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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前夫后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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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这是为他好,我们只要跟紧张阳就行。”
第二天,岑沐晓穿戴整齐地准备出门,玉骄惊讶地问,“不是让你避嫌吗,你还是要去吗?”
岑沐晓微微苦笑,“既然要避嫌,那就做的像些,我去师长那汇报些军务,更能避嫌了。”
见玉骄悲戚焦虑的模样,岑沐晓眼里满是愧意和担忧,安慰着说,“没事,梓湛是他们那边的大官,一定会救出梓湛的。其实,我和梓湛都是失职犯纪,忠义难两全啊!。”
出门前,岑沐晓幽幽说了一句,“我欠梓湛的,我会报答他的。”
玉骄没想到抗战结束了,自己却不能轻松地过日子,一次次的担惊受怕。玉骄正在焦急等待梓湛的消息时,那个神秘的女人派人递来了信笺,约她在同庆楼见面。
怀着不安和激动,玉骄如约来到同庆楼。当打开包间门时,见一个时髦的女人背对着门坐着,玉骄按耐不住好奇心,忙关了门走到女子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来说是个谜一样的女子,玉骄微微有些惊讶,发现这个女子虽然很美丽,但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神秘,甚至觉得在哪里见过。
“你好,”玉骄客气地打招呼,“是您约我的吧?”
那女子微微一笑,指了指椅子,示意玉骄坐下,“三少奶奶,知道我是谁了吧?”
玉骄努力回忆着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可惜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答非所问的说,“叫我岑太太吧,我已经不是什么三少奶奶了。”
“对不起,”女子歉意地一笑,“我约你来,是有些话要跟你说,我知道你也有很多话要问我,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我也有事相求,希望你不要觉得唐突,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只能博得你的同情,却很难让你帮助我,但我还是希望三——,希望岑太太能帮我。”
玉骄更是惊讶,一直都是这个女子在危难时刻帮住方家和自己的楚元,怎么又要自己帮她了,自己又能帮她什么呢?
玉骄小心地问,“请问,这位太太,我能帮助你什么呢?”
那个女子一愣,“你不认识我吗?我是许家的姨太太,晴天的亲娘啊!”
玉骄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盯着这个改名叫淑仪的许家姨太太,不敢相信这样的女子就是自己印象里那个谜一样侠义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怎么掉了,伤不起啊!


、第三十九章

玉骄不敢相信许家的姨太太淑仪就是那个神秘的女子,看着淑仪期待而恳求的目光,玉骄镇定下来,试探地问,“你到底是谁?”
淑仪一愣,继而对这个多余的问题笑而不答,有些无奈地看着玉骄。
玉骄脸微红,梳理了一下思绪,“你为什么帮我,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淑仪大方地微微一笑,“我帮的不是你,是文绫。”
玉骄虽有些惊讶,隐约也猜到几分,口里却不自主地脱口而出,“是许学舟让你做的的对不对?”
“嗯,”淑仪不不隐瞒,点点头说,“岑太太,我们就别这么一句一句的这么费事了,我全跟你说吧。”
玉骄点点头,身子直了直,凝神细听。
淑仪喝了一口红酒,看着玉骄礼貌地淡淡一笑,“你在方家待过,也许三少爷跟你提过文锦、文绫两姐妹和学舟的事,那我就说你可能不知道的事。文锦用了卑劣的手段取代文绫嫁到许家,许家的长辈不知道文锦就是害许家差点破产的幕后黑手,相反却把文锦当恩人看待。
后来学舟知道了一切,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木已成舟了。如果仅仅这样也就罢了,更让学舟不能原谅的是,文锦竟然和赵家的梅姨太兄妹勾结,绑架文绫和彩屏少奶奶的死都和他们有关。岑太太,你信我说的吗?”
淑仪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没人会相信,所以这么问玉骄,谁知玉骄玉骄的反应并没有淑仪想象的那么吃惊。玉骄也不回答,不置可否的让淑仪继续往下说。
淑仪有些讶异,顿了顿,“在你和三少爷的事没出之前,学舟是不能将真相说出的,这里面牵涉的人太多,包括方老太爷。再说,真相一旦说出来,方家人不相信倒还好些,若是真的相信了,这对方家大房乃至整个方家都是致命的打击。“
玉骄心里一痛,想到周彩屏临终时说过的话,和许学舟的想法如此一致,看来相比之下,文锦受到惩罚是小,而这件事对方家人精神上的打击却是周彩屏和许学舟都不忍心看到的,尤其是方文照,他宁可相信周彩屏是自杀,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亲妹妹害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妻子。
“文锦也付出了代价,成亲十年,还是完璧之身,”淑仪眼圈微红,微微苦笑,“说学舟用这种方式惩罚和报复文锦也不全对,学舟对文锦丝毫没有感情可言,就算文锦像她表面上那样贤惠善良,学舟对她也只会相敬如宾,同床异梦罢了,因为学舟的所有感情都在文绫身上用尽。”
玉骄目光有些异样地看了看淑仪,淑仪也正看着玉骄,两人略一沉默,淑仪莞尔一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爱学舟,更理解学舟,学舟对我没有爱情却有恩义,这些年总能护着我,我也知足了。对了,你知道学舟为什么娶我做小吗?”
玉骄皱眉,毕竟淑仪出生风尘,有些寻常的话反倒不好说了,歉意地笑笑,并不说话。
淑仪显然并不介意,脸上的笑容也妩媚起来,当年和许学舟的点点滴滴对于她来说,永远是值得骄傲的回忆,“学舟第一次到红绡楼,我就喜欢上了他。他让我陪他喝酒、唱曲,晚上留宿在我房里,可他却从未碰过我,他或者装醉,或者假睡,真拿他没办法。”
玉骄脸通红,低下头喝咖啡,没想到淑仪将这些事也当她说,玉骄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把话题岔开。
淑仪没有注意到玉骄的变化,继续往下说,“有一天学舟让我去一家日本人开的酒店去偷听薛松和日本人说话,我知道很危险,可我真的去了,把听来的话告诉他。之后的那天晚上,学舟又让我去找你,那晚上的事我想你还有印象吧。”
玉骄听得投入,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淑仪。
淑仪托着腮,在回忆里沉浸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我帮学舟救了文绫,学舟竟然说要娶我,我当时啊,高兴地差点就傻了。自打我进了许家后,学舟也就成了人们眼中的纨绔子弟了。”
玉骄神情黯然地搅动着咖啡,心里即不为文锦守活寡而有所称愿,也不为淑仪好人好报而高兴,想到彩屏遇害的一幕,心里对文锦的恨意,让玉骄对许学舟和淑仪也没有好感,认为文锦受到这种所谓的惩罚和报应实在是许学舟自欺欺人而已。
“岑太太,你是不是累了,看你气色不好。“淑仪一脸关切。
玉骄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后来呢?方家离开清安城以后,许学舟还有什么顾虑吗?竟让文锦稳坐许家当家少奶奶的位置。”
淑仪眼里一怔,脸上现出一丝凄凉的苦笑,“文锦了不起啊!”
淑仪语气里满是恨意和反讽,“在取得公婆的信任后,掌控了许家的所有生意,后来方家去了香港,方家的百年产业也被她接管过来。学舟不是没想过要揭穿文锦,可是家里的公婆太喜欢文锦,说她是许家的福星,他们是不会相信学舟的话的,会以为学舟是受我的蛊惑。
更可怕的是,文锦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在和梅艳勾结时,就已经通过梅艳和薛松兄妹结实了日本浪人的商团,若把文锦逼急了,我和晴天会死得不明不白的。这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事发生过。
五年前,晴天就被绑架过,文锦很轻松地就嫁祸给我,说我在外面交友不慎,所以晴天被赎回来后,就被文锦抢过去抚养了,有公婆做主,学舟也不能说什么。”
玉骄和淑仪同时深深叹了口气,略一沉吟,玉骄突然问,“我儿子楚元被绑架,是不是也是文锦做的?”
“不是,”淑仪口气肯定,“楚元的事可能和——,这次真和文锦无关。本来学舟也不知道府上发生的事,听到文杰和文绫在找楚元,学舟这才暗地里帮你们找楚元的下落。毕竟学舟抗战这些年没有离开过清安城,比你们先一步找到。”
不等玉骄问,淑仪补充说,“让岑团长去救梓湛和文杰是太欠考虑,不怕岑太太你怪罪,只要是文绫关心的亲人,学舟都会不顾一切地去帮助。对不起,我们真不知道会给岑团长带来这么多麻烦,真是对不住。”
玉骄叹了口气,脸色也缓和许多,“算了,如果梓湛和文杰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岑沐晓一辈子也不会安心。”
玉骄说完这句话,和淑仪都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一个将藏在心里多年的心事说了出来,一个终于弄清楚这些年心里的疑团,此时,两人彼此知心的相视一笑,相见恨晚的感觉。
“好了,”玉骄已如老朋友聊天似的随意,“你有什么事要帮忙,你说。”
淑仪脸上的笑容立即敛起,目光满是希冀,一字一顿,“我希望你能帮我夺回我的儿子。”
为了谨慎起见,分手时淑仪先离开了包间,过了一会,玉骄才起身走出包间。
下楼梯时,玉骄突然目光一怔,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看去,一楼大厅的落地窗前,岑沐晓正和一个女孩子面对面坐着喝咖啡。
玉骄脑中“嗡”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待有些缓过神来,玉骄这才看清岑沐晓对面的女孩是福玉。玉骄失笑地摇摇头,心里暗笑自己没看清就胡思乱想,实在有些对不住岑沐晓。
玉骄理了理头发,高兴地向岑沐晓和福玉走去,突然,玉骄停住了脚步,脸色慢慢苍白。
福玉已经移到岑沐晓身边坐下,抱着岑沐晓的胳膊,将脸贴在岑沐晓的肩上开心地笑着。岑沐晓并没有马上推开福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从容和不屑的笑意,慢慢地抽出胳膊,很自然地挪到对面福玉刚才坐的位置。
玉骄不知道对眼前的一幕要不要胡思乱想,只知道自己快要窒息,慌忙逃也似的匆匆离开酒店。
玉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门口的,在车夫的提醒下才知道到家了,下了黄包车,竟然又忘了付车钱。被车夫讨要车钱,玉骄心里对自己一阵懊恼,忙付了车钱,准备回房赶紧睡会儿,因为头疼的太厉害。
这时,承佑神采奕奕地从大门里出来,看见玉骄后高兴的跑下台阶,“嫂嫂,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到现在。”
看见玉骄的脸色难看后,承佑紧张起来,“嫂嫂,你哪里不舒服吗?”
玉骄勉强笑笑,有些不耐烦,“你找我什么事?”
承佑定定地盯着玉骄,眼神里透着怀疑,“没什么事,我想请嫂嫂去同庆楼吃饭,楚元的事我后来才知道,算是我给嫂嫂压惊。”
“同庆楼?”玉骄惊讶,“你还约了谁吗?”
承佑愣了愣,突然失笑,“我就约你和楚元啊,怎么了?”
玉骄眉头一紧,脸色越发难看,“承佑,我去商店给楚元买衣服,可能吹了风,有些不舒服,你回去吧。”
看着玉骄疲惫地走进大门,承佑深邃漆黑的眼眸闪动晶莹,青春俊美的脸上慢慢镀了一层冰冷。
还没等玉骄上床休息,岑沐晓很就已经回家来了。玉骄有些生疏地看着岑沐晓,心里却忍不住被刺般疼痛,也不多看岑沐晓一眼,自顾上床休息,头确实疼得太厉害,也顾不上去想一些自己不愿相信的事。
岑沐晓很紧张,摸了摸玉骄的额头,“骄骄,去哪了,怎么弄成这样?”
玉骄虚弱地闭上眼,“受凉了,没事,让我睡会,头疼。”
岑沐晓一边轻轻给玉骄按摩太阳穴,一边焦急地说,“疼得厉害吗?我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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