓竟也有外心了,也就只有一直未嫁的梓涵和岑沐蓝稍稍太平些。”
玉骄苦笑,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伤,“梓涵自幼爱着曹显,曹显却对文绫痴情一片,两人虽然都是抗日军人,却分属两个阵营,直到曹显死,也没能再见曹显一面,别看梓涵生性开朗潇洒,心里的苦也不比谁少。”
卓盈微微斜着身子,支着头轻叹,“那就剩岑沐蓝了,岑沐蓝本就是带着仙气的人儿,可能是看穿了在这乱世里女子的命运,所以能一直毫发无损。”
玉骄沉默了,半晌方说,“沐蓝算是幸运的了,战乱时一直和父母在后方,一直过着岑家大小姐的生活,但是,沐蓝心里也是苦的。沐蓝一直未嫁是有原因的,她也是个情种。”
卓盈脸上微微惊讶,轻声问,“谁?”
卓盈说的“谁”自然是指岑沐蓝爱恋的人,玉骄也是轻描淡写的口气,“姚梓湛。”
卓盈心里震惊了一下,但是没敢表露出来,因为岑沐晓就是在姚梓湛和玉骄成亲的那天将玉骄抢走的。这些年的姑嫂,也真难为玉骄和岑沐蓝二人了,卓盈这么想着。
略一沉吟,卓盈还是忍不住好奇,“骄骄,你当初为什么突然嫁给梓湛?”
玉骄不能对卓盈说是因为怀了文杰的遗腹子而被迫嫁给梓湛,她不想让卓盈知道楚元的身世,因为玉骄知道卓盈比方家人还要向着方家的,所以,玉骄唯有沉默。
见玉骄不答,卓盈也不再说话了,在这人丁单薄的深宅大院里,偏厅里显得格外安静,这种安静令人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两人都暂时沉浸在这安祥无忧的错觉中。
门外的清脆的鸟叫真切地传来,玉骄幽幽开口,“我有个办法,我觉得这个办法再好不过。”
“嗯?”卓盈慵懒地抬抬眉头。
“你和我一起走,”玉骄来了精神,一脸认真,“我们的月份只差一个月,你生下孩子,对外就说是我的。”
卓盈皱眉,“你的孩子呢?”
玉骄有些不屑地看着卓盈,“瞧你这脑子,双胞胎啊!”
卓盈微微一愣,继而失笑,轻轻摇摇头,“骄骄,亏你想得出,谢谢了。不过,我不会把孩子给任何人,我是为这孩子活的,我要和这个孩子相依为命。”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承佑牵着楚元高高兴兴地走进来,玉骄和卓盈都怔了怔,庆幸在承佑来之前停止了交谈。
“妈妈,”楚元扑到玉骄怀里,扬了扬手里做工精致的弹弓,“小叔叔给买的,我刚才真的又打下来一只麻雀,不信你问小叔叔。”
玉骄有些倦意地淡淡一笑,“你现在不读书也不写字,都成活猴子了,我倒要问问你小叔叔呢,看他把你宠成什么样了。”
楚元回头冲承佑做了个调皮的鬼脸,承佑负手而立,开心地含笑看着玉骄和楚元。一旁的卓盈默默看着眼前的情景,继而一脸平静地垂下眼睑。
“瞧你手上脏的,又和小叔叔爬树了?走,去洗洗。”玉骄起身,牵着承佑出去。
承佑转身正欲跟出去,略停了停,测过脸对卓盈说,“你气色这两天好多了,看来还是要多出去晒晒太阳。听赵妈说你胃口也好了,想吃什么,就跟赵妈说。”
承佑刚走两步,卓盈突然叫住他,承佑有些讶异地回头,“什么事?你说。”
卓盈也不似以前那么怕见承佑了,脸上也是波澜不惊,“我要离开的事已经跟你么商量过了,我想过两天就搬出去。”
承佑皱着眉头,慢慢转过身,垂目思忖了一会,“你搬出去我不是反对,可是现在时局乱成这样,你一个人这么搬出去,实在让人不放心。要不这样,我和赵妈搬出去,你就在这住着,本来这老宅也是为你赎回来的。”
卓盈眸中漾起潮湿,脸上现出几许感动,平复了一下,淡淡地说,“不用,我在赵家老宅住着算什么呢?我想去国外,我想过了,要走就走的远远的。”
承佑满脸惊讶,想了一会,轻轻点点头,“行,你想去哪儿随你,完全换个坏境对你可能更好,你去吧,我会帮你准备好一切。”
在赵家之外,很多人也没有闲着,当岑沐晓再次走进和郝曼卿幽会的雅致洋楼里,一场风暴也在意料之中的来临。
郝曼卿看着坐在对面的岑沐晓,美丽的脸上笑容得意,“岑沐晓,你想过我会对付你吗?告诉你,我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有一天和你作对,着都是你逼的,你后悔吗?”
岑沐晓气定神闲地翘着腿,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从容自负的笑意,“郝曼卿,我后悔?哼,丫头,你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知道吗?”
“切,”郝曼卿不屑地一笑,“不愧是岑沐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岑沐晓灿然一笑,扬了一下手,“好,你说说看,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郝曼卿微微一怔,有些疑惑地看着岑沐晓,“你难道不想救出你母亲和你妹妹了?”
岑沐晓含笑着眉头轻挑,“郝曼卿,醒醒吧!你以为你那个表舅会听你指使?你表舅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我家的钱,如果你不信,你去宁波看看,看看这只老狐狸是怎么在向我爸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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