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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清穿之一网打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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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发出满足地喘息声。
他不停地索求着,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地侵略着她的身体。
良久良久,才在她的体内爆发出他炙热的液体。
两人瘫软地躺在床上。
没有针锋相对,没有相互的对抗。
只是静静地躺着,两人都紧闭着眼,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等到两人的喘息平静,门外传来一声声轻轻地敲门声。
“爷。不早了,该回去了。”
这时,两人才发现,外面天空已是一片昏黑。
九阿哥侧身看了无端一眼,无端背对着他,不声不响。
九阿哥自己下了床,将方才抛到一边椅子上的衣服取来穿上,一边穿一边说:“等会我让人给你送衣服来。”
无端还是默不作声。
九阿哥又看了她一眼,走到床边拉边一边的锦被替她盖上,“我再让人送些热水过来。”
无端还是沉默不语。
九阿哥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起身就要离开。
“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现在得到了,你是不是该让我离开了?”
当九阿哥要开门出去时,无端在他的身后忽然出声问道。
他听到无端的质问,俊容掠过一丝左右挣扎的神情,静默了半响,他才似极不情愿地吐出几句话:“想离开?得到爷哪天高兴吧。重要的是,爷并不是非要你不可。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并没有那么金贵。”
无端聆听着他的话语,皱了皱眉,静静地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印象中他深沉的面容和眉眼看不见,只剩下一个修长挺直的身影,有一种她难懂的感觉偷偷潜入她的身子,从内而外的一片柔软,一时之间忽然觉得他似乎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了,她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说:“知道自己是谁,没那么金贵……”一声比一声低落。
而后,又停了片刻,紧接着缓缓地抬起头对他的背影说:“你要什么时候才会高兴呢?”
他冷冷地回眸,向她投去复杂地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从她的屋子里急步走了出去,没有回答她的知,更没有片刻地停留。
无端默默地注视他的背影,直到房门关上,隔绝了她与门外的世界。

谁不忍心

他冷静地回眸,向她投去复杂地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从她的屋子里急步走了出去,没有片刻地停留。
无端默默地注视他的背影,直到房门关上,隔绝了她与门外的世界。
到了中午,无端的自由得到了一些放大,她可以从屋子里走出来,到院落里走一走,吹吹风,看看蓝天。
只是无端对于这一点小小的放大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不过是多了一点行走的空间而已。她还是呆在屋子里,只是把房门都打开,让门外面的风能吹进来,阳光能照进来。
一连几天,除了送外的人之外,无端再也见不到其他人的影子。
九阿哥也一直没有露面。
无端想着自己的师父应该着急了,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忽然之间。她发觉自己竟然有了能替自己担心的人。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以往,她一个人无论去哪在哪都是无以为意,因为她觉得这个世上一直没有一个人关心她,在意她。
可是现在,她却清楚地知道有一个人在担心着她记挂着她。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一种归属感。
坐在屋子里面,无端开始不安起来,想着办法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以一种很急切的心情。
夜里无端开始发烧。
可院里没有人,直到第二天早上送洗漱用具过来的丫头看到无端还末起来,而且连唤数声也不见回答,才发现烧晕了的无端。
她急急忙忙报了上面。
但是九阿哥一大早就出了门,底下的人不敢自做主张,只能先让两人在无端身边照看着,不敢请大夫。
一天昏沉,到了下午,九阿哥回来,得到消息后,匆匆带着大夫赶了过来。
大夫说是体虚身弱受加上心气郁结,受风寒所侵。
开了方子。
众人急着去捉药,煎好,让无端服下,已是傍晚。
九阿哥没有一直守在无端身边,只是嘱咐众人不能待慢,在无端服药后就急急离去,如避灾荒。
三天后。无端的病情没有转好,高烧退了又来,服药之后又烧,更是不愿吃食。
如此反复,原就瘦弱的人,又变得如一片纸片一般轻薄。
九阿哥一直不敢在无端醒时来见她。他似乎知道无端想离开的心思,他怕见到无端,怕无端向他开口。
到时他又不知自己是不是能狠下心来。
他自己竟没想到一向精明能干,心狠心辣的他,竟然不敢面对她。
这两人。
无端以性命相逼。
她不愿成为九阿哥的禁脔。却没有它法,只能以自己的性命为赌,赌九阿哥的狠心。
“她如何?”九阿哥站在门外,问一直在无端边后侍候着的丫头。
“回爷的话,姑娘这几天来昏迷的时候从,醒来的时候少,一天吃不到半碗粥。药也是吃了三分吐了七分。”小丫环低头着不敢看九阿哥的脸色,轻声地回答。
“现在如何?”九阿哥的脸色一面阴沉。
“回爷的话,姑娘上午时醒来一会,不但半个时辰又昏睡过去了,刚刚又醒了一下,吃了半碗药。”
“她现在还是醒的?”
“是,奴婢才服侍姑娘吃了药。”
屋里半梦半醒的无端并不知道门外的对话。
她的神思有些离了体外。
她现在有些害怕,害怕末知的死亡。她觉得自己赌输了。
九阿哥是真的狠心,他不会在意她的性命,她对他而言什么也不是。
无端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想法,早知强此,她不应该夜吹寒风,更不应该在初病的时候含药不吃。
她习惯了以自己的身体为筹码,却没想别人从不将她当一回画。除了她的师父。
无端从没有如此想念和感激一个人。
也从没有如此害怕死亡。
正当此时。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么?”九阿哥的声音忽然在无端的头顶响起,低沉、阴森宛若来自地底深处。
“九……”他的身影覆在无端的上方,占据了整个视线,目之所及,全是从他周身散发的阴云和寒气,无端发不出声响。
九阿哥忽然坐在无端床榻之前,猛然地将俯身掐住无端的双肩,将她从床上提起,恶狠狠地瞪着她。
无端目光微散地看着他的表情,嘴角却微微勾了勾,现在这样,心里一定是松动了。
无端也不回视他,只是任命地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尽哀怨,嘴里不时溢出轻轻地几声悲鸣,如奄奄一息的小兽。
九阿哥的双手越来越用力,紧紧地掐着她,紧得让人窒息。
“嗯……”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无端的悲鸣更为清晰,她难受地想要挣扎,想要得到解脱,可是她嬴弱的身子让她一丝气力也使不出来,她无能为力,只能绝望地任他禁锢着她。
“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于我,你……竟然妄图左右我的想法。,你竟然……你不要以为我不敢让你去死。”九阿哥无视无端的痛苦,对她的悲鸣也是无动于衷,他死死地盯着她,想透过她闭着的眼睛里,她悲凄的脸色上看清她的心思,她的想法。
“你是不是以为以死相逼我就会放了你?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真的有那么重要?你不过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众人的玩物罢了!”九阿哥狭长的眼睛,慢慢地一点点地眯起来,眼里的光和他嘴里说出的话一样冰冷而尖锐。
无端感觉身上一道道的痛,那是九阿哥的眼神和他的话在她心上划下的伤。
无端让自己用力地睁开眼,她要看清眼前的人。
眼睛睁开,逆着光,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得清他身体的轮廓,冰冷地挺直,线条坚硬无情。
她明明才生出一点点的存在感,让他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打碎,他就像是一个残酷的掠夺者,把她所期待的美好,全部都揉碎,打破她的期许。
无端再次闭上眼,苍白的双唇无声地颤抖着。
九阿哥突然低下头,一下子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咬着。
无端无力地任他噬咬,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无关情,只有痛,从嘴上到心尖。
九阿哥从她冰冷地口里吸取着她带着药香的津液,在她的嘴上留下自己一个又一个的牙痕,原本紧紧掐着她的双手抚上她的颈后,一只手探上她的脸颊,一点点轻抚,手指却探到一点温热,九阿哥离开她的嘴唇,看她的面容。
只见她的眼角,两道清泉徐徐地无声地默流。
他的手指拭过其中一道,将指尖上的湿润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一舔。
“你的泪水,原来也是咸的,竟然也有温度!”
九阿哥轻声说着,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抹去无端流出的泪水。
他一边抹着,一边勾画着她脸颊的轮廓。
而她的脸上却像是覆了一屋雪,他指尖所到就融化,他一离开又覆上,她始终画不清她的模样,而她脸上也始终覆着冰冷雪白的雾气。
“你究竟想要什么?”猛然地他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他看不清她,画不清她。
“我……我什么也不……”什么也不要,无端想说什么也不要,但是九阿哥的嘴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只能细微地艰难地摇头,发出细小的声音,但这些声音却在他的吻下,支离破碎。
九阿哥的双手离开她的脸,她的头,来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是瘦弱地,却是美好的,暗藏着无数的诱惑,引诱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释放自己的欲望。
她是惨白的,惨白里带着一片片地灰,她是从罪恶里衍生出来的花,让无数人在她的身上看到罪恶的欲念。
“怎么?你真的是什么也不想要吗?”九阿哥的冷冷地笑着,他的声音和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一样,有一种缓慢的冰冷。
无端想要摇头,九阿哥的一只手已抚上她的颈处。
颈后一阵酸痛。
无端的眼前一翻黑,她陷入一片末名的黑暗,似无止境。
九阿哥将昏迷过去的无端揽入自己的怀中。
“我要将你如何?我能将你如何?”他紧紧地抱着她,将自己的下巴埋在她的肩膀之上,在她毫无知觉的耳边轻声说。
他就这样久久地抱着她。
握着她的双手,抚摸她的面容。
要紧紧抱着她,又觉得怀里空若无物。
“来人!”
“爷!”
“备车!”
“是。”
九阿哥抱着无端出门,抱着她坐上了在外面候着的马车上。
他让她靠自己自己的怀里,紧贴着她的柔软,恨不得肌扶与肌肤相触。
车夫在车厢外轻轻地扣了扣“爷,到悲济堂了。”
九阿哥紧锁着眉头,看着怀里的无端,手提在她的脸上来回地抚摸着,想要推开又忍不下心,想要留住,但看着她瘦弱不堪的身躯又心生不安。
他在车厢里沉思不语,车外的人也不敢催促。
车厢里,精致的掐金丝香沪里焚着淡淡地香料,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车厢内。捉摸不定,丝丝缭绕。
他看着她,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将门帘掀起,把无端抱起递给站在车下的人。
他隔着车窗,看着那仆妇抱着无端进了悲济堂。他看到悲济堂众人立刻围了上来,那仆妇又趁乱从里面跑出来,转身就消息在街道上。
“回去吧!”九阿哥又看了一眼里面,却再也看不到无端的身影,哪怕是她的一片衣角也看不到了。他放在窗帘,无力地说一声。
马车徐徐而去。
抛洒一地离情。
无端自从被九阿哥弄晕之后就一直没有苏醒。悲济堂的大夫们都围着她为她诊治。她可是沈泽漆的第一弟子,从平日里的一些言行里就可以看出,沈泽漆对她是无比疼惜,他们怎么也得要把她治好了。
无端仿佛若了一个悠长悠长地梦,梦到自己的前世今生,梦到自己以前浑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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