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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清穿之一网打尽-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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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在空中划了一个弧,而后落下。
她听到喜儿的急促地叫声,她听到自己身子落在地面上那钝钝地声音,但是她无能为力。
只能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阵疼痛,随后有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子下面溢出,她伸出手下意识地去摸索着自己流出的液体。
手指触到的是一片湿沾。
无端躺在地上,把摸到温热液体的手臂接抬起,放在自己的眼前,雪白的手指上一片鲜红,在白恍恍地阳光下格外地鲜艳。
无端呆呆地看着自己带着鲜红鲜血的手,脑子一片空白,空到感觉不到身上的痛。
〃姑娘……姑娘……无端姑娘……〃喜儿的喊声里已暗藏着掩饰不住的悲伤!
就在这时,一阵急风吹起,杨柳翻飞,落空飘落着片片被劲风吹落的杨柳叶,翠绿的树叶在空中不住地打着卷,一个淡青着的身影随风而来,如神一般跃到无端身边。
“你们想要如何?”沈泽漆沉声喝道,一边弯下腰把向无端的脉搏,看着无端身下溢出的鲜血,他微微蹙起眉头,伸出手在无端身上随处点了点,又贴着无端的胸口运了一口真气。
他如些这番之后,命悬一线的无端的气息,稍稍缓和了一些。
“看好无端。”做罢这些,沈泽漆直起身子,对喜儿说。
喜儿这时早已哽咽不已,出不了声,只能无声地点点头。
沈泽漆目不转晴地盯着面前的几人,片刻之后,他将视线从眼前的人挪开,将目光投向不远处一个转角,那里停着一个半旧地青色马车。望着那个马车沈泽漆他的身子挺得更加笔直,他微微地眯起眼睛,一向平和的面容变得冷峻。就在他转身之间,他身后的杨柳又无风而起,一条条一叶叶都指向那马车所在。
“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堂堂大清皇子,不敢示人吗?”沈泽漆突然沉声说道,他的手微微缩向袖里,眼睛的余光看着身边的几人。
那几人呆了一呆,身形不动。而街头拐角处的马车也不发出一点声响。
沈泽漆也不着急,只是目光直直地盯着马车,像是他的目光能把马车看透。
不一会儿,只见马车的车帘掀起,一个身穿藏蓝色衣袍的人从车上下来。他不急不缓地从车上下来,只到站稳了才把目光投向沈泽漆这边。
“沈先生真是非常人也。”他勾了勾嘴角,做出一个似笑非笑地表情,而后慢慢地朝着这边走来。
没等他走到众人身边,一阵喧哗声在众人的身后响起。
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停下脚步, 向众人身后望去。
沈泽漆凝迟了一下,也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马蹄声响,从巷子一头窜出三匹骏马,向众人驰骋而来。
一阵马嘶声响起,从马上分别下来三个男子,下马之后三人对望一眼,就匆匆地朝着众人走来。
“怎么都来了?”先前的男子看到三人走来,对着三人说道。
后来的三人见他发问,都朝他作了一个揖。
“四哥,你怎么在这里?”三人中的一人开口问道。
“嗯,碰巧路过。”原来马车上下来的人竟是四阿哥。“老八、老九、老十,怎么都来了?老十四呢?”四阿哥状似不经意地问。
“我们看到这边有异响,好奇之下便过来看看。”八阿哥微微笑说,目光扫向四周。
当三人的目光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无端时,目光都不由停在她的身上。
只见她面色苍白地倚在喜儿的怀里,身下溢出了一汪血渍。
“这是怎么回事?”老十看到这里,情不自禁地问。他想走到无端身边,但又是强忍住自己的脚步。
倒是八阿哥和九阿哥沉稳一些,他们看了看无端,又把目光移到两个黑衣人的身上,两人对视了一眼,又朝着四阿哥问道,“这两位看起来有些眼熟呀! 不知在哪里见过?”
“八哥,这两位不是四哥的家奴吗?”九阿哥挑了挑嘴角说道。“这两位可是随着四哥来的?还是特地来办什么事?”
“九弟,这两人是我的家奴不错,你说我会遣这两人来这做什么?”四阿哥见他们认出自己的人,也不惊慌,只是反问一句。
“莫不是四哥的觉得无聊,让他们陪着出来散心?”九阿哥问。
“怎么会?散心怎能把人害成这样!”十阿哥指着无聊,怒气冲冲地说道。
“四哥,明人不说暗话,这可是你所为?”九阿哥沉声问着。
“你们说呢?”
“当然是……”十阿哥正要说着,又一匹骏马扬尘而来。
十四阿哥从马上飞身而下,匆匆跑向众人所在。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无端,握着马鞭的手紧了紧。“八哥、九哥、十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人是谁?”他扬起马鞭指向两个黑衣人,一脸怒气。
“老十四,你来得正好,我们正问着呢。这两人是四哥的家奴。”
“四哥,你为何如此?”十四阿哥望着四阿哥,又转头看了看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无端,艰难地说着,喉咙里像是塞满了尖锐的砂砾,字字疼痛。
四阿哥看着十四阿哥,冷着脸说,“你见了我,不先请安,倒先指责起我来了,这是什么礼数。”
“四哥,你放在我面前摆架子了。我在问,她是不是你伤的?”十四阿哥恨声恨气地冲着四阿哥说。
四阿哥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状似不以为意地说,“怎么?你们都有纠缠吗?你们可都认得她?都与她有过来往?她本来只不过是烟花女子一个,可偏偏在我们弟兄之间辗转。我是要替你们肃清皇室血脉,不让皇家骨肉流于践人之手。我如此做不过是为你们好,不然我们众人都被她玩弄在手掌之间!”
“她要将我们玩弄在手掌之间?”十四阿哥冷哼一声,对四阿哥所说的话表示不满,“我从就没见过她在众人面前玩过心思。她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不过是四哥你眼里的一枚棋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不过是想借着她,让我们兄弟反目。真正想把我们放在手心上的人不是她,而是你!”
“老十四,你这是在说什么?你是被她迷了心窍了吧?”四阿哥面色一沉,冷冷地说着。
“我说什么,大家都心中有数。你想要害她,我老十四第一个不许!”十四阿哥对着四阿哥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到无端所在,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拿出一片参片。送到无端的口中,轻声地说。“含着。”
十阿哥瞪视着四阿哥,双目中烧出狂烈地火焰,像一只陷在狂怒中的狮子,就要扑向他的对手。可是他的手却被另一个人用力地拉着,让他不能向前。
八阿哥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像是一个置身事外之人,冷眼地看着这一切。
皇帝的一句话已把他打下地狱。
“你这辈子都别想坐上这个座置。”
他所有的努力对于他的父亲而言都是假的。他不过是别人的试金石,他曾经在他的父亲面前如跳梁小丑一般地表演着。
他明知道却不得不。
纵然,他坐不上那个位置,但也不允许他的对手坐上去。
“老十别冲动。别中了他的计。”他知道老四的心思,他知道他们的父亲也在看这出戏。如果他们为此,为这个女人和老四起了冲突,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
老四的心思是越来越深了。
一计连着一计。
一个女人一枚棋子,他能反复地用着。
站在一边的九阿哥唇上漾起一丝谑笑:“没想到他动手比我要早得多。”他看到她有孕时就让门下之人去寻她,只是他的心没有老四那么狠,他不知道她的肚里是否是他的骨肉,他还抱着一丝的幻想。
虽然如此,九阿哥俊脸却暗沉,眼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色。他不甘心。不甘心看到别人杀了可能是他的孩子。
可能是他的孩子?想着想着又觉的自己可笑。正好老四帮他狠下了心。
是不是该对他道一声谢,九阿哥让自己这么想着,可是他的手却紧紧地握着拳,用力地扣着手心,指尖发白。
四阿哥突然哈哈地大笑出声,声音在凝结的空气中震荡着,“你们可都看清了?这个女人不过如此!”
听着他们的争论,无端身体瑟瑟颤抖,双眼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她对他们本就不抱幻想,谁是谁非,谁算计谁都与她无关,只求他们不要再把她卷入他们的争夺中。
笑后过后,空气陷入凝固。
沈泽漆就在此刻开口说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算计,你们谁是谁非,也不管你们是否有几心真心对无端,更不管你们之间的争夺。现在无端是我的妻子,与你们无干!”
沈泽漆一声声地叠声地质问着,声音不高,异常平板,在他面前不是大清皇子,而是一群满怀算计心机的兄弟。
“你的妻子?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我们怎么不知道?”十四阿哥听他那么一说,连连问道。
“这是我们两人自己的事,你们知道不知道与我们无关!”沈泽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你……”十四阿哥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愤愤,气哼哼地说,“你说你们是夫妻,可有媒人,可拜了天地?”
“这些有与没有和十四阿哥有何干系?”沈泽漆又反问一句。
“你……”十四阿哥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他转身看了一眼身边还躺在地上的无端。扫了四阿哥他们一眼,又转头瞧着无端。
他的目光定定地望着无端,好像这世间就只有他们两人。
众人看着他们也沉默不语。
良久,十四阿哥伸出手将无端落在脸颊边的发丝,轻轻地拢到她的耳后,轻声地说,“这样也好,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要能好好活着就好。走吧,离开这里,好好地活着。”
他的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把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几个阿哥们相互对望了一眼,又沉思片刻,心里也都有了自己的决定。
十四阿哥站起身来,走到沈泽漆的身边,抬头看着沈泽漆的眼神很是复杂
,是忌妒还是祝愿,他自己也理不清楚,“她既然是你的妻子,就不要再让她受伤了。你带她走吧。”
十四阿哥沉声对沈泽漆说道。
沈泽漆回头看了十四阿哥一眼,像是理解了他的意思,冲着十四阿哥点点头,“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十四阿哥闻言,看着沈泽漆那双坚定深邃的眼,最后转身面向他的哥哥们,“孩子没有了,她现在与皇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吧。哥哥们,你们说呢?”
四阿哥听他这么一说,也跟着说道,“既然老十四这么说,那就是这样了。原本她与我们就没有太大的干系。不过只是一个烟花女子而已,若不是太子多事,今天也不会如此。”
四阿哥面无表情地说着,好似无端与她没有任何的干系。
“十四弟,你的意思是?”十阿哥看着十四阿哥,有些疑惑。
“让她走吧,她与我们再无干系。”十四阿哥把自己的意思重复一次。
这个女人就像是他们心上的一根刺,时不时都让他们痛一次,每一次见到她,想起她,都忍不住地想拥有她,他们都一个人都有着想占有她的想法,只是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思量。不如,让她远走,再也不见就好。就像把心上的刺拨除,长痛不如短痛。
时间一长,伤口结痂,就会忘记了,不会再痛了。
十阿哥看了看众人,又望向无端,他一蹬脚,甩开拉着他的八阿哥的手,朝着无端走来。
他一把从喜久的怀里把无端抢过来。
在她的耳边,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地说着,“对不起……我无能为力,我不能把你留在身边,我……我原以为能……算了,高处不胜寒,我这里容不下你。让我最后一次抱一抱你吧,最后一次。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快乐地,不要再受到伤害。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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