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情-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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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男客。”
司徒悠然一听,脸色顿时铁青,揪住苗凤儿的袖口回头就要走。
苗凤儿站住不动,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这位姐姐,我弟弟有点毛病,对女人,对女人……不太会伺候……能不能……”
那女人一听,上上下下打量着司徒悠然,轻佻地一笑,“还从来没接过这么年轻的小客人,行了,姐姐我给你挑个好的,跟我进来!”
司徒悠然浑身颤抖,嘴唇都在哆嗦,苗凤儿一把把他拉进去了。
她还特地挑了这个时辰,就恐被人看见,将来司徒悠然不好做人。
“刚才那一位看见没,是当今尚书的侍郎,他可是大金主,我们照样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家妻主这两年娶了不少年轻侍郎,他心里不乐,来这儿解解闷——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也要点心里安慰啊,没我们这种地方能行吗?你弟弟这样的处子,怎么会不举呢!”那女人简直是个话痨,一路上喋喋不休,苗凤儿轻轻扯了她的袖子,她回头一看气得七窍生烟的司徒悠然,才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便也闭了嘴。
尚书的侍郎,那不就是老奴妻主她后爹,苗凤儿身上恶寒,这是个什么关系?
真是乱。
楼里面客人不多,可以说是很少。而且来的人全都蒙着面纱,深恐被人认出来,但是无一例外地,全都盯着苗凤儿看,看得她心里直打哆嗦。那女人捅了捅她的胸口,苗凤儿这边有伤,被她一肘子差点要吐血,司徒悠然一把推开那女人:“你干什么!”
那人本来只是要说话,没料到苗凤儿身上不舒服,这时看这男孩子这么护着她,不由讪讪地笑:“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夫郎呢,刚才我想说,你要是哪天不想养家糊口了,到咱们这儿来。”
苗凤儿诧异,那女人吃吃笑了两声:“你没看那几个客人都看上你了!”
苗凤儿打了个寒颤,“找个清静点的地方。”
女人领着他们上了三楼一间雅阁。
“我就是来找……”苗凤儿迟疑地看了一眼司徒悠然,“我想找那种药,所以才带我弟弟来的。”
那女人点点头,算是明白了。“跟我来,让你弟弟在这儿等着吧。”
司徒悠然脸色已经开始惨白惨白了,苗凤儿实在不敢看他,就跟着那女人去取药。
刚交钱买了药,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吵大嚷。苗凤儿第一个冲出来,看见司徒悠然正发疯一样揪着一个女子的衣领痛殴。她一看坏了,赶紧去抱住司徒悠然的腰让他冷静下来。
那女人也过来帮忙,拉开了揪打的两个人。
“呸,疯子!红姐,你怎么接这种客人,疯子一样的!老娘刚说他长得俊,他扑过来疯子一样打我!我可是半点都没还手!呸呸呸,老娘真晦气!”司徒悠然从雅阁跑出来,而她以为司徒悠然是客人,调戏了他几句,闹出了误会。
被打的女人一个劲儿地想用脚去揣司徒悠然,被人拉开还愤愤不平。司徒悠然一看苗凤儿手里那个瓷瓶,像是看见什么毒药一样,红了眼睛抢过去一下子从楼上扔下去摔了个粉碎,头也不回地推开苗凤儿冲下楼去。
苗凤儿急地跺脚,已经来不及再买什么药,跟着司徒悠然跑了出来。
她才叫晦气,早知道不做这种事,又要被人看又要被司徒悠然责怪。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司徒悠然没命一样地跑,苗凤儿轻功最好,一直悄悄跟在后面。直觉跑了很久这家伙才停下来,冲进了一家宅院。那守门人本要拦着他,一看他的脸就悄悄退下了。苗凤儿皱眉,原来是司徒家在城中的别苑。
还是不要进去了,虽然司徒将军已经被夺了实权,那件事情以后气得中风,完全瘫痪在床,人也是住在老宅,但是她不太想踏入司徒家的地界儿。但她又有些不放心,决定悄悄进去看一眼,他没事儿,她再走。
谁知道摸了半天没找到那个死孩子的房间,直到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难道她又做错了?苗凤儿站在门外,听见那人在里面哭得什么似的,不敢进去。她犹豫地想要走,门却哐当一声开了。司徒悠然惨败的模样看得苗凤儿心惊胆颤。他一看见门口的苗凤儿,疯了一样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拖进去。
要被杀掉了!苗凤儿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突然冒出恐惧的念头。这家伙真疯了!
司徒悠然眼睛本来非常漂亮,春水一样,虽然泛着冷冷的光,可是现在血红血红的,看起来像是已经气到了极点。他一把推倒苗凤儿坐在她身上,没命一样打她。苗凤儿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对付一个男孩子还是可以的,可是她却突然忘了一切,只知道他拳头跟疯了一样捶打在她身上。她直觉性地护住了头脸,可是片刻之后司徒悠然就停了,她身上挨了好几下,有些隐隐作痛。司徒悠然揪住她的头发,突然大口大口喘着气,嘴巴像鱼一样地开开合合,像是要说话,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哑着声音干嚎不止。
然后倒在她身上,趴着哭。“你怎么能……怎么能带我去那种恶心……恶心的地方……”司徒悠然上气不接下气。
苗凤儿也想哭,但是此刻她真叫哭笑不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那种地方,不应该留下你一个人的。”苗凤儿拍着他的背。“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去那里。”
“我只是想要带你去买药,治病——”
司徒悠然突然爬起来,死命地擦干净自己的脸,“我没病,我什么病也没有。你走开——”
只有有病的人才说自己没病,苗凤儿跟着他爬起来,悄悄揉揉自己的胳膊。“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司徒悠然却挡住了门。
苗凤儿绕到另外一边,他又迅速挪过去。这是什么意思?苗凤儿猜不透他的心思。
“治不好,我试过好多药,没有用。”司徒悠然咬着嘴巴,直到苍白的嘴唇泛出鲜红的颜色。
那我更加不会治病,拦着我有什么用?苗凤儿叹了一口气。
“你帮我摸摸……好不好……”他低垂着头,苗凤儿费了好大功夫才听清楚。
“对不起,就这个不行。”苗凤儿感到很抱歉,但还是拒绝。司徒悠然垂下了手,不再拦着她,走到床边趴上去一动不动。
苗凤儿都已经走了出去,可是冷风一吹,她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她叹了口气,又回头走了进去。
司徒悠然听见脚步声,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到苗凤儿,他突然感到羞窘,意识到苗凤儿重新走回来,意味着她愿意帮他,他知道,这世界上,他就只愿意她来做这种事。苗凤儿轻轻解开他的衣服,却用被子遮盖住他的身体,把手探了进去。司徒悠然闭上眼睛,感受她的手指轻柔的动作。
可是过了很久,苗凤儿的手中那处仍然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毫无生气,软趴趴的没有一点点的反应,苗凤儿的手有些颤抖,却还是继续努力着。但是司徒悠然轻轻拨开了她的手,“没用了,谢谢你,你走吧。”
他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想再看见她的脸,害怕自己下一刻就要发狂。苗凤儿没有想到真的会是这么严重,从来没有想过司徒悠然不能康复。她觉得他可怜,非常可怜,突然很怜惜这个家伙。这种怜惜并不完全等同于爱情,但是又与同情大不相同,这种怜惜会让她的胸口微微发疼。
“悠然,没事的,没事的,看着我——”苗凤儿拉开他的被子,把他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口,试图用胸口的热气温暖他,“都会好的,没关系。”
司徒悠然却浑身冰凉,喃喃道:“我一辈子都完了。”
“不会完的,别人不要你,你还有我啊,我要你,你不是一直想要嫁给我吗,我们成亲好不好?”苗凤儿知道这话并不是安慰他,是在安慰自己,她宁愿他能够康复,情愿他能够健康起来,总好过现在的样子。
“那一辈子不好呢?”
苗凤儿笑,“不会的。”
苗凤儿很平静地向闻人月提出要娶司徒悠然的事,闻人月在听了她的解释以后,居然没有半点的反对意见。
“是我对不住他,好好的毁了他。”闻人月抱着苗凤儿的腰,好像想哭,却没有流出眼泪。
司徒悠然的病一直都没有好,苗凤儿也不再逼他吃药看病,顺其自然。君玉函生的是个儿子,闻人月后来有了一个容貌很像苗凤儿的小女儿。两个男人暗地里用孩子较着劲儿,拼命像填鸭一样教导孩子,要让孩子在母亲面前出类拔萃。可是对于苗凤儿来说,孩子都是一样的,跟她有很深的血缘,根本不在乎孩子到底有没有学问,是不是特别聪明。说来她的日子很顺心,可是她仍然觉得对不住司徒悠然,因为闻人月要上朝和处理政事,所以多是他在照顾小皇女,可惜他的病一直都没有好过,不然苗凤儿也希望,他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虽然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但是看着小皇女的眼神,让人觉得非常难过。
闻人月对他也不再那么敌视,不过还是很少碰头,多是他要下朝的时候,司徒悠然就已经走了。等闻人月走了再来照顾小皇女。闻人月渐渐也觉得对不住司徒悠然,对于男子来说,这确实是无法弥补的遗憾,他偶尔也主动要苗凤儿去司徒悠然房里,可是他们心里也都明白,这么做没有多大用处。
“还是不行吗?好可怜。”苗凤儿轻轻吻了一下司徒悠然的额头,慢慢地移动到他的嘴唇,探进去缠绕他的舌尖,吸吮着。司徒悠然也搂住苗凤儿,跟她热吻,身体自动自觉缠到她的腰上去。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可是只要可以跟她亲近,他就已经是欢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每次她的抚慰都很舒服很快乐,可是最后他的病都没有好起来,开始他会担忧恐惧,害怕苗凤儿离开他,可是她从来没有怪责过一句,反而因为他不能做那些事情而对他非常怜惜照顾。这让他开心得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所以才那么那么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小皇女,更何况那个孩子,跟她的眉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不在的时候,听那个小娃娃软言软语,仿佛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与她的孩子一样欢喜。
苗凤儿察觉到他漫不经心,咬了一口他红润的嘴唇,低下头转而攻击他脆弱的胸口。司徒悠然被她弄得浑身酥痒难耐。苗凤儿从来没有灰心过,她的手悄悄移到他的身下,耐心地握住,动作极其轻柔地抚弄着,司徒悠然身体颤抖着,竟然觉得那抚弄的力道太轻太轻,让他难受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没有发觉苗凤儿的脸色已经变了,“用力一点……恩…好难受……”司徒悠然用自己的身体去蹭苗凤儿,不知道为什么浑身火热,好像快要燃烧起来。苗凤儿眼睛里面是惊喜的神色,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害怕会吓到司徒悠然,反而坏了事。她手中的物体有了反应,这是几年来的第一次。她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轻轻沉下腰,将那一处吞没到身体里。司徒悠然的身体仿佛突然失控,他都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顺从着自己的欲望而动作,身体的难受完全超出了他能忍受的界限,他只能死死抓着苗凤儿的肩膀,大声叫她的名字,直到他意识到这一切,突然泪流满面。
“不要哭,真是个傻瓜。”苗凤儿笑着擦去他的眼泪,突然觉得男人的眼泪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至少此刻不是。司徒悠然身体抽搐般地猛烈一颤,在苗凤儿身体里成功地留下了痕迹。“好了,别哭,别再哭了,一切都好了。”
司徒悠然突然用力地把苗凤儿压下去,狠命地咬她的肩膀,不知道是想要喊出来,还是怕自己忍不住哀嚎,谁说只有痛苦的时候才会哭,当开心到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司徒悠然也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