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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小户千金-第64章

小说: 小户千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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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烟火,哪有极品,只因当时饥渴,所以**!”贵姐儿笑吟了一句前世在某本书里看过的话,答贺年道:“小菜是我娘煮的,我们经常吃的,算不得最极品。”



贺年这会舌头回味刚刚吃过的菜,脑子却回味贵姐儿刚刚说的话,点点头道:“吃了九餐差的,第十餐稍好些,确实便**了!”说着侧头看看贵姐儿,这个小姑娘温和下来时,说话其实有趣,也并没有像其它姑娘一样,见着自己就一副痴迷样子,倒叫人轻松许多。不过嘛,自己先是怕蛇被她见着了,后是被蜈蚣蛰成猪头饼跟她打个照面,能痴迷得起来才怪。



此时晚霞已散尽,天色渐渐转灰,有炊烟轻漫。贺年和贵姐儿两人慢慢走着,倒也成了一副风景。



贺年说着话,发觉贵姐儿都听的明白意思,一时问道:“贵姐儿,你读过书吗?”



“读过,师从孙夫子。就是先前因儿子得罪了人,避到乡下,现下又回到京里的那位孙夫子。”因孙夫子儿子先前得罪过的权贵来头太大,京城里本来不识得孙夫子的,也因他儿子得罪了那位权贵而识得他了,所以贵姐儿这么一说,贺年也知道是哪位孙夫子,点头道:“孙夫子颇有些识见的,门下弟子多数有出息。你是他女弟子,怪不得你见识与时下女子有些儿不同。”



贵姐儿听他相赞,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们这里竟是避难地,孙夫子避难也是来此处,你避难也是来此处。所不同者,孙夫子在镇上,你在乡下,避的比他僻静些。”



“嗯,若是管婆婆煮的菜能入口,这生活,也就算安乐了!”贺年忽然想起这几日吃的东西,有点无力的说:“若不是今晚吃了你提来的小菜,明儿再吃管婆婆煮的,可能还会吃得下。可是现在……”



贵姐儿不由捂嘴笑了,半晌道:“也罢,我得空来帮你们煮煮罢,只是,也得快点另请了婆子来煮才是。不管是老神仙一个人住,还是你和他两个人住,这饭菜总要能入口。”



贺年听得贵姐儿说要来帮着煮菜,脸上透出喜色来,笑道:“这么说,我明天晚上还是有口福了,不用再吃管婆婆煮的那些?可惜这地方没有酒楼,听闻有摆小摊卖现成炒面等的,也只节下等日子才卖。我昨儿吃不下管婆婆煮的东西,出来往外面走了一圈,愣是没人卖现成煮好的东西,只得回去拿白饭拌了一点酱油随便吃了。后来半夜里肚子不舒服,睡的不安稳,今儿起来忽然觉得人生没乐趣。现下听了你这些话,我的人生重新燃起希望了。”



贵姐儿听贺年说的滑稽,不由抿嘴笑了,转脸对他说:“看在你先前跟我表哥文龙他们是旧熟的份上,我也不能让你饿坏。”



贺年见贵姐儿笑起来眉眼弯弯,只觉心头愉悦的很,踏开贵姐儿脚前一块小石子,笑道:“以后就请你照顾了!”



双胞胎来非和来丰本来在前边一边走路一边跳着房子玩,这会又绕到贵姐儿和贺年后面,刚好听见贺年的话,接嘴道:“放心,我们小姐姐最会照顾人的。”



他们两个本来随口说着话,也没往心里去,这会给双胞胎一打岔,一下却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多了些,一时便静默下来。



贵姐儿见贺年已是陪着走出一段路了,停下来道:“就送到这儿罢!你路还不熟,看回去认错了路。”



贺年见天色渐暗,也怕自己会认不清楚,笑道:“那你们走好!”说着挥挥手便往回走了。



“姐姐,这小神仙挺不错呀!”双胞胎跟在贵姐儿身边,一路走一路说:“总之,看着很顺眼。要不然,让他做我们的姐夫算了。”



“别胡说!”贵姐儿被双胞胎闹个大红脸,见他们跑了,追着要打他们,一路嘻嘻哈哈的回了家。



为何没定亲



第二天傍晚,管婆子择菜时,贺年有点小小的坐立不安,那小丫头不是说来煮饭么?难道诓我?见管婆子择好菜,洗完想下锅炒时,他忍不住说:“管婆婆,你先放着,别忙着炒。”



“哥儿想自己炒么?”管婆子说着话,却已塞了一把易燃的松叶进灶下,拿打火石熟练的打了火,燃了松叶,用火钳拨了拨,见得锅已热了起来,招呼道:“我帮哥儿点好火了,哥儿可以炒了!”



之前曾老道有时也吃不下管婆子煮的东西,也曾经试着自己炒菜,都是叫管婆子先行点了火热了锅,他才上去炒的。这会管婆子听得贺年让她别忙着炒,便以为贺年这是要自己动手了,便照着往常曾老道想自己炒菜那般,一样先帮着点火热锅。



听得管婆子说话,贺年吃一惊,不过叫她等等,想看看贵姐儿会不会来炒菜,不想她这就点了火了。没奈何只得上去,待要拿了青菜撒到锅里,管婆子已嚷道:“哥儿,要先放油才成!”



“哦,要先放油!我以为撒了菜再放油!”贺年见锅里冒出热气来,放下手里的菜筐子,手忙脚乱拿油倒往锅里,也不知道倒多少合适,便比管婆子平素倒的多了些,听得“滋啦”一声,这才手忙脚乱拿了菜筐子,把筐子里的菜撒往锅里,拿铲子翻动几下,听得管婆子指挥道:“好啦,可以放水和盐了。”贺年忙着倒点水进去,又洒了一点盐,再用铲子翻动几下,问管婆子道:“管婆婆,这行了么?”



管婆子眯着眼专心往灶下塞松树叶,之前一边要炒菜,一边又得蹲下塞柴草,经常顾此失彼,这次只顾着塞柴火一项,倒把灶烧的热火朝天,听得贺年相问,笑道: “我眼神儿不好,看不大清楚,你看着行就行。”



“嗯,那行了,你不用再塞松树叶进去了。”贺年又翻动一下,把菜铲上碟子,见菜一条一条泛着油光,青翠欲滴的样子,挟一条尝了尝,比管婆婆炒的不知好吃多少,不由喃喃道:“原来我是炒菜的天才。”



“噗!”身后传来笑声,只听贵姐儿道:“不过管婆婆把灶烧的热些,你又下多了油,这便好些而已,真以为自己是天才了?”



贺年早放下手里的碟子,看着放在灶边四四方方一块大豆腐,正不知道要怎么下手,见贵姐儿来了,转头喜道:“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因家里有客来,被拉着叨了好些话,这便出来的晚些。”贵姐儿忙拿点盐洒在灶边那块豆腐上,听见贺年问为什么不是下锅煮才洒盐,笑道:“豆腐含水份多,先洒点盐,一来入味,二来它被盐一渗,会流出一些水儿,便硬些,不容易碎。”说着洗锅下油,让管婆子塞一支小小的柴禾进灶下,让灶下的火小小的,这才端过那块豆腐,倒在手心里,拿铲子切成薄薄一小块一小块,放到锅里,慢慢的煎着。回头见贺年还站在旁边看着,不由笑道:“油烟多,你还站这里干吗?”



“我看你是怎么煮的。”贺年笑着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帮我煮,不如教我怎么煮!”



“有道理!”贵姐儿抿嘴一笑,见贺年站的近了些,便一边告诉他这个要如何煮,那个要如何调配料,两个人有问有答的。坐在小脚踏上只专事烧火一项的管婆子听他们煮个菜也引经据典的,笑道:“哥儿姐儿不愧是读书识字的人,说的话我愣是听不懂。”



“呃,管婆婆,你哪句听不懂了?”贵姐儿笑着说:“我们又没打哑谜,都是大白话呢!”



“我听哥儿说这个鱼,那个鱼,姐儿就笑着说有道理,可是咱们今天并没有买鱼,所以我就奇怪了!”管婆子又往灶下塞一把草,神态极是困惑。



“哈哈,管婆婆,这鱼不同那鱼。我不过打个比喻而已。“贺年笑着解释,见贵姐儿切姜,切的又薄又细,左手学她的样子半弯着,右手作切的动作,过一会道: “让我来切!”



“行啊!”贵姐儿让他站过去,看他小心翼翼的切姜,倒也没出差错,便去揭了锅盖准备焖肉。



管婆子抬眼一瞧,见他们两个配合的好,悄悄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两口。因见天也不早了,跟他们说了一声,倒先告辞走了。



贺年贵姐儿忙着,倒很快就煮出三菜一汤,端了出去时,曾老道尝了尝,笑着说:“不错,小年跟贵姐儿学学,过几日也煮个同样的尝尝。”



“我学着呢!”贺年笑嘻嘻道:“看那碟青菜,可是我自己炒的。第一次炒菜,看看,样子不俗吧?贵姐儿也尝尝我炒的,给点评价。”说着多拿了一对筷子递给贵姐儿。



贵姐儿只得接了筷子,随口道:“哦,第一次炒的菜,就是处……”话没说完马上停了下来,哇,好险,差点说出处男炒来。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挟了一条青菜吃了,虽冷了些,倒还过得去,赞道:“不错!”



见贵姐儿要告辞,贺年忙送出大门口,因今儿有些起风,贵姐儿便紧紧领子,向贺年挥挥手,才要走,却听贺年道:“等等!”只觉身上一暖,低头一看,却是贺年脱了外衫披在她身上奇*|*书^|^网。还没说什么,贺年先笑道:“这个借你披着回去。”



披个男子的外衫回去?贵姐儿汗一个,忙拿下贺年的外衫,搭回他的肩膀,笑道:“不用了,你自己穿着罢!”



贺年愣一愣,马上醒悟过来,抬眼见贵姐儿鬓边粘了一根松叶针,顺手就帮她摘掉了,刚好贵姐儿转头要走,手指倒滑过她的脸颊,一时忙缩回手,展示手中的松叶针道:“粘在你鬓边了。”



贵姐儿抿嘴一笑走了。走了一会,却觉得有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起有什么不对来,回头一看,贺年还站在门口怔怔看她呢,心里忽然“咚”的一跳,忙加快步子走了。



贺年见贵姐儿背影渐渐远了,这才转身回屋,坐到桌边拿起筷子待要吃饭时,却见几碟子菜被曾老道风卷残云,吃的没剩下多少了,不由嚷道:“师博,口下留情,我还没吃呢!”



“你再说话不动手,连渣也没得给你剩下。”曾老道一边说一边不客气的继续挟菜。贺年这会顾不得斗嘴,也忙吃起来。两个人把菜汤也抖饭里了,饭菜全吃的净光。放下筷子时,曾老道满意的说:“贵姐儿的手艺实在不错。啧啧,我要是年轻些,没准冲着这个就娶了媳妇了。”



“哈哈……”贺年不由笑了,“师博,星月派虽是道门,除了潜心学玄学外,吃肉喝酒的全无禁忌,我也听过可以娶妻生子,为何师博孤身一人呢?”



“说起来是一个长篇!”曾老道摆摆手道:“不说也罢!”



“没关系,我最爱听长篇!而且,长夜漫漫,正好听故事消磨时间。”贺年笑嘻嘻道:“师博就说说嘛!”



曾老道只悠然一叹,并不肯说,却看向贺年道:“小年,这两日吃的好些了,你脸色也好多了,这笑容嘛,也多了,这话啊,也多了。我说年轻人,就该这样才是。”



“饱暖思读书了!”贺年见曾老道不肯说年轻时的事,点了油灯,自己去翻一本书看了看,掐着手指测算一会道:“师博,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在心头不得其解的。”



“什么疑问?”曾老道也执了一本书,看的摇头晃脑。



“若是两人为双胞胎,出生时辰不过差一点点,环境家人等等全一样,为何他们的际遇还有不一样的呢?”贺年拨亮油灯,拿眼看曾老道,等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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