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暖冷玉心-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我想着玉露灌不成,又不想坏了兴致,所以,就在窗门那送了些合卺香,让那唐先生放松放松。”肖剑仁说到后头把手摊在脑袋上先护起来。
江洛儿一听,又冲了过去,衣服一扯,手指狠狠地戳在肖剑仁的脸,真的来什么怕什么,有时候真的怕猪一样的嫖友。做事不用脑袋,这个脑袋生虫的笨蛋以为唐先生是秦楼里头的倌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王素棠听到是合卺香,脸上也不好看,只是比说是喝玉露时好些。合卺香是催情香的一种,言下之意就是闻到此香,必然情动需要交欢。而玉露,则是一种很霸道的催情药,若是吃了,不在一定的时辰内与人合欢,那催情药就会变成毒药,轻则神志不清,重则死亡。
而合卺欢还有一个相对好些的是,喝下后若真是无人能交欢,至多受点煎熬,时辰过了,药力去了就没事,只是药力发作时,那种感觉比玉露更令人难以自控,很少有人能熬得住不去与人交合,因此才被称为合卺香。
正在几人商讨如何处理这摊烂事时,一名护卫打扮的人跑了过来,在江洛儿耳边说话一番。
王素棠见着江洛儿的表情,从惊异到慌张,到后来竟是惊惧,心中一叹,今天是个什么日子,貌似又有事儿,而且一定是很不妙的事。
“素棠,我们闯大祸了。”江洛儿尽量保持内心的慌乱,如今事情发生到这份上,尽快商量如何罪责降到最低才行。
“说吧。”王素棠这时也不多言语,先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我们真的抓错人了,房里的不是唐绾!”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上周去玩了,所以,晚了更文,希望亲爱的你们不要放弃可怜的包子啊,求围观鞭策ヾ(≧O≦)〃嗷~
、又施毒计
其余三人听说房中人并非唐绾,心里顿觉一松,幸好不是,唐绾这人在乌苏赫赫有名,无论男女老幼皆喜爱他,若是家人知道自己今天这事,怕不是一般责罚就能了事。如若这人不是唐绾的话,只是调戏一个普通公子哥儿,这事,平常没少做,顶多赔几个钱儿就可完事。
既然如此的话,那也不用忌讳再忌讳些什么,可以放心地和这美人儿缠绵到底了。一想到这,肖剑仁和李阿贵不经意地对望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邪笑。
而王素棠却是心有所思地等待着江洛儿继续把话说完。此人不是唐绾可能事情会好处理些,只是这人身份虽然未明,但看他气度不凡,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淡雅贵气,想想也知道不知是哪家的富家子弟,只希望这人背景不要太厉害,江洛儿的老娘能罩得住。
“我们请回来的那位公子,是工部尚书家的公子,汝阳王世女未过门的正君。”江洛儿尽量控制情绪,把自己掳来那人的身份给说出来。只是心中是却一点也不平静啊,早知道今个儿就不出门了,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把王府家的人给惹了。
方才来报信的是平日收买的,娘亲身边的一个护卫,虽然如今娘亲还不知道她们躲在此处,但迟早也能寻到这儿来。
“啪”的一声,肖剑仁吓得脚一软,瘫坐到地上,乖乖,谁想到在这远离帝京的偏僻之地居然能招惹到个世女正夫。这个级别比江家县令大好几十倍的人,就算自己是皇亲国戚也招惹不起,更何况是个混吃混喝的屁人一个,竟跑去下药,这回真真是死定了,不知死多少回都不行了。
“那,那可如何是好。”平日鬼点子最多的李阿贵也被吓得手脚直哆嗦,这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看这样吧,我们统一个说法,说把人给认错了,以为是唐绾先生,然后把他请来别苑想题字。只是我们几个午膳时喝高了,都想不起来这事,就各自先行回家了。反正到时候,在家里老实认罪,任由处罚。只是那个催情香的事,一律装作不知,反正我们走了,就当不知是哪个下人干的,到时候找个人出来顶罪就行。事实我们也没对那个公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最多是责怪我们强行把人带到这里来,其他的罪可定不到我们身上。”王素棠庆幸出于对唐绾身份的敬畏,之前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在语言上辱没,应该罪不至死吧。
“那那那,就如素棠所言,我们先行回去,告辞。”肖剑仁反应最快,催情香是她下的,若是判罪,罪责应是最重,不过只要她们几个一口咬死没有干这事,也没人知道。罪也算不到自己头上来,今天出门不利,还是早早回去冲冲身子,洗洗晦气。
四人速速打点好,唤来马车,往家里回奔。
丁秀儿几人快回到别苑时,却在路上见到一辆狂奔的马车从身旁呼啸而过。王家的马车他是认得的,心中暗暗称奇,不知马车里头究竟是何人,难道王家小主又有什么要事吩咐人去办。
回到别苑,丁秀儿先去厨房把吃食和酒交给厨娘,而后就走去安置苏冷玉的园子。来到房门外,奇怪的是,四周都没有伺候和看守的人,往常,以王小主的性格,为防止新“请”回来的美人逃跑,附近一定会派人守着。
推开房门,才踏入一只脚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花香味扑面而来。丁秀儿警觉地马上用手捂鼻子,跑出房门。伺候了这帮主子这么久,很自然地就闻出来这香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丁秀儿走到窗外往房里头探去。
只见苏冷玉躺在床上,脸上已是泛着一层薄汗,不正常的潮红直透脖子里。身体像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但却又按捺不住地扭动着。手指死死地抓着床上的被褥,但衣服却被不停摇摆的身姿扯得有点松松垮垮。
发髻已松散,几缕青丝散开,樱唇紧紧地咬住,努力地克制着,让那耻辱的呻'吟之声堙没在喉咙里,只是也会控不住,偶尔地一两声咽呜,薄薄的红晕飘散在脸角处迷离之色,那种妖魅之姿,看得就连是男儿之身的丁秀儿也心跳加快,耳红面赤,身子也跟着眼前的美人,热乎地直想纵情扭动。
丁秀儿敛住心神,不敢再往房内看。心下觉得奇怪,明明已经下迷香了,为何那几个纨绔小姐一个都不在。难道是有什么突发状况,莫非,真的有人来营救。只是四下如此安静,并无人来过,若是有人营救又怎会把苏冷玉独独留在此地呢。
想到苏冷玉如此状况之下也能避过一劫,丁秀儿心中越想越不甘,凭什么这个人运气可以这么好,即使自己把传信的信物给扔了,即使他身中媚药,到头来还是能如此轻易就躲过一场祸事。反观自己,而却总是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尝尽各种苦头。
丁秀儿边盘算边走去厨房,忽然见到平日跟在身后的恶仆,心中暗生一计。这两个恶仆,一个比较老实,一个比较好色,平常见到庄子里的容貌稍好的小厮,脸上总是露出一股流里流气的晦色之情。只是好在自己面容已毁,任谁看了都吃不下嘴,才能躲过他的滋扰。若是让这人看到那位小苏公子的媚态,若是她能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自己就不姓丁。
先骗那人去占了苏冷玉,然后自己吃下解药,恢复原貌,如今庄子看守的人都好像不在,也没人认得出自己,便可以偷偷跑掉,然后,哼,就看那个苏公子捂着脸哭死去吧,若是被王家的人占了,收了做个侧室也不算太难看,但若是被一个低贱不堪的仆人给占去,哈哈,那就等着被众人看笑话去了。
丁秀儿越想心情越激动不已,这一世,他和苏冷玉并没有什么接触,更谈不上有什么怨恨,但不知为何,却从第一眼看到这人,心中就开始涌着不明的妒忌之心,各种恶毒的念头自然而然地涌出,仿佛苏冷玉是他的天敌般,有苏冷玉的地方,仿佛自己就无立足之地。总是不停地寻法子,非要把那个贵族小公子狠狠地整得卑贱不堪,心情才会觉得好过。
过了没多久,丁秀儿手捧着一碗粥,走出厨房,途中经过花园时,果然,看到那名恶仆,杵在一旁的大树底下。刻意慢下脚步,放软腰肢,随着步伐摇曳生姿慢慢地走过她身边,丁秀儿很笃定那恶仆此刻正看着自己的背影流口水。
哎呀,丁秀儿刻意脚腕一崴,感觉人要往地上摔,但上身还是尽量保持正直,不让托盘上的粥倒掉。果然,不出所料,一只粗糙的手掌及时搂住丁秀儿的腰身。
“没事吧。”那恶仆一开腔,露出满口黄牙,本来色眯眯的眼睛看到丁秀儿的脸时,顿时把目光挪走。心想,这腰身儿如此曼妙,可惜可惜,怎耐配上如此尊容,可真是浪费。
“阿朵姐,谢谢你,若没有你及时相助,这粥就一定会倒掉,待会儿少不了一番责骂。”丁秀儿强隐着内心的不适,任由那粗鄙的大手继续搭在自己腰间摸索着。
“这粥是送去哪,要不我帮你拿过去吧,你这样子怕还没去到,这粥就已经没了。”这个名叫阿朵的恶仆虽然厌恶丁秀儿的尊容,但是手中软绵绵的触感实在太美妙,竟舍不得抽回,见他并没推开的意思,更加放肆揉捏着。
“那就先谢谢阿朵姐,这粥是主子临行前叮嘱厨房做的,她说房中新来那人儿今天折腾累了,不能吃得太腻,但身子不能虚着,特意做了点燕窝粥送过去,园子里的人都被派去忙其他了,那里一时也没人守着,要不也不用我拿过去。”丁秀儿这么说,自是刻意误导,让阿朵觉得若是等下看到苏冷玉那样子一时把持不住,要了身子也不怕,反正已经被自家主子破了身子,此时园子更是无人看守,之后若是恐吓一番,自是无人知道。
“行,我这就替你拿去,回头再找你讨赏头。”恶仆接过托盘,然后有些不舍地重重地在丁秀儿腰间揉了一把才走开,手中一片酥麻,想不到这丑男还真是个天生尤物,反正晚上灭了灯,男人都一个样,这等货色,久旱逢甘霖,必定更磨人,方才他可是很享受的样子,能吃就绝对没有浪费的理由,等寻个机会就把人给要了。
看着恶仆捧着托盘走开,丁秀儿厌恶地拍拍腰间被她捏过的地方。虽然吃了点小亏,但一想到苏冷玉就要毁在这么一个丑陋卑贱的下人手里,心情顿觉大好,哼着歌儿走回自己的房间去,苏冷玉啊苏冷玉,你的破身之期就是我离开之日,好不容易才帮你找了个壮实之人解这催情之苦,可不要太感谢我哦。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天气太恶劣,阿包我光荣感冒了,看着自己的存货越来越少,ヾ(≧O≦)〃嗷~ 各种忧心啊~
、恶仆来袭
阿朵捧着盛着粥的托盘向那苑中快步走去,心里头感觉好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撩拨着。今天那苑里头的新人来时,自己离得远,没看得仔细,模样长得怎样确实是一点都不知道,不过身段儿还是不错,远远瞧着,虽是纤瘦了些,但却是如亭亭白玉般,自是一番风情。
一想到那人儿可得自家主人和她的狐朋狗友如此喜爱,必定是千娇百媚的尤物。想到这时,方才摸萱儿时被挑起的火苗烧得更旺。下腹热烘烘地急需填充来满足。
心里头估摸着,主子她们既然已是享用“美人”一番,估计一时半刻也不会再返回桃苑,这下可有时间细细地把佳人看个透彻。想到这,心里像瘙痒痒似的,憋得难受,更是加快脚下的步伐。
走到房前,见是关着门,四下也没个伺候的人。敲了几下门,里头没人应答,想推门进去,却发现已是反锁。本想着可能房里头的人出去了,把粥下门口便走,但却在转身之时,听见房内嗯嗯作响。
那声音听着若有如无,不太真切,阿朵就索性把耳朵贴到门上去,这才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