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后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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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玉骄无措,眼泪也快流下来,“那我去找大夫,承佑,你坚持一会。”
“不,”承佑痛苦地再次滚倒在床上,“嫂嫂,请大夫也没有,帮我去红绡楼叫个姑娘吧。
玉骄惊得倒吸了口凉气,已经知道承佑被人下了春|药了,愣在那里呆住。
“骄骄,”卓盈跑进来,“看见蜷缩在床上痛苦呻|吟的承佑,卓盈一下也吓呆了。
“卓盈,承佑被人下了春|药,”玉骄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这可怎么是好,难道真要去红绡楼帮他叫姑娘吗?承佑这么骄傲,醒来后还不羞死?”
“滚红出去,你们都滚出去,除了你们叫来红绡楼的姑娘,除了她,你们谁要是敢进我的屋半步,我杀了你们,然后自杀,滚——。”
玉骄和卓盈脸色煞白地看着承佑发狂地怒吼,知道承佑说真的,两人忙出了承佑的西厢房。
“看来只能这样了,卓盈,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红绡楼。”玉骄急切地叮嘱卓盈,慌慌张张就要往外跑。
“骄骄,别去了,”卓盈手里攥着一张纸条,眼里蓄满泪水,却坚强地忍着没流下来,身子微微颤抖“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继续码字。
、第四十五章
一轮明月初升,月光将玉骄和卓盈的脸投影成半暗半明,如此美丽的夜晚,却弥漫着绝望和死亡的气息。
“什么来不及?”玉骄惊恐,极力不去想她无法接受的事情——承佑会死去。
卓盈目光空灵缥缈,平静中看不出悲喜,却透着赴死的决绝,“玉骄,承佑被人害了,这种药发作后十分钟内就会暴毙身亡。”
玉骄几乎绝望,泪水飞倾,“卓盈,不会的,承佑不会这样死去?辅元死了,福玉死了,承佑也要死了,难道方家受到诅咒吗?承佑罪不至死,是谁要害承佑?”
卓盈依然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没有看玉骄一眼,对玉骄的痛哭失声无动于衷,脸上异常地平静,“你回家以后问问岑沐晓,是谁通知岑沐晓来捉奸的,谁就有可能是毒害承佑的凶手。”
“凶手?”玉骄踉跄了一下,听到凶手两字,玉骄预感到承佑是凶多吉少了。
卓盈声音疲惫无力,“骄骄,你去门外看看,看看红绡楼的姑娘到了没有,我帮承佑叫的。”
玉骄来不及多想,刚往门口跑两步,又被卓盈叫住。
卓盈看向玉骄,目光凄凉,“骄骄,他们害的不仅仅是承佑,还有你。一会岑沐晓来了,你一定要帮承佑把他们挡住。去吧。”
玉骄皱了皱眉,眼下救承佑要紧,所以默然地跑向大门外。
赵家曾经几代显赫,门前很是开阔,玉骄站在大门前显得孤零而渺小。玉骄焦急地东张西望,对远处驶来的黄包车或零星路过的女人,玉骄都会充满希翼地凝神细看,最后是失望地欲哭无泪。
看见玉骄跑出大门后,卓盈面如死灰地走进西厢,看着蜷缩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承佑,卓盈在眼泪决堤而下时,拉灭了灯。
卓盈爬到床上,冰凉的手微颤着去抓承佑的手。
承佑一惊,用仅存的一点意识甩开卓盈,“你是谁?”
卓盈声音哽咽,“我是你们从红绡楼叫来的姑娘。”
承佑松了口气,意识模糊中分辨不出卓盈的声音,紧闭着眼,声音虚弱,“姑娘,你走吧,我用不着你了。”
卓盈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你会没事的,这种事在我们红绡楼见得多了。”
承佑显然被说动,语气带着央求,“姑娘,我,我动不了了,你帮帮我吧。”
卓盈抹了把泪,冰凉微颤的双手放在承佑的肩上,将虚弱的承佑推仰在床上,跪在承佑身边帮承佑将衣服解开。
当卓盈冰凉微颤的玉手触碰到承佑滚烫的胸口时,承佑大口吸了口气,浑身突然涌起了即将爆裂的蛮力,一把将卓盈压倒在身下。
卓盈吓了一跳,人也清醒了些,知道承佑此时是毒发后的回光返照,如果再不将体内的毒火发泄,承佑怕是必死无疑了。
“姑娘,我会报答你的。”承佑喘着气,声音充满情|欲。
承佑紧紧地将卓盈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卓盈的旗袍,可卓盈贴身穿的白绸衬裙是珍珠纽扣,承佑解得及不顺利,那滑溜溜的珍珠让承佑失去耐心,因而一把将卓盈的衬裙撕烂。
黑暗中,卓盈闭上眼,脑中空白一片,任由承佑粗暴而又笨拙地亲吻抚摸,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身一直扯到小腹,卓盈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
正在大门外等红绡楼姑娘的玉骄,此时正绝望地准备折回去见承佑最后一面,刚走到门边,听见西厢传来卓盈的一声惨叫,又见前院唯一亮灯的西厢已经漆黑一片,玉骄愣了愣,意识到什么,扶着门框瘫倒在地。
随着汽车声和脚步声,赵家大门前突然出现了近百个大兵和警察,玉骄目光失神地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影,脸上毫无表情。
岑沐晓惊慌地将玉骄抱起,摇晃着玉骄,温柔地问,“骄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玉骄看着岑沐晓,突然清醒过来,将脸埋在岑沐晓的胸口恸哭。
岑沐晓吓坏了,脸都白了,搂着玉骄安慰,“不怕,有我在,你说,怎么了?承佑呢?”
玉骄微微一惊,停止了哭泣,抬眼看看岑沐晓,又看看黑压压的人群,嘴角抽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就在张阳和乔臻都未曾开口的情况下,张宜却突然冒出来,“岑太太,赵承佑呢?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玉骄悲伤的眼里慢慢现出一丝冷意,定定地盯着张宜,却问岑沐晓,“岑沐晓,你们怎么都来赵家了?”
岑沐晓心痛地低头看着玉骄,“我和张阳都接到电话,说有人要在赵家绑架你。”
玉骄突然失笑了一下,“这是什么人干的,烽火戏诸侯啊!亏你们还是久经沙场的人,就这么被人耍了。”
岑沐晓和张阳等愣了愣,岑沐晓松了口气,“骄骄,你真没事吗?没事就好。”
既然玉骄平安无事,张阳等也巴不得,对手下的警察们挥了挥手,“兄弟们,都撤吧。”
“慢着,”张宜突然大声制止张阳,“小叔,你们就这么走了,你们不觉得可疑吗?岑太太一个人泪眼汪汪的坐在赵家大门边,赵家却连一个人影也没出来,难道赵家发生了什么事吗?”
玉骄大吃一惊,知道这个下毒的十有□就是张宜,心里想着,自己为了能让承佑不再消沉,昧着良心说福玉的不是,卓盈为了救承佑,此时正——,想到这儿,玉骄提醒自己,必须为承佑争取活下去的机会。
玉骄一下哭起来,岑沐晓和张阳等都吓了一跳,以为赵家真的出事,急忙准备往门里跑时,玉骄却挡在门前。
“乔臻,”玉骄一脸愤怒,“承佑被人下了毒,还是最厉害的春|药,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们查清楚,到底是哪个天打雷劈的混蛋使这么卑鄙阴毒的手段。”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岑沐晓和张阳难以置信地都问玉骄,“真有这事?”
张宜幸灾乐祸地问,“那赵承佑现在怎样了?他人在哪儿?”
玉骄暗自镇定,决不能让人闯进承佑的房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还能怎样,我都伤心死了,只能随便到大街上找了一个站街|女,可怜承佑,我知道,等他醒来还不把我劈了?”
岑沐晓和乔臻、张阳等惊得说不出话来,看看玉骄,又向漆黑的赵家大门里看看,一时不好进去了。
张宜显然大失所望,气得阴冷地瞪着玉骄,奸笑地问,“岑太太,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这儿等承佑他泄了毒出来,问问他最近得罪了谁,是谁下的毒。”
玉骄一听,更是对张宜恨得咬牙切齿,强忍住怒意,一脸感激地说,“张宜少爷说的对,一定要查出是谁下的毒。要说承佑最近得罪了谁,好像还真没有,他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没和人发生过矛盾。”
“哦,想起来了,承佑只和张宜少爷发生过矛盾,曾因一句话不和,被张宜你打得半死。”玉骄突然惊讶地瞪着张宜,“张宜,不会是你下的毒吧?”
张宜脸色一变,狠狠的瞪着玉骄,继而愤怒地说,“岑太太,说话要有证据,你怎么能血口喷人?是,我是和赵承佑发生过矛盾,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么久以来我和赵承佑井水不犯河水,我下这种毒干嘛?”
“哦,”玉骄冷冷一笑,“你打承佑是很久以前的事吗?我怎么记得是年前的事,没几个月吧?再者,下毒的既然不是你,你既不是岑沐晓手下的兵,也不是张阳手下的警察,怎么这么巧,你巴巴地也跑来看热闹?”
张宜微微有些紧张了,咬了咬牙,“你问我叔叔,我是在路上碰到他们,我这才跟来的。”
见张宜有些沉不住气,玉骄知道得赶紧把这个祸害打发走才行,“正巧碰上?”
“正巧碰上。”张宜很自信地回答。
玉骄佯装大怒,“张宜,我是没有证据,不过我就觉得你最可疑。承佑除了和你,没有和谁有过一点的过节,承佑每次有事你都能碰巧遇见。你说是福玉说的,说承佑宁死也不答应娶福玉,所以福玉想不开自尽了,你一口咬定是承佑逼死福玉的,可是你是唯一正巧在福玉死前碰见福玉的人,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那你还说什么?事实如此。”提到福玉,张宜妒恨交加,此时更将对承佑的恨也转移的玉骄身上,后悔没听华子的话杀了玉骄。
岑沐晓不愿玉骄和张宜当着众人的面斗嘴,便劝着玉骄,要带玉骄回去。
玉骄怎么能离开,推开岑沐晓的手,索性对张宜说,“承佑被人下毒,我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干的,但是你碰巧来看热闹是真的。承佑和福玉都是刚回清安城,还没来得及和谁有过节,除了你张宜。承佑刚回国就被你打得半死,福玉刚回来探亲,就被你张宜猛烈追求,福玉又是当着你的面自尽的,我不仅怀疑承佑的毒是下的,我还怀疑福玉也是你害死的。”
官兵们和众警察立即哗然,乔臻和张阳也愣住了,岑沐晓皱着眉,容忍地含笑看着玉骄。
张宜脸色大变,他身边的华子也惊呆了,张宜暴跳如雷,指着玉骄喝道,“你这个丑厨娘,你信口雌黄,有本事拿出证据来,不然小爷告你诽谤。”
玉骄正要说话,突然一惊,想到张宜是认得自己的,那么以张宜的个性也会找机会报复自己的,卓盈说下毒害承佑的人也是要害自己的,想到张宜是叫岑沐晓他们来将自己和承佑捉奸在床的,玉骄一时气恨地浑身发抖。
张阳立即呵斥侄儿,“张宜,不得无礼,还不给我滚。”
让张宜快点滚蛋也正是玉骄的目的,指着张宜大骂,“张宜,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但是我告诉你,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是给承佑下的毒,是你逼死福玉。”
张阳当然以为是玉骄将承佑被人下毒的气撒在张宜身上,虽然不满,可玉骄毕竟是岑沐晓的挚爱,自己也不好和妇道人家计较,只得怒斥张宜快走。
张宜满眼邪恶地怒视着玉骄,可看见岑沐晓意味深长的挑衅目光,张宜不敢再放肆,就着张阳让他走的话灰溜溜地离开了。
岑沐晓对程兴挥挥手,让程兴带着官兵们快速离开,张阳也懊恼地带着自己的手下匆匆走了。
此时,赵家大门前只剩玉骄、岑沐晓和乔臻。
岑沐晓看了看赵家大门内,挑眉和乔臻相视一笑,搂着玉骄说,“骄骄,回家吧,人家洞房,难道你要听房吗?”
玉骄此时心里的一颗石头落地,人也虚脱了,眼泪落下,“岑沐晓,不是站街女。”
乔臻“噗嗤”一笑,“岑沐晓不是站街女,是舞女。”
岑沐晓踢了乔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