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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受命女天师-第31章

小说: 受命女天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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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锦绣的出现确是惊艳,她的外表、性格或人品都与莫罹再相配不过。凌嫣既希望莫罹幸福,又不想伤害了袅袅。但是她也知道,今天主动提议把锦绣留下,就注定了袅袅的受伤。这一切几乎都是凌嫣一手造成的,所以她无法安慰袅袅。
“凌嫣,你相信宿命吗?”
凌嫣没有回答。她想起神逝所相信的宿命,他有几千年的寿命,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却是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宿命。难道宿命的力量真是人力不可违的吗?擎天,我和你呢?是不是我太执着,所以才害了你?不顾神逝的警告,所以才得了这样的结局?
宿命,一切都是宿命。
袅袅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大家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是吃早膳时,她房里的婢女就禀报说袅袅不见了。床褥整齐的叠好,上面冰凉的一片,帷幔也利落的系着。只是柜子里的衣服少了几件她带来的,首饰一件也没有拿,也不知带了多少盘缠。
莫罹什么也没说,早膳后就去了袅袅的房间,锦绣也去了,两个人在里面呆了一天,晚上再出来时,神色如常,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凌嫣知道袅袅会去什么地方,派了风去打探,果然不出她所料,回了妙音阁。重建后的妙音阁就被凌嫣买了下来,被凌嫣改成了纯粹欣赏歌舞的地方,里面的女子签的也都是时限契约,卖艺不卖身。凌嫣也是眼光独到,请的人都是身怀绝技,妙音阁成了文人雅士的天堂,赚得的银子也自不必说。
凌嫣让风对此事保密,连莫罹也不许告诉。她期待着,袅袅能在那里遇到真正懂她的人。
三月二十五,风与洛水成亲。同样是天蒙蒙亮就起来忙碌,只不过凌嫣换了身份,洛水和风请凌嫣做他们的主婚人。并没有太多的宾客,只是府里的杀手门生,还有锦绣。
婚礼持续了一天,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大家嘻嘻哈哈的闹完洞房,新房里才算安静下来。
喜烛明亮的火焰愉快的跳动,地上的影子像是醉了般的微晃,风坐在铺了红布的桌边,脸色潮红,身上的大红喜服诠释者他内心的喜悦。
他,竟然也娶妻了。他的妻子此时就坐在床上,穿着美丽的嫁衣,头上是一方红盖头。风迈着有些摇晃的步子,走到洛水身边坐下,手里的喜秤此时却是千金般的沉重。
洛水感受到风迷乱的呼吸,受不自觉的紧紧绞着手帕。突然眼前一亮,红盖头已经落在了地上,映入眼帘的,是风温柔的脸庞。
“洛水……”风微眯着眼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喜烛依旧不知疲倦的跳跃着金黄的火焰,两人的影子交织又分开。
许久,洛水才有些踟躇地说,“风,娶我……会不会很委屈?”
风诧异的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洛水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双手折磨着可怜的衣摆,良久,才又开口,“我……我和姐姐差那么多,她漂亮、善良、又聪慧果敢……”
风握住洛水不安分的双手,打断她未说完的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发誓会用我的余生对你一个人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请求罹少为我们结婚契。”
“不,不用了!”洛水忙摇头。她知道一旦结下婚契就意味着同生共死,她不想万一她有什么意外,连累这风跟她一起离去。
风轻轻抚上洛水稚嫩的脸颊,她只有十五岁,她还这么小,她柔嫩的脸就像初绽的花瓣,她的眼睛里还有着对婚姻的未知与迷茫。风转过洛水的脸颊,抵住她的额头,洛水只觉得风炽热的呼吸进在咫尺。
“洛水,你比我小五岁,应该是我问你会不会委屈才对。”
洛水摇摇头,男子特有的火热气息环绕着她,让她说不出话来。
“洛水,我一定……好好对你……”风轻轻吻上洛水的唇,伸手解开了床帷的系绳。
第二天,风和洛水便去了城内的新居。莫罹又穿回了浅色的薄衫,终日陪着锦绣在城内游玩。凌嫣在四月初就要动身去天宫,但是在去天宫之前,还有一件事没有做,那就是和晚露一起找晨枫。


第三十九章 所谓爱情
更新时间20111219 21:48:49  字数:3137

 马车缓缓的行驶,路边的房屋越来越破旧,人烟也变得稀少。枯死的树枝无力的伸展,诉说着荒凉。晚露一直挑着车帘,看到外面竟是这样一番景象,不禁眉头紧锁。
马车在一座破落的小院外停下,歧岸在外面道,“夫人,我们到了。”
“好。”
凌嫣和晚露两个人下了马车,眼前是一扇小木门,勉强挂在土搭的墙上。歧岸抬手叩门,刚敲了一下门就自己开了。院子里面更是凌乱,满地都是碎柴、干稻草,还能听见一阵阵痛苦的咳嗽声。
这就是神逝给凌嫣的晨枫的地址,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破败的地方。难道晨枫在这里?凌嫣看着晚露,晚露神色凝重,也不知在想什么。
凌嫣示意歧岸在门外等候,就和晚露两个人进了屋子。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带着垂死之人的颓败气息。
许是听到了声音,屋里的人虚弱的开口,“是来送药吗?真是辛苦了。”
晚露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怔在原地,反应过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凌嫣看到晚露的反应,便知道里面的男子多半便是晨枫了。不想打扰这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凌嫣转身走出了小屋。
用手帕仔细的擦去眼泪,晚露环视屋内,终于在屋角的台子上看到一个黑漆漆的药罐,里面的药还温着。晚露又从台子下找出一个比较完整的瓷碗,用随身的手帕过滤了药渣,把药倒进碗里,端进了小屋。
晨枫咳得很厉害,整个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大概因为咳得恶心了,大半个身子探在床边,地上有一小摊呕吐物。身上盖得被子也是千疮百孔,甚至里面的棉絮都露出来好多。
看到这些,晚露的眼眶不可抑止的红了。她稳定了一下情绪,端着瓷碗走到床边。
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精致的绣花鞋,晨枫愣住了。左手支着床边努力的抬起身子。
晚露微笑,“晨枫,我来了。”
晨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晚露,枯裂的嘴唇颤抖着却是吐不出一个字来。晚露蹲下身子,温柔地说,“把药喝了吧,等下凉了就不好了。”
晨枫仍是直直的盯着晚露,忽然喉间发痒,低头剧烈的咳嗽一阵,鲜红的血液刺激着晚露的视觉。晚露轻拍晨枫的背,待他咳得轻些了便用另一条干净的手帕替他擦去嘴边的血迹,又把瓷碗端起来,用勺子舀了小半勺喂到晨枫嘴边。
晨枫低着头,散乱的头发遮挡了他的脸,晚露看不见他的表情,顿了半晌,却是见到瓷碗忽然荡起一圈水纹。晨枫颤抖着把勺子里的药喝了下去,喝得太急又咳了一阵。
等到一碗药都喝尽,晚露已经蹲得腿麻。但还是勉力站起来把药碗送到外面,又收拾了地上的污秽。看了看满布灰尘的屋子,自顾自的找了块布收拾屋子。
晨枫一直倚在靠枕上看着晚露在忙碌。他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好像很久了,久得他已经记不清她的模样。又好象不是很久,记忆里她美丽的笑靥依然清醒如昨。她好像瘦了,原本略显丰腴的身子如今却是纤细如柳。虽然岁月流逝,可是她的容颜却依旧出众,是百花丛中最娇艳的那一朵。
晚露知道晨枫一直在看她,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晨枫。他走了这么多年,她曾希冀过,怀疑过,伤心过也曾心死过。但是当她日也思夜也念的人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她却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看向哪里,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样的话。回忆过往吗?那些曾经快乐的时光?还是质问他为什么不来找她?
呵,还用问么,看到他现在的境况,她已经猜出了他不找她的原因。如果他背叛了她,她还可以冷静的站在他面前,可是现在,她却手足无措了,只能不停地收拾着屋子来掩饰她的慌乱。
终于,屋子也收拾好了,晨枫的脏衣服也洗好了。晚露站在墙边却不知要做些什么,她的目光落在了晨枫身上的破被子,她立刻从柜子里找了针线出来,要帮他补被子。手刚刚碰到被子,却是被一双冰凉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
晨枫握住晚露的手腕,直直的看着她,“晚露,你来了。”
晚露愣着,没有说话。
晨枫叹口气,缓缓松开手,晚露却反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眼泪一滴滴的砸在他的手上,也砸在他的心上。晨枫终于按耐不住,紧紧揽住晚露。
“对不起,晚露,我食言了,我没有……”
“别说了,我明白的,我理解的。无论你怎样,我都会陪着你。”晚露哭着打断了晨枫的话。
晨枫拥着晚露的手臂更用力的收紧,“不,晚露,我一定要说。”
那年,晨枫辞别了晚露就准备全力以赴去考试,考取功名风风光光的接晚露过门。晨枫的文采很好,写得文章华美而不失大气,对于当前的一些政治言论更是字字珠玑。他不负众望的成为了状元。
这之后的他一直很忙碌,而且得到皇上的亲自召见。皇上对这个心怀天下又气宇轩昂的年轻人颇为欣赏,亲自封了太子伴读给他。他从此留在宫中,出不得宫门半步。
一时间晨枫风光大盛,朝中想要拉拢他的人数不胜数。属于太子一系的当朝右丞相林清看中了晨枫年轻有为,便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林清的女儿貌美如花,又是宰相之女,皇都里不知多少人排着队想取她,可是偏偏晨枫不想。他婉言拒绝了林清的美意,说他老家有妻子正等着他。
林清虽贵为宰相却心胸狭窄,他的女儿也是善妒之流。父女两个咽不下这口气,林清就串通太子为晨枫捏造了个罪名。晨枫在皇上眼里终是个小角色,皇上看了林清授意几个低品阶的官员呈上的奏本后,就判了晨枫流放之罪。
晨枫到了流放之地后老实本分的做事情,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晚露。昔日的豪言壮语如今却成了空谈,每思及此,晨枫只觉无颜面对晚露。后来曾经弹劾过晨枫的几个官员被揭发贪污,治了罪,而晨枫也由此被翻案,回了皇都。但是由于林清从中作梗,晨枫最终与官场无缘。
孤苦无依的晨枫在皇都外找了这处无人居住的破败小屋,终日靠为人写字写家书为生。这样凄苦的生活过了几年便落了病,时常会咳出血来。他曾经为一家药铺的小学徒写过一封追求女孩的书信,小学徒与心上人在一起后感恩于晨枫,得知晨枫生了重病,常会偷偷带些药来看望他。所以凌嫣和晚露刚进门时,晨枫只当是那小学徒送药来了,却不想是他思念了二十年却不敢去见面的心上人。
晚露在晨枫怀里平静的听他讲这些年的经历,当晨枫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晚露直起身子,用手帕细细的擦着晨枫脸上的灰尘,心痛的问他,“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晨枫看着晚露的眼神深不见底,声音因咳嗽而沙哑,听起来无比苍凉,“你不是也一个人吗?而且,你还是个女子。”
晚露摇摇头,缓缓笑起来,“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两个人了。”
傍晚的时候,歧岸驾车回府了,莫罹和锦绣也刚巧从外面回来,看到马车上只有凌嫣一人下来,不禁好奇地问,“晚露呢?”
凌嫣有些怅然的说了一句,在追求幸福,便进府了。她的脑海里一直闪现着在那个破败小院里的一幕幕,她看到晚露把身上华丽的衣裙换下,穿上了普通农妇的粗布衣;看到她用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手擦着屋子;看着她从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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